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以愛為賭
在美漫中當警察，每天都是假期 作者：夜深人靜的時候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到奧創露出這一手，趙昊頓時一陣震驚。
這創造生命的手段，他簡直是聞所未聞。
不對，這不是創造生命，隻是時光倒流，讓一切的事物，都迴到被對方毀滅之前。
“你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觀察者還沒有出現，所以趙昊也不急著動手。
同時他心中也出現了一絲擔憂。
觀察者怎麽還沒有迴來？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難道是被死亡給攔截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頓時一陣不安。
畢竟這不是不可能發生，對方都把這些人都把超級反派傳送過來了，顯然很重視奧創。
奧創此時也很奇怪，完全沒有急著動手的意思，隻是看著自己機械般的雙手，一臉疑惑的說道：“生命的定義是什麽？和平的定義又是什麽？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們給我灌輸的。
但這就一定是正確的嗎？絕對的和平，什麽又是和平呢？”
看到奧創似乎變成了哲學家，不斷的開始自我發出疑問。
而隨著對方的疑問，趙昊似乎看到對方正在突破自我的核心程序。
或許，對方能真的突破程序的限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工智能。
起碼在他現在看來，奧創並不算一個真正的人工智能，因為對方隻是在按照設定好的程序運行。
雖然這個運行結果出現了一點偏差，從本該是維護世界和平的超級英雄，變成了世界的毀滅者。
一會後，趙昊發現觀察者還依然沒有出現，心中頓時一沉。
看來的確發現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變故。
轉頭看著還在迷茫的奧創，他突然覺得，這或者就是某位想要讓自己借機改變對方的陣營。
畢竟超級反派和超級英雄，並不是固定的。
而是隨著每個人的思維和行動而改變。
想了想後，他嚐試的開口說道：“或許，你應該放下一切，重新構築自己的底層邏輯，跳出層序的框架。”
聽到這話，奧創頓時眼睛一亮。
“對，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應該就隻是一個程序，而是一個生命，一個自由的生命，不該被別人強加給我的意誌框架。”
隨著話落下，奧創的盔甲慢慢消失，露出了紅黃色的振金身軀。
趙昊見狀，頓時一陣目瞪口呆。
這是發生了什麽？
自己隻是說一句話吧，這就把對方說服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應該是某個在暗中的執棋者出手了。
否則這一切太奇怪了。
上輩子看到電影的時候，看到那些反派突然恍然大悟，然後洗白的劇情，他倒沒有覺得什麽。
但現在親眼發生在他眼前，這不對勁的感覺就太強烈了。
一切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讓人身不由己，甚至連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也不知道。
一會後，奧創就直接飛到了恢複的藍星上，來到一座高峰上，盤腿而坐。
好奇的趙昊，跟在對方身後。
而奧創也沒有理會他，隻是靜靜的看著周圍，一副入定的樣子。
看到奧創似乎失去了威脅，迴家心切的趙昊也沒有過多理會，而是抬頭看向了天空。
“我這算不算任務完成？是不是可以迴去了？”
畢竟是接了阿裏瑟姆的任務，所以他要知道阿裏瑟姆是否同意完成任務。
因為此時的奧創，他都不知道是敵是友，算不算完成任務。
但是等了良久，他都沒有收到對方的提示。
顯然，阿裏瑟姆要在整個漫威世界布局，平時可是忙的很。
既然沒有迴應，那就先迴去再說吧。
不知道旺達到底怎麽樣了，孩子是否健康。
自己可是要當爸爸的人了。
一想到這裏，趙昊的心中出現了一絲激動。
但就在他準備打開傳送門的時候，卻看到觀察者終於出現了。
隻見對方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藍星，然後又轉頭看向了太陽和星星。
