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挑選禮物是開心的事情
從未聞花名開始治愈人生 作者：不夠巧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離開【brixton】以後，東雲知利子拽住東雲沐星的胳膊小聲說道：“哥哥，在外麵不可以露富。”
人性最大的惡，便是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怕你富。
胡適說的很對，大多數人都會嫉妒…
東雲沐星迴頭看向角落裏的男人，“沒關係。”
想釣魚，要撒餌兒才行。
葡萄園那個小偷，果然不死心，是打算教訓他？
他在暗處蹲著，就讓他蹲。
“鶴子，你的零花錢好多，波波好羨慕…”久川鐵道打開自己錢包，露出裏麵的三張一百日円和幾個硬幣。
鬆雪集摟住他的脖子，“你不會喜歡上鶴子了吧。”
東雲沐星瞥了一眼臉紅不已的久川鐵道，這門親事，他反對！
知利子的父母的事情，東雲沐星還沒想好和她如何交談。
她父親作為賭徒…一開始給錢那條路，就是錯的？促成這一切，仿佛產生著因果關係。
東雲沐星很害怕知利子鑽入牛角尖，想不通…最後開始討厭他。
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麽也不可能輕易消失。
勸說千鶴千雪離職、放棄也是他的主意…
有時候感覺係統是在治愈他…
有時候又感覺係統在崩壞他。
很多事情的結果都並非想象的那麽美好…
站在一邊的宿海仁太撓了撓頭，“麵碼，不買耳環了？”
“嗯！我感覺沐星哥哥說的護手霜更好哦。”
【sk-ii】。
一家日本本土的高端護膚品店鋪。
秩父的消費水平，有這麽高嗎？
不過女人護膚的錢確實比較好掙…
櫃台上的套盒好貴…25萬日円…
“小朋友，要看護膚品嗎？”店員問道。
東雲沐星點點頭，“護手霜多少錢？”
“便宜的1500日円一支，更好一些的2600日円一支。”
東雲沐星表情詫異，“這麽便宜？”
護手霜…的價格，好低。果然上臉的護膚品才會昂貴。
護手霜不會是作為附贈品售賣的吧？
本間芽衣子看向店員拿到櫃台上的兩支護手霜，“白茶香，茉莉香？”
白色的包裝，印有品牌的logo，看起來還挺好看。
“錢夠嗎？”東雲沐星問道。
本間芽衣子取出小巧的兔子錢包，“我隻有1000日円，沐星哥哥。”
東雲沐星取出500日円遞給她，“攢夠了，要還我哦。”
“好！”
宮澤紗織拎著購物袋，“喂！東雲沐星，500日円你也要她還啊！”
“完成承諾很重要，這是一種好的品德。”
“嗯！芽衣子會還給沐星哥哥的。”本間芽衣子說道。
宮澤紗織“嘁”了一聲，“我宮澤紗織天生麗質，根本不需要保養皮膚，去買衣服！你還欠我裙子呢！你要完成你的承諾！”
“是是！我欠你的。”東雲沐星翻著白眼。
她倒是挺會挑時機…
這種話說出口，東雲沐星聽了都服氣，不愧是宮澤紗織…
本間芽衣子選了白茶香的護手霜，1500日円，她開心的接過購物袋，“沐星哥哥，如果芽衣子想送爸爸禮物，應該選擇什麽呢？”
“男人的滿足感是輕易就能達到的，芽衣子的禮物可以是親一口，抱一會。”
本間芽衣子紅著臉轉過身，“壞！沐星哥哥。”
東雲沐星摸了摸下巴，“有嗎？我原來這麽壞啊。”
“爛透了！”宮澤紗織冷著臉說道。
“閉嘴。”東雲沐星伸出食指點在她的額頭上。
“東雲沐星！你就是爛人！爛人！臭人！”
“沐星君，你管這樣…叫好朋友？她不知好歹，惡語相向，什麽嘛！和她交朋友！”安城鳴子喊道。
“要你管！東雲沐星就是喜歡我！我漂亮！可愛！學習好！”宮澤紗織瞪著她。
