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岩輝故意吃的很慢,隻為了能多陪她一會,薛銀銀也多吃了幾口,因為莊岩輝沒有離開。


    彼此心照不宣!


    早飯過後,莊岩輝在書房工作,薛銀銀則安靜的在客廳坐手工。


    日子似乎迴歸了平靜,中午田嬸被叫迴來做午餐,薛銀銀和莊岩輝同樣默默的進食,沒有交流,但雙方的眼神總是會不經意的掃過對方。


    晚上晚飯過後,薛銀銀就會呆在臥室裏不出來,莊岩輝也一直在書房忙碌,兩個人之間沒有交流。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生硬了,用相敬如賓來形容恰到好處。


    莊岩輝不知道為什麽薛銀銀忽然變了,但是隻要是她願意的,改變又何妨!


    平靜的日子就這麽過了幾天,這一天莊岩輝不得不去基地處理一些事情,掛了電話莊岩輝看了一眼薛銀銀。


    這幾日她總是喜歡窩在沙發上曬著太陽午睡,此時薛銀銀像一隻安靜的小貓蜷在陽光裏睡得香甜。


    莊岩輝輕手輕腳穿好衣服離開,休息了幾日薛銀銀臉上的傷已經好了,身上的傷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他不能總是在家裏看著她,他有自己需要的工作。


    睡得香甜的薛銀銀在莊岩輝走後沒睡多久就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電話是馬瀟瀟打來的,電話裏什麽也沒說隻說讓她趕緊來幸福路的一個酒吧。


    酒吧?為什麽要去哪裏?是出了什麽事嗎?


    薛銀銀懷著忐忑進了酒吧,才知道原來不是因為馬瀟瀟出了什麽事,而是祝喜。


    薛銀銀被馬瀟瀟喊到酒吧來,不為別的,因為祝喜失戀了,祝喜被那個談了一年多也沒讓薛銀銀見著的神秘男友甩了!


    據說是帥哥一枚,這倒是很符合祝喜顏控的性格,但帥哥很清高,看不上咱這小市民,最後和祝喜和平分手。


    原因是想要讓自己有更好的發展,這都是什麽狗屁道理。


    祝喜不甘心,但也沒去騷擾人家,把自己打扮的像隻花蝴蝶一樣拉著馬瀟瀟在酒吧散心。


    馬瀟瀟就是標準的宅女一枚,在這種鬧騰騰的場合實在是待不住,隻好找薛銀銀求助了。


    薛銀銀到酒吧的時候,祝喜已經喝的斷片了,完全不顧形象的站在桌子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叉著腰,把酒瓶當成麥克風,和酒吧裏的駐唱隔空唱著和聲!


    馬瀟瀟一臉嫌棄的縮在角落裏護著一盤花生米,獨自品嚐。


    “什麽情況啊!你也不管管!”來的路上薛銀銀已經知道大概了,但眼前的狀況還是讓她大跌眼鏡。


    馬瀟瀟翻了個白眼:“你去管一個我看看。小命要緊懂不懂。”


    薛銀銀眨巴眨巴眼睛,伸手去拉祝喜,祝喜正唱的聲淚俱下,有人過來拉她,當然不願意,一酒瓶子扇過去差點砸到薛銀銀。


    “走開,別來煩我,我要唱歌。”祝喜拿酒瓶指著薛銀銀很不友好,但明顯舌頭已經不利索了。


    薛銀銀被迎麵而來的酒瓶子嚇得一個哆嗦,往後縮了一下,酒瓶子掃著鼻尖劃過去。


    好吧,薛銀銀承認,確實有威脅到生命的危險,但是不管怎麽,祝喜這樣也不太好呀!


    看了一圈,酒吧裏的人都已經投來嫌棄的目光了,被這麽赤條條的目光盯著,還真是不怎麽舒服。


    “祝喜,咱下來唱,小心摔著。”薛銀銀不放棄繼續拉祝喜,祝喜也是有脾氣的,拿著酒瓶子亂打亂砸,“走開,走開,走開。”


    薛銀銀被推的差點摔倒,被一個躲在暗處的人扶了起來:“少夫人,小心一點,她喝多了,你這樣她聽不進去的。”


    吳越?他怎麽也在這,莫非莊岩輝也在這?


    薛銀銀還沒反應過來,祝喜拿著酒瓶子又來了幾次進攻,都被吳越用堅實的後背擋住了。


    “吳越?你怎麽會在這?”薛銀銀有些蒙圈。


    吳越一臉嚴肅的看著薛銀銀道:“少爺說最近不太平,把我們幾個常在他身邊走動的幾個暗衛調過來保護少夫人了。”


    保護我?那他怎麽辦,吳越雖然人憨一點,但看這一身的腱子肉也知道打架沒問題。莊岩輝怎麽沒留在身邊呢?


    薛銀銀還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住嘴了,莊岩輝是怕她有危險,她危險就是對他的威脅。她答應過他會保護好自己的,有吳越在身邊她也踏實一點。


    吳越抬頭看著祝喜,凝著眉心,一臉寒氣。心裏有一個衝動,把她敲暈了扛迴去也許會省很多事。


    可就在吳越想著要不要開口的時候,祝喜腳一滑從桌子上摔了下來,吳越眼快手急,直覺接住了,祝喜就這麽穩穩貼貼的摔在了吳越的懷裏。


    吳越接住祝喜之後,祝喜卻鬧騰的更兇,翻騰來翻騰去,兩隻腳胡亂的踢著,末了最後還趴在吳越懷裏吐了兩口。


    吐過之後祝喜似乎舒服了,也不鬧騰了,砸吧砸吧嘴道:“呃,總算舒服了!”


    吳越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薛銀銀,薛銀銀迴以一個堪比哭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把祝喜放在沙發上,她又開始了、


    吳越忍無可忍,隻好黑著一張臉,一掌下去,祝喜徹徹底底的暈了過去。


    看見鬧騰騰的祝喜一下子蔫吧下去,馬瀟瀟趕緊跳起來:“啊,你做了什麽?不會把她弄死了吧!”


    吳越不以為意:“放心吧!她已經喝高了,隨便一巴掌就能把她拍暈了,這樣安靜些。”


    吳越把祝喜放在沙發上,對一旁呆呆的薛銀銀和馬瀟瀟道:“我車上有備用的衣服,我去換一身衣服,你們等我一下。”


    看著如此狼狽的吳越,薛銀銀是想笑都不敢笑,揮揮手打發了。


    薛銀銀剛才被這麽一鬧身上也弄髒了一片,起身去衛生間清洗,馬瀟瀟則看著睡得跟死牛一樣的祝喜。


    薛銀銀在龍頭前拿濕巾粘著水一點點擦洗著衣服上的汙垢。


    酒吧的衛生間一般都是燈光昏暗,以至於當有人靠近的時候,根本不會被發現。所以當薛銀銀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人靠近時,已經來不及了,自己的嘴被嚴嚴實實的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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