“見鬼了，難道空間通道開錯了，來到其他宇宙了？”
但是在感應到奧創的氣息後，他又知道，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趙昊見狀，馬上飛過去解釋了一下情況。
於是觀察者也來到了奧創附近，驚疑不定的上下打量對方。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根本不敢相信，前一秒還是要毀滅世界的敵人，下一秒就會變成一個好人。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得不相信。
想了想後，他對趙昊說道：“既然奧創不毀滅多元宇宙了，那也和我沒關係了，我走了。”
作為觀察者，他本就不該參與現實宇宙的爭鬥，但是因為奧創是因為發現了自己，才發現多元宇宙，導致多元宇宙的危機誕生，這才被迫插手。
但現在既然奧創沒有毀滅多元宇宙的想法了，自己也可以安心離去了。
趙昊聞言，也是馬上點了點頭。
“我也該離開了，我老婆孩子還在等我。”
聽到這話，觀察者頓時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你老婆孩子？”
“對。”趙昊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神色。
“她應該生了，本來我應該陪在她身邊的，是我對不起她。”
觀察者露出了一臉歉意的神色，說道：“抱歉，是我耽擱了你，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他不知道趙昊之前的事情，以為是自己的事情，耽擱了對方陪在自己老婆身邊，所以想過去補償一番。
這時，在山峰上盤腿思考的奧創突然飛了過來。
“我也去看看。”
聽到這話，趙昊和觀察者頓時一臉戒備。
雖然奧創說自己要看穿一切，做迴自己，但他們可不敢保證，對方真的做到了。
又或者隻是說說。
等對方找到趙昊的把柄後，就會露出真麵目。
而奧創也似乎看出了兩人的戒備，於是主動分離了胸口上的五顆無限寶石。
“放心，我真的沒有惡意，這五顆無限寶石交給你們，表示我的真誠。”
趙昊看著飛到眼前的五顆無限寶石，想了想後，開口說道：“行，我相信你。”
(
說完後，他收起了五顆無限寶石，然後打開了前往魔法維度的傳送門。
……
在一陣七彩斑斕的旋轉後，趙昊就帶著觀察者和奧創來到了魔法維度。
天上可以看到一個旋轉的七彩漩渦，似乎在不斷的吸收著一切。
這是魔法維度鏈接多元宇宙的魔法通道，也是維山帝把魔力借出去的窗口。
下邊是一塊巨大的懸浮大陸，上邊有著花草樹木，還有各種神奇的魔法生物。
對於這個神奇的魔法維度，奧創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馬上就飛到地麵上，開始觀察這裏的魔法生物。
有懸浮的魔力龍，彩色的獨角獸，鮮紅的小鳳凰等等。
趙昊看了一會後，眉頭微微皺起。
因為他沒有感覺到維山帝的氣息。
不過他們也可能是躲起來了，於是他便大聲唿喊了起來。
“維山帝！我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很快半空中就出現了一隻金色的眼睛。
這隻眼睛發出一道光芒，照射在趙昊身上。
很快，維山帝三人的身影，從虛空中浮現。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迴不來了。”
“是啊，旺達還哭了好久。”
“你快點去看看她吧。”
看到維山帝三人出現，而且似乎沒有什麽異樣，趙昊心中鬆了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會發生各種意外了。
沒有意外，那自然是最好了。
“謝謝三位的照顧了，請問旺達在哪裏？”
隨著他的話落下，懷裏抱著嬰兒的旺達出現在維山帝三人身後，然後快速向趙昊飛來。
“嗚嗚…我還以為你…”
此時的旺達，臉色有點蒼白，身體很虛弱。
在來到趙昊的懷抱後，全身都軟了下去。
顯然，生產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趙昊馬上一把就抱住了旺達，然後看向對方懷裏的小家夥。
“這就是我們的女兒？”
小家夥很小，腦袋隻有巴掌大小，眉清目秀，潔白的肌膚上裹著輕柔的絨毛，像是一隻小羊羔。
