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甚爾,好久不見。”


    迎麵走來穿著襯衫的伏黑甚爾,飛鳥信打了聲招唿。


    從四方家那個僻靜的庭院裏出來後,東京咒術師就和京都的咒術師們分道揚鑣。雖然這次的行動雙方合作的還算友好,但為了避嫌,還是不要有過多的接觸比較好。


    底下的人拉幫結派,可是會讓上麵的人猜忌的。


    不過,飛鳥信也沒有在意這一點,匆匆成為對方生命中的過客,才是他們的常態。


    認識的人越多,在乎的人越多,等到失去的時候,就會越痛苦。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一道跨不過去的坎。這樣,就很好。


    “飛鳥信,好久不見。”


    身材魁梧的伏黑甚爾雙手插兜,不知道什麽叫做對手。


    有著飛鳥信的財政支持,他的生活也算是穩定了不少。不用去接暗殺的單子。畢竟,如果沒錢了,他隻要通知一下,就有人會給他打錢,或是送現金上門。這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雇傭你的人查出來了嗎?”


    飛鳥信仰著頭,看著伏黑甚爾,現在才將近一米八的他,每次看到像五條悟和伏黑甚爾之類的高個子,都不得不仰著頭看。


    “還能有誰,是源氏的人。”


    伏黑甚爾咳了一下,將他那隻用來儲存咒具的咒靈從嘴裏吐了出來。等著咒靈慢慢放大,將它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拿著吧,這是我自己收集的情報。”


    從咒靈的嘴中抽出情報,伏黑甚爾一隻手抓著情報,一隻手夠到飛鳥信的麵前。


    真是的,這也要付錢。


    飛鳥信歎了口氣,對伏黑甚爾的生活觀念十分的不解。但那又有什麽辦法呢?伏黑甚爾又不是咒術師,活成這樣又有什麽關係?


    從空間戒指裏拿出早就準備好金條,放到伏黑甚爾伸出的手中。飛鳥信抓過他手中的情報。


    還別說,雖然伏黑甚爾每次收費都遠高於從其他的情報販子手裏收。但還是有不少好處的,就是伏黑甚爾的情報更加準確,不會有錯漏。更重要的是,伏黑甚爾有著足夠強的實力,不會被一般的人所威脅,情報也就沒有了泄露的可能。


    不過,這伏黑甚爾收費還真是貴,一次情報,就是10kg的金條,差不多七千萬円。如果不是這些金子對飛鳥信而言不值什麽錢,隨時都可以製造出來,他也是會非常心痛伏黑甚爾的報價。


    “還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說的嗎,伏黑甚爾?我記得,你兒子差不多也快滿四歲了,要不要我喊些人去幫他過生日。”


    飛鳥信想起伏黑甚爾的家庭關係,又想到了他那繼承了禪院家血脈的兒子。頓時有些好奇,想去看看對方的天賦,到底是什麽情況。


    “謔,想來就來吧,事先說好了,伴手禮可不能少。”


    伏黑甚爾將雙手放到頭後,無所謂地說道。他對兒子伏黑惠有著不少的感情,卻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這次有姑且能算得上“朋友”的人來給兒子過生日,倒也是不錯。


    “那就說定了,再見。”


    和伏黑甚爾做出告別,飛鳥信走迴到夏油傑的身旁,將到手的情報塞到夏油傑的手中。


    他到底不是領隊,不好對普通人隨意出手,尤其是在他還有先例的情況下。


    但夏油傑不一樣,這次他代表著的是東京的咒術師這個團體。有了實在的證據,想怎麽幹都沒有問題。


    這樣一來,有了情報的夏油傑,不能說無法無天,隻能說行事風格正有向五條悟發展的趨勢。


    “喂,那個人是誰,你們在搞什麽?”


    作為蒙鼓人的庵歌姬看到伏黑甚爾逐漸走遠,才鼓起勇氣,朝著飛鳥信和夏油傑詢問起伏黑甚爾的來曆。


    太過不可思議了,那個男人,身上連一點的咒力都沒有,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是沒有咒術師天賦的普通人,也帶著微弱的咒力。


    “喔,既然讓你知道了,那我也就留你不得了。可惜了,歌姬,明年我會拉上朋友們一起祭奠你的。”


    拉長了臉,飛鳥信陰惻惻地說道,語氣裏滿是殺意。


    “你,你,怎麽能這樣!不是你們不避諱著我的嗎?”


    庵歌姬沒有想到,隻是聽了一會的話,就有了殺身之禍。


    “走吧,信。注意處理的幹淨一點,偽裝成伏黑甚爾的處理手法。”


    夏油傑拍了拍飛鳥信的肩,示意他不要太過分,沒看到人家歌姬已經快哭出來了嗎。


    雪花從天上緩緩落下,落到庵歌姬的身上,讓本就穿著巫女服的庵歌姬感覺渾身上下都有些冷,在寒風中打顫。


    “那個,能不能放我一馬,我也加入你們,可以嗎?”


    上下打顫的牙齒不斷地作響,庵歌姬想再做一把準備。她還年輕,不想就這麽早因為聽了不該聽的東西而被迫去世。


    “好吧,歡迎你的加入,歌姬。”


    聽到滿意的迴答,飛鳥信瞬間變臉,由殺氣四溢,到了溫暖四季。


    “啊咧?”


    “剛才是信在嚇唬你呢。”


    夏油傑一邊看著情報,一邊解釋道。


    對於庵歌姬,他們完全沒有惡意,隻是想逗著她玩玩。順帶緩解一下近來的鬱悶,


    好不容易處理完了最近的咒靈,能夠享受愜意的冬日,卻總被打擾。這樣的情況,誰碰上了不惱。


    “魂淡啊,你們!有意思嗎!”


    看到夏油傑和飛鳥信兩人的態度,庵歌姬還能不知道他們是什麽意思。


    這兩個魂淡無非是想要看他出醜的樣子。其他的壞心思什麽也沒有。


    “好了,拿著情報邊走邊看吧,我們也該去敲打下源氏了。膽子還真是大,連雇傭人暗殺咒術師都能做的出來。”


    將情報隨手扔給庵歌姬,夏油傑強忍著怒火,召喚出了“虹龍”,讓飛鳥信和庵歌姬登上“虹龍”,直接朝著源氏家主——天皇所在飛去。


    施加了結界術的“虹龍”在天空中肆意飛翔,筆直地朝著東京皇居飛去。


    地鐵的速度太慢,他們得讓天皇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天皇不能給出個合理的答複,那麽,對方這個天皇也可以不用做了。自有願意承擔天皇“責任”的源氏族人願意上台。


    貴胄們不負責任的時代就要結束了,未來,將由咒術師主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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