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城中村裏竟然藏著一起文物造假的犯罪團夥。


    方萍平時負責找買家,那個男人負責看貨。


    不僅院子裏,就連裏屋的房子裏都是各種瓷器,或許他們都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何誠驚呆了,這是他就任以來,辦過最大的案子,這個文物造假案,可是牽扯廣泛,幾乎每個省都有他們點。


    但這些人就像泥鰍一樣,滑不溜手,根本抓不住。


    他急忙打一個電話打給局長,警車再一次光臨城中村。


    城中村的人,夾緊尾巴,躲在家裏瑟瑟發抖。


    媽的,這是怎麽了?警察今天已經來第二趟了。


    村子裏也不是所有人都吸毒,有些人從家裏出來,圍過來查看,就見警察從院子裏往外搬著東西,一車都拉不下。


    鳳酒已經來到了隔壁方萍家。


    家裏隻有她一個人住,從鄰居的嘴裏了解到,這是她租的房子,這一家人都外出打工去了,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有人要自然就租。


    隻是他們不知道,裏麵住的,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廚房裏的牆上有噴灑的血跡,不確定是人的,還是動物的,他們隻能暫時將血跡提取迴去,進一步檢測。


    房間的衣櫃裏,各種假發和形色各異的衣服,這也是他們找不到她的原因。


    試想一個人,一會是個女人,一會兒是個男人,一會兒又是個小老太,你怎麽摸得清楚她的套路。


    鳳酒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照片中方萍穿著一身學士服,背後是米國的自由女神象。


    這是在米國。


    “何隊,你來看看這個。”


    “怎麽了?”何誠拿著照片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他歎了口氣。


    “姑奶奶,你直接告訴我吧,跟你在一起,我感覺我好像不是警校畢業的,就是從什麽三無學校出來的。”


    鳳酒嘴角抽了抽,指著照片中旁邊一個路人臉上的眼鏡。


    “是誰給方萍拍的照片?或許這是一個突破點,她應該是在米國上的大學,而譚怡最終逃亡的地方也是米國。”


    何誠將照片懟在臉上,依稀能夠從路人的眼鏡上看到有個人舉著手裏的相機,隻是看不出是男是女。


    這是個很好的突破點,希望能夠從中找到什麽。


    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文物造假案和這個偷取器官的殺人案,有沒有關係。


    “方萍,譚怡的屍體是你丟進水裏的,她的器官哪裏去了?”


    “我不知道。”


    方萍麵無表情地坐在那,無論問什麽,都是不知道。


    那張嘴死硬死硬的,根本撬不開。


    何誠隻能換一個問題,“那些瓷器,你們從哪裏弄來的?”


    方萍看了他一眼,“什麽瓷器,我不知道。”


    草。


    何誠真的想罵娘了。


    “我勸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現在交代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方萍還是一句話不說,問就是不知道。


    何誠起身走出房間。


    “媽的,就沒有見過這麽嘴硬的人,這人就沒有什麽軟肋嗎?也好拿捏拿捏她。”


    說起這個,鳳酒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我找個人來幫你,怎麽樣?”


    “什麽人?”何誠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鳳酒神秘一笑,拿出手機打了個視頻電話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姬雲的臉出現在手機裏。


    “怎麽了?小九,你什麽時候迴來,我想迴金沙寺了。”


    迴去?


    那老媽不得瘋狂。


    “老頭,幫個忙,我這裏有個人,你給看看。”


    說起這個,姬雲庭就一臉恨鐵不成鋼。


    “你說說,我當初讓你好好學,好好學,你不學,現在你什麽都是個半吊子。”


    “烤全羊,烤乳豬,烤鴨,烤雞,烤鵝……”


    “行,人在哪呢?”


    姬雲庭吸溜了一下口水,哎呀呀,又有好吃的了。


    何誠聽著兩人說的話,一臉莫名其妙。


    “看什麽?小酒,你們在說些什麽?”


    鳳酒眼睛一轉,將手機對準何誠。


    “來,老頭,你先用他做做實驗。”


    姬雲庭盯著他看了一會,“小夥子,今年是你的本命年,沒事吃多穿穿紅色,老一輩說的紅內褲,紅襪子,自有它的道理。”


    “你這家中母親已經去世,父親尚在,我看你親緣又係上了,想來是你父親準備給你找個後媽。”


    哈?


    何誠唰一下站了起來,“你怎麽知道的?”


    他臉上全是震驚之色。


    就在一個星期以前,他查案路過一個廣場,看到自己家老頭摟著一個阿姨的腰在跳舞,兩人有說有笑的,他沒上前去打擾,怕老頭害羞。


    後來晚上吃飯的時候,老頭就試探地問他,他年紀大了,身邊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要不他上養老院去住?到時候還能有人說說話。


    何誠那還有不明白的,這是老頭想找老伴兒了,卻不好意思跟他直說。


    他倒是沒有阻攔的意思,不過他還想逗一逗家裏那老頭,讓他急一急,自己兒子上,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大師,大師,請你幫我看看,我啥時候才能有媳婦兒?”


    他什麽都順,就是在討媳婦這個事兒上,太難了。


    “你這是求姻緣啊?”


    姬雲庭摸摸下巴,“來,生辰八字抱一抱。”


    “生辰八字?我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我是臘月十五生的。”


    姬雲庭掐指一算,“喲,你小子的姻緣被你父親給擋了,等你父親的事兒了了,自然就來了。”


    “啥?”


    何誠咂咂嘴,要真是這樣,改明兒他就迴去給老頭操辦婚事去。


    要是他爹知道他這麽著急,是為了自己盡快能討到媳婦,會不會拿起雞毛撣子給他一頓。


    何誠滿懷信心再次來到了審訊室,他將手機架在桌子上,攝像頭對著方萍。


    方萍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這是什麽新的審問招數?


    姬雲庭這邊是黑屏的,她看不見姬雲庭,但姬雲庭卻能看得見她。


    幾分鍾後,何誠又拿著手機走出了審訊室。


    “怎麽樣?怎麽樣?大師,你看出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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