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瘟神是一個話癆,聽後便又打破砂鍋問到底,他問道。


    王兄,“天主教”教主也就是彭皇後?她借你們過來目的何在啊?你可願告訴我嗎?


    她千裏迢迢地跑那麽遠的路程,把我們借來當然是有目的囉!我想,其目的大概有二,一是因為他的侄兒朱龍熙洛陽王爺犯了事,急需搭救,讓我們來幫忙的。二是給她這個剛剛建立的“天主教”來打氣壯威呢!


    劉瘟神說道,你師父也真可以的,自己苦心培養出的四位武功蓋世的弟子。說借,她也就借了,哈哈,還真有風格呢!再就是你們四怪兄弟,個個身懷絕技,又武藝超群的。為何如此賣力去幫這位教主呢?假如,她超出你所講的那兩個目的去幹其它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許,這個“天主教”本就是個魔教呢?你們煞費苦心地去幫她這不是在助紂為虐嗎?


    哎!我們謹遵師命,別無選擇。誠意小弟,你知道的師命難違不是嗎?


    劉瘟神想了想說,聽王兄如此說來,理也是這麽個理兒。不過,我就是有點不明白。難道你們師父虎山神婆如此精明一個人也會犯糊塗不成?


    “穿山鼠”王秋林一聽,便是有點不樂了,他說,誠意啊,我師父不僅精明而且能幹,她怎會犯糊塗呢!你若是說我們糊塗我尚能接受。如果你說我們師父那我可不能接受喲!


    王兄,你莫要生氣,你就是借小弟我一百個膽也不敢妄加評論你的師父虎山神婆呢!哈哈,我的言下之意,是講你師父太過於重情重義了。自己苦心培養出來的四位高徒,別人說借也就給借了,也不了解個所以然、問個緣由什麽的。這樣的話不是讓你們這些當徒弟的為難嗎?


    這正是師父她的與眾不同之處,我們跟隨師父十幾年也都習慣了,並不覺得有啥為難的。盡管有些人在背後說三道四,講師父的不是,甚至還有人說她刁鑽古怪,是個不懂得千變萬化的癲婆子等等,我們這些做徒兒的便不在乎,僅當是耳旁風而已,因為,他們講的都是事實,隻是話兒說得難聽一些罷了。實話告訴誠意小弟,我們四兄弟,之所以死心塌地地跟著師父,尊崇的就是她那巾幗不讓須眉的風骨,佩服的便是她與眾不同的怪異之處呢!很簡單,如果沒有這位恰似老怪一樣的師父,也就沒有我們這些叱吒江湖的四大怪了!誠意小弟,你說我講得對不對啊?


    劉瘟神連連點著頭說,對、對!王兄說得對極了!我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穿山鼠”王秋林想了想便又接著說,對了,誠意小弟,你師父華祖師他對我師父借人給張皇後,當時所說的那些話兒,與你今天講的如出一轍呢!哈哈,看來啊,果然是什麽樣的師父教出什麽樣的人呢!


    哈哈,彼此、彼此!劉瘟神笑笑之後,又刨根問底地問道。


    王兄,聽你所說,“天主教”的頭以及他們的徒兒個個都戴有白色麵具,而且,他們的麵具也都差不多,隻是畫上顏色線條不同,這樣,使喚起來不是容易出錯嗎?


    怎麽會出錯呢?大家的麵具看上去是差不多,畫線的顏色不同便是記號呢!並且畫上了不同的線條來區分,教主戴的是黑色麵具,其他人戴的有白色、紅色和綠色的。一般堂主分別畫上三條不同色的線條,這樣就區分了。哎呀!誠意小弟,我與你講這麽多作甚?誠意小弟啊,你就讓我保留那麽一點秘密,別再沒休止地多問了好不好?


    王兄,我不問了、不再問了,不過,我啊,生來好奇,這會,話問多了些,我也是一個話癆,還望四兄們莫要生氣,多多擔待,多多諒解!


    兄弟?你出口總是說兄弟兄弟的,你我僅此一麵之交也算是兄弟麽?王秋林疑惑地問劉瘟神。


    劉瘟神望他擰眉不悅的樣子笑了一笑說道,你、我師父是師兄妹,加之你又與我黃自強師兄結了把子,我們自然……哈哈,也就是兄弟唄!而且,還是正兒八經的兄弟呢!你說是不是?


    “穿山鼠”王秋林把頭點亂了說道,好、好,太好了,誠意小弟,我們今年是不打不相識,不知你的貴庚多少?


    我吧!今年二十八,你呢?劉瘟神得意地又笑了。


    哦,我比你大四歲,我這三位中我是大哥,那麽你就可以做我的小弟了,年長為兄,天經地義呢!


    說著,劉瘟神樂樂地拉起他的手,一道跳下了雲端,與其它三位兄弟認識後便來到路邊一個八角亭中,劉瘟神又一本正經地說。


    四位兄長,我想啊,我們就在此盟誓,從此結為生死兄弟如何?


    我王秋林能與劉誠意你這麽個俊小子結為兄弟乃是我的三生有幸呢!這討便宜的,自然是我們四位了。


    我們都願意,王貴林等異口同聲說。他們說完便跪了下來,劉瘟神也跟著跪下。五人同時拜了天地,然後相見對拜,相互行過大禮就此結為兄弟。


    此時此刻,劉瘟神笑道,四位兄長我問你們一事。今天,你本是奉命來抓我去這樣的話,你們迴去又將如何交差啊?這、這不是難為你們了嗎?要不這樣,你還是把我給綁迴去,以後我再找個機會逃出來怎樣?


    賢弟此言差矣!況且,我們在這裏是幫別人做事。就是在師父那兒我也是絕不會出賣朋友的。何況,你我現在已是正兒八經的八拜之交兄弟呢!


    接著,他們又在亭子裏麵對麵地坐了下來。劉瘟神此刻在想道,這次,我與南金剛等人押解朱龍熙前往開封途中遇有不測,任務沒有完成,現在,我一人逃出虎口,並與虎山四怪結為兄弟,此乃是不幸中的萬幸。我得趁此機會盡量多打聽一些情況,也好迴去向毛楂哥和妹夫李仁交差。


    於是,劉瘟神趁著王兄弟的興頭上問他說,我能否再問你一事?


    你我們既是兄弟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


    那好,我們這次奉命押送朝廷欽犯朱龍熙,身為“天主教”教主的彭皇後,因何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與朝廷相悖,在鳳凰亭實施攔劫呢?你說這裏頭會不會有什麽陰謀?


    誠意小弟,不管陰謀還是陽謀。我看,無非是我上麵講的那麽兩條。一是救她的侄兒洛陽王朱龍熙。二是趁熱打鐵發展和壯大她的“天主教”。


    不錯、不錯!我猜也是如此。今天我還得求你一事,我們那些被關的兄弟希望你們行個方便,暗中多加關照!


    小弟你放心!我和我們的兄弟們一定會好好關照的。


    劉瘟神站起身來,握起他們的手說,今日有幸結拜四大兄長,我今生有幸,此乃是上天的照應。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想馬上前往洛陽。兩天之後我們開封相見。


    行!兩天之後,我在如意宮的房頂之上插上一麵紅色大旗,你來了就將此大旗取下,這樣,我一個人去找你便是。


    劉瘟神雙手作揖道,好!兄長們,咱們各自迴了,兩天後再見!


    四大怪人雙手施行江湖禮節,同道,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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