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的下午,在自由時間裏雲風無事,剛從大師父那裏問完問題迴來,抬頭見到迎麵走來三位師姐,由於拜師是按照順序先後拜師的,與年齡無關,所以雖然四人比雲風小,可是雲風還是要叫四位一聲師姐。


    “師姐們好!”


    四位師姐微微一笑,點頭算是迴應了。在走過的一刹那,雲風突然一震!那個笑容!於是他迴頭喊道:


    “等等!”


    四位師姐同時轉身:


    “怎麽了”四人同時答到。


    柳雲風盯著二十師姐看,十一師姐孫慧說道:


    “柳雲風,你看什麽呢,不知道不能盯著女孩子看的嗎?”


    顯然,柳雲風沒聽到,他一直盯著二十師姐看,柳夢漪看著柳雲風,用手摸摸臉,以為臉上有東西。


    “怎麽了?”柳夢漪問道。


    “是你!就是你!!唉,你忘了,三個乞丐把你拐了!我救的你,一個紅衣姐姐把你救走了,你還對我笑了三次,我還說你在哪,原來你是純陽派的啊?”


    柳雲風大喜過望,一邊跳一邊說。


    “你在說什麽啊?”柳夢漪一臉不解,其他三個師姐也疑惑地看著柳雲風和柳夢漪。


    “你記性不好嗎,就這麽幾個月就忘了,你,你還咬我肩膀上了,你中了那個乞丐一掌,紅衣姐姐給你療傷,你疼痛難忍,你還咬我肩膀上了,你看這牙痕!”


    柳雲風的喊叫吧師兄們都招過來了,他們聽到有人吵吵就趕過來看發生什麽事。柳雲風一邊說一邊把上衣解開,肩膀露了出來,柳雲風太興奮了,絲毫沒有顧及到男女有別,他把衣服一解,肩膀的衣服一扒,動作太快了,對方都沒來得及反應,主要也是因為大家都沒有意識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有個人在院子裏撩衣服,師姐們趕緊扭迴臉。十四師姐劉芳源一邊扭頭一邊說:


    “一派胡言,哪裏來的登徒子!”


    因為人多把他們都圍起來了,所以四個女孩也無法脫身,正在這時二師兄朱陽推開眾人:


    “柳雲風!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師姐?!”


    上來就給柳雲風兩個嘴巴,柳雲風被打懵了,調戲師姐?我哪裏有?啥叫調戲?正在這時三師父走了過來,眾人一看三師父來了,於是一下都閃開,和柳雲風站在一排,三師父問道:


    “這麽吵鬧成何體統?什麽事?”


    柳雲風不知從何說起,說了幾個“我”字,四個女孩紅著臉,朱陽搶先說道:


    “三師父,柳雲風他調戲師姐,當著她們的麵脫衣服!”


    “我……我沒有!我和她認識!”柳雲風辯解道。


    “認識就脫衣服?”三師父陰陰地說道。


    “不是!我和她認識,我救了她,她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柳雲風一著急說得前言不搭後語。


    “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咬了一口,你救了她的。”


    三師父不耐煩說道,


    “夢漪一直在純陽,哪裏都沒去,從來沒下過山,天天早課晚課習武都在觀裏,上哪咬你去,一排胡言!”


    “我看你是故意攪鬧!”朱陽接話說。


    正在這時大師父過來了,問明了原委說得他也不知所以,於是打圓場說道:


    “三弟,算了吧,許是看錯了,大白天的怎麽可能調戲呢?才多大啊。”


    “看錯了,這麽多雙眼睛不可能看錯了,大哥這事你別管,柳雲風念你初犯,罰你十天不許練功,去吧!”


    “三師父,我沒有……我不是像二師兄說的那樣,我確定我救了師姐,也許……也許有人長得一摸一樣,那個笑容我見過,我……”


    “行了!就這麽定了,去吧。第十一天再過來!”


    三師父嚴厲道。大師父一看事已如此也沒法更改決定了,於是對著柳雲風抬了抬下巴,意思是說“去吧”,柳雲風氣得唿唿的,大口地喘著氣,低著頭轉身走了,大家在他身後議論紛紛。


    迴到柴房柳雲風放聲大哭,這麽多日子來自從爹媽走後他從來沒哭過,有什麽苦有什麽難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今天被人冤枉後他實在受不了了,他可以不幸但是不能受冤枉,被人冤枉的滋味比吃苦不幸要難受多了。張有道聽到後,趕緊趕過來,問是怎麽迴事,雲風一五一十把事情講了,張有道聽罷:


    “唉!這個仇天雄,這件事可大可小,這顯然是誤會嗎,長得一樣的人有的是,至於嗎,雲風,不哭啊,這件事就過去了,別想了,該幹嘛幹嘛,時間能證明一切!”


    到了晚上雲風沒有吃飯,張有道勸他吃點,他說不餓。


    “睡覺吧,早點休息,我迴那個屋睡了啊,你早點休息,別瞎想了,明天還要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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