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陽把這大事辦完後給了又給了王婆三十兩銀子,於是迴了山。到了六月初一的時候又是放月假,這次大家都沒去朱陽家,弟子們有下山的有在山上自由活動的,,雲風白天練功,到了晚上心煩意亂,可能是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於是自己一人來到之前他打坐的深潭,進入瀑布底下之後去打坐,他心說這麽晚了應該沒人來了,於是穿著衣服就打坐入定了,自己入定不久,這上山來了兩個人——正是胡豔豔和朱陽,這胡豔豔以前老婆婆在家看得緊,出不來,現在家裏沒煩心的人了,王壯又不在,家裏又悶又熱,於是朱陽說上山來,這有個深潭,可以鴛鴦戲水,胡豔豔正想去山上轉轉所以就和朱陽來了,二人見四周無人,於是朱陽率先退去衣衫在潭裏洗澡,胡豔豔一開始還不下來,結果朱陽一拽,胡豔豔整個人掉到了潭中,於是二人開始打鬧,索性夏天衣服幹得也快,一會就幹了,等胡豔豔退去衣衫,洗完澡之後二人又在潭邊行苟且之事,這時間就過去快一個時辰了,雲風在入定的時候也是最脆弱的時候,今天和上次不同,這兩人離得比較遠,不像上次距離很近地大喊一聲驚擾到雲風,這瀑布聲音很大,所以他也聽不到什麽其他的聲音,等他從旁邊爬上岸的時候,忽然發現深潭邊上有兩團白花花的肉體,雲風驚唿一聲“啊”,這兩人興致正濃之時聽到有人喊,嚇的一下就從地上蹦起來了,胡豔豔大叫一聲趕緊護住自己,朱陽目瞪口呆,雲風也沒想到大師兄怎麽會和這個女人搞在一起,頓時二人四目相對,都沒說話,雲風不知道說什麽低著頭走了,朱陽趕緊穿好衣服,不知所措地和胡豔豔往迴走,走到快到山門的時候正好遇到狗頭軍師祁連山,朱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祁連山就說:


    “連山,快救救我……”


    於是就把剛才的事說了,這祁連山腦子轉得就是快,於是趕緊攔住要下山的胡豔豔,說道:


    “大師兄,你說你,唉,其實你們倆的事我早就看出來了,隻是現在……唉!王大嫂,這事你就……”


    祁連山小聲的在二人耳邊嘀咕了幾句,二人聽罷喜笑顏開,於是祁連山和朱陽利用輕功先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沒走正門,胡豔豔深吸一口氣,隨後站在山門前像瘋了一樣地拍打山門,這麽安靜的夜晚這動靜能小了麽,大晚上的就聽到一個女人淒唳的哭喊聲,這門童也傻了,從來沒見過這事啊,於是開門一看,隻見一個女人渾身濕露露的,披頭散發大哭大喊:


    “求師父們給我做主啊,你們純陽做得好事啊……”


    “大大嫂,你怎麽了,這麽晚你……”


    胡豔豔使勁兒一推就把門撞開了,一邊跑一邊喊,這前院的燈就陸續點亮了,有人拿著燈籠就出來了,雲風也在納悶,他正在換衣服,換好後自己提著燈也出來了,這一院子人都出來看什麽情況,大師父、三師父也出來了,胡豔豔一看大師父和三師父出來了,於是撲通一下跪倒地上,抱著褚江寒的腿就哭上了:


    “大師父,給我做主啊……”


    褚江寒懵了,趕緊把她推開,這是人多,要是孤男寡女的讓人看到還不定說什麽呢。


    “大嫂,你是誰啊,你你起來說話……來,來養心閣說話,”於是眾人一起到了養心閣。


    “大嫂,你慢慢說別著急。”


    “大師父啊,我是迴龍灣王壯家的媳婦,之前還在你們這抓過藥,當時是二師父給看的病。”


    “呃……我記得。”


    “民婦婆婆剛去世不久,心情煩悶,自己今日上山想散散心,來到後山的深潭邊,忽然從後麵竄出一個人來,把民婦拖進水中,民婦不會水,他把我淹了個半死,於是……於是……於是他做出了禽獸之事,毀了民婦的名節,後來有一位弟子解救了民婦,民婦這才沒有曝屍荒野……”


    “啊?有這等事!你認得是誰嗎?”


    “嗯,認得,大師父給我做主啊~”


    “你現在就把他找出來!”褚江寒怒不可遏。


    “是是是他!是他侮辱了我。是那位少俠救了我。”一邊說一邊指著柳雲風恨恨地說,然後又指了指朱陽,說朱陽救了他。褚江寒一看傻了眼,自己最得意的徒弟怎麽能幹出這種事。柳雲風聽到此處大吼到:


    “你你血口噴人!大師父我沒有……”


    “就是你……嗚嗚……”


    朱陽見機行事一邊搖頭一邊說道:“唉,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雲風不是一心向道麽,怎麽能做出如此不才之事。”


    周圍的師兄師姐們就炸了鍋了,武峰第一個高喊:


    “大師父,不可能是雲風,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對,不可能是雲風。”一些人附和著,柳夢漪安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半點驚慌,其他三個師姐都皺著眉頭搖著頭,也不知道這搖頭代表是不相信啊,還是沒想到。褚江寒看看雲風,看看朱陽,一個是頂門大弟子,一個是最得意的徒弟,歎了口氣,反倒平靜了。


    “雲風,你有什麽想說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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