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圓滿迴京


    齊魯泉城·錦盛樓。


    迴到客店,白秀珠就殷勤服侍上了,茶都捧到金燕西身邊,熟料她還是沒能躲過家法伺候。


    白秀珠求饒道:“別動手,我知道錯了。”


    金燕西也不理她,掄起巴掌照著她那纖腰之下,略顯豐滿的翹臀,便是一連串的敲打。


    “啪啪啪啪~”


    白秀珠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掙脫,隻是嬌聲細語的求饒,這讓金燕西下手越來越輕,其實金燕西有了上迴的經驗,這次非常有分寸。


    (槐花:這是我能看的嗎?)


    槐花知道現在幹站在這裏,事後白秀珠若是遷怒於她,那她就是無妄之災,因此連忙拉勸金燕西,見無甚效果,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槐花哀求道:“七爺別打了,奴婢求您網開一麵吧,小姐對賭都是奴婢引起的,要打您就打奴婢吧。”


    金燕西順勢收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天我去柳子幫都後怕不已,你怎麽敢把自己當賭注押上去。”


    白秀珠認錯道:“燕西,我知道錯了,今天也是一時衝動。”


    金燕西其實並沒有生氣,因為白家是個什麽東西,還敢抓副總理的妹妹去作丫鬟不成,但這次出行金燕西發現白秀珠被他哥哥保護的太好了,一點防護意識都沒有,所以金燕西才借機給白秀珠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以後不敢輕易犯險,就是這樣,絕不是打白秀珠屁股的手感太好了。


    金燕西問道:“能被當成籌碼押出去,這白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那迴不去白家,這槐花丫頭你要怎麽安置?”


    白秀珠安排道:“這丫頭挺聽話討喜的,就留在我身邊使喚好了,不過我不許你打她的主意,她可是我贏迴來的。”


    (金燕西:不用問槐花的意見嗎?)


    金燕西笑道:“好,全聽白大小姐的。槐花,你去側房休息吧,明天還要趕火車迴京呢。”


    槐花行禮道:“奴婢告退。”


    槐花蹲身一禮,隨後一掀簾子出去了,屋裏沒了別人,其實槐花被留下在金燕西的預料之中,幾十萬大洋的賭注太刺激了,今天白秀珠都玩瘋了,這可是戰利品啊,她怎麽舍得丟棄呢,不過白秀珠平時也喜歡打麻將,這喜歡賭博的毛病可不好,看來找機會還得家法伺候。


    金燕西稱讚道:“槐花這丫頭還挺規矩守禮的。”


    白秀珠吐槽道:“是你們金家太寵下人,都一個個的沒了體統,要是在我白家早就不敢造次了。”


    別看白秀珠在情郎麵前溫順,要是別人,包括白雄起在內都難以讓白大小姐收斂性子,她的真性情就是連大嫂吳佩芳那樣的表麵功夫都不會做,這對於下人來說可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子,善待小憐是因為金燕西的麵子,新來的槐花可沒有小憐的待遇,所以這次當著槐花的麵被打也讓白秀珠端著的架子放下來一些,加上求情促進的感情應該能讓槐花今後的日子好過一點了。


    金燕西摟過秀珠道:“我們那叫寬以待人,剛才真的打痛了?”


    白秀珠嗔道:“你還好意思說,下手那般重……”


    金燕西親了秀珠一口道:“已經很輕了,我就是象征性的打幾下,讓你受個教訓,不過手感太好了,就多打了幾下。”


    手感好,神他喵的手感好,一時真叫白秀珠哭笑不得,小拳拳在他胸口敲了幾下之後,就埋在金燕西懷裏,任由對方給她按揉一番緩解酸疼感了。


    ……


    京城·香山。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香山的小路上,一男一女騎著自行車遊玩,正是歐陽於堅與冷清秋,那日夏府的婚宴後二人就時常一同約會出遊,因為二人三觀吻合,冷清秋又十分喜歡歐陽於堅的詩,所以朦朧的感情急劇升溫,就差最後的一層窗戶紙了。


    歐陽於堅感歎道:“伯母真是變得開明了啊。”


    冷清秋說道:“我是對她說是跟同學一塊出來玩。”


    歐陽於堅說道:“你也學會說謊了,其實出來玩玩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冷清秋說道:“也就是掩耳盜鈴罷了,我媽怎麽會不知道我是和伱一塊出來玩呢。”


    歐陽於堅稱讚道:“伯母是一個很慈祥很善良的人,過幾天我再登門拜訪。”


    冷清秋說道:“很長時間沒有到城外玩了,今天出來真高興。”


    歐陽於堅慚愧道:“我可能要去南方一段時間,暫時不能時常帶你出來玩了。”


    冷清秋摔倒道:“哎呀。”