“沐星君才不喜歡你！略略略～”安城鳴子吐著舌頭，一臉嘲諷的模樣。
東雲沐星看一眼鳴子，又看了一眼宮澤紗織，交朋友這件事，沒得商量…
“她性格確實惡劣，但她隻是在害怕、惶恐罷了。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默不作聲，任由她跑掉。所以現在把氣撒在我身上，作為她目前唯一的男生朋友，她希望我能哄哄她，讓她開心…”東雲沐星慢悠悠地說道。
“切！不要以為你很了解我！自以為是！”
東雲沐星攤開手，“說吧，想買什麽，我全部買給你。”
宮澤紗織突然喜笑顏開，“嘿嘿嘿！果然東雲沐星最好了！先去買衣服！”
看…她就是這麽現實。
宮澤紗織這種平頭哥，跟她對著幹，沒任何好處…
純純自找麻煩。
而且提到送父親禮物什麽的…宮澤紗織反應比較大，無可厚非。
東雲沐星能理解，她家裏有個她不喜歡的繼父，肯定不喜歡這種話題。
安城鳴子露出鄙夷的目光，她這種女生…能交到朋友才怪！
沐星君是怎麽想的？
沐星君幫了她那麽多，態度依舊沒有改變過，一點教養都沒有！她受傷害，被分手就是活該！
安城鳴子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宮澤紗織，轉身走向其他人。
如果東雲沐星知道鳴子是如此看待問題，肯定會臭罵她一頓。
沒有看透事物本質也沒有去了解宮澤紗織為何變成如此，便否定她自我保護的人設，肯定是不對的。
宮澤紗織表現的自我，他…完全可以理解。
卸下盔甲，宮澤紗織便會受傷害，除非…她真正做到可以獨當一麵。
或者？
進化成小泉紗織…
東雲沐星側過頭看著宮澤紗織，希望她一直被封印…
購物中心四樓，是童裝和兒童樂園，本間芽衣子看著樂園裏的蹦蹦床，眼睛閃著光，“好高哦。”
東雲沐星：“……”
“芽衣子想玩嗎？”東雲沐星抬起手比了比身高，“嗯，芽衣子是小朋友呢。”
“沐星哥哥…”本間芽衣子鼓著嘴看著他，一副不可以欺負芽衣子的表情。
東雲沐星眨了眨眼睛，秒懂她的意思，“買完需要的物品，我陪著芽衣子一起玩吧。”
“沐星哥哥是大塊頭，肯定不讓沐星哥哥玩蹦蹦床。”
東雲沐星撓了撓頭，哈哈一笑，“原來我在芽衣子眼睛裏是大塊頭啊。”
“我…這麽壯嗎？”東雲沐星挺了挺胸膛。
本間芽衣子抬著頭，伸出食指戳在東雲沐星的臉上，“沐星哥哥，不許笑話芽衣子啦。”
“怎麽會呢…”
“芽衣子的想法總是很有趣，我不是故意的。”
東雲沐星握住她的手，“要追上大家，已經走遠了。”
“沐星哥哥，鳴子變得開心了呢，剛剛芽衣子很擔心鳴子。”
“嗯。”
畢竟她一直臭著一張臉，繼續下去，他也會很苦惱…
替好朋友著想的芽衣子，也在為難怎麽逗鳴子開心吧。
試衣間。
宮澤紗織脫掉裙子，看著鏡子裏的她自己，“讓我試過膝裙！東雲沐星什麽眼光！”
她把裙子換好，推開門走了出去，“哪裏好看了！走路一直撞到膝蓋，好麻煩！”
裙擺撞膝蓋？
她吐槽的地方，還真是…令他沒想到。
東雲沐星捏住下巴，上下打量著她，“人家都說普通人挑衣服，衣服挑美人。漂亮的人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你非要說不合適，我不和你爭辯了，哥布林。”
宮澤紗織冷哼一聲，“麻煩！看你的表情，很喜歡？那就買下來吧。”
“又不穿，我買它做什麽？”
“東雲沐星！你不會想試女裝吧？我幫你挑！”宮澤紗織舉起一條灰色薄紗裙，“你，去試試？”
東雲沐星滿臉嫌棄地轉身就走，“你慢慢挑，我給你結賬。”
“喂！你給我建議啊。”
