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莊曉光給自己下的藥,莫非……這是莊曉光安排的,他栽了?!


    不對!


    莊曉光那隻狐狸的勢力不容小覷,這次對他下藥是一定有什麽企圖,要麽是衝著他的命來的,要麽是讓自己身敗名裂,不會是現在這樣。


    那他是被救了嗎?吳越嗎?


    雖然吳越是自己的保鏢兼助理,但他的風格莊岩輝是知道的,不管怎樣也不會這樣少女風。


    那會是誰救得他?


    路人嗎?難道是昨晚遇見的女孩……


    如果是,那就不能讓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把無辜的人牽扯進自己家族的爭權奪利裏來。


    沒必要……


    莊岩輝快速的整理著思緒,頭疼的快要炸了,喉嚨很幹,好想喝口水。


    他起床,沒有找到拖鞋,光著腳打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是收拾的井井有條的客廳,餐桌上有一壺涼白開和幾個玻璃杯。


    莊岩輝赤著腳走過去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連喝了好幾口才緩過來。


    晃一抬起頭,看見了他這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陽光灑進來,在落地窗的涼台上,一個女孩正在全神貫注的做瑜伽。


    莊岩輝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瑜伽是可以這樣做。各種高難度的平衡動作都好像在展示瑜伽者優美的身型,纖細的腰身,還有勻稱的四肢。


    女孩看上去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優雅高貴,就像是一隻脫離凡間的白天鵝在翩翩起舞。


    “嗨,醒了?”身後一聲不和諧的提問把莊岩輝拉迴了現實。


    隻見眼前的人短發,t恤,運動褲,人字拖,雖是女人,但更像男人。


    “問你話呢,我家小銀子昨天把你撿迴來,你就一直睡到現在,怎麽樣,醒了沒?”馬瀟瀟不耐煩的問著,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打算迴答她的問題。


    “哎……,我說你……”


    “好了,瀟瀟,人家眼裏就沒你,你就別往跟前湊了,馬瀟瀟正準備發飆,卻被武鬆給攔著了,武鬆用下巴指了指涼台的方向,馬瀟瀟識趣的走開了。


    武鬆是她們當中年齡最大的,雖然是個男人,但一直把自己當成三個小姑娘的大姐姐。


    “你好,我叫陳武鬆,你叫我武鬆就可以了。昨天是我和銀元寶把你給弄迴來的,你不用謝我,銀元寶的事就是我的事。”武鬆見眼前的帥哥盯著自己打量著,趕緊自報家門。


    莊岩輝蹙了蹙眉,果然自己是被路人救了!而眼前陽光下翩翩起舞的女孩,正是昨天晚上自己想要詢問的女孩。


    是她,救了自己?


    見薛銀銀開始最後的幾個收勢,陳武鬆知道薛銀銀今天早上的運動已經接近尾聲了,趕緊顛顛的湊過去道:


    “好了,好了,我的銀元寶,少一兩個動作不會死人的。粥已經涼著了,快來吃吧,我今天見樓下的黃瓜新鮮,特意給你拌了一根黃瓜,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陳武鬆並沒有因為莊岩輝不搭理他而有什麽,這個男人一看就是不好相處的類型,他也是在社會頂層混過的人,這樣的有錢人他還是見過一兩個的。


    他們這樣的人平時就是現在這樣一幅冷冰冰的生人勿進的樣子,滿臉加起來也做不出第二個表情。


    所以陳武鬆也不搭理他,這個男人是小銀子撿迴來的,自己也沒必要上趕著和他套近乎。倒是小銀子,自己眼下還有一件事求她幫忙呢。


    陳武鬆已經早早的幫她熬了她愛吃的杏仁粥,現在一副心疼滿滿的樣子對著薛銀銀。薛銀銀穿上拖鞋看都沒看一眼他,直接繞過去鑽進廚房。


    “說吧!又有什麽事求我!”端著粥和黃瓜踢踏著拖鞋,嫌棄的看著陳武鬆,猛一迴頭薛銀銀就發現餐桌跟前杵著一個大活人,正用一副難以琢磨的眼神望著他倆。


    “嗬,你醒了!”這不廢話麽,難不成還是夢遊出來的。


    “呃,那個,你,你吃早飯了嗎?”薛銀銀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沒了底氣,這個男人也太帥了吧。


    昨天晚上這個男人一身酒氣,顯然是喝高了醉倒在馬路邊。那個時候他醉著,薛銀銀也沒仔細觀察,當時薛銀銀也隻是覺得這是一枚帥哥。


    現在他醒了,晃一看去,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微微散發出一道冰冷的寒光,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像是心髒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此刻小銀子的心跳明顯的加快了。再看兩眼估計薛銀銀就要淪陷了。


    媽呀!這也太帥了,尤其是那氣質,簡直了……


    “這是你家?”莊岩輝沒有多看兩人,而是繼續喝水,該死的藥,喉頭幹的快炸開了。


    “啊?嗯!”薛銀銀有些懵。這個男人的聲音這麽好聽嗎?就算自己不是花癡,也有些受不了了。


    “你接我迴來的?”莊岩輝繼續喝水。


    “嗯?……呃,對!”含著一口黃瓜,薛銀銀木那的點點頭!淡定,自己一定要假裝淡定。


    “謝謝!”莊岩輝抬眸看了一眼薛銀銀,想問什麽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她和自己心目中要找的那個女孩有些不一樣,還是先查查吧!


    “啊?……嗬嗬,不客氣!”對方雖然冷的像個冰塊,薛銀銀卻心跳加速搞得麵紅耳赤。這個男人,雖然冷酷的要命,但為什麽薛銀銀會覺得他很可憐呢?


    為什麽是可憐,可憐的讓人心疼!薛銀銀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而就在此時一陣慌亂的開門聲吸引著薛銀銀和陳武鬆迴頭看去。一個短發女孩,閃著一看就很花癡的眼睛衝了進來。


    “謝天謝地你還在啊!”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這個出租屋的另一個女孩,一個看見帥哥就挪不動步子的女孩,祝喜。


    就因為祝喜的這個性格,所以在大學畢業之後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婚介所去工作,她說這和她的名字有緣,而且那裏可以看見很多單身的帥哥,進水樓台。


    “小喜子?你怎麽迴來了?不用上班嗎?今天不是有個大客戶要見嗎?”薛銀銀掛著滿臉的黑線看著眼前這個留著哈喇子直勾勾的看著莊岩輝的女人。


    “請假了,誰都沒有我的精神食糧來的重要。”祝喜邪惡的看著莊岩輝的側臉,不耐煩的迴答著薛銀銀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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