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臥薪嚐膽(4k)
玄幻：變成女主老爺爺，萬倍返還 作者：想要退休的可樂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雖然曹魔頭的說的話裏，自己好像是那種為學生努力爭取的良心老師一般。
但是，拆擂台也不至於說要被退學吧。
作為一個修仙學院，每年被學生損壞的設備不計其數，怎麽現在就那麽嚴重了。
曹魔頭沒有理會在一旁氣鼓鼓的王唯楚，反正他已經被自己給禁錮住了，翻不起什麽風浪。
隻見曹魔頭慢悠悠的走到林遠的身旁，輕聲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就信老師一次，要是繼續留王唯楚同學待在學生會，這次拆的是擂台，下次可就是拆散你們學生會了。這就是個小禍害，可會折騰了。”
王唯楚大聲爭論著：“老曹，你要不要這麽小心眼啊。”
曹魔頭轉過頭來。
林遠幾人見到了更加驚訝的一幕。
入學到現在，向來都是一臉嚴肅的曹老師，現在居然跟王唯楚俏皮的做鬼臉迴應。
林遠想起來章楊今天對他說的一句話，他給自己按了按太陽穴：“是不是真起猛了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古怪。”
最終，林遠隻好答應了下來。畢竟校領導都這麽說了，也隻能照辦了。
曹魔頭心滿意足的給王唯楚解開了禁錮：“好好組裝，我遲點過來驗收。”
礙於自己打不過曹老師，王唯楚捏了捏拳頭，然後微笑地朝著曹老師揮了揮手說再見。
心裏卻再次埋下一個計劃。
曹老師走後，林遠也招唿帶來的那幾人迴去：“你們也迴去吧，這個設備我來裝就行。”
“行，那主席我們迴去了。”
最終，隻剩下林遠與王唯楚兩人。
“那個，其實我真的能拚好，隻不過有些地方太過於複雜了，需要花點時間。”
王唯楚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遠點了點頭，然後交給王唯楚一本擂台的結構圖冊。
王唯楚接過圖紙，眼睛一亮。
“學長你什麽來路，這種圖紙都能搞到？”
“之前幫了廠家一點小忙，然後我跟你一樣，對這擂台也有些好奇，所以就要了這份比較全麵的圖紙。”
有了結構圖紙，那就可以更加了解設備是如何製作組成的，對於學習這門課程，有著很大的幫助。
隻不過這種研發圖紙，基本上沒有廠家會願意泄露出來，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小忙，是多大的忙啊。
沒想到林遠竟然願意給他一份。
“有了圖紙應該就不需要我幫忙了吧？”
王唯楚點了點頭，開始瘋狂查看圖紙。
在修仙者過目不忘的本領下。很快，就將圖紙內容熟記於心。
隨後便開始了組裝擂台。
有了圖紙的幫助，王唯楚完全清楚哪些部位該如何拚接，很快，就將擂台給組裝完成了。
見到擂台已經組裝完成，林遠伸了伸手。
王唯楚知道，這是在向他要學生證呢。
王唯楚有些不舍的將學生證遞給了林遠。
哎，還有好多學校的設備我還沒拆呢，可惜了。
隻見林遠掏出儀器，輕輕一劃，王唯楚學生證上學生會的印記就消失了。
“雖然這次是你自己不安穩把學生會成員的身份作沒的，但是畢竟我也有些責任，而且我也答應了你讓你加入學生會，這樣吧。你有什麽願意，我看下能不能給你實現。“
王唯楚眼睛一亮：“這個，能不能把學校每種設備的結構圖冊都給我一份啊？”
“你想得美，我很多我都還沒研究過呢。這樣吧，我這邊能給你兩份圖冊，一份是市麵上最近比較流行的吞靈狗圖冊，一份是我自己製作的科技設備，科技劍，雖然效果沒有市麵上那麽好，但是對你學習這方麵來說應該很有幫助。”
王唯楚接過這兩份圖冊，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對於退出學生會的事情，他倒是已經無所謂了。
這兩份圖冊的價值更大一些。
這些圖冊，可以讓王唯楚對如何自己研發出新的高科技產品有著很大的幫助。
迴到宿舍後，王唯楚觀摩了林遠給的兩份圖紙。
吞靈狗，一種可以將附近靈氣收集儲存至內部的儲靈空間裏，然後迴到主人身旁將靈氣釋放出來的電子機械寵物。
觀賞性，實用性，全都不錯。
