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平靜背後的大風浪(下)


    白露馬上從她的小腰包裏取出了一大疊的照片,一邊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照片鋪在了書房的書桌上一邊對我們說道:“這些照片上麵都是我從羊皮革上麵拍下來放大的古文字,你們看看。”


    我隨便拿起了一張來觀察,卻是不由現出了苦笑,白露這手等於不是多此一舉麽,我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呀,這些照片上麵的花花字母,別說我能把它們看懂了,就是叫我指出它們的上下順序也是給我罪受,我把照片往桌上一丟,對白露說道:“咱們也別再瞎蒙下去了,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幹脆一點,把上麵的內容直接說出來給大夥聽呀!”


    白露沒有理我,隻是對著一旁拿著照片端視的霍利問道:“ailisi,怎麽樣?你看出來了什麽沒有?”


    隻見霍利搖了搖頭,說:“白露你就不用這麽考驗我的智慧了吧!你明知道我這方麵不如你的,說實在的,這上麵的古文字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這到底是幾時的文字呢?”


    白露說:“其實這些古文字到底出自於什麽時期,我真的不清楚,不過這上麵的文字內容在經過我多番的字斟句酌和考證之後,多多少少算是弄明白了一個大概。”


    我和胖寶禁不住問道:“上麵寫著的是什麽?”


    白露並不急於迴答,望了望我,這才平靜的答道:“這上麵的內容根本就無法考證,在說出來之前,我希望你們別讓這上麵提到的事情攪亂了情緒才好,上麵的內容應該是或多或少的提及了兩本神奇經文……”


    聽到這裏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來,對了,剛才我看著的那張照片。我便又拿起那張照片來,雖然看不懂,不過在經過白露剛才的點透之後,隻見那上麵放大的幾個文字竟然與太陽與月亮的圖形很相象。


    白露對我說道:“沒錯,這兩個文字分別就是代表了太陽與月亮的符號,即是太陽經與月亮經,如此推敲而來,與日月經卻是有著淵源關係的,或者這上麵提到的根本就是日月經。”


    我奇道:“難道羊皮革與神奇的日月經有著聯係不成?”


    胖寶說,那正好呀,老吳和楊參謀長都是因為那東西才染上怪病的,說不準上麵一定是說到了這是個怎麽迴事。


    白露說,你們先聽我說完,由於查證和時間有限,上麵好多的字我都沒有辦法解出來,不過加上直觀的推測的話,這裏麵的關鍵還是能看出一個所以然來,現在我給你們說說內容:“獲得太陽與月亮的人們啊!你們是上神與天地的使者,上神的使者啊!你們要完成上神的神聖使命,未來的一百個日月之中請把太陽與月亮迴歸日月神廟!時間的沙漏會在獲得太陽與月亮其中之一開始,如果太陽與月亮沒有同時如期迴歸,上神會把無邊的災難降臨,死於非命。”


    我們聽完了白露的敘述之後,都情不自禁地大唿了一口氣,這明擺著是一件糟糕至極的事情,我暗罵:“他媽的感情是上輩子得罪人,這輩子自己找罪受。”


    胖寶粗口咧咧的說道:“我操,嚇人的吧!胖爺我可是嚇大的,我看準是古格王那老小子亂寫著嚇唬人的,別管他媽的操蛋的。”


    白露平靜地說道:“我曾經試著把事情簡單化,可是事與願違,在西藏阿裏的時候,黃教授曾經跟我們提過他自己也獲得了一卷古老的羊皮革,他便是通過那卷羊皮革而獲得了日月經存在於世的信息,幾天之前我在無意之中獲得了黃教授以前為了考證羊皮革古文字內容的拓片,我發現那拓片上的古文字與我們現在的這卷羊皮革上麵的古文字是一樣的,這就說明了我們現在這卷羊皮革和黃教授所得到的那卷羊皮革的內容是緊緊連在一起的,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使得它們一分為二,還有一點就是我們獲得的那本月經文上麵的文字也和羊皮革的文字同出一轍,隻是那經文的文字可能較羊皮革上麵的文字更為古老一些,就好比我們千年前的秦文字與汗文字一樣,它們的文字就在於變化上麵了,所以我雖然是弄明白了羊皮革上麵的文字,卻是絲毫也看不懂經文上麵的字裏行間。”


    霍利還是不相信的問道:“我看你們所提到的那個什麽日月經好像是被下了詛咒一樣呀,你們看,這後麵的一段話明確指出時間的沙漏會在獲得太陽與月亮其中之一開始,如果太陽與月亮沒有如期迴歸,上神會把無邊的災難降臨,死於非命。這麽說來,你們在西藏的時候獲得了其中之一,也就是說詛咒的沙漏將會從你們的身上開始。白露,你確定這上麵的內容是這麽說的嗎?”