“不要輕易露出胖子(內褲)，你隨便選。”東雲沐星擺了擺手。
宮澤紗織站在那裏，表情難看，色狼！
東雲沐星想到安全褲這種存在，她也不買…
關鍵是宮澤紗織根本不注意形象，偶爾還要蹦躂一下，裙擺亂飛…
麻煩！
東雲沐星走到知利子後麵，看著她貼在身上的短袖，“還不錯。”
“哥哥，這是大一碼的…我沒想買。”
看到知利子鬱悶的小表情，東雲沐星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關係，今晚迴去我幫你製定減肥計劃，準備減脂餐。”
“哥哥，你會陪著我一起減肥嗎？”
東雲沐星揚了揚下巴，“當然不會啦！我吃肉你吃蔬菜，叫你起床，我去睡迴籠覺。鞭策你成長，我擺爛。”
東雲知利子鼓著嘴，抬起胳膊錘在他的身上，“哥哥故意說這種話，真討厭。”
“被發現了…”
“對了！”東雲沐星把雙手放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又看了看她腳上的鞋，“要購買合適的跑鞋才行。”
“哥哥給你買。”
東雲知利子捂著紅透的臉，“為什麽…”
“堆積脂肪最多的地方是腰部。啊～知利子害羞到臉頰超級紅呢。”東雲沐星笑著說道。
“哥哥故意捉弄我…”
“我也是第一次當哥哥啊。”
東雲知利子噘著嘴，有些生氣的捏住他的腰，擰了一下，“不可以欺負我。”
“嘶～”
東雲沐星推開她的手，摸了摸鼻子。
“原來…知利子還有這樣的一麵，看來我還不了解知利子，所以…你可以盡情撒嬌哦。”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撒嬌呢。”
東雲沐星滿臉笑意，語氣溫柔地說道：“對哥哥撒嬌是你的特權。”
“嗯，我…偶爾…”東雲知利子點點頭，有些扭捏起來。
“我去趟衛生間，你們在逛逛吧。”
東雲沐星離開這家店，麵露冷色。
本以為那個小偷能耐得住性子，扒手就是扒手，職業病到哪裏都收不住手。
東雲沐星拐進衛生間，在門口等著他。
“砰！”
“等等！”戴著口罩的男人喊到。
東雲沐星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收迴腿，“又怎麽了？”
“你不守信用！你說過放了我的！”
東雲沐星滿臉詫異，“犯錯誤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你偷盜了財物，最後丟下財物被抓，反正…沒關兩天，不是嗎？”
“如果是涉嫌過大，你大概率會關一年，我也算間接幫了你。”東雲沐星慢悠悠地說著，忽悠著他。
男人思考了一下，眼神裏露出清澈的愚蠢的“對啊！謝謝你！”
東雲沐星繼續說道：“你個人很有實力，說實話，偷盜這條路不適合你。你不妨考慮一下做賞金獵人，替警方辦事。”
“隻要你不被發現身份…”
“由黑到白這條線，賺錢還是很輕鬆的，比如銷毀證物，安裝監聽設備，替某人取物，交到警視廳。”
“畢竟日本黑道和警視廳的交易從未斷過…”
小偷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尤其是現在他的身份信息已經錄入警視廳…發生盜竊案，警察就跑去問詢，不厭其煩。
他早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
轉變思路，用獵人代號去做任務，拿警方的錢，嘿嘿！就應該賺警察的錢！
男人想通後，表情認真的看著東雲沐星，“謝謝你啊。”
“小小年紀，懂得不少。”
東雲沐星盯著麵前格外單純，又無害模樣的小偷，他這種智商…
