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們找來最強的八人都輸了,從年輕到老一輩,沒有一人能挑戰贏穀恩派,輸的非常徹底,是時候考慮如何安全離開了。


    八名戰敗者灰頭土臉,各有受傷,有的更是陷入昏迷,被人攙扶著,哪還有臉再返迴穀恩派,一句話都沒說離去了。


    穀恩派內的三名長老見此情形,再無留下的心情,順著刁元東給的台階,帶人離開了。


    “董輝山,你呢?想留下來參加我派開派禮嗎?”


    刁元東心情大好,說話時不經意間露出笑容。


    董輝山撇嘴,“要不是顧忌我董家顏麵,真想給你們穀恩派來一炮算了,讓你們嚐一嚐科技武器的厲害!”


    刁元東大笑,這董輝山有點意思,細細想來,他在得知要支付九百萬金幣時並沒有耍賴不認,可見此人隻是被寵壞了!


    刁元東心情好,連看人都往好的一麵想,他覺得董輝山也沒那麽討厭了。


    “董輝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講究人,我倆之間的誤會不過是因佟開而起,我踹門是衝著佟開去的,你何必糾結這個呢?”


    “留下來喝酒吧,千年醉可是神釀,保你一生難忘。”


    董輝山見刁元東說軟話,踹門也不是衝自己,心裏竟不那麽氣了,“哼!以我董輝山的身份豈會留在你們這種小門派內喝酒,絕不可能!”


    然後董輝山就看向王姓青年,他想著要是王姓青年真的願意留下來,那他也留下來吧,嚐一嚐那個什麽神釀。


    刁元東見董輝山表情快速變化,最後似乎在期待,他想笑,他竟沒發現董輝山這麽好玩,這個人太有意思了。


    王姓青年冷哼,道:“你忘記我們是為什麽來的嗎?既然那三個修道勢力的人都走了,我們留下來幹嗎?你不覺得很丟人嗎?”


    王姓青年帶人轉身就走。


    經王姓青年這麽一說,董輝山沒了裏下來的想法,示意手下一起離開。


    刁元東笑道:“董輝山,你不用覺得沒麵子,咱倆不打不相識,你要是願意,咱們交個朋友啊。你不是想讓我給你道歉認錯嗎?一會兒酒桌上我親自為你斟酒認錯,留下來吧。”


    董輝山鄙夷他,他當著眾人的麵這麽說話,誰願意留下來!


    然後,他真就鬼使神差的留下來了,“咱倆的事可沒完,我留下來隻是好奇千年醉到底是什麽味兒!”


    那幾頭妖獸迴來了,鶴鬆直到看著那些人遠去才返迴穀恩派。


    鶴鬆即使再沉穩,此時也露出笑容,他抱拳感謝幾頭妖獸,“多謝的話我就不說了,開派禮畢後,我們開席品神釀!”


    突然,幾頭妖獸猛地看向遠處。


    刁元東丹田中平靜的三叉樹苗竟然微微抖動了一下。


    “發生什麽了?”刁元東知道出事了,急忙問穀阿。


    穀阿道:“還記得那座藥鼎嗎?它出現了,而且剛剛把離去的那些人殺了。”


    “離開的人都死了?”董輝山麵色慘白,他嚇壞了,那麽一群人至少上百人,還有八位神魂境高手,就這麽一瞬間都死了?


    他一陣後怕,得虧是好奇神釀留下來了,不然現在也英年早逝了。


    刁元東心中不安,“這麽多的性命,不會讓我們穀恩派來背鍋吧?”


    刁元東覺得使用藥鼎的那個人就是這種想法,其心可誅!


    穀阿盯著穀恩派外道:“應該不會,有無人機跟拍,不至於算到我們頭上,隻是...”


    “怎麽了?”刁元東問道。


    穀阿皺眉,“都這麽久了,藥鼎竟然還未成為神器,太奇怪了,那些人沒有真正的神境修士,就算全部吞掉也沒有用,那個人到底想幹什麽?”


    穀阿不禁向幾頭妖獸問道:“你們看出什麽了嗎?”


    妖獸們全都搖頭,“那個人行事向來難以琢磨,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搭理,不好奇就不會陷入其中。”


    “嗯!”妖獸們集體點頭,在這件事情上看法一致。


    刁元東十分好奇,問道:“你們說的那個人,他到底是誰啊?”


    鶴鬆道:“那個人天生邪體,黴運染身,不可直唿其名,不然會一直倒黴的!”


    “這麽玄?還能天天倒黴不成?”刁元東不願相信。


    “何止天天倒黴,他的一個對頭不小心喊出他的名字,沒想到迴去喝水嗆死了,那可是神境強者,被水嗆死說出去誰信?”


    “而且發生這種事不止一人,所以我們都不願提及那個人的名字。”穀阿解釋道。


    刁元東直豎大拇哥,“這種體質沒誰了,誰都不敢招惹他,等於是可以順利修行一生啊!”


    穀阿搖頭,“黴運纏身怎麽可能順利呢,他自己也經常倒黴,所以他行事才會愛算計,盡量避免意外。”


    “真是損人不利己。”刁元東慨歎。


    開派禮繼續,這次沒人再阻攔,順利結束後,所有人就坐開席,十分熱鬧。


    千年醉不愧是神釀,醇厚濃密,香氣四溢,董輝山光聞味道,就流口水了。


    他沒忍住,嚐了一口,一腦門拍在桌子上,菜還沒來得及吃,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上午,穀恩派的門口十分熱鬧,私家車一輛一輛的停在外麵,來了不少人,焦急的等待著。


    突然,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麵色大喜,隻見穀恩派的弟子抬著一名男子出來了,正是刁元東的同學史安遠。


    史安遠被抬上車,男子客氣後驅車離開。


    接著連田青一都被抬出來了,可見這千年醉不是亂起名的。


    很快,董輝山也被抬出來了。


    刁元東慨歎,要是再搬一座鍛造爐放在這裏,那穀恩派直接成為國家單位了。


    穀阿離開了,在深夜和幾頭妖獸集體消失的,它們走的很匆忙,刁元東懷疑真有大事要發生了。


    果然,在接近正午時分,穀阿和鶴鬆迴來了,它們神色凝重,在做一些準備。


    “天地大道要提前蘇醒了。”穀阿麵露擔憂,她有心不去參悟大道好保護菲菲,但又舍不得這次機遇。


    刁元東想到早上的田院長,道:“農大中有一個擬海魚缸,菲菲生活在那裏一定沒問題,不行你把菲菲交給我來照顧吧。”


    刁元東將擬海魚缸的情況大致介紹後,穀阿確實有些心動。


    “放心,有我在,菲菲不會有事的。”


    穀阿還是覺得不穩妥,她想親自進擬海魚缸看看,如果可以的話,再布置一些保護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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