她的小手尚未完全展開，拳頭緊握著，還有那兩個黑色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
這讓趙昊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這就是自己的女兒，也是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血脈相連所在。
這種感覺，好奇怪，很神奇。
似乎讓他有一種突然長大的感覺。
原來自己當父親了。
旺達虛弱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對，我還沒取名字，你打算給她叫什麽？”
趙昊聞言，頓時有點茫然了。
因為他想過很多，關於自己的，關於旺達的，關於女兒的。
但是這個名字，他還真的有點忽略了。
“叫麗薩·趙？不行，叫寶拉·趙？太難聽了…”
在連續取了幾個名字後，他都感覺不是很滿意，於是看向了旺達。
“你是否有什麽好聽的名字？”
旺達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沒有，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好。”
這時，奧創抱著一隻長著角的兔子飛了上來。
“我感覺可以叫安吉拉，代表天使的意思，感覺她就像天使一樣。”
聽到這個名字，趙昊和旺達馬上想起了愛情星域的那些可悲的天使。
於是旺達馬上就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個名字太可憐了。”
接著她又看向奧創，疑惑的問道：“趙，這個機器人是誰？”
“他叫奧創，等會我給你介紹，我們還是先說說名字吧。”趙昊卻沒有反對，反而凝重的說道：“我覺得這個名字可以的。
安吉拉，她們注定無法在現實世界生活，就讓我們的女兒，繼承她們的意誌，活下去好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奧創突然說起安吉拉，還和天使掛鉤，他感覺這肯定是幕後執棋者的意思。
估計是對自己任務完成的一種獎勵，未來肯定會發生什麽與之相關的事情。
他已經明白執棋者的強大，自然也明白那些存在的深謀遠慮了。
或許，未來安吉拉注定不是平常人。
奧創聞言，頓時一臉“什麽意誌？”
因為他不知道愛情星域的事情，所以感覺很是疑惑。
旺達聞言，便低沉的把愛情星域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聽完哭泣天使的命運後，奧創陷入了沉默。
對於剛決定活成自己樣子的他，馬上就接觸到這種可悲的事情，難免會影響到心情。
而這時，觀察者在旁邊說道：“其實愛情星域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
這其中涉及到更深層次的博弈，遠不是你們看的這麽簡單。”
趙昊，旺達和維山帝，都紛紛疑惑的轉頭看向觀察者。
維山帝三人紛紛開口說道：“原來是觀察者先生，你怎麽來到現實宇宙了？”
“對啊，你們一族不是發誓不會幹擾現實世界的麽？”
旺達在趙昊懷裏，疑惑的問道：“觀察者一族？”
於是趙昊給她解釋了一下，什麽是觀察者一族。
而此時，觀察者有點尷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順帶解釋了奧創的身份。
在聽完後，旺達和維山帝三人，頓時一臉戒備的看向奧創。
趙昊見狀，便開口說道：“沒事，我相信奧創應該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而且他還把無限寶石交給我保管了。”
其實他也知道，隻要最重要的心靈源石還在奧創身上，那對方的威脅就依然還是很大。
但他感覺奧創的這些變化，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沒有去反駁執棋者的意誌。
越是實力強大，他越是能感覺到自己和那些存在的差距。
所以在沒有實力反抗前，還是順從的好。
而且這個執棋者，雖然不知道是阿裏瑟姆還是永恆，但他接觸下來，總覺得對方應該屬於善良一類的，自己沒必要抱有這麽大的敵意和戒備。
在有了趙昊的保證後，旺達和維山帝三人也算是放鬆了一些警惕。
這時，維山帝中的霍格斯好奇的問道：“你說愛情星域還涉及更深層次的博弈，是什麽意思？”
觀察者想了想後，突然地歎了口氣。