當小偷偷竊，警察第一次見麵，百分百不會認為是他偷的…
好愚蠢，他也太好騙了…
“我的確沒有信守承諾，抱歉。”
“沒關係。我走了！我要去當賞金獵人了！”男人開心地說道。
東雲沐星：“……”
看到小偷乘坐電梯離開，東雲沐星對他的印象更深刻了，這樣的人才…不去當警察臥底太可惜了。
或者…和警視廳合作的反扒宣傳的外編人員。讓國民了解小偷偷盜的手段，加以防範。
有機會和秋山警部說一下，發展一下宣傳部外聘合同工…人才？
人性最大的惡，便是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怕你富。
胡適說的很對，大多數人都會嫉妒…
東雲沐星迴頭看向角落裏的男人，“沒關係。”
想釣魚，要撒餌兒才行。
葡萄園那個小偷，果然不死心，是打算教訓他？
他在暗處蹲著，就讓他蹲。
“鶴子，你的零花錢好多，波波好羨慕…”久川鐵道打開自己錢包，露出裏麵的三張一百日円和幾個硬幣。
鬆雪集摟住他的脖子，“你不會喜歡上鶴子了吧。”
東雲沐星瞥了一眼臉紅不已的久川鐵道，這門親事，他反對！
知利子的父母的事情，東雲沐星還沒想好和她如何交談。
她父親作為賭徒…一開始給錢那條路，就是錯的？促成這一切，仿佛產生著因果關係。
東雲沐星很害怕知利子鑽入牛角尖，想不通…最後開始討厭他。
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麽也不可能輕易消失。
勸說千鶴千雪離職、放棄也是他的主意…
有時候感覺係統是在治愈他…
有時候又感覺係統在崩壞他。
很多事情的結果都並非想象的那麽美好…
站在一邊的宿海仁太撓了撓頭，“麵碼，不買耳環了？”
“嗯！我感覺沐星哥哥說的護手霜更好哦。”
【sk-ii】。
一家日本本土的高端護膚品店鋪。
秩父的消費水平，有這麽高嗎？
不過女人護膚的錢確實比較好掙…
櫃台上的套盒好貴…25萬日円…
“小朋友，要看護膚品嗎？”店員問道。
東雲沐星點點頭，“護手霜多少錢？”
“便宜的1500日円一支，更好一些的2600日円一支。”
東雲沐星表情詫異，“這麽便宜？”
護手霜…的價格，好低。果然上臉的護膚品才會昂貴。
護手霜不會是作為附贈品售賣的吧？
本間芽衣子看向店員拿到櫃台上的兩支護手霜，“白茶香，茉莉香？”
白色的包裝，印有品牌的logo，看起來還挺好看。
“錢夠嗎？”東雲沐星問道。
本間芽衣子取出小巧的兔子錢包，“我隻有1000日円，沐星哥哥。”
東雲沐星取出500日円遞給她，“攢夠了，要還我哦。”
“好！”
宮澤紗織拎著購物袋，“喂！東雲沐星，500日円你也要她還啊！”
“完成承諾很重要，這是一種好的品德。”
“嗯！芽衣子會還給沐星哥哥的。”本間芽衣子說道。
宮澤紗織“嘁”了一聲，“我宮澤紗織天生麗質，根本不需要保養皮膚，去買衣服！你還欠我裙子呢！你要完成你的承諾！”
“是是！我欠你的。”東雲沐星翻著白眼。
她倒是挺會挑時機…
這種話說出口，東雲沐星聽了都服氣，不愧是宮澤紗織…
本間芽衣子選了白茶香的護手霜，1500日円，她開心的接過購物袋，“沐星哥哥，如果芽衣子想送爸爸禮物，應該選擇什麽呢？”
“男人的滿足感是輕易就能達到的，芽衣子的禮物可以是親一口，抱一會。”
本間芽衣子紅著臉轉過身，“壞！沐星哥哥。”
東雲沐星摸了摸下巴，“有嗎？我原來這麽壞啊。”
“爛透了！”宮澤紗織冷著臉說道。
“閉嘴。”東雲沐星伸出食指點在她的額頭上。
“東雲沐星！你就是爛人！爛人！臭人！”
“沐星君，你管這樣…叫好朋友？她不知好歹，惡語相向，什麽嘛！和她交朋友！”安城鳴子喊道。
