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莯蒔似有所感,抬起的漂亮琉璃眼裏滿是詫異,嗓音幹澀:“他做了什麽?”


    白毛頹廢的蹲下身,難得自責:“他,差點死在那天”


    都怪他當時不在,如果他在,周哥不會那麽孤立無援,他就像一個見證者,見證周哥太多苦難。


    不等南莯蒔反應,他悶悶的聲音再次傳出:“田雄你不知道吧,當時a市出名的黑老大,勢力很大上麵還有人包庇,就是他綁架的你”


    “周哥收到消息後就去找他,被一群人羞辱逼他下跪”他拳頭攥的死死,看不清表情卻能聽清包含的憤怒。


    南莯蒔卻宛如當頭一棒,下……下…跪。


    這還不止,張邵接下來的話語讓南莯蒔直接搖搖欲墜不可思議睜大雙眸。


    “周哥為了救嫂子,被逼著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大出血。


    和田雄約定以後去做他小弟,為什麽嫂子當天看到那個女人,是周哥讓我臨時找的,那時他剛從手術室出來沒多久,你走後他又進去了”


    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實在壓抑不住的他掏出一支煙放進口中,未點燃。


    南莯蒔仿佛失去全身力氣一般,和他一樣滑蹲下來,張邵吸了幾口繼續啞著嗓子開口:“周哥剛開始時被人逼著下跪的事,臉麵全無,在道上傳開了,加上田雄剛開始並不信任他,所以他吃了很多苦頭”


    “這些年能堅持下去,還能把田雄送進去,我想,是因為你吧”


    張邵側眼看她,眼裏的紅血絲壓抑的辛苦。


    這些年他跟在身邊看的分明,周哥越來越壓抑,唯有嫂子的一點消息能讓他情緒起伏,收到她要出國消息的時候,周哥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出來後不久就聯係了國家層麵答應做臥底把田雄送進去。


    “嫂子,我哥真的很愛你,比任何人都愛,傷害你的他一個都沒放過,當初那幾個綁匪……算了,總之你知道就好”張邵認真說,他不想周哥的真心被人一無所知。


    “周哥除了你,再無任何人”


    南莯蒔想說聲好,可她張開嘴卻半天發不出一點聲音,喉嚨被堵住一樣苦澀難受,心也像是被人用大手抓住不停攪動,疼到她心悸。


    周……周


    她腦海中逐漸浮現畫麵,她記起那天醉酒他說的所有話了,他解釋了,也確定彼此心意,她要的也不過如此,她心在疼。


    為空缺這幾年的周慕楚,為他所有的苦難因果,為他們的無能為力。


    【抱歉,時時,係統無法參與劇情,我們幹預會造成嚴重後果,比如,位麵坍塌,目標死亡】


    男人睡顏安靜,熟睡的臉龐少了幾分桀驁與狂野,多了份平靜與漠然,閉著眼睛依舊很帥氣。


    南莯蒔靜靜地握著他的手,摩擦他虎口處字母,這裏寫滿了對她的愛意,她忍不住用唇瓣觸摸了一下。


    未察覺男人緩慢睜開的眼睛,指尖輕微翹動,南莯蒔轉臉對上他幽黑的目光,淚眼婆娑:“周周”嗓音澀然不已,越發小聲。


    周慕楚抬起手擦拭她的眼角:“哭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來了核桃精”


    女人雙眼腫成核桃,哭的滿臉泛紅,眼睛紅通通的像隻兔子,嗓子也沙啞到要失聲,一副小可憐樣看的人心疼。


    南莯蒔撲在他懷裏,蹭了蹭:“周周,不要受傷了好不好”


    難得的溫存好像迴到之前:“好,你說什麽都好”


    ……


    “木頭,我渴”


    “木頭,我要看電視”


    “木頭,我要上廁所”


    “……”


    每隔五分鍾叫一下木頭,南莯蒔一天天圍著他團團轉,男人卻偏偏誰也不要就要她,甚至推脫了公司高層所有人的見麵,安安心心當病人。


    南莯蒔臉上熱度一路攀升到耳尖,眼睛水霧霧注視周慕楚,好像被人欺負一樣揪著指尖。


    周慕楚忍著笑一本正經:“怎麽,還不習慣,看來還是彼此交流的不夠”他頗有深意點評。


    為了防止他再說出什麽不要臉的話,她撐著他的身體幫他下床,周慕楚彎著腰將大半個肩膀放在南莯蒔瘦小的身體上。


    明明傷口差不多了,可他就是喜歡賴著她,幹什麽都需要她,當個廢物。


    周慕楚一身痞氣斜斜的睨著她:“木頭……”


    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麽,南莯蒔瞪他,隨後小跑出廁所,身後是周慕楚低低沉沉的笑聲。


    在南莯蒔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周慕楚健康出院,甚至理所當然的登門入室霸占了莯蒔的家還有床。


    隔天更是買了家具直接送上門,南莯蒔看著送進來的東西終於忍不住的站在男人麵前:“周周,夠了,都放不下了”


    “是嗎?”男人若有所思,隨後無辜示意“木頭,生活質量決定心情愉悅,該少的一點都不能少”


    南莯蒔:“可房子就這麽大,你定的床太大了”更不用提他新買的沙發洗碗機等等。


    周慕楚漫不經心間提議:“那就換個房子,上迴帶你去看的那處怎麽樣”


    南莯蒔卻聽出分明:“你是故意的”


    周慕楚沒反駁,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沉嗓音放大俊臉接近她,眼底一片柔光:“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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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莯蒔被看的昏沉,剛準備說話周慕楚就已經覆蓋碾壓上她的唇,氣息噴薄而出,兇猛發起攻勢,南莯蒔難以抵抗般的放棄掙紮,徹底淪陷在他的懷裏。


    “咚咚”


    敲門聲驚醒南莯蒔,此刻她的扣子已經被打開幾顆,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男人低頭在她鎖骨處落下細密的吻,克製又溫柔。


    南莯蒔手指抓著他微刺的短發,他抬起的眼裏滿是壓抑的欲望,看的她麵紅耳赤。


    沒管門鈴,周慕楚將她衣服一顆顆扣嚴實,小指掃過她嫩白的肌膚,眼眸逐漸加深,深吸幾口氣,才壓下所有衝動。


    南莯蒔吸著拖鞋去開門,門外站著雅致清俊的男人。


    “亦書哥”她微微詫異。


    屋內周慕楚扯起一抹淡涼的笑,出聲問道:“寶貝,誰?”


    看到她揚起笑的溫潤男人正要接話,聽見屋內男聲嘴角笑容僵住。


    她已經自然迴頭,聲音輕快:“我哥”


    鍾亦書捏住手上的袋子,骨節慘白。


    “亦書哥,進來吧”


    屋內,鍾亦書端坐在沙發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起眼前男人,他穿著家居服氣勢莫測,眉眼卻野性難馴透著深沉,不像是莯蒔能把握住的人。


    “大舅哥好”氣氛有些凝固,周慕楚率先出聲。


    鍾亦書卻擰死了眉頭:“你們還未結婚,叫的過早了”聲音冷淡直視周慕楚帶著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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