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無憂心裏雖然無奈,但是看著二皇子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我可以試著學習契約魔法,然後再製作一把符合您要求的椅子。”


    二皇子一聽,臉色稍微好看了些,他看著雲無憂問道:“那你什麽時候能學會契約魔法啊?”


    雲無憂想了想,說道:“這個……契約魔法很難學,我需要時間。”


    二皇子看著雲無憂,眼神中透著一絲懷疑,“你要多久?”


    雲無憂估算了一下,說道:“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他哪有什麽方法去學會契約魔法啊,隻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二皇子沉吟了一下,說道:“太長了,我就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後,你要拿出讓我滿意的椅子,否則……”


    雲無憂一愣,他沒想到二皇子竟然會這麽說。他心中不禁有些發虛,如果半年後不能拿出讓二皇子滿意的椅子,那他肯定會沒命了。


    二皇子看著雲無憂的臉色,也沒有繼續為難他,他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你現在就好好琢磨吧。這半年你要是不想被折磨的話,就一定要在這段時間裏做出讓我滿意的椅子來。”


    他剛想轉身離開,又像想到了什麽一樣,對雲無憂補充說道:“對了,囚犯是不能不去工廠勞動的,我為你在父王麵前找個理由,讓他批準你隨意行動吧,你愛去工廠就去,你想不去那就來羅刹國的圖書館好了,你可以在圖書館尋找有關契約魔法的記載。先和你交個底,那可是很難找到的,我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


    說完,二皇子轉身離開了倉庫。


    而雲無憂,則被獄卒押解迴了牢房。


    迴到牢房的雲無憂,思緒萬千。二皇子的話讓他對未來的半年充滿了期待和恐懼。他期待的是有可能的自由和探索更多契約魔法的機會,恐懼的則是無法在半年內做出讓二皇子滿意的椅子,而麵臨的可能是死亡的威脅。


    獄卒並沒有給雲無憂帶來什麽食物,他隻是冷冷地對雲無憂說:“好好想想你未來的日子吧,記住,不要試圖逃跑,否則你會後悔的。”


    夜晚降臨,牢房裏一片黑暗。雲無憂蜷縮在角落裏,他無法入眠,滿腦子想的都是二皇子的話和未來的可能。他想到了二皇子讓他去羅刹國圖書館找契約魔法的記載,想到了二皇子說這些很難找到,他找了十幾年都沒找到。他想到了二皇子的眼神,雖然帶著懷疑,但是卻似乎有一種期待。


    突然,雲無憂想到了二皇子最後的那個眼神,那個仿佛是期待的眼神。他不禁心裏一暖,也許這是二皇子給他的一個考驗。雖然二皇子表麵上對他很嚴厲,但是也許這是二皇子在用另一種方式幫助他。


    想到這裏,雲無憂心裏有了一絲明悟。他決定不管未來如何,他都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學習契約魔法,去製作一把讓二皇子滿意的椅子。


    獄卒走了過來對他說道:“老兄,如果我是你,我幹脆自殺算了。你答應了二皇子,為他做一把能穩坐王位的椅子,不管成功與否,你都會死的,你這就是介入了王位爭鬥的泥潭。就算你成功讓二皇子登上了王位,先不說二皇子以後會不會殺了你滅口,在你製作的過程中,其他的王子也會殺死你。你……”


    沒等他說完,另一個獄卒從陰暗的角落閃現出來,伸手捂住這個多事的獄卒的嘴,隨後一刀把這個獄卒捅了個對穿。等這個多嘴的獄卒不再動彈後,他才把手從獄卒嘴上鬆開。(這像極了捂人嘴捅刀子的那個表情包)


    這個殺人的獄卒對多嘴的獄卒屍體說道:“作為普通人,你說的太多知道的太多了。”


    他隨後就坐在雲無憂房間外麵,隔著柵欄滿臉怒氣的看著雲無憂。


    雲無憂心想:“果然到處都是眾皇子的眼線,王家爭鬥難以想象啊。”


    那個獄卒越看雲無憂越不順眼,對雲無憂說道:“把你的儲物戒指交出來,這是這裏的規矩,每個初來乍到的犯人都要這麽做。”


    雲無憂反駁道:“我為什麽要乖乖聽你的話?”


