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國說道:哥們你這球打的太好了,我願賭服輸。


    你可不可以教教我你這台球的打法。


    一劍說道:那沒問題。


    我今天來是找你打聽一件事,前幾年安北市高中旁邊一戶居民樓燃氣泄漏事件,死了一對夫婦你知道嗎!


    我知道這事,當時上新聞了。


    朱玉國,燃氣泄漏那棟樓出事的前一天你去幹什麽去了。


    啊,你問這事啊!


    我有一個獄友叫田七,當時是田七找的我,說他鑰匙丟了。


    讓我幫忙給配一把鑰匙,順便試試好使不好使。


    我就和他一起去了,給他把門弄開了,打開門我就走了。


    事後田七給了我三千塊錢,說是感謝費。其實開個鎖也就100塊錢。不過我這個獄友出手倒是挺大方,挺闊綽的。


    一劍問道:這個田七最近你們有聯係嗎?


    有聯係,他就住在北巷一樓,經常見麵。


    一劍說道:朱玉國你能帶我去你開始開鎖的那個樓嗎。


    去過那個樓後我確定需不需要你帶著我去找田七。


    我這個人辦事是講規則的,要你帶我去也不白去,我給你拿報酬。


    對一個億萬富翁來說,三千兩千真不叫錢。


    一劍隨手拿出了2000塊錢,遞給了朱玉國的手裏。


    朱玉國屁顛屁顛地接過了錢,馬上在前麵引路。


    一劍、趙亮、朱玉國一行三人直奔安北市高中旁邊的那棟樓而去。


    隨著越走越近,眼前的一幕幕浮現。一劍曾經和父母租住在這棟樓房裏,隻可惜父母不在了,留下了孤零零自己一個人。


    三個人進了樓,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


    看著是那麽的熟悉,房頂旁邊牆上油墨粉刷的野廣告還曆曆在目。


    這就是當年一劍和父母住的那間房子。


    一劍激動地望著朱玉國:你確定當時你開鎖的就是這家。


    是的,就是這家,這我能記錯嗎?這家戶型,格局和別的戶型格局不一樣。


    而且房屋門兩邊的野廣告特別多。


    朱玉國隨手一指,你看看這個小廣告,就是當時我貼上去的。開鎖配鑰匙88元。


    這是一個老舊小區,一樓大門隨時開著,根本也沒有打掃衛生的,要不是挨著學校,根本沒人會租。


    也就是這樣的環境,才容易滋生各種形式案件。


    一劍望著這熟悉而陌生的房門,心情無比的複雜,感覺自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一劍沒說話,轉身往樓下走,趙亮和朱玉國乖乖地跟著走了下去。


    到了外麵沒有人的地方,一劍望著朱玉國說道:現在你馬上帶我去找你的獄友田七。


    找到了絕對有好處。


    朱玉國聽到了有好處不敢怠慢,馬上和一劍、趙亮尋找田七。


    轉過了幾條街,一會就來了北巷一樓田七的家。


    田七正坐在家裏的沙發上,悠閑自在地看著電視連續劇,看到昔日的獄友朱玉國來了,馬上熱情地站了起來。


    拿出了一包煙給幾個人點上,又端上了幾個蘋果讓大家吃。


    該說不說這個人還是比較熱情的。


    一劍直接步入正題:哥哥,我們幾個人過來找你有點事問一下,


    當年你找朱玉國開鎖,說是你家的房子,朱玉國開了門之後在門口,你進屋裏到底做了什麽。


    田七警惕地望著一劍說道:我以前確實和朱玉國是獄友。


    但是我早就金盆洗手了,現在做著小生意。


    當時我去那棟樓是我打工飯店老板的兒子和我一起去的。


    去的時候說是鑰匙丟了進不去屋,讓我找一個開鎖的,當時給了我8000塊錢。


    我知道朱玉國會開鎖,我就給了朱玉國3000元我自己留下了5000元。


    我們飯店叫黑金座萬象城大飯店,飯店老板的兒子叫金木川,


    當田七說出金木川這三個字的時候,一劍愣住了。


    自己當初的女朋友,吳莉莉追求者之一是陸金鳴,當初雇兇打傷自己的腦袋。現在已經伏法判了死刑。


    當初自己女朋友吳莉莉的追求者之二就是金木川,是隔壁班的差生,家裏開飯店的有點錢。


    經常沒事騷擾女同學,和吳莉莉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自從一劍腦袋被打傷以後,吳莉莉就和陸金鳴好了起來。


    但是陸金鳴判了死刑,伏了法。最近自己的前女友吳莉莉居然和金木川又好了起來。


    怪不得自己那天在莊天成的飯店裏,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非常的眼熟。


    原來出高價雇廚師的是金木川。吳莉莉和金木川兩個人已經發展到了結婚的地步。


    一劍對著田七說道:你把那天的這件事詳細的給我說一說,我現在有點聽不太明白。


    田七說道:我和金木川一起進的屋,進屋之後,金木川直接去了廚房。


    拔下了連接爐灶的那個燃氣管,用自己隨身攜帶的壁紙刀在哪管上輕輕的劃了幾個細小的痕,又在那個膠管上抹了了點油。


    用隨身攜帶的打火機輕輕的,在管口上烤了烤,把燃氣管重新按到了打火灶上。


    金木川安完之後,用手使勁地左右晃動天然氣管膠管,明顯的能看到膠管上的裂痕,


    但是剛剛抹了油又用火機熏了一下,感覺管上的裂痕都是老的,像是那種老化的。


    做完了這一切,他把燃氣的總閥放開了一點點,又把爐灶的開關也打開了一點。


    我看著他的這番超作,不解地問道:你這個家裏沒人你把它打開幹啥?


    當時金木川和我說:沒事,這個得擰一擰,時間長不擰了,容易不好使。


    我也就沒再多問,金木川隨手給了我8000元,我覺得這小子挺講究的。


    在我們走出這棟樓的時候,碰到了兩個人,一對年輕的夫婦,金木川熱情地和這兩個人打個招唿。


    當時我就問了,我說你認識這兩個人啊。


    金木川說這兩個人是在他家飯店打工的,這兩個人有個兒子在安北市高中上學,但不是一個班的。


    邊走邊說:大農村的不得家好好待著,跑市裏來打什麽工?你個土包子。


    他兒子更差勁,在學校裏不好好學習還和我搶對象。我一定讓他們一家三口嚐嚐我的厲害。


    一劍一聽田七的這番話瞬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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