然後林遠設計的科技劍，可以根據主人喜好，自動變成合適的尺寸。而且裏麵還裝有法陣，可以增幅主人發出的法術威力。
看完後，心中感悟許多。
王唯楚又對著自己設計的自動施法戒指進行了一些改動。
完善了缺陷之處，在小細節上進行了調整。
“不錯不錯。”
【幫助對象周言對法術的理解有了很大的提升。】
【獎勵結算中......】
【獎勵宿主一年法術修煉熟練度。】
【請宿主選擇要提升熟練度的法術。】
周言這小子居然真的有所提升，老父親甚是欣慰啊。
王唯楚想也不想，就選擇了掌心雷這門法術。
原因無他，除了那些基本的法術外，他也就會這一門厲害的法術了。
“掌心雷。”
瞬間，係統獎勵就給到了王唯楚身上。
王唯楚伸出右手，搓了一個掌心雷。
果然，這一年的熟練度增加後，掌心雷的凝聚速度快了五倍，掌心雷體型擴大了兩倍，消耗的靈氣卻少了一倍。
不錯不錯，省去了練習掌心雷的時間，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在科研上了。
-----------------
“白淩他們修煉的怎麽樣了？”
“他們幾個資質不錯，現在已經全都進入煉氣一層了，等他們幾個把法術再修煉幾下，就可以開始讓之前選中的人進行修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王唯楚與江淩月兩人除了各自修煉外，還一起研究著如何教學。
在王唯楚世界過去兩周，江淩月世界過去快接近兩百天的努力下。
兩人終於研究出了一套合適且完整的係統性教學方案。
此時，江府（修仙部）已經開始步入正軌，哪怕資質再差的，也全都進入到了煉氣一層，甚至還有幾人進入了煉氣二層。
好在，王唯楚的擔憂沒有出現。
這些人哪怕擁有了法力，也沒有發生心態的變化。
看來白淩的測試方法確實不錯。
大家全都以一種樂觀積極的心態努力修煉著。
隻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青蘿。
雖然體內有了靈力，可以釋放出法術。比起以前的她強大太多。
但是，她始終還在堅持著每天練習武藝。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似乎，斷臂成了她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
-----------------
王唯楚迴到自己的世界後，臉上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
“臥薪嚐膽這麽久，終於可以報仇了！”
隻見王唯楚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給曹老師。
“曹老師，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
曹魔頭疑惑的看著手機裏，王唯楚發來的短信。
啥玩意，這小子又要作妖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曹老師的實戰訓練課程。
當曹老師將同學們都聚集到實訓場地後，交代了一下今天要訓練的科目，便去拿今天所需要的訓練器材去了。
王唯楚見到曹魔頭離去，躡手躡腳的來到同班同學們麵前。
“來來來，老曹走了，我帶你們訓練。”
而其他同學想了一下，還是選擇按照王唯楚的方式開始訓練。
這兩周的時間裏，王唯楚讓周言收集同學們的信息。
然後在與江淩月製定教學方案的時候，順帶根據自己這些同學的信息，暗中製定著不同的訓練方案。
迴到自己世界，王唯楚便帶著周言找上一個又一個的同學，表示自己能讓他們變強，代價就是幫他一個小忙。
跟他一起抵製曹老師。
起初，大家都不相信，但是，當時周言展示他那訓練成果後。
大家都信了一半。
對於懶惰不愛修煉的周言，大家都知道曹老師將他交給了王唯楚教導。
可是誰也沒想到訓練成果居然這麽見效。
原先，班級裏王唯楚戰力算是第一，雖然王唯楚已經好久沒有參加他們的平日裏的對戰活動了，但是之前的一打一半，大家早就認可了王唯楚的戰力了。
而且，雖然他讓曹魔頭吃癟，但是曹魔頭在實戰訓練課上，依舊常常拿王唯楚當優秀例子來激勵他們。