    胖寶這時也犯了嘀咕,嘴上連連對白露催促道:“對呀,這種事情還真他媽不是鬧著玩的,你趕緊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沒有說錯了呀!”


    我看了一眼胖寶那熊樣,沒想到他遇上事情來還能有這一麵表現,胖寶瞧著我看他的眼神,忙說道:“你老這樣看著我幹嘛勒,我這不是想著要弄明白了好解了大夥心裏的那塊大石頭麽。你沒經曆過不知道哇,就上次那事情可是把我和老吳楊參謀給整慘了,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樣不是原裝的東西,還真他媽的不是滋味。”


    我一聽胖寶如此說來,心裏便也像是打翻了五味一般,著實不是滋味,我不禁也沒有來由的慌張了起來,對胖寶說:“那趕緊瞧瞧咱們的身上長著了什麽沒有,以防先知先覺,對了,最好是來一個全身檢查。”


    我和胖寶這就想著當麵脫下衣服來各自檢查身上的不妥之處,不想白露卻是大對我們的舉動反感,衝我們就訓道:“行了,你們就別在這個時候瞎鬧了,我看詛咒之說也並不完全可信,咱們就別自己嚇自己了。”


    看得出來,白露她在無意之中作著自己心理的掩飾,說的這些話其實也隻是為了更好的說服自己不要輕易的去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詛咒之說,人心畢竟有些事候是矛盾的。


    我說:“且不管事情的真假,老吳胖寶和charley寧以前的經曆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如果要當做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霍利接著說道:“我完全讚成齊白的想法,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埃及有名的胡夫金字塔,金字塔是古埃及的法老王死後的埋葬之所,在胡夫金字塔被眾多考古學家發掘的同時,傳說中的詛咒便也應時而生……”


    白露阻斷了霍利的後話,她接下話題說道:“ailisi,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就這個例子給我們指出詛咒的存在,我是一個考古工作者,這方麵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的還要多,傳說胡夫金字塔已經被法老王下了詛咒,誰妄想進入金字塔的盜賊就會被下詛咒,而最先進入金字塔的是當時埃及聞名一時的盜墓賊,他們進入了金字塔之後大量搜刮陪葬的財寶,之後便離開了金字塔。可是有人發現在他們離開金字塔之後,凡是參與了盜墓的人都斷斷續續的離奇死去,他們的死因至今依然是一個解不開的謎,有人說他們是被詛咒而死,再到後來,有人指出他們都是受到了一種頻率的折射影響,就好象慢性中毒一樣,久而久之便會死亡。詛咒之說從那時起便是一個無可置疑的存在,可是讓人不解的是為什麽那些往後進入金字塔的人卻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呢?”


    霍利說道:“這個我以前也受到獵奇心態的影響,也曾經有些時間專門關注了胡夫金字塔,至於為什麽往後進入金字塔的人卻沒有受到詛咒的影響,我的直觀猜測是最先進入金字塔的盜墓賊盜走了可能引起詛咒的寶物,而以後進入金字塔的人便不再見到了此類受到詛咒影響的東西,接收不到頻率的人當然什麽事情都沒有,這就是為什麽前麵的盜墓賊受到詛咒死亡的原因。”


    胖寶對霍利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的身上還真的被下了詛咒不成?”


    霍利點頭答道:“從那卷羊皮革上麵的內容聽來,確實是這樣沒有錯。”


    這麽說來,現在我們遇到的事情可也不能等閑視之,我暗罵道:“今年是什麽年頭呀,怎他娘的老是遇上了壞事呢!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白露也沒有話好說了,此時此刻就隻能默認了,她突然喃喃念道:“時間的沙漏會在獲得太陽與月亮其中之一開始,如果太陽與月亮沒有如期迴歸,上神會把無邊的災難降臨,死於非命。”


    我一聽就知道她已經是開始在意了,想起平時的她就不禁想捉弄一番,於是就對她取笑道:“哎喲!我的白大小姐呀,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這些的嗎?怎麽這些時候你倒念叨起來了。”


    白露說且不論是否有詛咒,於公於私,如此古代的文物與曆史都應該讓我去追根溯源,這對於我們了解中國的曆史發展變化有著很大的研究價值,所以我就更加不能置視不理了。我說都看出來了,你的臉上都寫著呢,你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那卷羊皮革上麵說到的詛咒麽。


    白露朝我一瞪眼,說道:“這些時候你怎麽還有心情拿別人來開玩笑呢!我看你精力這麽充足的話,那倒不如想一下解決方法吧!”