“要你管！東雲沐星就是喜歡我！我漂亮！可愛！學習好！”宮澤紗織瞪著她。
“沐星君才不喜歡你！略略略～”安城鳴子吐著舌頭，一臉嘲諷的模樣。
東雲沐星看一眼鳴子，又看了一眼宮澤紗織，交朋友這件事，沒得商量…
“她性格確實惡劣，但她隻是在害怕、惶恐罷了。她那個…所謂的男朋友默不作聲，任由她跑掉。所以現在把氣撒在我身上，作為她目前唯一的男生朋友，她希望我能哄哄她，讓她開心…”東雲沐星慢悠悠地說道。
“切！不要以為你很了解我！自以為是！”
東雲沐星攤開手，“說吧，想買什麽，我全部買給你。”
宮澤紗織突然喜笑顏開，“嘿嘿嘿！果然東雲沐星最好了！先去買衣服！”
看…她就是這麽現實。
宮澤紗織這種平頭哥，跟她對著幹，沒任何好處…
純純自找麻煩。
而且提到送父親禮物什麽的…宮澤紗織反應比較大，無可厚非。
東雲沐星能理解，她家裏有個她不喜歡的繼父，肯定不喜歡這種話題。
安城鳴子露出鄙夷的目光，她這種女生…能交到朋友才怪！
沐星君是怎麽想的？
沐星君幫了她那麽多，態度依舊沒有改變過，一點教養都沒有！她受傷害，被分手就是活該！
安城鳴子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宮澤紗織，轉身走向其他人。
如果東雲沐星知道鳴子是如此看待問題，肯定會臭罵她一頓。
沒有看透事物本質也沒有去了解宮澤紗織為何變成如此，便否定她自我保護的人設，肯定是不對的。
宮澤紗織表現的自我，他…完全可以理解。
卸下盔甲，宮澤紗織便會受傷害，除非…她真正做到可以獨當一麵。
或者？
進化成小泉紗織…
東雲沐星側過頭看著宮澤紗織，希望她一直被封印…
購物中心四樓，是童裝和兒童樂園，本間芽衣子看著樂園裏的蹦蹦床，眼睛閃著光，“好高哦。”
東雲沐星：“……”
“芽衣子想玩嗎？”東雲沐星抬起手比了比身高，“嗯，芽衣子是小朋友呢。”
“沐星哥哥…”本間芽衣子鼓著嘴看著他，一副不可以欺負芽衣子的表情。
東雲沐星眨了眨眼睛，秒懂她的意思，“買完需要的物品，我陪著芽衣子一起玩吧。”
“沐星哥哥是大塊頭，肯定不讓沐星哥哥玩蹦蹦床。”
東雲沐星撓了撓頭，哈哈一笑，“原來我在芽衣子眼睛裏是大塊頭啊。”
“我…這麽壯嗎？”東雲沐星挺了挺胸膛。
本間芽衣子抬著頭，伸出食指戳在東雲沐星的臉上，“沐星哥哥，不許笑話芽衣子啦。”
“怎麽會呢…”
“芽衣子的想法總是很有趣，我不是故意的。”
東雲沐星握住她的手，“要追上大家，已經走遠了。”
“沐星哥哥，鳴子變得開心了呢，剛剛芽衣子很擔心鳴子。”
“嗯。”
畢竟她一直臭著一張臉，繼續下去，他也會很苦惱…
替好朋友著想的芽衣子，也在為難怎麽逗鳴子開心吧。
試衣間。
宮澤紗織脫掉裙子，看著鏡子裏的她自己，“讓我試過膝裙！東雲沐星什麽眼光！”
她把裙子換好，推開門走了出去，“哪裏好看了！走路一直撞到膝蓋，好麻煩！”
裙擺撞膝蓋？
她吐槽的地方，還真是…令他沒想到。
東雲沐星捏住下巴，上下打量著她，“人家都說普通人挑衣服，衣服挑美人。漂亮的人穿什麽衣服都好看。”
“你非要說不合適，我不和你爭辯了，哥布林。”
宮澤紗織冷哼一聲，“麻煩！看你的表情，很喜歡？那就買下來吧。”
“又不穿，我買它做什麽？”
“東雲沐星！你不會想試女裝吧？我幫你挑！”宮澤紗織舉起一條灰色薄紗裙，“你，去試試？”
東雲沐星滿臉嫌棄地轉身就走，“你慢慢挑，我給你結賬。”
“喂！你給我建議啊。”
“不要輕易露出胖子(內褲)，你隨便選。”東雲沐星擺了擺手。
宮澤紗織站在那裏，表情難看，色狼！
東雲沐星想到安全褲這種存在，她也不買…
關鍵是宮澤紗織根本不注意形象，偶爾還要蹦躂一下，裙擺亂飛…
