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
見她望過來，殷空有些無奈道：
“你看我幹什麽？”
“大叔你跟世兄他們一樣，也是個壞家夥！”
“我哪裏壞了？”
“哼！別以為我沒注意到，剛才就你看得最專注！”
“咳咳，我有嗎？”
被小丫頭當麵戳穿，殷空不禁老臉一紅。
此時場中那貓女見所有人都看著她，不禁把目光落在齊恆都身上。
齊恆都伸出手往下壓了壓，待場中安靜下來，將目光在場中掃視一圈後，才高聲道：
“諸位確定要這麽做？”
“當然。”
“當然。”
眾人紛紛出言。
“齊兄不會舍不得吧？”
“齊兄，這蠻女多錢，你出個價，老弟我買下了！”
齊恆者禮貌的向出錢那人點了點頭。
“抱歉，這是為兄好不容易弄來的，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
緊接著又聽他道：
“既然諸位想看那就別怪齊某事先沒有跟諸位提個醒，這是諸位主動要求的，若是事後有什麽不妥，可不要來找齊某的麻煩。”
“當然。”
“當然。”
“齊兄，你倒是趕緊啊！別磨磨蹭蹭的。”
“好吧。”
齊恆都見勸不住眾人，便對那貓女擺了擺手。
那貓女頓時會意，於是開始含羞帶怯地解起身上褻衣來。
齊恆都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讓場中眾人沒意識到什麽不妥，但殷空卻有種不妙的感覺。
眼見那貓女開始脫起最後一層衣服，顧雲初羞得將臉轉了過去，似是想起什麽，又伸出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擋在殷空眼前。
“大叔，不準看！”
你擋歸擋，但你至少用點心好不好？這麽一隻手，能擋住什麽？
殷空也不管她，直接透過手指縫隙看了過去。
隨著那貓女最後一絲衣物落地，場中驟然一靜。
這貓女看外觀確實不錯，比起夏人也就多了對耳朵外加尾巴。
皮膚呈現土黃色，看起來頗為健康，而且還隱隱帶著高亮的光澤。
要說有哪裏不對勁，也就唯有胯下那一團高高鼓起的是什麽玩意兒？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這是什麽東西？”
“於兄，求求你告訴我，一定是我看錯了。”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不光是場中眾人。
看清台上情況，就連殷空也是臉皮一陣亂抽。
雖然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
“嗯，跟小馬駒有得一拚。”
殷空琢磨著有時間是不是去問問對方，看他平日裏都吃些什麽？到時也許自己能......咳咳！
不過這萬一要是種族天賦怎麽辦？
此時我們眾望所歸的貓女，不，貓男，也不對，應該是貓妖已經被台下的群情激奮弄得貓臉煞白。
“啪！”
也不知是誰把糕點往台上一扔，差點砸在那貓妖臉上。
“快給本少爺滾下去！真是瞎了本少的眼！”
“滾！”
“滾！”
“滾！”
“滾下去！”
下方頓時便是一片叫罵聲，扔什麽的都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向台上飛去。茶水、瓜果、糕點、臭鞋襪把那貓妖糊了滿身滿臉。
那貓妖嚇得趕緊落慌而逃。
待貓妖走後，顧雲初才轉過臉來。
“大叔，剛才發生了什麽？”
殷空有些意味難明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麽？”
“不為什麽，反正你不知道就對了。”
就在這時，卻見一長衫中年人氣唿唿的擼著胡須道：
“世侄，不是為叔說你，都這麽些年了，你怎麽就不知道學好呢？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齊恆都幽幽道：
“世叔這話就嚴重了，若是讓不知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小侄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難道不是嗎？”
齊恆都有些無奈。
“可是事先小侄已經提醒過諸位了，是你們非要看不可的。”
“你那叫提醒嗎？你那叫落井下石！”
“對，落井下石！”
旁邊有人幫腔道。
“明知咱們忍不住想要看，卻不說清楚，故意說得這麽含糊其詞誘拐咱們上當，你就是故意的！”
“對，世侄，這事你要是不說清楚，小心為叔到你父親麵前去告你一狀！”
齊恆都不緊不慢喝了口茶。
“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叫脫衣服的時候，就世叔你叫得最大聲。”
“咳咳，有嗎？世侄你不要亂說話！”
“當然有，小侄還記得上次咱們一起去飄香苑的時候......”
