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把我和美子的意識塞進去這又是什麽鬼真的有用嗎?”


    天內理子一臉狐疑地看著扔在地板上的兩具無臉人偶,充斥著對飛鳥信的不信任。


    畢竟,將意識什麽的塞到人偶裏,把本體藏起來再出去浪什麽的還是太超前了,完全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的。


    哪怕是知道一點關於咒術師相關的知識的天內理子都有些接受不了,更不用說黑井美子了。


    不過,雖然這個主意在她們眼中看起來不算靠譜,但五條悟和夏油傑卻覺得這算是個不錯的主意。


    一方麵,不影響天內理子享受最後的幾天時光;另一方麵,他們可以釣魚執法,把那些詛咒師的心懷不軌的家夥一網打盡。


    所以投票的結果是3:2,主仆二人被迫接受使用人偶這個主意。


    見二人不打算繼續反抗,飛鳥信沒有再猶豫,收起地上的兩具人偶,具現出兩架機甲,將她們二人塞了進去。


    “走吧,先把她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們再好好鬧一鬧,給那些家夥點顏色看看。”


    摩挲著拳頭,早就不耐煩地五條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夏油傑也順帶拍了拍褲腿,寵溺地看著五條悟。


    雖然不怎麽想放任五條悟亂來,但這些天裏五條悟確實幫了他不少的忙,眼下也不好敗了五條悟的興致。


    而且,就像是飛鳥信所說的一樣,隻要他們準備做的周全,就可以一石二鳥,滿足這個將被天元同化的可憐女孩。


    如此,一行五人便這麽在天上飛著,套著飛鳥信布置的隱形結界,肆無忌憚的俯瞰著東京。


    “斯國一,這就是飛翔的感覺嗎?”


    機甲內的天內理子感慨著,將唯一可以自由操控的視角轉動著。


    雖然是“星漿體”,但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趣的術式,看到這般的風景。


    不可思議的術式,奇妙的飛行能力。讓她的內心有著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增長著,但她也說不清那是什麽滋味。


    羨慕?不對。


    害怕?也不對。


    是渴望呢!


    她也想擁有著如飛鳥信,五條悟,夏油傑一般的能力。她也想像他們一樣,靠著自己的能力,自由自在地活著。


    可是,她不能這樣,也不可能這樣。說到底,她隻是個“星漿體”罷了。不可能,也不被允許擁有這樣的能力。


    什麽和天元大人融合後自己就是天元都是騙自己的說法。真實的情況不過是被有著千年記憶的天元同化,在初期可能還留存著一點自我意識,但越到後麵,她還是會消散。給世界留下的痕跡,大概就隻剩下天元被刷新了的肉體。


    “在想什麽呢,半天都不見你轉動頭?”


    飛鳥信拍了拍機甲的肩部,好奇地問道。天內理子突然就陷入了emo的狀態,讓他忍不住想探探口風。


    “你不會理解的,讓我一個人靜靜。”


    天內理子不想說話,隻是閉上眼,將頭埋在了自己的飛機場裏,期待著這次的飛行不要那麽快就結束。


    “說來聽聽嘛,也許信有什麽解決的辦法呢?”


    以夏油傑的智慧,當然知道天內理子難過的原因,無非是與天元大人的同化讓她感到害怕。之前的話無非是自欺欺人的把戲,可隨著期限的靠近,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還是騙不了她自己。


    “嗨嗨嗨,不就是同化嗎,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想法。”


    五條悟可不會在乎天內理子的心裏狀況,但既然夏油傑,飛鳥信都關心了,那他也隻好關心一二,並給出自己的建議。


    “信不是有那個什麽人偶嘛,等到要同化前,我們問問天元大人要不要吸收你的靈魂。如果不需要的話,就讓信把你的靈魂永久的轉移到人偶裏不就行了嗎?”


    “悟!”


    夏油傑有些不滿,哪怕是有解決的方案,也不能就這麽說出來。否則,未來一旦不能實現,那麽給天內理子留下的便隻有絕望。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絕望,是希望破滅後的瘋狂。


    “知道了,下次不會啦。”


    “你還指望有下次?”


    不出意外,兩人又吵了起來,完全無視了其他三人的存在,恨不得就這麽打起來。


    但又知道事情輕重急緩的二人也隻是擺出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嚇唬對方,嘴上不停,手上不動。


    “如果人生就這麽可以一眼能望到盡頭,那麽人生還有意義嗎?”


    “這個嗎,看個人吧。不過,依照我自己的看法,人生不在於結局如何,要看你的過程是怎樣的。較好比我們咒術師,幾乎沒有一個咒術師是能夠不帶傷殘壽終正寢的。大多還沒能活到自己的壽命上限,就在於祓除咒靈的過程中離去了。但你能說他們的人生是沒有意義的嗎?他們的故事會被我們記住,而被他們救下的人類可能不會感激他們,但他們對得起自己。”


    麵對天內理子的發問,飛鳥信借用了一位大師的話,“生命不在於結局,而在於過程。”


    隻要自己覺得活得有意思,在世界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在自己離去後有人還記得自己,那麽這一生就沒有多少可以遺憾的了。


    那些放不下的林林總總,在死後都不必去擔心。


    “是這樣嗎?”天內理子睜開眼,再一次地打量著這個世界,“如此美妙,飛鳥君,你的人偶,有感覺嗎,我想試試。”


    “等到你的靈魂轉移過去後,就和你自己的身體沒有什麽區別了。隻要按時找我補充咒力就行。事實上,如果你也是一個咒術師的話,比這樣還要簡單,咒力你可以自己補充,不用迴迴都來找我。隻要主意保護好內部的咒力核心,哪怕人偶的軀體被切碎,都可以靠消耗咒力來填補損傷。”


    安慰好天內理子,飛鳥信打了個哈欠,慢慢地也閉上了,前些天他幾乎都沒怎麽好好睡覺,幾乎整天都在研究結界術,此時到有些困倦了。


    “目的地我已經設定好了,是高專那裏,你們先別叫我,讓我休息一會,等到了目的地再喊我。”


    “?”


    還在飛行,你怎麽敢睡的?


    天內理子好不容易從拿過中恢複過來,就聽到飛鳥信的唿嚕聲在公共頻道裏傳開。瞬間就炸毛起來,不敢相信會有如此不符責任的人。


    而還在和夏油傑對峙的五條悟通過六眼看到飛鳥信在機甲裏睡著了,也放棄了與夏油傑對峙的小孩子做法。利用六眼觀察著可能存在的暗殺者。


    見五條悟不與自己對峙了,夏油傑也轉過頭來,專心地騎著屁股下的虹龍。如果不是五條悟太過分了,他也不會就這麽和他對上。


    在他眼裏,五條悟與其說是一個人,倒不如說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有一定人類觀念的神子,未來還有可能向著神發展。


    他愛世人,但不會愛上單一的人,眼下與自己有的友誼,多半是看在自己與他,是同樣的“天才”與“怪物”。


    自己如此,飛鳥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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