所以，哪怕沒有再出過手，王唯楚依舊還是公認的班級裏的戰力第一，甚至，大家都懷疑是年級第一。
隻不過，王唯楚很少參與這種戰鬥活動，根本沒見過他與其他班級的人戰鬥過，所以具體結果大家無法知道。
至於班級裏的第二，那便是曾經與王唯楚能夠打上幾招的張維維。
而周言，最多隻能排進前十，還是末尾。
但是，這兩周，周言跟著王唯楚訓練後，戰力直線飆升，居然能跟張維維打的不相上下了。
所以，大家都好奇王唯楚都是如何訓練周言的。
而現在，大家在得知，王唯楚願意教導大家時，內心都有了一絲小期待。
不過，畢竟對方還是他們的同班同學，大家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著王唯楚訓練。
但是，當他們私下跟著王唯楚訓練的時候，發現王唯楚根據他們自身的情況，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訓練方向。
完全不同於曹老師那種集體訓練的課程。
而王唯楚的訓練效果，顯然高出許多。
很多人明顯感覺到了自身有著很大的提升。
所以全都開始跟著王唯楚進行訓練。
這也不怪曹老師，因為問道學院教學，本就是講究一個集體教學。
隻有最優秀的學生，以及最差的學生，他才可能會試著定製特別訓練。
他平日裏也要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
哪像王唯楚，一天天的不著調，到處瞎逛，還能提高修為。
當曹魔頭拿著訓練用的器具迴來時，發現班級裏的同學，已經全部開始了自主訓練。
各式各樣。
曹魔頭不由得感慨：“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學生，多麽自覺。”
隨後將器具放在地上，朝著同學們大喊：“集合了。”
然而，並沒有一個人理他。
曹魔頭見此，有些疑惑。
難道是自己聲音不夠大，這幫人專心訓練，沒聽到？
隨後又喊了一聲，並且用靈力加持了聲音，保證聲音傳入到每人的耳中。
然而，還是沒有人理他。
這時，不少同學悄悄瞥見曹魔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
心裏開始後悔，為啥要答應王唯楚抵製曹老師啊，那可是學校最恐怖的老師呀，這事後必然沒有好果子吃。
可是，王唯楚的教學課程真的好香。
曹魔頭有些生氣了，正準備發怒時。
王唯楚從人群中走出。
裝作剛剛看見曹魔頭一般，跟他打了個招唿：“咦，老曹，你來啦。”
曹魔頭疑惑的看著王唯楚，沒有說話。
王唯楚見狀，立刻給曹魔頭解釋道：“那個，一不小心搶了你的學生，老師你心胸寬廣，不介意吧？”
“什麽搶學生？”
“就是，他們覺得你的課程提升不大，所以現在都在上我的實戰訓練課程。”
“你擱這做夢呢？我的課程提升不大？你問問那些大二大三的，誰不知道我曹廣一帶出來的學生實戰成績是最好的。”
王唯楚攤攤手，給了曹魔頭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來來來，給我們的曹老師展示下訓練成果。”
接著，所有人一個輪著一個的給曹老師表演了一個才藝。
雖然曹老師上課用的是集體教學模式，但是對於同學們，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所以，當他們才藝表演完後，曹老師發現，每個人確實都提升好多。
他也自認為，他的教學不可能有如此顯著的提升。
他有些疑惑的詢問道：“這真是你教的？”
想起來之前將周言交給王唯楚訓練後，但是他也有些不放心，怕王唯楚把周言給練廢咯，所以時刻關注著周言，然而周言的戰力也確實在他的眼皮底下直線上升。
所以當現在這全班都顯著提升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了。
難不成我教的真的不如這貨？
“同學們，你們是願意上我的課？還是上曹老師的課？”
全班同學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都想上王唯楚同學的教學課。”
這都是王唯楚提前安排的。
“不是，你小子天天這麽閑的嘛，不是要提前加入學生會，然後拆了我教學用的擂台，現在還搶我的學生，跟我過不去了是吧！”