“咳咳！”
眼見幾人越說越離譜，譚維通忍不住幹咳幾聲。
見眾人都看了過來，他才高聲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今日這事譚某作主，大家各退一步，事情便到此為止，權當沒有發生過如何？”
見沒有人出聲，他又接著道：
“平日裏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低頭不見也抬頭見。再這樣吵下去不光是大家麵上無光，而且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傳到各自府裏，想來大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一群人稍作猶豫，便紛紛點頭。
“好，今日便給譚少一個麵子。”
“既然譚少都發話了，那此事便就此作罷。”
“譚少說得對，咱們都是望江城的一份子，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唯有那長衫中年人卻是有些不依不饒。
“譚家小子，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跟齊家小子倆人平日裏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天齊家小子敢這樣戲弄我等，你敢說，就沒有你在後麵推潑助瀾？”
這話一出，場中眾人頓時全將目光集中到譚維通身上。
譚維通連連否認道：
“世叔說的哪裏話？齊兄怎麽說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譚某區區一白身怎麽可能使喚得動他？”
見眾人依舊有些懷疑，他趕緊將殷空拉出來擋箭。
“咱們的事以後再慢慢說道，今日小侄可是請了客人的，四叔便給我留一分麵子罷。”
長衫中年人看了一眼殷空，又是一陣吹胡子瞪眼。
“好，老夫今日便暫且不與你計較，不過譚家小子你可得注意了，日後千萬不要有哪天犯在老夫手裏，否則，哼哼！”
麵對那人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譚維通隻是笑了笑。
“來，我給四叔介紹一下。”
他將殷空拉到身前。
“這位是殷空，殷兄弟，目前是顧家小妹請來的客人。四叔若是有暇，不妨替小侄招待一番。”
“你就是殷賢侄？倒是聽元沙那孩子提起過。”
那中年人微微頷首。
賢侄？
這貨真會占人便宜。
殷空暗自嘀咕著，將目光投向譚維通。
譚維通立時會意。
“這位是朝兄的四叔，朝還風。咱們都跟著朝兄一塊兒稱其為四叔，殷兄弟若是不嫌棄，便叫他朝四叔吧。”
說著，他又打趣道：
“如果實在不願意，叫他一聲朝老四也是可以的。”
朝還風狠狠瞪了他一眼。
“沒大沒小。”
之後又轉向殷空道：
“賢侄想叫什麽便叫什麽，我看賢侄也不比我小多少。要不這樣吧，就叫我一聲朝老哥，如何？”
殷空雖然心中高興，但臉上還是假裝難為情道：
“這樣恐怕不合適吧？”
“能有什麽不合適？雖然你是元沙的朋友，算起來跟我差了一輩。但依咱倆的年齡，你叫我一聲老哥也不吃虧。”
朝還風一邊說著又哈哈一笑。
“況且你也不是什麽外人。咱們各論各的！”
不是外人？我跟你們可不是什麽自己人。
殷空心道。
不過他卻不敢再裝模作樣的推辭了。
因此便順勢道：
“見過朝老哥。”
朝還風點點頭。
“聽說殷老弟跟顧家丫頭關係不錯？”
殷空感覺有人悄悄戳了下自己。
轉頭一看，卻是顧雲初。
再轉過頭來，卻見朝還風也正看著自己。
有些搞不懂這二人在打什麽啞謎，便含糊其詞道：
“還行吧。”
朝還風也不以為意。
“老弟來這邊坐，今夜咱哥倆好好說道說道。”
殷空看了看他。
似乎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朝還風又是哈哈一笑。
“賢弟你可不能小看為兄我，想當年為兄我也是號稱采遍萬花叢，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浪蕩子，咱們哥倆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才對。”
好吧，這下直接升級成賢弟了。
不過，殷空悄悄瞅了瞅他。
“殷兄弟你那是什麽眼神？”
“沒有沒有，朝老兄你誤會了。”
這時卻聽顧雲初道：“你走開，不要帶壞了大叔！”
幾人轉頭一看，卻見顧雲初正一副氣鼓鼓地模樣。
“想必你就是顧家丫頭吧？”
顧雲初不說話，隻是瞪著他。
“這樣......”
