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決戰(一)


    夜幕降臨,在當地政府的一則地震通知後,冬木市的居民已經絕大部分撤出了冬木市,前往其他的市避難。


    雖然還有少部分的居民沒有撤出,但飛鳥信做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剩下來的那批,大多是觀念頑固,要錢不要命的家夥,他們的死活,飛鳥信已經顧不上了。


    他和吉爾伽美什,都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那積蓄在彼此二人身上的魔力,龐大到隔著整個市區,都能被對方感知的一清二楚。


    站在大廈的頂層,吉爾伽美什俯視著站在地麵之上的飛鳥信。


    金色的漣漪在他的身後浮現,上千把品質最少在b級的寶具朝著飛鳥信射去。


    這個品質的武裝,即便沒有真名解放,但單獨以其鋒利與堅固度來看,想要接下,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即便是其他的英靈,想要純靠自身的武藝,擊落這些寶具,也是不大可能的。


    “就隻有這點本事嗎,吉爾伽美什?”


    直接揮出一道狂風,將朝著自己飛來的寶具統統掃飛,飛鳥信默然地看著吉爾伽美什。為了承受這超越了自身承受極限的魔力,他對自己使用了使自己強製冷靜地咒術,和五條悟一般,無止境地提升著自己的計算力。


    “可笑,以為本王隻有那點手段嗎!”


    從身後的金色漣漪之中拉出一座巨大的方舟,吉爾伽美什麵色陰沉,朝著空中飛去,想要登陸在這黃金船上。


    飛鳥信沒有選擇阻止。


    因為沒有這個必要,吉爾伽美什的所有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現在,不過是困獸之鬥罷了。


    如果知曉了吉爾伽美什的所有情報,還不能戰勝他的話,飛鳥不如去死算了,當什麽咒術師。


    早點轉行算了,咒靈們可不會給咒術師那麽多的情報。


    “維摩那(vimana),印度兩大敘事詩《羅摩衍那》、《摩訶婆羅多》中記載的飛行工具。我說的對嗎,英雄王?真是可悲,竟然要用到別人用剩下來的武裝。”


    “混賬!”


    暴怒的英雄王將黃金與寶石製成的飛船拉升至高空,向下發射著維摩那自帶的武裝。猛烈的火力,絲毫不在乎是否會將城市破壞殆盡。


    如同飛鳥一樣的飛舟,搭載著憤怒的英雄王,像下蛋一般,朝著地麵上的飛鳥信不斷地發射著以能量團為主體的炮彈,將夜晚的冬木市,照的燈火通明。


    “果然還是經不起嘲諷,吉爾伽美什。見證你曾經的夢魘,永遠的傷痛吧,天之公牛。”


    將手舉至頭頂,飛鳥信喃喃自語著,隨著他話語的結束,“天之公牛”自上空顯現,其龐大的身軀,站立在空中,如同一輪金色的太陽,凝視著曾今的對手。


    這是飛鳥信所具現出來的“天之公牛”,而非是伊什塔爾的,那位美索不達米亞神話中美、豐收與戰鬥的女神的玩具。不過,他到是從那一個“天之公牛”的身上,借了記憶與人格。


    所以,這場戰鬥,也可以等同於神代時期,在美索不達米亞,吉爾伽美什與“天之公牛”戰鬥的延續。


    看著眼前如同山脈般龐大的“天之公牛”,吉爾伽美什麵目猙獰,似是不甘,似是憤怒,從王座之上站了起來,死死地看著用背部擋下炮火的“天之公牛”。


    “你是他們派來?嗬,還是不死心嗎,想要用聖杯再度將世界帶迴神代?你以為,我阻止不了你們嗎?既然第一次我成功了,那麽這次也不例外。天之鎖(enkidu),再度與我一同作戰吧。”


    無數的銀白色鏈子從他的身後飛出,將龐大的“天之公牛”鎖死在一個狹小的範圍之內,不讓“天之公牛”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自由活動吧,天之公牛,和你的對手好好聊聊。”


    指揮著“天之公牛”自由活動,飛鳥信同樣飛到空中,給自身穿上一身漆黑色的鎧甲,眼瞳也被染上碧綠之色。


    這是他第一次戰勝五條悟時的裝扮,也是他此行,敢於單挑吉爾伽美什,無視他小動作的底氣所在。


    “阿爾法獸”,作為數碼獸中最強的存在之一,祂的實力,幾乎可以在這個世界裏橫著走,“開端獲取之力”,擁有著插入時間軸的能力,將對手的時間所暫停,隻要能夠傷害到對手,“阿爾法獸”就能夠將對手在“瞬息”間擊倒、滅殺。


    當然,具現這種存在,也是極其地耗費咒力,哪怕是汲取了冬木市60年來的魔力積累,飛鳥信能夠維持這個姿態的時間,也不會超過3分鍾。


    雖然短的就像是奧特曼一樣,但此時的飛鳥信,對於任何人的威脅,可不會小於奧特曼。


    “敘述原初,開天辟地之時,虛無亦為此獻上祝賀,以吾之乖離劍撕裂世界。環繞眾星之臼,天上的地獄乃創世前夜的終點。天地乖離開辟之星(enuma elish)!”


    舉著圓柱狀,不似刀劍,卻是所有‘劍’的起源的ea,吉爾伽美什真名解放出“天地乖離開辟之星(enuma elish)”,不顧著自身靈基崩潰的可能,想要再度擊退、乃至擊殺“天之公牛”。


    隻有這樣,才能掩蓋他看到“天之公牛”後,內心出現的悲痛。


    “刺穿死棘之槍(gáe bolg)!”


    隱藏在暗處的庫·丘林,依照著禦主的要求,朝著釋放出“天之公牛”的飛鳥信,釋放了自己的寶具。


    作為庫·丘林神話中武藝的體現,“刺穿死棘之槍(gáe bolg)“是將意味著事物順序的“因果”逆轉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間,“對手的心髒被貫穿”這個“果”會先被造出。“由於心髒被貫穿了所以槍是命中了的”這個“因”則從後發生。若沒有相當的幸運,可說是一招確定為“若放出即死”的招式。魔力消耗較低,按“幾乎確實地破壞敵人心髒”這種強烈的效果說來,並不怎樣的需要魔力,成為了非常好用的寶具。


    因為放出去的時候已經有“貫穿對手的心髒”的結果,所以就算搶先一步殺死庫·丘林也無法改變這個結果,因此無法取消這把槍的運行軌跡。


    所以,哪怕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如果不慎被這招鎖定到,能夠做的,也不過是想辦法撤退,將距離拉扯到“刺穿死棘之槍(gáe bolg)”無法支撐的地方。


    但飛鳥信沒有選擇避讓,因為此時的他,是比五條悟還要強的“最強”。


    “開端獲取之力”,在瞬間,讓飛鳥信進入了時間停止的世界。在這個階段,整個世界,就隻有他一人能夠動彈。


    從魔法陣中緩緩抽出「聖劍格雷達爾法」,飛鳥信決定給庫·丘林在這場聖杯之戰的戰鬥,畫上一個句號。這位可悲可泣的悲劇英雄,不應該如同小醜般,任意地被禦主驅使。


    “再見了,庫·丘林。”


    做完道別,飛鳥信將「聖劍格雷達爾法」插入庫·丘林的靈核之中,從中纂取了他對盧恩魔術的理解。


    這是來自影之國女王斯卡哈的十八之盧恩符文,也是象征著北歐原初的符文。


    得到了他,咒術師們的發展會變得更好,沒有生得術式的咒術師們,也能夠得到增強自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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