麻煩！
東雲沐星走到知利子後麵，看著她貼在身上的短袖，“還不錯。”
“哥哥，這是大一碼的…我沒想買。”
看到知利子鬱悶的小表情，東雲沐星摸了摸她的腦袋，“沒關係，今晚迴去我幫你製定減肥計劃，準備減脂餐。”
“哥哥，你會陪著我一起減肥嗎？”
東雲沐星揚了揚下巴，“當然不會啦！我吃肉你吃蔬菜，叫你起床，我去睡迴籠覺。鞭策你成長，我擺爛。”
東雲知利子鼓著嘴，抬起胳膊錘在他的身上，“哥哥故意說這種話，真討厭。”
“被發現了…”
“對了！”東雲沐星把雙手放在她的腰間捏了捏，又看了看她腳上的鞋，“要購買合適的跑鞋才行。”
“哥哥給你買。”
東雲知利子捂著紅透的臉，“為什麽…”
“堆積脂肪最多的地方是腰部。啊～知利子害羞到臉頰超級紅呢。”東雲沐星笑著說道。
“哥哥故意捉弄我…”
“我也是第一次當哥哥啊。”
東雲知利子噘著嘴，有些生氣的捏住他的腰，擰了一下，“不可以欺負我。”
“嘶～”
東雲沐星推開她的手，摸了摸鼻子。
“原來…知利子還有這樣的一麵，看來我還不了解知利子，所以…你可以盡情撒嬌哦。”
“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撒嬌呢。”
東雲沐星滿臉笑意，語氣溫柔地說道：“對哥哥撒嬌是你的特權。”
“嗯，我…偶爾…”東雲知利子點點頭，有些扭捏起來。
“我去趟衛生間，你們在逛逛吧。”
東雲沐星離開這家店，麵露冷色。
本以為那個小偷能耐得住性子，扒手就是扒手，職業病到哪裏都收不住手。
東雲沐星拐進衛生間，在門口等著他。
“砰！”
“等等！”戴著口罩的男人喊到。
東雲沐星盯著坐在地上的男人，收迴腿，“又怎麽了？”
“你不守信用！你說過放了我的！”
東雲沐星滿臉詫異，“犯錯誤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你偷盜了財物，最後丟下財物被抓，反正…沒關兩天，不是嗎？”
“如果是涉嫌過大，你大概率會關一年，我也算間接幫了你。”東雲沐星慢悠悠地說著，忽悠著他。
男人思考了一下，眼神裏露出清澈的愚蠢的“對啊！謝謝你！”
東雲沐星繼續說道：“你個人很有實力，說實話，偷盜這條路不適合你。你不妨考慮一下做賞金獵人，替警方辦事。”
“隻要你不被發現身份…”
“由黑到白這條線，賺錢還是很輕鬆的，比如銷毀證物，安裝監聽設備，替某人取物，交到警視廳。”
“畢竟日本黑道和警視廳的交易從未斷過…”
小偷越聽越覺得有道理，尤其是現在他的身份信息已經錄入警視廳…發生盜竊案，警察就跑去問詢，不厭其煩。
他早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
轉變思路，用獵人代號去做任務，拿警方的錢，嘿嘿！就應該賺警察的錢！
男人想通後，表情認真的看著東雲沐星，“謝謝你啊。”
“小小年紀，懂得不少。”
東雲沐星盯著麵前格外單純，又無害模樣的小偷，他這種智商…
當小偷偷竊，警察第一次見麵，百分百不會認為是他偷的…
好愚蠢，他也太好騙了…
“我的確沒有信守承諾，抱歉。”
“沒關係。我走了！我要去當賞金獵人了！”男人開心地說道。
東雲沐星：“……”
看到小偷乘坐電梯離開，東雲沐星對他的印象更深刻了，這樣的人才…不去當警察臥底太可惜了。
或者…和警視廳合作的反扒宣傳的外編人員。讓國民了解小偷偷盜的手段，加以防範。
有機會和秋山警部說一下，發展一下宣傳部外聘合同工…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