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拉住花千羽,小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能為了幾個錢就欺騙人呢?我哪裏看起來像個騙子?”花千羽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我覺得你哪兒都像個紳士。而且,他們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無論你怎麽做,都是有道理的。這些錢就像是白送給你一樣。”我搖了搖袖子,說道:“你愛找誰就找誰吧,我可不是為了這種錢而欺騙別人!”花千羽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你就放心吧,去就是了。至於到了之後要做什麽,我會告訴你的。而且,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奇怪的事情嗎?”她的一句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說實話,以前我是絕對不會相信有鬼神之說的。但經曆了五爪的事件後,我的信仰開始動搖了。這個世界似乎真的並不像我們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如果我想要弄清花千羽的身份,這很可能是個機會。花千羽見我不再拒絕,從櫃台下麵拿出一個袋子塞給我,告訴我裏麵是一件道袍、桃木劍和招魂鈴,這是‘先生’的基礎裝備。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聲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穿上這身行頭,別人就會把你當成先生對待,即使你不會任何道術。”出發時,我推翻了花千羽剛才說的話,因為我們的座駕竟然是一輛東風牌廂式小貨車!花千羽開著車,與一名女性坐在駕駛室裏,而我穿著道袍坐在車廂裏,還得小心別碰壞車廂裏的紙紮。這算是所謂的“利其器”嗎?在車廂裏顛簸了半個多小時,當花千羽打開車廂門時,我幾乎已經快要睡著了。下車後,我才發現這是位於城市邊緣的一個小鎮,名叫臥龍崗。這裏是一個礦區,以產出大理石而聞名。鎮上的居民幾乎都在礦上工作。與其他家庭的喪事不太一樣,我幾乎沒有聽到哭聲,甚至連喪事必備的和尚念經的錄音也沒有。在辦事的家庭門口,一邊貼著一個黑底白字的“奠”字,院子正中搭著靈棚,裏麵放著一口黑漆棺材。死者的遺像擺放在棺材前的小供桌上,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靈牌上寫著他的名字:趙家生。


    一個麵容姣好的四十多歲女人身穿孝服跪坐在棺材旁邊抽泣,旁邊還有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子,估計是趙家生的妻子和兒子。


    一個戴著解放帽的老年人扯著嗓子高喊道:“有客到,孝子賢孫伺候!”


    我有些困惑,心裏想著我是他們請來的先生,按照習俗來說應該不算來吊孝的客人吧?


    幾個十多歲穿著孝服的少年走到我麵前,齊刷刷地跪成一排,磕了個頭之後起身閃到一邊去玩耍了。


    或許是老人注意到我身上穿著道袍,他快步走到我麵前,眼神詫異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問道:“這位先生,您是……”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我就是你們請來辦事的先生。”


    老趙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說了幾句辭藻華麗的歡迎辭,雖然他的眼神明顯表現出對我這個年輕先生的懷疑。


    我迴頭看了看花千羽,希望她能給我一些提示,但她完全無視了我,徑直走進院子四處察看。最後,她在一個角落裏緊閉的房門前停下了腳步。


    “先生,我是趙家的族叔,你可以叫我老趙。這次的白事也是我幫忙操辦的。如果你有什麽需要或者忌諱的事情,直接告訴我就好了。“老趙說道。


    我含糊地應了一聲,心裏暗想,我之前可是個小偷,哪裏知道什麽狗屁忌諱啊!


    “我聽說你們請我來是因為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是嗎?“為了拖延時間,我故作深沉地問道。


    老趙歎了口氣,拉著我走到寫禮帳的棚子裏坐下,開始向我敘述發生的怪事。


    趙家生在鎮上的礦上工作,擔任爆破組的組長,主要負責在采石場進行炸破工作。所謂的炸破工作就是在礦石上打孔,用來放置炸藥和雷管。他從爆破工作一直做到組長,十多年來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故。可就在昨天早上,趙家生所在的爆破組進行一次炸破作業時,炸藥卻沒有引爆。於是他前去檢查是否是雷管出了問題。然而,就在他剛準備將雷管從炮眼取出時,突然發生了爆炸。由於他的頭部正對著炮眼,結果他的頭顱完全被炸飛了!


