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玄墨一下子竄到了一個羅刹國士兵的腳下,那個士兵正要抓那兩個小孩,根本沒有注意到腳下突然出現的龍玄墨。等他看到一條細長的蛇出現在自己的腳下的時候,他不免有些害怕。


    而龍玄墨要的正是這一個效果,他可不會一味地去攻擊這個士兵的正麵。那可是羅刹國的士兵,雖然自己能夠放出迷霧來遮擋他們的視線,但也僅此而已,論起實力來,他可不是這些士兵的對手。


    所以龍玄墨選擇了偷襲,他一下子竄到了那個士兵的腳下,一口咬在了那個士兵的大腿上。那個士兵正要抬腳去抓那兩個小孩,冷不防腳下一滑竟踩到了龍玄墨的身上。龍玄墨強悍的毒性瞬間發作,那個士兵被毒死,仰麵倒了下去。


    那三個調皮的小孩見此機會,一下子從士兵的身邊逃了出去。等眾人察覺到的時候,已經跑得沒影了。


    而統領士兵的老婦人實力也很強,雖然龍玄墨放倒了一個士兵,但老婦人卻並沒有任何的驚慌之色。隻見她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她就像是在玩遊戲一般,一邊指揮著士兵抓人,一邊和眾人打起了對決。


    她的實力極強,雖然眾人並不畏懼她,但要對付她卻也並不容易。眼見戰鬥一觸即發,蘇文不由得有些焦躁起來。


    眼見老婦人越來越放肆了,蘇文再不猶豫,對著眾人打了個眼色,暗示老婦人交給他來對付,其他人去應付士兵。但似乎眾人並不認同,老婦人很強,眾人不放心蘇文一個人去麵對她。


    在旅館的院子裏,戰鬥依然在繼續。羅刹國的士兵雖然不擅魔法,但他們的力量和體質卻十分強大,讓眾人感到頗為棘手。


    雲無憂變成的草履蟲用液態的手拿著魔法杖,他的火球術雖然對士兵造成了不小的威脅,但老婦人卻毫發無傷。她似乎對火球術有著天然的抵抗力,每次火球擊中她時,她都會身上發出一道黑光,將火焰瞬間吸收。


    雲無憂的火球術,仿佛帶有毀天滅地的力量。他的雙手在空氣中一劃,隨即聚集起了一團橙紅色的火焰,那火焰在半空中越聚越大,越燃越旺,仿佛要吞噬整個世界。


    羅刹國的士兵們麵對這樣的攻擊,沒有絲毫的退縮。他們舉起了沉重的盾牌,用盡全力擋住了那熾熱的火焰。然而,他們似乎並沒有料到火球術的真正威力。


    火球爆裂的瞬間,熾熱的氣浪如同巨大的手掌,將他們掀得東倒西歪。他們的身體在空中飄蕩,仿佛一片片落葉被狂風卷起。他們的盾牌在高溫下開始變形,甚至有些已經融化成了一滴滴的金屬液體,滴落在地麵上,形成了一片坑窪不平的痕跡。


    火球的爆炸聲如同雷鳴一般迴蕩在空氣中,士兵們的慘叫聲也隨著火球的爆炸而響起。他們的身體在火球的熾熱之下變得焦黑,有的甚至直接被燒成了灰燼。原本整齊有序的隊伍在火球的攻擊下變得一片混亂,他們四處逃竄,試圖逃離這個惡魔般的攻擊。


    然而,雲無憂並沒有就此停下。他的火球術仿佛無窮無盡,一次又一次地在士兵們的頭頂上爆炸。他們像被洪流衝刷的碎石一般,被火球術的力量所摧毀。整個戰場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那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楊夢塵變成的麻雀用爪子抓著魔法杖,在這個狂風肆虐的戰場上,楊夢塵的風刃仿佛是死神的無情鐮刀,劃過之處,士兵們紛紛倒下。然而,麵對那位神秘的老婦人,她的風刃卻如同一把無力的羽毛,無論怎樣揮舞,都無法對她造成絲毫的威脅。


    老婦人靜立在風刃的狂風中,她的身形如同山峰,在風雨中巍然不動。她的黑發在風刃的吹拂下輕輕飄動,如同遊絲,盡管風刃的威力強大,卻無法將她的頭發割斷。看似脆弱卻堅韌無比,這黑發就如同她的生命力一般,頑強且堅韌。


    每次風刃擊中她,她的身上就會發出一種深邃的黑光。那黑光仿佛來自深淵,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然後瞬間將風刃的能量吸收,轉化為她自身的力量。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無底的黑洞,無論風刃如何攻擊,都無法填滿這個黑洞。


    楊夢塵的風刃在老婦人麵前,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威力。每一次攻擊,無論多麽兇猛,都被老婦人輕易地化解。那黑光每一次顫動,都像是嘲笑風刃的無能。風刃的威力雖然巨大,但在老婦人的身上,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佐玄變成的烏龜,殼非常堅硬,他手拿匕首縮在殼裏。在佐玄的匕首旋轉攻擊下,羅刹國的士兵們像被巨輪碾壓的螞蟻,瞬間被碾碎。他的攻擊力度極其迅猛,每一次旋轉攻擊都帶著無比的威力,然而,麵對老婦人,他的攻擊卻如小兒玩水,無法對她造成絲毫的威脅。


