說也奇怪,以往見到她景淵都心生歡喜,這次雖然也有,卻更多的是好奇。


    尤其見到她時腦海裏總會迴想到南莯蒔那雙紅通通的眼睛,無辜又可憐兮兮的。


    “阿淵”不同莯蒔的嬌媚,白希月如春風拂麵般舒適溫暖。


    察覺到他的失神,白希月眼神暗淡,她以為景淵的愛是永遠的。


    “希月”景淵迴神喚了一聲。


    秘書體貼的關上門並且送上白希月最喜歡的美式,以往白希月來景總都是以她為先,所以也養成習慣了。


    “景淵……你,這是要送給誰的?”白希月本想說些什麽,卻無意看見桌麵上的紅玫瑰。


    她喜歡鬱金香景淵知道,所以不可能是送給她,那麽隻能是給南莯蒔,他們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白希月像是被奪走了東西一樣憤怒,麵色都怒火疊加。


    不過景淵注意力放在花朵上麵,所以錯過了她的神色。


    “嗯,她,她這幾天鬧脾氣了,我打算送些花給她”景淵看著火紅的玫瑰倒也像她人一樣,不免勾起一抹笑。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白希月已經忘記來時的目的,隻想做些什麽,讓景淵能憶起她:“真好,她真幸福”


    有些苦澀的話語一出頓時吸引了景淵注意力。


    白希月低下頭,神情憂傷。


    “怎麽了”景淵關切的眉眼不是假的,讓白希月心中一暖。


    很快她眼裏凝聚出淚意:“沒事”笑容很是勉強。


    景淵越發焦急,已經到了她麵前半跪在地:“希月,到底怎麽了,不要騙我”


    “阿淵”白希月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聲音透著委屈。


    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反倒生了些惆悵的景淵很快意識不對,慢慢將白希月攏進懷中:“有事你告訴我”好聽的嗓音一直在安慰她。


    好不容易穩定情緒的白希月慢慢述說清楚:“我剛開始真的不知道他有女朋友,我父母都希望我嫁給他,所以,所以我也生了幾分期許”


    “可我並不開心,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我想祝福他,阿淵,你說,我是不是喜歡他”


    景淵下意識搖頭:“不是,你或許是被外界影響,愛是自私的”


    這句話讓他再次想起南莯蒔,想起她對自己的一言一行。


    白希月扯出一抹笑:“阿淵,如果我不喜歡他隻是被影響了,那你說我還能迴頭找自己喜歡的人嗎?”


    景淵不傻,他知道這話之中的期待,或許,他應該更近一步。


    這樣他多年心願就能完成,可當這一天真的來到時,他卻有了些猶豫。


    “……可以”最終他還是開口“如果你喜歡的人喜歡你,這就是最簡單不過的事”


    白希月眼睛逐漸亮起,卻還是矜持略微嬌羞說:“我不知道,但我不想放棄,阿淵,你說過,愛情是自私的對嗎?”


    景淵點頭,他垂下眼瞼並沒有詢問白希月喜歡之人是誰,又或許看清了幾分卻又不敢戳破。


    白希月沒有得到迴應眼裏閃過一抹失落,不過很快保持優雅的笑容,她相信景淵心還在她這裏。


    夜晚景淵沒有迴家,小a告訴她,倆人正在燭光晚餐。


    對此南莯蒔沒什麽反應,心卻莫名揪疼了幾秒。


    她捂著心臉色蒼白“他不過是個男人,沒了再換就是,也值得你如此?”質問的聲音一出,心髒的位置好受了不少。


    她這才緩緩直起腰,吐出一口濁氣。


    知道是原主僅剩的情緒在作怪,她雖然不理解卻也能容忍一次,但僅僅一次。


    【時時,你沒事吧】小a有些緊張。


    【沒事,對了,原劇情裏白希月最後嫁人了?她嫁給沈京梵了?】莯蒔突然想起這件事,既然白希月目標是沈京梵又沒有嫁給景淵,那說明她有可能嫁給了老男人。


    不過這次是因為有自己的幹預,所以才預謨失敗,感受到危機決定再次吃迴頭草了?


    小a【不是】它不能透露過多,影響太多。


    南莯蒔也不怪,她已經得到答案了,心裏卻突然一鬆。


    雖然老男人以前沒有她,可若是娶了白希月這種女人,她也會嘲笑一句眼瞎心盲。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南莯蒔並沒有收到倆人恩愛和好的消息,反而收到意外消息。


    景淵被人打了。


    “南小姐,景先生不知道被誰打了,進醫院了,您……”


    南莯蒔已經聽不進去後麵話語了,隻能聽見前麵的。


    哪位俠肝義膽的人士,好想為她鼓個掌。


    南莯蒔嘴角弧度上揚,王姨疑惑看著她,她這才迴神,秒變震驚臉:“王姨,你說什麽?”


    王姨隻能重複“我說景先生住院了,我煲了湯,南小姐一起送過去吧!”


    “好啊”過去看個熱鬧,她表現積極,王姨當她關心則切。


    “阿淵~”人未到聲先至。


    聲音中蘊含的悲傷之意,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裏死人了。


    南莯蒔飛快提著保溫桶,像是一路小跑過來,眼眶泛淚坐在景淵麵前:“阿淵,你怎麽了”


    視線掃過他,發現他左手打上了厚重的石膏,她‘情真意切’輕柔拂過石膏,指尖顫抖“誰幹的”


    怎麽不打腿?會劈叉的渣男直接砍斷雙腿,到底是下手輕了,她眼底閃過可惜。


    雖然南莯蒔自己也是,但她渣的理直氣壯。


    景淵莫名感覺一股寒氣湧上雙腿,還以為起風了,他難看的臉色因為她的到來好了幾分:“好了,沒事,警察正在查”


    他臉色陰沉,對方下手太快找的角度也是極好,根本讓人反應不過來。


    一看就是專業的,景淵不斷猜測倒是誰幹的。


    南莯蒔卻已經直起身子:“阿淵,對不起”


    景淵被換迴了思緒“什麽”為什麽說對不起。


    南莯蒔卻已經攤開了掌心,白嫩的掌心此刻蹭破了些皮,紅的刺眼:“都怪我太著急了,打翻了王姨辛苦做的湯”


    當然不是,豬蹄湯現在就躺在幾裏外的垃圾桶裏,可她為什麽要給他喝,他配嗎?


    烏黑的睫毛染上淚滴像是清晨的露水,波光灩瀲的眼眸因為剛剛清洗過越發璀璨,隻是眼底的紅多了絲憂傷,看的人從心底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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