但是，拆擂台也不至於說要被退學吧。
作為一個修仙學院，每年被學生損壞的設備不計其數，怎麽現在就那麽嚴重了。
曹魔頭沒有理會在一旁氣鼓鼓的王唯楚，反正他已經被自己給禁錮住了，翻不起什麽風浪。
隻見曹魔頭慢悠悠的走到林遠的身旁，輕聲說道：“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就信老師一次，要是繼續留王唯楚同學待在學生會，這次拆的是擂台，下次可就是拆散你們學生會了。這就是個小禍害，可會折騰了。”
王唯楚大聲爭論著：“老曹，你要不要這麽小心眼啊。”
曹魔頭轉過頭來。
林遠幾人見到了更加驚訝的一幕。
入學到現在，向來都是一臉嚴肅的曹老師，現在居然跟王唯楚俏皮的做鬼臉迴應。
林遠想起來章楊今天對他說的一句話，他給自己按了按太陽穴：“是不是真起猛了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古怪。”
最終，林遠隻好答應了下來。畢竟校領導都這麽說了，也隻能照辦了。
曹魔頭心滿意足的給王唯楚解開了禁錮：“好好組裝，我遲點過來驗收。”
礙於自己打不過曹老師，王唯楚捏了捏拳頭，然後微笑地朝著曹老師揮了揮手說再見。
心裏卻再次埋下一個計劃。
曹老師走後，林遠也招唿帶來的那幾人迴去：“你們也迴去吧，這個設備我來裝就行。”
“行，那主席我們迴去了。”
最終，隻剩下林遠與王唯楚兩人。
“那個，其實我真的能拚好，隻不過有些地方太過於複雜了，需要花點時間。”
王唯楚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遠點了點頭，然後交給王唯楚一本擂台的結構圖冊。
王唯楚接過圖紙，眼睛一亮。
“學長你什麽來路，這種圖紙都能搞到？”
“之前幫了廠家一點小忙，然後我跟你一樣，對這擂台也有些好奇，所以就要了這份比較全麵的圖紙。”
有了結構圖紙，那就可以更加了解設備是如何製作組成的，對於學習這門課程，有著很大的幫助。
隻不過這種研發圖紙，基本上沒有廠家會願意泄露出來，也不知道那所謂的小忙，是多大的忙啊。
沒想到林遠竟然願意給他一份。
“有了圖紙應該就不需要我幫忙了吧？”
王唯楚點了點頭，開始瘋狂查看圖紙。
在修仙者過目不忘的本領下。很快，就將圖紙內容熟記於心。
隨後便開始了組裝擂台。
有了圖紙的幫助，王唯楚完全清楚哪些部位該如何拚接，很快，就將擂台給組裝完成了。
見到擂台已經組裝完成，林遠伸了伸手。
王唯楚知道，這是在向他要學生證呢。
王唯楚有些不舍的將學生證遞給了林遠。
哎，還有好多學校的設備我還沒拆呢，可惜了。
隻見林遠掏出儀器，輕輕一劃，王唯楚學生證上學生會的印記就消失了。
“雖然這次是你自己不安穩把學生會成員的身份作沒的，但是畢竟我也有些責任，而且我也答應了你讓你加入學生會，這樣吧。你有什麽願意，我看下能不能給你實現。“
王唯楚眼睛一亮：“這個，能不能把學校每種設備的結構圖冊都給我一份啊？”
“你想得美，我很多我都還沒研究過呢。這樣吧，我這邊能給你兩份圖冊，一份是市麵上最近比較流行的吞靈狗圖冊，一份是我自己製作的科技設備，科技劍，雖然效果沒有市麵上那麽好，但是對你學習這方麵來說應該很有幫助。”
王唯楚接過這兩份圖冊，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對於退出學生會的事情，他倒是已經無所謂了。
這兩份圖冊的價值更大一些。
這些圖冊，可以讓王唯楚對如何自己研發出新的高科技產品有著很大的幫助。
迴到宿舍後，王唯楚觀摩了林遠給的兩份圖紙。
吞靈狗，一種可以將附近靈氣收集儲存至內部的儲靈空間裏，然後迴到主人身旁將靈氣釋放出來的電子機械寵物。
觀賞性，實用性，全都不錯。
然後林遠設計的科技劍，可以根據主人喜好，自動變成合適的尺寸。而且裏麵還裝有法陣，可以增幅主人發出的法術威力。
看完後，心中感悟許多。
王唯楚又對著自己設計的自動施法戒指進行了一些改動。
完善了缺陷之處，在小細節上進行了調整。
“不錯不錯。”
【幫助對象周言對法術的理解有了很大的提升。】
【獎勵結算中......】
【獎勵宿主一年法術修煉熟練度。】
【請宿主選擇要提升熟練度的法術。】
