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拿出裏麵的牛奶,倒在杯子裏放進微波爐。


    等鬱北琛出來就可以喝了。


    鬱北琛沒一會兒就出來了,出來時,床單被套已經全部換成了新的,上麵還有一股茉莉香味。


    他的衣服,也被掛進了衣帽間,和蘇白的衣服挨在一起。


    “寶寶,我洗好了,你去吧。”


    “好。”


    蘇白端著牛奶從廚房出來,將牛奶放到主臥室的小茶幾上,“牛奶熱好了,記得喝。”


    “嗯,知道了。”


    鬱北琛捧著溫熱的牛奶,心裏跟牛奶一樣甜滋滋的。


    穿著睡袍的他,敞著衣領,隨意在公寓走著,來到廚房時,打開冰箱看著,思索明早給蘇白做什麽好吃的。


    看見了香菇和瘦肉,他就想著做香菇瘦肉粥,外配點兒小鹹菜。


    鹹菜?


    這裏好像沒有。


    倒是有黃瓜和蘿卜。


    雪碧蘿卜?


    網上說挺不錯的。


    嘿嘿,沒吃過,試試。


    鬱北琛一口喝了剩下的牛奶,拿著蘿卜洗幹淨就開始弄。


    掐著時間,在蘇白出來前將東西收拾好,然後洗幹淨手,晃悠晃悠的迴到房間。


    “寶寶,明早喝粥好不好。”


    蘇白也穿著同款睡袍,聽見鬱北琛的話,點頭:“可以。”


    反正他廚藝不佳,鬱北琛做什麽他就吃什麽,不挑食,好養活。


    鬱北琛走過來,抱住蘇白,黏糊的蹭在他身上,突然抬起頭,一臉委屈,“寶寶,我的花花……”


    他的花花在逃跑的時候被子彈打穿,破碎了後被蘇白無情的扔進了垃圾桶裏,一朵都沒有剩。


    三次送花,兩次都被那群東西給毀了。


    鬱北琛那個氣喲,恨不得再去把那群人揍一頓。


    蘇白失笑,輕撫著他的麵容,將他皺著的眉頭撫平,溫聲安撫:“不氣,下次又給乖乖買。”


    “等找到了幕後人,乖乖替我出氣好不好啊。”


    “那我必須把他揍個七八遍才行。”鬱北琛氣鼓鼓的說著,眼裏滿是煩躁。


    原本好好的行程,愣是被他們打亂,不收拾都不行。


    “可以,都聽乖乖的。”蘇白寵溺一笑,刮著鬱北琛的鼻根。


    第二天早上,穆魚就把東西送過來了,當天上午,蘇白和鬱北琛就殺到了他們的大本營,將這地方圍了。


    “喲,我說是誰一迴來就想著我,原來是你啊。”


    已經成為待宰羔羊的瑞賓斯沉默不語。


    打也打不過,跑又跑不掉,隻能沉默。


    蘇白笑靨如花的挽著鬱北琛的手走近,然後一腳將瑞賓斯掀飛。


    “真是謝謝你的惦記了,手下敗將。”


    瑞賓斯趴在地上捂著胸口爬起來,自知理虧,不敢辯解。


    這事兒確實是他搞出來的。


    誰叫當初蘇白贏了他,他不服,本想再與他鬥上一鬥,誰知這人一點兒麵子不給,直接把他圍了。


    現在無路可退。


    蘇白冷冷瞥了瑞賓斯一眼,轉頭看向鬱北琛:“乖乖,交給你嘍,我去別處看看,別讓他死了,不然不好交代。”


    鬱北琛笑的“乖巧”“和善”:“好,我知道的,你還不知道我嗎,下手有分寸的。”


    “嗯,真乖。”


    蘇白把燭龍扇塞他手心裏,轉身向外走去。


    這地方挺不錯的,他有點兒想把這個地方弄下來給鬱乖乖玩兒。


    留下的鬱北琛握著蘇白的燭龍扇,輕輕拍打著手心,麵色偏冷,垂眸看著地上的瑞賓斯。


    “你知不知道,昨晚你的人把我的花弄壞了。”


    瑞賓斯:他怎麽知道,他有沒有親自去。


    “你得賠我。”


    鬱北琛一字一句道,在椅子上坐下,身上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饒是見過很多世麵的瑞賓斯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他起身,“您要我怎麽賠。”


    這人怎麽看著比蘇白還可怕,可剛剛怎麽像一隻善良的小白兔。


    鬱北琛:“簡單,花壞了,你賠我花就是。”


    “從種子發芽開始,一直到它開花,直到我說滿意,這事兒就算解決。”


    瑞賓斯:讓他當花農,還說的這麽委婉。


    “可以。”


    有什麽辦法,他能不答應?


    “好,這事兒過了,那我們再來說說你動我家寶寶的事。”鬱北琛慢悠悠道。


    瑞賓斯:???什麽玩意兒?不是說過去了嗎?怎麽還分開算?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針。


    瑞賓斯還在亂想,可下一秒就被人掀飛了。


    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還沒反應過來,拳頭從四麵八方飛過來,直直落在他身上。


    他隻能抱著頭躲著。


    從這邊爬著躲到那邊,又從那邊爬著躲到這邊,最後,被堵在角落一陣拳打腳踢。


    好一會兒,這場單方麵的虐打才停息。


    瑞賓斯都快看不出人樣了。


    鬱北琛鬆了鬆袖口,“打人真累。”


    稍微出了口惡氣,鬱北琛就在那兒坐著,拿著蘇白的扇子一邊扇著風,一邊看著周圍的裝飾。


    直到蘇白迴來。


    “寶貝,你看,我找到了什麽。”


    蘇白抱著一隻白生生毛茸茸的狗子過來了。


    “剛出生沒多久,沒看見它媽。”


    “給,當個玩具。”


    蘇白隨手一扔,就把手裏的狗崽子遞給鬱北琛抱著。


    拍拍手上的狗毛,轉身看著角落裏的瑞賓斯。


    “喲,這是怎麽了?一會兒不見,變了個樣兒。”


    瑞賓斯坐在角落不說話,一副抗拒的模樣。


    “嗬,我看上你這個地方了,我呢也不欺負了,八百萬,這地方歸我。”


    瑞賓斯:“你還是人嗎?”


    連他住的地方都要一起打包帶走,而且,八百萬,這地方他光裝修配置就花了八千多萬。


    買賣可不是這麽做的。


    蘇白眼眸一沉,明目張膽的威脅:“你就說同不同意。”


    瑞賓斯:還有沒有人權了,還有沒有人管了,他不就做了一項錯事,至於這麽欺負他嗎?


    反正不管瑞賓斯同不同意,這地方蘇白都要了。


    三天後,蘇白將地契交給鬱北琛:“給你的新婚禮物,希望不會太晚。”


    鬱北琛捧著小本子,抱著蘇白就是一個親親。


    “謝謝寶寶,我喜歡。”


    兩人相擁親吻時,一隻小奶狗跌跌撞撞的跑到他們腿邊,乖乖的趴在鬱北琛的腳背上。


    誰也不挨,就挨著鬱北琛,還蹭了他一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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