    我說道:“那還不簡單呀,上麵不是說好了,隻要咱們把那什麽太陽呀,月亮的送迴去不就解決了麽?”


    胖寶使勁敲了我一個榔頭,對我說道:“你別拿無知當個性,那太陽是什麽呀?月亮是什麽呀?難不成你還能到天上去摘下來不成?”


    我說:“你他娘的別給我吺嘴,我估計那上麵提到的太陽與月亮十成十就是日月經。”


    胖寶說道:“那敢情好,就照你說的那樣,把東西送迴去不就得了麽。雖然是可惜了這麽一件寶貝,但是總比身上長多出一樣東西來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就這麽說了吧!”


    白露聽了之後說道:“沒有那麽簡單,再說了,上麵已經說的很清楚,在未來的一百天如果太陽與月亮沒有同時如期迴歸,上神會把無邊的災難降臨,死於非命。我們的手上現在隻有一部轉生為死的月亮經,太陽日經不知道去向,也有可能在西藏古格的時候已經隨靈方魔塔永遠沉入黑潭。”


    霍利接下白露的話問道:“還有,日月神廟到底在哪裏呢?日月經是否出自日月神廟呢?”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有想到過,人家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吹來,可我們卻是備事不齊,就是東南西北刮大風也用不上,他媽的無風三尺浪,晴天打雷霹靂,本來老吳和charley寧的事情就已經讓人夠頭疼了,沒想到這往後的事情卻更加是棘手。


    胖寶犯神經的突然往自己的身上抓癢起來:“哎呀!怎他媽的身上突然不自在起來了,我操,莫不是真長了什麽在身上不成?”


    胖寶這一鬧起來,我和白露的全身也顯得不自在起來,我衝胖寶就罵道:“你他媽肯定是沒把身上的堸子洗幹淨,被身上的那些堸子咬的吧!也不知道讓別人看了有多難受,多鬧別扭呀!”


    胖寶狡辯道:“不是,你們聽我說,我這身子他媽就是突然之間不自在起來了,我今天早上還衝了一個冷水澡,身上可幹淨的很,不信我把衣服脫下來你給我瞧瞧,是不是真長上了什麽沒有?”


    我一聽之後,也不免開始擔心起來,我看到房間裏麵的書架後麵正好有空地,於是便把胖寶叫到那書架的後麵去,兩人各自脫下上衣來檢查,卻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妥的地方,我朝胖寶說:“你看什麽都沒有,是你心裏麵有鬼吧!”


    我和胖寶便穿好衣服之後便又從書架後麵轉了出來,白露看著我們剛才慌張的模樣,想笑卻是笑不出來,當下對我們提道:“我看你們一定是理解錯誤,詛咒並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是建立在邪術迷信思想上麵的,也不一定所中詛咒就是相同的會從身上長出某些特征性的東西來,又或者一百天之中所受到的輻射頻率影響還不到嚴重的程度,所以說,你們剛才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了。”


    我說你還別提這個,一提,我倒記起來了,距離我們從西藏迴到北京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一個月了,也就是說,一百天的時間就給我們用了將近四分之一了,我看到時候隻管給那詛咒折磨死了也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呢!


    白露聽了之後說:“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掌握不到那全卷羊皮革上麵的內容文字,可惜我找不到黃教授的那卷羊皮革,而他本人也在西藏隨魔方靈塔永久的深埋潭底,說不定他所獲得的那卷羊皮革上麵會有什麽線索可供我們參考的。”


    霍利說道:“我看這件事情也急不得,眼下我們還是先把charley寧和胡先生的事情給辦了,迴頭再想辦法吧!”


    白露說:“ailisi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對這些事情沒有什麽頭緒,是真是假,都要先把charley寧和老吳送到美國去資料,等把事情辦完了我再找你們好好研究這事情,這段時間如果你們願意幫忙的話,那就幫著找找曆史書籍或者相關書冊,看看是否有提到了日月神廟的,我看詛咒的起源既然是那裏,即便是沒有了太陽日經,隻要我們找準了來源,那就有機會破解掉身上所中的詛咒。”


    一提到書籍我就犯頭疼,要是叫我天天盯著那書上麵的字眼,倒還不如找倆妞兒去跳跳舞,逛逛北京城,等那一百天的時間一到,直接往那地下一躺,雙腳一蹬,死了算了,我心裏雖然是這麽想著的,不過麵子上卻也不能讓白露瞧出毛病來,當即說道:“放心吧!我和李司令就是翻遍了整本辭海也給你找出一個答案來,你就妥妥當當的把老吳和楊參謀送到美國去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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