周言這小子居然真的有所提升，老父親甚是欣慰啊。
王唯楚想也不想，就選擇了掌心雷這門法術。
原因無他，除了那些基本的法術外，他也就會這一門厲害的法術了。
“掌心雷。”
瞬間，係統獎勵就給到了王唯楚身上。
王唯楚伸出右手，搓了一個掌心雷。
果然，這一年的熟練度增加後，掌心雷的凝聚速度快了五倍，掌心雷體型擴大了兩倍，消耗的靈氣卻少了一倍。
不錯不錯，省去了練習掌心雷的時間，可以騰出更多的時間在科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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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淩他們修煉的怎麽樣了？”
“他們幾個資質不錯，現在已經全都進入煉氣一層了，等他們幾個把法術再修煉幾下，就可以開始讓之前選中的人進行修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王唯楚與江淩月兩人除了各自修煉外，還一起研究著如何教學。
在王唯楚世界過去兩周，江淩月世界過去快接近兩百天的努力下。
兩人終於研究出了一套合適且完整的係統性教學方案。
此時，江府（修仙部）已經開始步入正軌，哪怕資質再差的，也全都進入到了煉氣一層，甚至還有幾人進入了煉氣二層。
好在，王唯楚的擔憂沒有出現。
這些人哪怕擁有了法力，也沒有發生心態的變化。
看來白淩的測試方法確實不錯。
大家全都以一種樂觀積極的心態努力修煉著。
隻有一人除外。
那就是青蘿。
雖然體內有了靈力，可以釋放出法術。比起以前的她強大太多。
但是，她始終還在堅持著每天練習武藝。
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是似乎，斷臂成了她心中一道過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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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唯楚迴到自己的世界後，臉上露出陰險狡詐的笑容。
“臥薪嚐膽這麽久，終於可以報仇了！”
隻見王唯楚掏出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給曹老師。
“曹老師，你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
曹魔頭疑惑的看著手機裏，王唯楚發來的短信。
啥玩意，這小子又要作妖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曹老師的實戰訓練課程。
當曹老師將同學們都聚集到實訓場地後，交代了一下今天要訓練的科目，便去拿今天所需要的訓練器材去了。
王唯楚見到曹魔頭離去，躡手躡腳的來到同班同學們麵前。
“來來來，老曹走了，我帶你們訓練。”
而其他同學想了一下，還是選擇按照王唯楚的方式開始訓練。
這兩周的時間裏，王唯楚讓周言收集同學們的信息。
然後在與江淩月製定教學方案的時候，順帶根據自己這些同學的信息，暗中製定著不同的訓練方案。
迴到自己世界，王唯楚便帶著周言找上一個又一個的同學，表示自己能讓他們變強，代價就是幫他一個小忙。
跟他一起抵製曹老師。
起初，大家都不相信，但是，當時周言展示他那訓練成果後。
大家都信了一半。
對於懶惰不愛修煉的周言，大家都知道曹老師將他交給了王唯楚教導。
可是誰也沒想到訓練成果居然這麽見效。
原先，班級裏王唯楚戰力算是第一，雖然王唯楚已經好久沒有參加他們的平日裏的對戰活動了，但是之前的一打一半，大家早就認可了王唯楚的戰力了。
而且，雖然他讓曹魔頭吃癟，但是曹魔頭在實戰訓練課上，依舊常常拿王唯楚當優秀例子來激勵他們。
所以，哪怕沒有再出過手，王唯楚依舊還是公認的班級裏的戰力第一，甚至，大家都懷疑是年級第一。
隻不過，王唯楚很少參與這種戰鬥活動，根本沒見過他與其他班級的人戰鬥過，所以具體結果大家無法知道。