“哎…這其中關係到那四位的存在，我不敢說其名，你們知道就好了。
當初宇宙新誕生不久，那四位存在為了宇宙的權柄大打出手。
但是在那位平衡者的壓製下，四位偉大的存在也不敢破壞宇宙，所以就打了一個賭。
賭愛情是否能戰勝仇恨，還有愛情，會扭曲到什麽程度。”
光是聽到這個賭博，眾人就全都打了一個寒顫。
這創造生命的手段，他簡直是聞所未聞。
不對，這不是創造生命，隻是時光倒流，讓一切的事物，都迴到被對方毀滅之前。
“你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觀察者還沒有出現，所以趙昊也不急著動手。
同時他心中也出現了一絲擔憂。
觀察者怎麽還沒有迴來？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難道是被死亡給攔截了？
想到這裏，他心中頓時一陣不安。
畢竟這不是不可能發生，對方都把這些人都把超級反派傳送過來了，顯然很重視奧創。
奧創此時也很奇怪，完全沒有急著動手的意思，隻是看著自己機械般的雙手，一臉疑惑的說道：“生命的定義是什麽？和平的定義又是什麽？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你們給我灌輸的。
但這就一定是正確的嗎？絕對的和平，什麽又是和平呢？”
看到奧創似乎變成了哲學家，不斷的開始自我發出疑問。
而隨著對方的疑問，趙昊似乎看到對方正在突破自我的核心程序。
或許，對方能真的突破程序的限製，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工智能。
起碼在他現在看來，奧創並不算一個真正的人工智能，因為對方隻是在按照設定好的程序運行。
雖然這個運行結果出現了一點偏差，從本該是維護世界和平的超級英雄，變成了世界的毀滅者。
一會後，趙昊發現觀察者還依然沒有出現，心中頓時一沉。
看來的確發現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變故。
轉頭看著還在迷茫的奧創，他突然覺得，這或者就是某位想要讓自己借機改變對方的陣營。
畢竟超級反派和超級英雄，並不是固定的。
而是隨著每個人的思維和行動而改變。
想了想後，他嚐試的開口說道：“或許，你應該放下一切，重新構築自己的底層邏輯，跳出層序的框架。”
聽到這話，奧創頓時眼睛一亮。
“對，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應該就隻是一個程序，而是一個生命，一個自由的生命，不該被別人強加給我的意誌框架。”
隨著話落下，奧創的盔甲慢慢消失，露出了紅黃色的振金身軀。
趙昊見狀，頓時一陣目瞪口呆。
這是發生了什麽？
自己隻是說一句話吧，這就把對方說服了？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應該是某個在暗中的執棋者出手了。
否則這一切太奇怪了。
上輩子看到電影的時候，看到那些反派突然恍然大悟，然後洗白的劇情，他倒沒有覺得什麽。
但現在親眼發生在他眼前，這不對勁的感覺就太強烈了。
一切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操控，讓人身不由己，甚至連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也不知道。
一會後，奧創就直接飛到了恢複的藍星上，來到一座高峰上，盤腿而坐。
好奇的趙昊，跟在對方身後。
而奧創也沒有理會他，隻是靜靜的看著周圍，一副入定的樣子。
看到奧創似乎失去了威脅，迴家心切的趙昊也沒有過多理會，而是抬頭看向了天空。
“我這算不算任務完成？是不是可以迴去了？”
畢竟是接了阿裏瑟姆的任務，所以他要知道阿裏瑟姆是否同意完成任務。
因為此時的奧創，他都不知道是敵是友，算不算完成任務。
但是等了良久，他都沒有收到對方的提示。
顯然，阿裏瑟姆要在整個漫威世界布局，平時可是忙的很。
既然沒有迴應，那就先迴去再說吧。
不知道旺達到底怎麽樣了，孩子是否健康。
自己可是要當爸爸的人了。
一想到這裏，趙昊的心中出現了一絲激動。
但就在他準備打開傳送門的時候，卻看到觀察者終於出現了。
隻見對方一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藍星，然後又轉頭看向了太陽和星星。
“見鬼了，難道空間通道開錯了，來到其他宇宙了？”