朝還風擼了擼胡須，似笑非笑地看了殷空一眼。
“顧家丫頭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殷兄弟是個明白人，哪需要朝某人來教？”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跟大叔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朝還風正欲說話，卻聽場中有人道：
“四叔，這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開演了？”
見她望過來，殷空有些無奈道：
“你看我幹什麽？”
“大叔你跟世兄他們一樣，也是個壞家夥！”
“我哪裏壞了？”
“哼！別以為我沒注意到，剛才就你看得最專注！”
“咳咳，我有嗎？”
被小丫頭當麵戳穿，殷空不禁老臉一紅。
此時場中那貓女見所有人都看著她，不禁把目光落在齊恆都身上。
齊恆都伸出手往下壓了壓，待場中安靜下來，將目光在場中掃視一圈後，才高聲道：
“諸位確定要這麽做？”
“當然。”
“當然。”
眾人紛紛出言。
“齊兄不會舍不得吧？”
“齊兄，這蠻女多錢，你出個價，老弟我買下了！”
齊恆者禮貌的向出錢那人點了點頭。
“抱歉，這是為兄好不容易弄來的，暫時沒有出手的打算。”
緊接著又聽他道：
“既然諸位想看那就別怪齊某事先沒有跟諸位提個醒，這是諸位主動要求的，若是事後有什麽不妥，可不要來找齊某的麻煩。”
“當然。”
“當然。”
“齊兄，你倒是趕緊啊！別磨磨蹭蹭的。”
“好吧。”
齊恆都見勸不住眾人，便對那貓女擺了擺手。
那貓女頓時會意，於是開始含羞帶怯地解起身上褻衣來。
齊恆都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讓場中眾人沒意識到什麽不妥，但殷空卻有種不妙的感覺。
眼見那貓女開始脫起最後一層衣服，顧雲初羞得將臉轉了過去，似是想起什麽，又伸出一隻白生生的小手擋在殷空眼前。
“大叔，不準看！”
你擋歸擋，但你至少用點心好不好？這麽一隻手，能擋住什麽？
殷空也不管她，直接透過手指縫隙看了過去。
隨著那貓女最後一絲衣物落地，場中驟然一靜。
這貓女看外觀確實不錯，比起夏人也就多了對耳朵外加尾巴。
皮膚呈現土黃色，看起來頗為健康，而且還隱隱帶著高亮的光澤。
要說有哪裏不對勁，也就唯有胯下那一團高高鼓起的是什麽玩意兒？
“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這是什麽東西？”
“於兄，求求你告訴我，一定是我看錯了。”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一點禮義廉恥？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
不光是場中眾人。
看清台上情況，就連殷空也是臉皮一陣亂抽。
雖然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
“嗯，跟小馬駒有得一拚。”
殷空琢磨著有時間是不是去問問對方，看他平日裏都吃些什麽？到時也許自己能......咳咳！
不過這萬一要是種族天賦怎麽辦？
此時我們眾望所歸的貓女，不，貓男，也不對，應該是貓妖已經被台下的群情激奮弄得貓臉煞白。
“啪！”
也不知是誰把糕點往台上一扔，差點砸在那貓妖臉上。
“快給本少爺滾下去！真是瞎了本少的眼！”
“滾！”
“滾！”
“滾！”
“滾下去！”
下方頓時便是一片叫罵聲，扔什麽的都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向台上飛去。茶水、瓜果、糕點、臭鞋襪把那貓妖糊了滿身滿臉。
那貓妖嚇得趕緊落慌而逃。
待貓妖走後，顧雲初才轉過臉來。
“大叔，剛才發生了什麽？”
殷空有些意味難明道：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麽？”
“不為什麽，反正你不知道就對了。”
就在這時，卻見一長衫中年人氣唿唿的擼著胡須道：
“世侄，不是為叔說你，都這麽些年了，你怎麽就不知道學好呢？成天就知道搞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齊恆都幽幽道：
“世叔這話就嚴重了，若是讓不知情的人聽了去，還以為小侄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難道不是嗎？”
齊恆都有些無奈。
“可是事先小侄已經提醒過諸位了，是你們非要看不可的。”
“你那叫提醒嗎？你那叫落井下石！”
“對，落井下石！”
旁邊有人幫腔道。
“明知咱們忍不住想要看，卻不說清楚，故意說得這麽含糊其詞誘拐咱們上當，你就是故意的！”
“對，世侄，這事你要是不說清楚，小心為叔到你父親麵前去告你一狀！”
齊恆都不緊不慢喝了口茶。
“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叫脫衣服的時候，就世叔你叫得最大聲。”
“咳咳，有嗎？世侄你不要亂說話！”
“當然有，小侄還記得上次咱們一起去飄香苑的時候......”