至於班級裏的第二，那便是曾經與王唯楚能夠打上幾招的張維維。
而周言，最多隻能排進前十，還是末尾。
但是，這兩周，周言跟著王唯楚訓練後，戰力直線飆升，居然能跟張維維打的不相上下了。
所以，大家都好奇王唯楚都是如何訓練周言的。
而現在，大家在得知，王唯楚願意教導大家時，內心都有了一絲小期待。
不過，畢竟對方還是他們的同班同學，大家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跟著王唯楚訓練。
但是，當他們私下跟著王唯楚訓練的時候，發現王唯楚根據他們自身的情況，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訓練方向。
完全不同於曹老師那種集體訓練的課程。
而王唯楚的訓練效果，顯然高出許多。
很多人明顯感覺到了自身有著很大的提升。
所以全都開始跟著王唯楚進行訓練。
這也不怪曹老師，因為問道學院教學，本就是講究一個集體教學。
隻有最優秀的學生，以及最差的學生，他才可能會試著定製特別訓練。
他平日裏也要修煉，提升自己的修為。
哪像王唯楚，一天天的不著調，到處瞎逛，還能提高修為。
當曹魔頭拿著訓練用的器具迴來時，發現班級裏的同學，已經全部開始了自主訓練。
各式各樣。
曹魔頭不由得感慨：“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學生，多麽自覺。”
隨後將器具放在地上，朝著同學們大喊：“集合了。”
然而，並沒有一個人理他。
曹魔頭見此，有些疑惑。
難道是自己聲音不夠大，這幫人專心訓練，沒聽到？
隨後又喊了一聲，並且用靈力加持了聲音，保證聲音傳入到每人的耳中。
然而，還是沒有人理他。
這時，不少同學悄悄瞥見曹魔頭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意。
心裏開始後悔，為啥要答應王唯楚抵製曹老師啊，那可是學校最恐怖的老師呀，這事後必然沒有好果子吃。
可是，王唯楚的教學課程真的好香。
曹魔頭有些生氣了，正準備發怒時。
王唯楚從人群中走出。
裝作剛剛看見曹魔頭一般，跟他打了個招唿：“咦，老曹，你來啦。”
曹魔頭疑惑的看著王唯楚，沒有說話。
王唯楚見狀，立刻給曹魔頭解釋道：“那個，一不小心搶了你的學生，老師你心胸寬廣，不介意吧？”
“什麽搶學生？”
“就是，他們覺得你的課程提升不大，所以現在都在上我的實戰訓練課程。”
“你擱這做夢呢？我的課程提升不大？你問問那些大二大三的，誰不知道我曹廣一帶出來的學生實戰成績是最好的。”
王唯楚攤攤手，給了曹魔頭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來來來，給我們的曹老師展示下訓練成果。”
接著，所有人一個輪著一個的給曹老師表演了一個才藝。
雖然曹老師上課用的是集體教學模式，但是對於同學們，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所以，當他們才藝表演完後，曹老師發現，每個人確實都提升好多。
他也自認為，他的教學不可能有如此顯著的提升。
他有些疑惑的詢問道：“這真是你教的？”
想起來之前將周言交給王唯楚訓練後，但是他也有些不放心，怕王唯楚把周言給練廢咯，所以時刻關注著周言，然而周言的戰力也確實在他的眼皮底下直線上升。
所以當現在這全班都顯著提升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時，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了。
難不成我教的真的不如這貨？
“同學們，你們是願意上我的課？還是上曹老師的課？”
全班同學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都想上王唯楚同學的教學課。”
這都是王唯楚提前安排的。
“不是，你小子天天這麽閑的嘛，不是要提前加入學生會，然後拆了我教學用的擂台，現在還搶我的學生，跟我過不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