但是在感應到奧創的氣息後，他又知道，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趙昊見狀，馬上飛過去解釋了一下情況。
於是觀察者也來到了奧創附近，驚疑不定的上下打量對方。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根本不敢相信，前一秒還是要毀滅世界的敵人，下一秒就會變成一個好人。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得不相信。
想了想後，他對趙昊說道：“既然奧創不毀滅多元宇宙了，那也和我沒關係了，我走了。”
作為觀察者，他本就不該參與現實宇宙的爭鬥，但是因為奧創是因為發現了自己，才發現多元宇宙，導致多元宇宙的危機誕生，這才被迫插手。
但現在既然奧創沒有毀滅多元宇宙的想法了，自己也可以安心離去了。
趙昊聞言，也是馬上點了點頭。
“我也該離開了，我老婆孩子還在等我。”
聽到這話，觀察者頓時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你老婆孩子？”
“對。”趙昊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神色。
“她應該生了，本來我應該陪在她身邊的，是我對不起她。”
觀察者露出了一臉歉意的神色，說道：“抱歉，是我耽擱了你，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
他不知道趙昊之前的事情，以為是自己的事情，耽擱了對方陪在自己老婆身邊，所以想過去補償一番。
這時，在山峰上盤腿思考的奧創突然飛了過來。
“我也去看看。”
聽到這話，趙昊和觀察者頓時一臉戒備。
雖然奧創說自己要看穿一切，做迴自己，但他們可不敢保證，對方真的做到了。
又或者隻是說說。
等對方找到趙昊的把柄後，就會露出真麵目。
而奧創也似乎看出了兩人的戒備，於是主動分離了胸口上的五顆無限寶石。
“放心，我真的沒有惡意，這五顆無限寶石交給你們，表示我的真誠。”
趙昊看著飛到眼前的五顆無限寶石，想了想後，開口說道：“行，我相信你。”
(
說完後，他收起了五顆無限寶石，然後打開了前往魔法維度的傳送門。
……
在一陣七彩斑斕的旋轉後，趙昊就帶著觀察者和奧創來到了魔法維度。
天上可以看到一個旋轉的七彩漩渦，似乎在不斷的吸收著一切。
這是魔法維度鏈接多元宇宙的魔法通道，也是維山帝把魔力借出去的窗口。
下邊是一塊巨大的懸浮大陸，上邊有著花草樹木，還有各種神奇的魔法生物。
對於這個神奇的魔法維度，奧創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心，馬上就飛到地麵上，開始觀察這裏的魔法生物。
有懸浮的魔力龍，彩色的獨角獸，鮮紅的小鳳凰等等。
趙昊看了一會後，眉頭微微皺起。
因為他沒有感覺到維山帝的氣息。
不過他們也可能是躲起來了，於是他便大聲唿喊了起來。
“維山帝！我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很快半空中就出現了一隻金色的眼睛。
這隻眼睛發出一道光芒，照射在趙昊身上。
很快，維山帝三人的身影，從虛空中浮現。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迴不來了。”
“是啊，旺達還哭了好久。”
“你快點去看看她吧。”
看到維山帝三人出現，而且似乎沒有什麽異樣，趙昊心中鬆了口氣。
他最怕的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會發生各種意外了。
沒有意外，那自然是最好了。
“謝謝三位的照顧了，請問旺達在哪裏？”
隨著他的話落下，懷裏抱著嬰兒的旺達出現在維山帝三人身後，然後快速向趙昊飛來。
“嗚嗚…我還以為你…”
此時的旺達，臉色有點蒼白，身體很虛弱。
在來到趙昊的懷抱後，全身都軟了下去。
顯然，生產消耗了她大量的體力。
趙昊馬上一把就抱住了旺達，然後看向對方懷裏的小家夥。
“這就是我們的女兒？”
小家夥很小，腦袋隻有巴掌大小，眉清目秀，潔白的肌膚上裹著輕柔的絨毛，像是一隻小羊羔。
她的小手尚未完全展開，拳頭緊握著，還有那兩個黑色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自己。
