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恍若紫衣魔君,妖冶邪魅的臉隱匿在月光下,一半的月光籠罩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頰上,直挺的鼻梁將五官襯托的愈發深邃,猶為那雙深不見底的眸。


    “尊主。”淡若如雲的若歌朝他恭謹的拂了下身子,手中還握著茶盞,她揚唇:“若歌有些口渴,房間沒有水了,所以出來喝水。”


    “噢?”疑惑的挑起了眉頭,影子慢慢拉長,慢慢朝若歌走來,一步一步,在寂靜的夜裏清晰可聞,慕容澈渾身散發的幻花味道讓人迷醉,若歌秉持著自己清醒的心智,毫無感情的望著慕容澈。


    他幽深不羈的丹鳳眼落在她的臉蛋上,視線,轉而落在她手中的茶盞上,薄唇微啟:“用本尊主用過的茶盞,看來你用的十分順嘴。”


    什麽?


    他用過的?


    若歌捏著茶盞的手略略緊了緊,她哪知道這個茶盞是他用過的。


    她口渴的不行,出來看著一個茶盞端起來就喝了,如此說來,他們豈不是屬於間接接吻了。


    心,火辣辣的。


    但,她並沒有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若歌神情清寡如風,淡淡道:“抱歉,尊主,這是若歌的一時疏忽,本以為用過晚膳後,這些髒的碗筷茶盞被人拿下去清洗了,誰曾想竟然還留在這裏。”


    她一向這般淡定。


    淡定的讓慕容澈忐忑不安,永遠猜不透她心裏在想些什麽?


    “髒?本尊主用過的茶盞你竟然說髒?”慕容澈特別會摳字眼兒,今夜他便摳著這個字眼兒和若歌好生理論理論了。


    “尊主,若歌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既然尊主誤會了,那就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若歌無奈的聳聳肩,轉而將茶盞放下打算離開。


    今夜,她的心思有些亂,不大想和慕容澈糾纏,理論。


    才想繞過他離開,纖細的手腕便被慕容澈寬厚的手掌握住,他一個力道將若歌甩在了膳桌上,膳桌的邊沿磕在了她的腰窩上,磕的她好痛,鼻子都酸了,但,她的眼圈卻沒紅。


    她的忍耐力是一般人都敵不過的。


    “尊主。”她保持著良好的修養,沒有齜牙咧嘴的蹙起眉頭,更沒有嬌滴滴的喊痛:“尊主,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屬不妥,這裏是幻宮,還望尊主安分守己一些。”


    每一個字都戳中要害。


    慕容澈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唔,又摸到了,他心心念念了一整日的腰肢又摸到了:“若歌,本尊主以前怎的不知道你這般伶牙俐齒,恩?你這麽會為本尊主著想,這麽會為幻宮著想,本尊主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喜歡本尊主?”


    “不,尊主,想來尊主誤會了,尊主以前在怡紅院的時候也是這麽維護客人和老鴇的。”若歌不卑不亢道:“這隻是若歌做人的原則罷了,尊主若是誤會了,若歌就……唔……”


    腰肢上的薄薄布料被慕容澈推高,他涼薄的唇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噓……你若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在這裏辦事的話你最好閉上嘴巴,恩?你不是一向維護幻宮麽,既然這般維護那就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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