    在將趙家生的無頭屍體收殮後,家人立即開始準備白事。鎮上的鄰居和一些親戚也紛紛趕來幫忙。然而,就在屍體剛剛入殮(穿上壽衣放入棺材)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趙家生的一個堂妹突然大聲喊叫,不停地說著“我好餓“,然後衝進廚房開始抓起還未燉熟的大塊白肉。起初,人們並沒有太在意,以為她隻是餓了需要填飽肚子。然而,她卻沒有停下來,足足吃了三大碗一指寬的白肉片,而且還繼續吃下去,肚子都吃鼓了,嘴裏仍然嚷著“餓“。


    廚房的人們察覺到情況不對後,試圖製止她繼續吃下去。然而,這位女子的力量變得異常強大,連三個身材魁梧的廚師都無法按住她,反而被她撂倒在地。最終,老趙召集了十幾個壯年男子才勉強將她按住,並將她綁在椅子上關了起來。


    我詢問是否這位女子可能有精神問題,而此時發作了。


    老趙搖了搖頭,表示這位女子平時非常聰明,不可能患有精神病。他環顧四周,壓低聲音告訴我,可能是趙家生附身了。昨天中午,他媳婦給他燉了肉,可他還沒來得及吃,就被礦上的人叫走了。從那時起,他就再也沒有迴來。按照老話說,他成了個餓鬼!


    我本能地想要說世上根本沒有鬼,但話到嘴邊又被咽了迴去。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沒有鬼嗎?那麽我所經曆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呢?


    “她在哪裏?我去看看。“我說道。


    老趙伸手指了一下,說她被關在那間待拆的柴房裏。發生這件事後,大家都被嚇跑了,留下來幫忙的隻有老趙家族的人了。我順著他的手指望去,發現花千羽正站在柴房門口,呆呆地望著裏麵。


    邊去玩了。


    也許是老人注意到我身上穿著道袍,快步走到我麵前,用驚訝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問道:“這位先生,您是——”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說:“我就是你們請來的問事的先生。”


    老人稍微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說了幾句歡迎辛苦之類的客套話,不過我能看出他的眼神明顯不太相信這麽年輕的先生


    我迴頭看了看花千羽,心裏暗想著接下來該怎麽處理,希望她能給個提示。


    然而,花千羽完全沒有理會我,徑直走進院子裏四處打量,最後停在了一間緊閉的房間前麵。


    “先生啊,我是東家的族叔,你可以叫我老趙。這次白事也是我幫忙操辦的。如果你有什麽需要或者有什麽忌諱,直接告訴我就好了。“


    我含糊地嗯了一聲,心想我之前是個小偷,哪裏知道什麽狗屁忌諱啊!


    “聽說你們遇到了一些怪事,是嗎?“為了拖延時間,我故作深沉地問道。


    老趙歎了口氣,拉著我到一邊,坐在寫禮帳的棚子裏,開始向我講述發生的怪事。


    趙家生在鎮上的礦上工作,擔任爆破組的組長,主要負責在采石場進行爆破作業。他負責在礦石上打炮眼,即在礦石上鑽孔用於放置炸藥和雷管。他從爆破工作一直做到組長,十多年來一直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故。


    然而,在昨天早上,他的組進行一次爆破時,炸藥沒有引爆。於是他過去檢查,看看是不是雷管出了問題。但就在他準備將雷管從炮眼中拔出時,炸藥突然爆炸了。由於他的腦袋正對著炮眼,結果他的腦袋整個被炸沒了!


    趙家勝的無頭屍體準備好葬禮後,家人就開始進行安排。鎮上的鄰居和家裏的親戚都來幫忙。然而,屍體剛放進棺材裏,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趙家生的一個表哥突然大聲喊叫起來,連聲說:“我好餓!”她衝進廚房,開始舀出還在燉的大塊豬肉。起初,沒有人太在意,以為她隻是餓了,需要吃點東西。但吃完三大碗豬肉片,每一片都有一寸左右厚,她並沒有停下來。她繼續吃著,肚子已經鼓得鼓鼓的,還嚷嚷著要吃更多的東西。


    廚房裏的人察覺到了不對勁,試圖阻止她吃飯。然而,這個女人卻展現出出乎意料的強大實力。連三個實力強大的廚師都無法約束她,全部被擊倒。趙嘉勝叫來了十多個壯漢,才將她製服,綁在椅子上,將她鎖了起來。


    我問這位女士是否有任何精神問題,是否恰好在此時表現出來。


    老趙搖搖頭,說她平時是個精明的人,不可能有精神病。然後,他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低聲說道,這可能是趙嘉盛附體了她。昨天中午,他的妻子給他煮了豬肉,還沒等他吃,就被礦裏的人叫了過來。他離開了,再也沒有迴來。按照老話說,他成了餓鬼!我本能地想說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但是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了迴去。關於鬼是否真的存在,這是一個沒有確定答案的問題。盡管科學上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鬼的存在,但是許多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和經曆,使他們相信超自然現象的存在,人去哪裏了呢,我去看看去。老趙告訴你花千羽被關在即將拆除的房子裏,而你看到她站在柴房門口愣愣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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