    老婦人的攻擊仿佛可以透過他的龜殼,直接作用於他的本體。他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打在一片無形的牆上,那股反彈的力量讓他倍感壓力。這種無法突破的防禦,就像是一種無形的嘲諷,讓他感覺自己的攻擊仿佛被完全吸收,再也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像是打在了一層無形的壁壘之上,那股反彈的力量讓他感到震驚。他感覺到自己的攻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然後狠狠地扔迴給了他。他被這種強大的力量震懾住了,攻擊的節奏也變得遲緩起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恐懼。他明白,自己的攻擊根本無法對老婦人造成傷害,而她卻可以輕易地反擊,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這種無力感讓他倍感挫敗,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放棄的意思。他明白,隻有堅持下去,才能找到突破的機會。


    戰場上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佐玄和老婦人的戰鬥,盡管他們無法理解那無形的壓力是如何作用在佐玄身上的。他們隻能感受到佐玄的攻擊似乎無法對老婦人造成傷害,而老婦人的反擊卻可以輕易地將他打退。


    墨炎的戰鬥方式簡單而有效,他變成的鱷魚咬合力驚人,每一次撲咬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將士兵的身體咬得粉碎。他的攻擊如同猛獸一般,讓人無法抵擋。然而,麵對老婦人,他的攻擊卻像是打在了一麵無形的牆上,被反彈迴來,無法對她造成絲毫的傷害。


    老婦人的身體仿佛是一座神秘的石像,無論墨炎如何攻擊,都無法突破她的防禦。她的身體上沒有一絲傷痕,沒有一絲破裂,仿佛一切的攻擊都無法觸碰到她的本體。她的存在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謎團,讓墨炎倍感困惑。


    墨炎的攻擊被老婦人輕易地吸收,仿佛她真的具有超自然的防禦力量。即使是最強有力的撲咬,也無法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絲毫的痕跡。她的身體仿佛可以化解任何形式的攻擊,將墨炎的攻擊轉化為無害的能量。


    這種無法突破的防禦讓墨炎倍感挫敗,他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無形的力量束縛住,無法掙脫。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挫敗感,他不知道如何才能突破老婦人的防禦,如何才能真正對她造成傷害。


    柳絮變成的蜻蜓速度極快,如鬼魅一般,快速地移動著。她的太極拳在眾人眼中無異於魔術,她的身形在空氣中留下道道殘影,而後又瞬間出現在另一個位置。然而,在老婦人麵前,她的速度卻像是被壓製了一般,變得遲鈍不堪。


    老婦人似乎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沒有移動半步,隻是那麽輕輕地一揮手,就將她逼得無法近身。她的動作輕描淡寫,不緊不慢,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柳絮的攻擊在老婦人麵前顯得如此無力。她的拳法如波濤洶湧,一浪接一浪地湧向老婦人,卻又像是在碰到一道無形的牆壁時瞬間靜止。老婦人的身體像是被一層無形的力量保護著,任由柳絮的攻擊如何猛烈,都無法近身。


    柳絮的眼中滿是驚愕和困惑。她清楚自己的速度和力量,但在老婦人麵前,卻像是被完全壓製了一樣。她試圖快速移動,但身體卻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變得遲鈍不堪。她試圖攻擊,但每一次攻擊都被老婦人輕易地化解。


    龍玄墨變成的蛇利用蛇尾卷著魔法杖,龍玄墨的冰封天下魔法,製造出的冰錐,寒氣襲人,猶如無數細小的劍林,瞬間將戰場凍結。每個冰錐都寒光閃閃,鋒利無比,將士兵們的身體刺穿,化作冰雕般的存在。然而,這一切的殺傷力在老婦人麵前,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老婦人靜靜地站在那裏,仿佛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在冰封的戰場上格外醒目。她的身體散發出熾熱的光芒,那熱量仿佛可以融化一切,即使是堅硬的冰錐,在靠近她身體的時候,也像是被無形的高溫瞬間融化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龍玄墨的冰錐攻擊在老婦人麵前,仿佛擊打在了一麵無形的牆壁上,被反彈迴來,甚至還帶著絲絲熱氣。她的身體仿佛是一個巨大的火源,無論冰錐如何攻擊,都無法接近她的本體。她的熾熱光芒照亮了周圍的一切,讓人們無法正視她的麵孔。


    龍玄墨眼看著自己的冰錐攻擊被輕易化解,心中震驚不已。他試圖加大魔法的力度,製造出更堅硬的冰錐,但卻無濟於事。老婦人的身體像是被一層無形的力量保護著,任由他的攻擊如何猛烈,都無法對她造成絲毫的威脅。


    李芯變成的蠟燭用她固態的手揮動著魔法杖,李芯的治療魔法在同伴們的身上發揮了顯著的作用。隨著戰鬥的進行,他們的傷口逐漸愈合,受創的身體逐漸恢複。然而,盡管李芯的治療魔法對於同伴們的恢複起到了積極的作用,但它卻無法完全治愈他們的傷勢。


    老婦人的攻擊力度極為強大,每一次的攻擊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將士兵的身體割得粉碎。盡管李芯的治療魔法能夠讓同伴們的身體逐漸恢複,但它卻像是被一個無形的隔膜阻擋在外,無法完全治愈他們的傷勢。


    這個無形的隔膜似乎是一種超自然的力量,它阻止了李芯的治療魔法進入同伴們的身體。每一次的攻擊都會在同伴們的身上留下深深的痕跡,而李芯的治療魔法卻隻能暫時緩解他們的痛苦。


    這個發現讓李芯倍感困惑和挫敗。她從未遇到過如此強大的敵人,也從未遇到過如此難以治愈的傷勢。她試圖加強治療魔法的力度,試圖打破那個無形的隔膜,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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