這讓趙昊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這就是自己的女兒，也是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血脈相連所在。
這種感覺，好奇怪，很神奇。
似乎讓他有一種突然長大的感覺。
原來自己當父親了。
旺達虛弱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對，我還沒取名字，你打算給她叫什麽？”
趙昊聞言，頓時有點茫然了。
因為他想過很多，關於自己的，關於旺達的，關於女兒的。
但是這個名字，他還真的有點忽略了。
“叫麗薩·趙？不行，叫寶拉·趙？太難聽了…”
在連續取了幾個名字後，他都感覺不是很滿意，於是看向了旺達。
“你是否有什麽好聽的名字？”
旺達搖了搖頭，虛弱的說道：“沒有，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好。”
這時，奧創抱著一隻長著角的兔子飛了上來。
“我感覺可以叫安吉拉，代表天使的意思，感覺她就像天使一樣。”
聽到這個名字，趙昊和旺達馬上想起了愛情星域的那些可悲的天使。
於是旺達馬上就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這個名字太可憐了。”
接著她又看向奧創，疑惑的問道：“趙，這個機器人是誰？”
“他叫奧創，等會我給你介紹，我們還是先說說名字吧。”趙昊卻沒有反對，反而凝重的說道：“我覺得這個名字可以的。
安吉拉，她們注定無法在現實世界生活，就讓我們的女兒，繼承她們的意誌，活下去好了。”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奧創突然說起安吉拉，還和天使掛鉤，他感覺這肯定是幕後執棋者的意思。
估計是對自己任務完成的一種獎勵，未來肯定會發生什麽與之相關的事情。
他已經明白執棋者的強大，自然也明白那些存在的深謀遠慮了。
或許，未來安吉拉注定不是平常人。
奧創聞言，頓時一臉“什麽意誌？”
因為他不知道愛情星域的事情，所以感覺很是疑惑。
旺達聞言，便低沉的把愛情星域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聽完哭泣天使的命運後，奧創陷入了沉默。
對於剛決定活成自己樣子的他，馬上就接觸到這種可悲的事情，難免會影響到心情。
而這時，觀察者在旁邊說道：“其實愛情星域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
這其中涉及到更深層次的博弈，遠不是你們看的這麽簡單。”
趙昊，旺達和維山帝，都紛紛疑惑的轉頭看向觀察者。
維山帝三人紛紛開口說道：“原來是觀察者先生，你怎麽來到現實宇宙了？”
“對啊，你們一族不是發誓不會幹擾現實世界的麽？”
旺達在趙昊懷裏，疑惑的問道：“觀察者一族？”
於是趙昊給她解釋了一下，什麽是觀察者一族。
而此時，觀察者有點尷尬的把事情說了一遍，順帶解釋了奧創的身份。
在聽完後，旺達和維山帝三人，頓時一臉戒備的看向奧創。
趙昊見狀，便開口說道：“沒事，我相信奧創應該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了，而且他還把無限寶石交給我保管了。”
其實他也知道，隻要最重要的心靈源石還在奧創身上，那對方的威脅就依然還是很大。
但他感覺奧創的這些變化，肯定是有深意的，所以沒有去反駁執棋者的意誌。
越是實力強大，他越是能感覺到自己和那些存在的差距。
所以在沒有實力反抗前，還是順從的好。
而且這個執棋者，雖然不知道是阿裏瑟姆還是永恆，但他接觸下來，總覺得對方應該屬於善良一類的，自己沒必要抱有這麽大的敵意和戒備。
在有了趙昊的保證後，旺達和維山帝三人也算是放鬆了一些警惕。
這時，維山帝中的霍格斯好奇的問道：“你說愛情星域還涉及更深層次的博弈，是什麽意思？”
觀察者想了想後，突然地歎了口氣。
“哎…這其中關係到那四位的存在，我不敢說其名，你們知道就好了。
當初宇宙新誕生不久，那四位存在為了宇宙的權柄大打出手。
但是在那位平衡者的壓製下，四位偉大的存在也不敢破壞宇宙，所以就打了一個賭。
賭愛情是否能戰勝仇恨，還有愛情，會扭曲到什麽程度。”
光是聽到這個賭博，眾人就全都打了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