“咳咳！”
眼見幾人越說越離譜，譚維通忍不住幹咳幾聲。
見眾人都看了過來，他才高聲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今日這事譚某作主，大家各退一步，事情便到此為止，權當沒有發生過如何？”
見沒有人出聲，他又接著道：
“平日裏大家都是鄉裏鄉親的，低頭不見也抬頭見。再這樣吵下去不光是大家麵上無光，而且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傳到各自府裏，想來大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一群人稍作猶豫，便紛紛點頭。
“好，今日便給譚少一個麵子。”
“既然譚少都發話了，那此事便就此作罷。”
“譚少說得對，咱們都是望江城的一份子，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去。”
唯有那長衫中年人卻是有些不依不饒。
“譚家小子，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跟齊家小子倆人平日裏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今天齊家小子敢這樣戲弄我等，你敢說，就沒有你在後麵推潑助瀾？”
這話一出，場中眾人頓時全將目光集中到譚維通身上。
譚維通連連否認道：
“世叔說的哪裏話？齊兄怎麽說也是有官職在身的人，譚某區區一白身怎麽可能使喚得動他？”
見眾人依舊有些懷疑，他趕緊將殷空拉出來擋箭。
“咱們的事以後再慢慢說道，今日小侄可是請了客人的，四叔便給我留一分麵子罷。”
長衫中年人看了一眼殷空，又是一陣吹胡子瞪眼。
“好，老夫今日便暫且不與你計較，不過譚家小子你可得注意了，日後千萬不要有哪天犯在老夫手裏，否則，哼哼！”
麵對那人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譚維通隻是笑了笑。
“來，我給四叔介紹一下。”
他將殷空拉到身前。
“這位是殷空，殷兄弟，目前是顧家小妹請來的客人。四叔若是有暇，不妨替小侄招待一番。”
“你就是殷賢侄？倒是聽元沙那孩子提起過。”
那中年人微微頷首。
賢侄？
這貨真會占人便宜。
殷空暗自嘀咕著，將目光投向譚維通。
譚維通立時會意。
“這位是朝兄的四叔，朝還風。咱們都跟著朝兄一塊兒稱其為四叔，殷兄弟若是不嫌棄，便叫他朝四叔吧。”
說著，他又打趣道：
“如果實在不願意，叫他一聲朝老四也是可以的。”
朝還風狠狠瞪了他一眼。
“沒大沒小。”
之後又轉向殷空道：
“賢侄想叫什麽便叫什麽，我看賢侄也不比我小多少。要不這樣吧，就叫我一聲朝老哥，如何？”
殷空雖然心中高興，但臉上還是假裝難為情道：
“這樣恐怕不合適吧？”
“能有什麽不合適？雖然你是元沙的朋友，算起來跟我差了一輩。但依咱倆的年齡，你叫我一聲老哥也不吃虧。”
朝還風一邊說著又哈哈一笑。
“況且你也不是什麽外人。咱們各論各的！”
不是外人？我跟你們可不是什麽自己人。
殷空心道。
不過他卻不敢再裝模作樣的推辭了。
因此便順勢道：
“見過朝老哥。”
朝還風點點頭。
“聽說殷老弟跟顧家丫頭關係不錯？”
殷空感覺有人悄悄戳了下自己。
轉頭一看，卻是顧雲初。
再轉過頭來，卻見朝還風也正看著自己。
有些搞不懂這二人在打什麽啞謎，便含糊其詞道：
“還行吧。”
朝還風也不以為意。
“老弟來這邊坐，今夜咱哥倆好好說道說道。”
殷空看了看他。
似乎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味，朝還風又是哈哈一笑。
“賢弟你可不能小看為兄我，想當年為兄我也是號稱采遍萬花叢，片葉不沾身的風流浪蕩子，咱們哥倆應該有很多共同話題才對。”
好吧，這下直接升級成賢弟了。
不過，殷空悄悄瞅了瞅他。
“殷兄弟你那是什麽眼神？”
“沒有沒有，朝老兄你誤會了。”
這時卻聽顧雲初道：“你走開，不要帶壞了大叔！”
幾人轉頭一看，卻見顧雲初正一副氣鼓鼓地模樣。
“想必你就是顧家丫頭吧？”
顧雲初不說話，隻是瞪著他。
“這樣......”
朝還風擼了擼胡須，似笑非笑地看了殷空一眼。
“顧家丫頭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殷兄弟是個明白人，哪需要朝某人來教？”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跟大叔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朝還風正欲說話，卻聽場中有人道：
“四叔，這人都來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開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