    那個獄卒說道:“你有的選擇嗎?要是你們不把財物交出來,怎麽知道你們肯為羅刹國的工廠賣力幹活?你們幹脆在這裏好吃好住的度假好了。”


    “我沒有儲物戒指這樣的器物。你要我交出來我也交不出啊。第一天進來的時候我就和你們總管說了,不信你過來搜吧。”雲無憂走到柵欄門前,兩手一攤,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因為他並不需要使用儲物戒指,他把所有物品都放進了係統自帶的儲物空間裏,而且在這個魔法世界裏隻有他一個人可以這麽做。


    那個獄卒聽到雲無憂的話,眉頭一皺。他來到柵欄麵前,看了看雲無憂的雙手,確實沒佩戴儲物戒指,他先用刀抵住雲無憂的脖子,然後另一隻手在雲無憂身上摸索起來,不管他怎麽找都沒找到儲物戒指。


    他心裏清楚,雲無憂說的確實是實情。當初雲無憂進來的時候,他確實和總管說過他沒有儲物戒指。那個總管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但其實人並不壞,他交代下來的事情都是有規矩的,不能隨意更改。


    雖然不知道雲無憂沒有儲物戒指的話怎麽儲存財物的,但這個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事情。他隻是需要雲無憂進工廠為羅刹國賣力幹活而已。


    那個獄卒眉頭一皺後,對雲無憂說道:“既然你沒有儲物戒指,那就不為難你了。記住這裏是羅刹國的地盤,你有的選擇嗎?隻有賣力幹活才能活下去。”


    雲無憂聽後聳了聳肩,隨後這個獄卒就離開了他的牢房。


    隨後幾天時間裏,雲無憂也適應了這種牢房生活。每天早上8點出牢房去工廠,工廠沒有免費的午餐和晚餐,所有花銷都要囚犯自己承擔,幸好雲無憂以前挖過金礦,不然在這冷酷的地牢生活中還真要餓死。午休兩個小時迴牢房睡覺,晚上6點下班後迴牢房,睡覺前還可以洗個熱水澡。


    雖然牢房有些陰暗潮濕,但習慣了也還好。這裏雖然和現代文明隔絕很遙遠,但倒也安靜清閑。


    不過好景不長,大約過了十幾天的樣子。一天中午休息吃飯的時候,他剛端起碗準備喝湯。一直站在遠處的獄卒突然衝了過來,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腹部。


    雲無憂毫無防備,而且這個獄卒是蓄謀已久的樣子。被他這麽一打,雲無憂弓著身子就趴在了桌子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獄卒又是一腳踹在了他的後膝蓋上,直接將他踹趴在地板上。


    要不是這個地牢有魔法陣不能使用魔法,估計這個打人的獄卒早就不知死多少迴了。


    雲無憂腹部傳來劇痛,一時半會站不起來。趴在地上他就明白了那個獄卒為甚打他。因為今天中午在飯菜裏他看到了一些碎瓷片和毛發之類的雜質,他抱怨了幾句。平常午飯時候獄卒是沒有機會這麽做的。這些瓷片和毛發之前一定被這個獄卒偷偷放進來的。


    午休時間結束,其他犯人都去工廠幹活了。隻有雲無憂還趴在原地沒有動彈。腹部傳來劇痛的感覺讓他站不起來。那個獄卒剛才那一腳踹的非常狠,直接將他後膝蓋踹的脫臼了。


    那個獄卒站在原地雙手抱胸看著他躺在地上樣子嘲笑道:“這就受不了了?這麽嬌生慣養的廢物就不應該來到這裏受罪。”


    雲無憂咬著牙說道:“你們這是故意害我?我如果感染了破傷風的話你們擔當得起嗎?”


    那個獄卒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在這裏死了也就死了,每天都會有新的犯人補充進來。而且你這樣的廢物補充進來也是浪費我們的糧食。”


    聽到獄卒的話,雲無憂心中不禁一涼。他明白,這個獄卒說的是實情。在這個被魔法封鎖的羅刹國,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這裏的情況。就算他死了,也肯定會有新的犯人補充進來,而他這樣的“廢物”犯人,在這裏的確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然而,雲無憂並不想就這樣放棄。他還沒有完成二皇子交給他的任務,還沒有製作出那把能讓他穩坐王位的椅子。他不能就這樣死去,他還有太多未了的事情。


    強忍著腹部的劇痛,雲無憂站了起來。他咬牙走到牢房的一角,用牆壁支撐著身體,坐了下來。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處理他的膝蓋傷勢。如果不及時處理,他的傷口很可能會感染,甚至可能會危及生命。


    他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麵裝的是他之前在天辰宗圖書館角落裏找到的一種具有治療作用的魔法草藥。他知道,這是他唯一能救自己的機會。


    他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草藥粉末在傷口上,然後用幹淨的布包紮好。疼痛逐漸減輕,他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接下來的幾天裏,雲無憂都在養傷和琢磨二皇子交給他的任務中度過。他想了很多辦法來製作那把椅子,甚至嚐試用自己的鮮血作為魔法材料的替代品。然而,每次試驗都以失敗告終,那些血液似乎無法承受那樣的魔法力量。


    同時,那個獄卒對他的監視也更加嚴密了。雲無憂明白,那個獄卒一定是知道了什麽。如果他們發現他真的在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會阻止他,甚至可能會立刻殺死他。


    雲無憂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和無助。但他知道,他不能放棄,否則他就真的會像那個獄卒說的那樣成為“廢物”。


    在膝蓋的傷勢完全恢複之後,雲無憂開始更加努力地尋找製作椅子的魔法技能。他知道時間越來越緊迫了,二皇子不可能無限期地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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