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晃動清風劍直奔李春秋……


    李春秋沒拿兵刃,晃動雙掌大戰林嶺秋,二人打了二十迴合,李春秋招數一變——九天鯤鵬掌!這掌法一亮出來林嶺秋就招架不住了,眼看著林嶺秋節節敗退,隻聽身後一個蒼老的聲音大喊:


    “鷹王!別傷他……哎呦……這個材料不錯啊……”


    鷹王一個掃堂腿過去林嶺秋跳越不急,撲通一聲摔倒在地,清風劍也撒了手了。


    “綁!”鷹王大叫一聲。


    旁邊幾個兒子早就準備好了繩索,一擁而上把林嶺秋五花大綁起來,林嶺秋破口大罵:


    “孟玉郎!李春秋!你們要是有種就殺了林某人,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林道長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鷹王說道。


    “哼!你們這些亂臣賊子,百姓不易,剛穩定了幾十年你們又要掀起爭鬥!”


    鷹王說道:“嗬嗬……林道長,安穩和平是打出來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如果都要從一而終,這天下還是秦始皇的天下,這天下還姓秦!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哪個不是叛賊哈哈哈……所謂竊國者諸侯竊鉤者誅!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天下就是有能者得之,遠有董卓、曹操,近有黃巢朱溫,天道如此,你還枉稱道家,愚腐!”


    “嗬嗬,是啊,鷹王所言極是,所謂天意不可違,貧道夜觀天象,這大宋不該亡,手持大宋鍘刀的不在爾等之手,爾等犯上作亂勢必被永久地釘在恥辱柱上。”


    孟玉郎嗬嗬笑道:“咱不說遠的,說近的,林道長有沒有夜觀天象看看自己的命運如何啊,哈哈……”


    “我林嶺秋死不足惜,隻是未在師尊前盡孝,心有不甘……”


    “呦,這林道長還是個忠孝的大丈夫呢,不礙事,孝順你師尊的事就落在我的肩上了,在我的孝順下,你師尊很快就和你見麵了嗬嗬嗬……”


    “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啊,好啊,我告訴你,純陽仇天雄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嗬嗬嗬……有他伺候那幫老道,你還擔心什麽啊……嗬嗬嗬……”


    “你!無恥,你們不要傷害我師尊,有什麽招都衝我來!仇天雄!我早就發現你不對勁兒了,你,你要是敢……嗚嗚……”林嶺秋失聲痛哭起來。


    “呦,真是至孝的好徒弟啊,龍婆,看你的了。”孟玉郎說道。


    這時龍尼桑久拄著拐杖走了過來,林嶺秋一直沒有仔細觀察過這個老太婆,這老婆子駝著個背,臉上醬紫色,有些疙瘩,讓人看著就那麽惡心。


    “嘿嘿……林道長,我問問你啊,你要是痛快迴答我呢,你就免受苦難,林道長生辰八字是什麽時候?”


    “呸!你休想知道!”


    “嘿嘿……你不說我掐指一算也知道,你是天聖二年丁卯月丁卯日生人,對也不對嘿嘿嘿……”


    “你……你怎麽知道?!”


    “生辰正吻合哈哈……實不相瞞,嵩山掌門封子鳴的飛鷹傳書我早就收到了,等了你大半年,嘿嘿……徒弟,之前的人傀都是試驗品,今天這林嶺秋才是完美無瑕的人傀王哈哈……”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師父,歡妍她……”聞人星海說道。


    “唉……星海啊,歡妍不行了,隻是行屍走肉,你放了她吧,迴頭師父再看你說一門親,包你滿意……”


    “不……師父……您一定有辦法對嗎?”


    “唉……不說了……來啊,把林道長請到我的洞中。”


    林嶺秋現在不發一聲,他知道沒用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是神仙都沒辦法了,於是表情凜然不發一聲,被人扛到後麵去了。


    “孟大人,如今林嶺秋已被我們拿住,這下一步呢?”鷹王問道。


    “嗬嗬……君上所慮者無非純陽、少林,純陽我們已有內應,一舉拿下純陽不費吹灰之力,這少林嘛,現在還沒有辦法,不過辦法是會有的,等龍尼桑久煉製完人傀再說,江湖其他門派基本不足為慮嗬嗬……”


    “這倒是,不過聽說南冥子和北冥子二人武功高深莫測,二人不知相背,如果這二人來搗亂……”


    “哈哈……南北二冥隻聞其名,未見其人,有沒有都是個未知,何足為慮?”


    “確有二人,三十多年前天魔教教主杜禹謀被南北二冥打落山崖,隨後地陷,在這之後就沒了二人的消息,當年杜禹謀圖謀中原武林,欲求謀得武林盟主之位,杜禹謀手下高手無算,江湖門派畢其功於一役,在黑龍崖兩敗俱傷,各個門派的好手都喪命於此戰,江湖門派元氣大傷,剩下的多是二流貨色,當年家父和我隱忍不發,為得就是今日之勢,所以神鷹一脈實力得以保存,不過家父隻有我兄弟二人為子,怎奈大哥不幸夭折,如果大哥還在的話那麽神鷹一脈不會隻有這七個孩子,那麽我們現在陰陽教的勢力必定大大提高。”


    “老鷹王真是老謀深算啊嗬嗬……那這南北二冥怎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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