    歐陽於堅急忙下車道:“你沒事吧。”


    冷清秋起身道:“沒事,剛才隻是走神了。”


    歐陽於堅致歉道:“抱歉。”


    冷清秋善解人意道:“我理解,大丈夫以家國事業為重,你看,這裏多美啊,如果能住在這就好了,我就喜歡這樣田園般的生活,自由自在,無憂無慮的,可能會有些辛苦,但是心裏會很充實。”


    歐陽於堅賣弄道:“你把眼睛閉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冷清秋閉上雙眼,隨歐陽於堅走入花海深處,原來歐陽於堅用向日葵堆成了一座花床,看上去甚是浪漫美麗。


    冷清秋緩緩睜眼道:“哇!這是……”


    歐陽於堅躺下道:“來。”


    冷清秋躺下道:“肅氣何曾因客減,秋風先瘦異鄉人。再過一陣子入秋樹葉就該落了,這兒也會顯得更加淒涼,人生就像這光景一樣轉眼即逝。”


    歐陽於堅說道:“所以我要去有太陽的南方,把太陽引來,讓陽光可以沐浴整個大地。”


    冷清秋問道:“如果是雨天呢,向日葵還會這樣燦爛嗎?”


    歐陽於堅迴答道:“隻要我輩奮起努力,就會雨過天晴,迎來彩虹。”


    冷清秋堅定道:“你去吧,我在京城等你,多久都等你。”


    歐陽於堅深情道:“等我迴來,迴來娶你。”


    抱著懷中的美人,感受著她此刻的溫順和臣服,發現他心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起,已經落入了她的溫柔陷阱。


    陰雲黯黯忽悠然,潤遍農家八畝田。河北兩堤芳草地,江南二月杏花天。踏青節裏飛成陣,布穀聲中細似煙。屈指逢庚何日是?石磯西畔理漁船。


    ……


    京城·正陽門火車站。


    到了傍晚,專列才進了火車站。


    迎接的金榮看起來挺高興,七爺終於迴家了,先將白秀珠送迴白公館,金燕西才迴金公館,剛一進府,金榮就忙著安排這安排那,讓後廚安排飯,再把洗澡水燒熱。


    金榮覺得家宰這個詞太好了,金銓是這個家的皇上,他就是宰相,隻有在這裏,他才真正感覺如魚得水,能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然後獲得強烈的成就感。


    金燕西吃過飯,沐浴更衣後才去上房給父母請安,金銓和金母知道好大兒迴家,早就迫不及待的等著,可是又在上房端著架子,待金燕西洗去一身風塵才得以見麵。


    金燕西跪下道:“燕西給父親母親請安。”


    金母扶起金燕西道:“快起來,你這孩子。”


    金燕西起身道:“燕西不孝,這趟出行讓父母惦念了。”


    金銓問道:“這趟出行可有什麽體悟?”


    金燕西迴答道:“燕西發現以我的身份想要行事都十分的不易,時局艱難啊。”


    金銓說道:“自然是這樣,原來因為你在學校裏掛名不讀書,所以才讓你在家裏研究國文,這次你總算不再遊手好閑,有些像樣子了。”


    金母起身道:“我去給你們準備些茶點和水果。”


    金銓見金母離去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金燕西稱讚道:“事情辦成了,苗翰東不愧是民族實業家,這次見麵我真是被他的氣度所折服了,這次人家二話沒說,當即就同意用他們的運輸渠道,並且還額外捐獻了大量的糧食,詳情聽說……”


    金銓笑道:“你是說你是通過陳壽亭的路子見到的苗翰東,一個要飯的竟然結交了齊魯最大的實業家,有意思。”


    金燕西美言道:“父親,這個陳壽亭非常不簡單,我已經將開埠印染廠全權委托於他,您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您兒子我就會是北方染織界最大的實業家。”


    金銓寵溺道:“我信,那你和我說說,你打算怎麽對付百草廳,聽說你在百草廳訂購了一批藥材?”


    金燕西得意道:“沒錯,不過這批藥材是假藥,所以我敲詐了白敬業十九萬大洋,要知道百草廳可從不賣假藥,屆時我用白敬業的欠條充購藥款,讓他們白家有苦說不出,再把這些藥材全都作為添頭送閩省去。”


    金銓欣慰道:“見之入微,連百草廳內部的問題也能得知,你這次確實辦的很妥帖,值得表揚,那一萬大洋的差額爹給你補上。”


    金燕西致謝道:“謝謝父親。”


    金銓問道:“運輸的事我會為苗翰東掩護,但你有調度這麽多物資的人選嗎?”


    金燕西迴答道:“有,我手下有一個叫歐陽於堅的人,他的人品十分可靠,他到了南方後會留在閩省,詳情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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