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她用一個銅板帶走了她。


    幾年後,哪怕十箱珠寶也帶不走她。


    帷幔後的若歌渾身一怔,隨即從荷花椅上起身,聲音清亮,透著疏離:“我不會跟你走的。”


    聞言,老鴇急了,上前:“若歌,別任性,這位爺一定是真心想來看你的,那麽多珠寶呢,而且這位爺英俊瀟灑……”


    還未說完,若歌淡淡的打斷了老|鴇的話:“我寧願要那個,也不要他。”


    眾人循著若歌手指的方向望去,原來是慕容澈打趴的那個男子。


    “哈哈哈,原來美人兒喜歡有肥肉的啊,選我選我啊。”起哄的聲音響起。


    慕容澈紈絝不羈的眸落在帷幔後飄渺的人影時,勾了勾邪冷的唇,忽地從半空旋起,闖入帷幔,一手叩住若歌的腰,一手叩住若歌的手腕。


    若歌細微變幻的神情跌入慕容澈眸底,她的手腕被控製住,無法用飄帶纏住他的脖子。


    狡猾!


    “若歌,別忘了,本尊主曾經是你的主子,你的這點小把戲還敢在本尊主麵前比劃?笑話!”慕容澈反叩住她的兩個手腕,隨即問:“老|鴇,若歌的房間。”


    “三層,第三間。”老鴇道。


    嗬……


    若歌淡淡的凝著他,眸裏盡是疏離的情緒,她並沒有反抗,擰了下手腕,淡淡道:“慕容公子,既然你今夜點了我,又何必這般粗暴。”


    “你什麽意思?”慕容澈眯著眸,冷冷的看著她。


    “鬆開我,我自己會走。”若歌凝著他不老實的大掌,淡淡道。


    “我怕你跑了。”慕容澈警惕的看著她。


    若歌別過頭,白皙的脖頸映入慕容澈的眸底:“我不跑,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客人。”


    手,僵住了,慕容澈愈發看不懂她了。


    趁他失神的時候,若歌甩開了他,仙若騰騰的眸子掃了他一眼,莞爾一笑,又主動拉起慕容澈的手朝前方走。


    主動的慕容澈不知何時成了被動的。


    “感謝各位公子前來捧場,若歌今夜將和這位公子共度良宵。”若歌笑的清冷動人,恍若天山上的冰淩花。


    “慕容公子,請……”若歌聲音低低的,仙仙的,拉著慕容澈一步一步朝台下走去,又一步步朝台上走去。


    慕容澈凝著她柔順的青絲,心裏絲絲拉拉的悶痛,也不知是為何。


    ‘吱嘎’一聲,開門的聲音拉迴了慕容澈多餘繁雜的思緒。


    來到房間,若歌便疏離的鬆開了他的手,為避免他誤會,又順勢做騰出手關門的動作。


    這讓本想挑若歌刺的慕容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頓住步子開始打量這個她的閨房。


    四個字足以形容:仙氣十足。


    牆壁上沒有亂七八糟的話,而是用一片片百褶層紗堆成了大片大片的花,看起來好似置身天庭一般。


    帷幔後有一張香塌,曖昧至極。


    “慕容公子,今夜你花了高價點了我,想聽什麽曲子呢?”若歌看見他心止如水,來到古琴前輕輕的撫著,偏頭而問。


    “本公子想和你做。”慕容澈大膽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聞言,若歌笑了,笑的嘲諷:“慕容公子怕是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你曾說過,若是再碰我,你就是狗。”


    話音才落。


    閨房內響起了一道突兀的聲音:“汪……”


    作者的話:


    每個文都是小樹苗,慢慢長成參天大樹,變成參天大樹意味著經曆了許多,如果有細心的讀者會發現,這本文前期是皇叔和皇上鬥智鬥勇,中間則是戳穿女兒身你儂我儂,後期咱們慢慢看,不存在什麽文風變了或者和以前不一樣了,明白?這就相當於一個人長大了不可能嘴裏叫著:媽媽,我要喝奶奶,這是一個道理,玉樹的性子還在,隻是會稍稍收斂,後期還會更精彩,就說這麽多,大家自己領悟,懂我的人,我不必多說,另外,月票啊,雙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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