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法子治,不過得受些苦楚!”


    “有什麽法子,隻管說出來便是!”


    “秦家絕學,鬼醫十三針,有一套針法便能抑製!”


    豫南王遲疑,秦嫵卻是小手一揮,直接扒掉了他的外袍。


    “王爺別矜持了,你這身上都抓花了,搞不好會留疤的!


    這麽風度翩翩的俏郎君,若是脫掉了衣裳,一身麻子,日後會影響魚水之歡的興致!”


    “碧桃,把我的金針拿過來!”


    秦嫵直接將豫南王按座在雕刻著雙龍戲珠的太師椅上。


    冰涼侵襲,刺痛沒入肌膚當中。


    隨著針起針落,赫連清身上的刺癢之感,竟然舒緩了許多。


    眼見著俊俏風流的王爺被紮成了刺蝟,他臉上的痛苦之意,才逐漸的消失。


    看樣子,這秦嫵,倒是有幾分能耐!


    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燕茴兒打怵,看著豫南王身上的那一層金針,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肯吭聲。


    “燕側妃看樣子,是不信我的醫術!”


    “王妃娘娘該不會公報私仇吧?”


    “那可說不定,你這張嘴這麽欠,若是惹得我不快,手上沒了準星,紮錯了穴位也說不定!”


    “你……”


    “秦嫵,你既肯出手救本王,就不要如此為難茴兒!”


    “那能一樣嗎?


    王爺是妾身心尖上的人,那燕側妃,恨我入骨,甚至是想要害死我父親……


    我憑什麽救她?”


    燕茴兒抿唇,淚盈於睫。


    拿準了豫南王不會棄她於不顧,便梗著脖子道:“誌者不受嗟來之食!


    妾身寧願癢死,也不願被王妃侮辱!”


    “燕側妃可真是好誌氣,既是如此,那我便迴去休息去了!”


    “王爺!”


    豫南王的臉上,沒了痛苦的神色,又恢複了往日的趾高氣昂:“秦嫵,你別太放肆!


    說吧,你要如何才肯為燕側妃針灸!”


    “白銀萬兩,妾身保證,燕側妃身上連一條疤都不會留下!


    還給王爺的,必然是一個水煮蛋一般的側妃!”


    “秦嫵,你怎麽不去打劫?”


    燕茴兒咬牙切齒,礙於赫連清在,不好說難聽的話。


    此刻身癢難耐,仿佛是蛻了一層皮,抓傷冒著血,火辣辣的疼。


    “茴兒,都到了這種時候,你就別再小性子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權衡再三,燕茴兒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有勞姐姐施針!”


    秦嫵高傲攤手:“銀貨兩訖!”


    燕茴兒咬牙切齒:“玲瓏,將本夫人的陪嫁拿出來!”


    秦嫵得了一萬兩銀票,喜滋滋的收起來,便開始給燕茴兒施針。


    落針時輕時重,很是折磨人,惹的燕茴兒慘叫連連。


    折騰完,已經過了子時。


    秦嫵打了一個嗬欠,起身離開,臨走前還不忘記道:“對了,王爺,你與燕側妃互敏,日後小心點!”


    豫南王蹙眉,若是他與燕茴兒互敏,日後該如何相處?


    秦嫵此刻倒是貼心:“妾身還在閨中之時,便聽說過脫敏之術,隻是那藥物,藥材極為金貴!


    若是王爺舍得,我便幫王爺尋得脫敏藥材!


    時候不早了,我乏了,先行一步!”


    秦嫵一咧嘴,笑的宛如三月的春光,燦爛明媚。


    主仆二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燕茴兒瞬間紅了眼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王爺,姐姐實在太過分了,竟然敲起了你我的竹杠,做起了生意!


    妾身不信,普天之下,沒有醫術高明之人,能夠治得了這敏症!”


    醫術高明之人肯定有,那就要看燕側妃和豫南王的臉皮,到底有幾分厚了!


    想到了那一萬兩銀子 ,燕茴兒更是覺得肉疼。


    燕尚書素日裏,都是打著清官的名頭,就連她出嫁的規製,也都在萬兩之內。


    這些銀子,是變賣秦嫵的嫁妝,才飽起來的私囊。


    兩萬兩給了燕尚書, 去買通土匪行刺,今日又給了燕尚書一萬兩,打點關係。


    她手上剩下的,也就這些,沒想到卻被秦嫵一鍋端了。


    賤人,終有一日,這些銀子會讓你吐出來!


    秦嫵迴到了隴翠軒 ,喜滋滋的收起來銀票。


    想到了和赫連那誰明日的約定,微微蹙眉。


    “明日什麽時辰進宮請安?”


    “辰時!”


    秦嫵暗自盤算,那明日一早她便出府,去天香閣尋赫連那誰!


    迴來隨著進宮請安,兩不耽誤。


    臨睡前,秦嫵取了靈泉空間裏金蓮的花瓣,配合著今日購買的一些藥材,調配了一些清熱解毒的丸藥。


    才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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