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躺倒在地上的女孩,飛鳥信無言以對。


    如果按照咒術師的處理方法,那麽有很大的可能,這個帶有極大嫌疑和威脅的女孩,將會被處以死刑。


    而從理性的角度,他個人同樣也是支持這個決定的。這個女孩,如果是敵人埋下的後手,體內將會有難以察覺和處理的咒縛。


    不過,對於他個人而言,感性,可是要超越理性的支配者。因為他是一個咒術師,一個自我意識同樣過剩的家夥。


    將用來清場和掩蓋事實的“帳”收起,又布置了個影響普通人的結界,飛鳥信打了個電話,將五條悟和夏油傑喊了過來。


    至於地上的女孩,他沒有去管,也沒有讓靠近的天內理子和野上泉去把她扶起來。


    相反,他還阻止了天內理子和野上泉將她扶起來。


    在不清楚會有什麽危險之前,他可不能讓他在乎的人涉身險境。


    “呦,這就是任務目標嗎?沒想到這麽小的女孩,你也下得了手?信。”


    不著調子的五條悟還是一如既往的跳脫,半開玩笑地從天上落下來,走到女孩的跟前,仔細地打量著。


    “拜托,不要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是個變態。悟。”


    乘坐這虹龍的夏油傑,從街角處飛了過來。和五條悟不同,他現在可沒有多少開玩笑的意思。


    本來可以調伏個能夠影響天氣的咒靈,卻沒想到對方這麽的沒腦子,直接就這麽衝了過來,被飛鳥信三下五除二地祓除了。


    最可悲,是還爆出來了不知道深淺的女孩要他們處理。


    “還是先看看,要是沒有危險,你們誰想帶著的,自己帶著。我這裏已經沒有空餘了。”


    飛鳥信不客氣地說道,現在他帶著天內理子和野上泉就有他好受的了。現在再加上一個,那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尤其是對方可能還處於一個熊孩子的狀態。


    “話別說這麽死,要是真是個危險,直接處理掉不就行了。”


    冷漠的眼神止不住地在地上的女孩身上打量。在場的人都等著五條悟發話,他鬆口,就說明女孩能活;他不鬆口,就要處理掉。


    隻可惜了女孩的父母,無論怎樣,都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未來的分歧也會不可避免地擴大。


    “可以了,他的體內沒有咒縛,應該是意外覺醒的咒術師。”


    五條悟鬆了口,那麽這緊張的氛圍也就下去了,


    既然沒有咒縛,那麽就是可以拉攏的力量。雖然年紀很小,但擁有著“最弱特級咒靈”的她,多少也算是個


    強者。如果放任不管的化,隨意釋放出咒靈的她會傷害到周圍的普通人。


    這也是為什麽高專會定時派人看看有沒有覺醒的咒術師,為的就是減少這樣的情況。


    這發現的早,還算好,沒有造成特別大的危害。發現的晚,哪怕她再怎麽無辜,都有可能被判定為詛咒師。她也會在傷害人的內疚中一去不迴。


    “傑,她就由你來帶,怎麽樣啊?剛好和你的術式方麵有接近的地方,有不好的情況,你也方便處理,不是嗎?”


    “信,有空多去看看傑,順帶看看她。”


    決定收下這個女孩,五條悟就開始分配任務,用“蒼”將女孩吸到手裏公主抱。


    “你的選擇嗎?我答應了。”


    夏油傑看著這個女孩消瘦的臉,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說實話,他也不過是個未成年的男孩,要他帶孩子,多少有些難為人了。


    “好吧,我會時不時地帶理子和泉去看看的,現在先給她裹一件毛毯吧。”


    飛鳥信具現化出一件毛毯,在五條悟被協助下將女孩包裹了起來,防止他受寒。


    既然已經把她當做潛在的後輩,飛鳥信自然不會讓她遭受苦難。原先在咒靈“雪女”消散時潛藏起來的金色火焰再一次地燃燒起來。


    不同於之前,這次的火焰並不劇烈,卻是無比的溫暖,修複著她體內存在的損傷,給她填補缺少的生命力。


    火焰在女孩的身上燃燒,卻沒有燒壞毛毯。見到這種情況,其他的人也是默不作聲,隻是自顧自地做著善後處理。


    “還真是善良呢,信。”


    五條悟感慨著,抱著女孩,緩緩地走到路邊。雖然這裏沒有普通人,但這麽站在路中央也不是個事,於是,他決定站到路邊。


    “理子,泉。我們走吧,去那裏看看。”


    飛鳥信不想理會五條悟,這場暖雪已經持續不了多久,他得找些別的渠道,讓來年的咒靈不要像今年這麽多。


    雖然五條悟多少應該也是察覺到了他的所作所為,但五條悟隻是不作為,不是不想作為。


    因此,五條悟也沒有選人去調查,了解,而是用五條家的影響力遮蓋掉了某些動靜。


    知情者不會說話,因為他們是沉默的讚成。


    這五個月的努力,也算是小有收貨,東京議員野上澈先生,已經在飛鳥信的努力下做到了內閣官房長官,隻要等到首相任期結束,他就可以順利成為下一任的首相。


    到那個時候,就是由五條悟來製定國家法律的時候。


    不過,想要順利達成這個目的,也少不了五條悟的努力。在咒術界那些腐敗的高層被鏟除之前,這些現在所奉行的規則是不好打破的。


    犯了眾怒,可是要被群起而攻之的。


    織田信長,他既是一名咒術師,同時也是戰國時期世俗勢力的領袖。但本能寺之變,還是將他的一切摧毀殆盡。隻留給世俗一樁屋頭懸案。


    但曆史悠久的貴胄們都知道,是這是咒術界發表了懸賞令,集體圍殺了織田信長。不然,作為第六天魔王的他,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地死在一場叛亂之中。


    別的不說,就單織田信長一人,如果沒有咒術師在一旁牽製,他就能解決掉上萬的兵士。


    所以飛鳥信同樣對那些高層無比地厭惡,要是沒有那群人,也許咒術師早就整合了國內的一切。現在的平民百姓也不會過得那麽地艱辛。


    因為咒術師和資本家不一樣,資本家引起民怨,可以靠金錢解決。但咒術師絕對不會使國內出現民怨。


    也許民怨不能有多大的影響力,但隨之而來的咒靈,將會是所有人的噩夢。


    沒有咒術師會希望出現這樣的情況。到時候,特級咒靈可不會那麽難見,也許會如雨後春筍般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裏冒出來,給咒術界送上致命一擊。


    “盡管去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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