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白日的,又是在車裏,他眼神那麽欲,戰景熙雪白的臉蛋一下紅了。


    她沒忘了,就昨天晚上,後來那次,他從後麵來時,大手放在那個地方,說了句什麽樣的葷話。


    她當時臊的真想加死他。


    再看此刻一本正經,衣冠楚楚的樣子,纖白的小手沒忍住掐了掐他手臂上的肌肉。


    隻是太硬了,根本掐不動。


    可戰大小姐不想認輸,就還那麽用力地掐他。


    女孩的手不可思議的軟又柔,隔著薄薄的布料,像隻羽毛不停地撥弄著,癢癢的,側目過去,她小臉粉粉嫩嫩的,豐盈的唇瓣微嘟著,穿著件裸粉色的裙子,整個一成熟的多汁多水的水蜜桃。


    喉嚨莫名地就幹的厲害。


    而沒討到便宜的戰景熙絲毫還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她就跟他的手臂杠上了。


    “周保鏢!”她鼓著腮幫子叫他,“等下到你家後,你要把袖子擼起來讓我狠狠掐一把!”


    說完,白皙的手掌還不忘狠拍下他的手臂。


    望著她生動鮮豔的小臉蛋,周硯川不露聲色地將車子停在路邊。


    “你,你怎麽突然……唔!”


    男人滾燙的唇瓣猝不及防襲來,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和霸道。


    唇舌越纏越深,戰景熙整個人被他壓在椅背上,大腦一陣陣的懵。


    鼻息間裏很快被獨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包圍,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他給淹沒了。


    車廂內的氣氛亦曖昧到了極致。


    好一會兒後,男人才離開她的唇瓣,有力的大手還托著她的後腦勺,低沉的嗓音啞的厲害,“大小姐怎麽就這麽喜歡在車上惹火,嗯?”


    “……”不是!


    她怎麽就喜歡在車上惹火了?!


    明明是她跟朋友正常聊天,是他偷聽的好吧!


    “是周保鏢你自己腦子不幹淨好吧!”戰大小姐可不慣著他地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我和我小姐妹我們都是正經大學畢業的正經學生,超純潔的!!!”


    “嗬。”周硯川涼笑一聲,“大白天就討論男人持久度的那種純潔嗎?”


    嘶!


    戰大小姐倒吸一口涼氣,隨之眨巴著一雙骨碌碌的貓眼看他,表情別提有多無辜可愛了,“那你那麽持久還不能允許我說了?”


    周硯川,……


    凝著她細膩的幾乎看不見任何毛孔和瑕疵的小臉,他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後腦勺,語氣帶著不自知的寵溺和喜愛,“不知羞!”


    “是你先騷起來吻我的!”戰大小姐說著極得意地哼了下,“周保鏢,你就承認吧,你剛剛就是被我迷住了。”


    被她迷住?


    怎麽可能!


    他一直都那麽清醒。


    至於剛剛突然想吻她……


    不過是看她可愛,保鏢老公這幾個字聽著又比較順耳,所以才會……


    算了,都已經做了,再想還有什麽意義。


    收迴還放在她後腦上的大手,周硯川眸色晦暗地看了眼還一臉鮮活臭屁的女孩,一個將死之人,他跟她爭什麽?


    於是他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又要把她介紹給你哥?”


    “這迴是她主動提起來的,說是和我哥在機場偶遇,被他誘惑到了。”戰景熙說完,眼神下意識地朝某個方向瞟了一眼。


    現實生活裏,別的男人她不知道,但這男人,那真的就是需求大的很,就平時有時很普通純粹的一個吻,他就能有點小反應。


    然後隻要場合神馬的允許,一定是要來一場的。


    剛剛他一下吻得那麽深,應該也是有了吧?


    然,平平的,一點也沒有鼓起來。


    會不會是看錯了?


    定睛再一看,嘖,還真是就一點也沒鼓。


    狗男人今天定力很強嘛!


    心底哼哼兩聲,戰大小姐表麵正經乖巧著,小手卻已經不老實地伸過去驗證。


    果然,她都還沒怎麽用力,沉睡的朋友就清醒過來,熟悉的跟她打起了招唿。


    原本專注開車的周硯川頭大的閉了閉眼,嗓音啞啞的,“大小姐,我在開車。”


    “嗯。”戰景熙看著空曠的幾乎沒什麽車輛的馬路,“誰讓你剛才突然就親我又不承認被我迷住了,這是大小姐對你不坦誠的懲罰!”


    嘴上這麽說,小手還是很快地就鬆開了,畢竟不然鬼知道他等下會不會直接把她壓車裏來一次。


    需求大的男人不好惹,她作為一名成熟小少婦,都懂的懂的。


    就也學著他移開話題,“暖暖已經和我小叔結婚了,寶寶也快生下來了,我哥也該放下了,不然這以後總會常見到的,我哥又那麽執著的人,我怕他難受。”


    戰景之喜歡蘇暖暖這周硯川一早是看出來了,隻是他不知,他喜歡的會有這麽深。


    “我記得大小姐你之前說蘇暖暖小時候也經常去藍水灣住,那麽多次機會,你哥一次都沒有對蘇暖暖表示過什麽嗎?”


    戰景熙被他問的認真思索了下,“暖暖總去我家住時還未成年呢,我哥那時候又老不在家,怎麽可能那時就對她表示什麽?”


    幽暗的眸子隱隱閃過什麽,周硯川放慢了車速,“大小姐的意思是,蘇暖暖成年之後就沒再去你家住過?”


    戰景熙搖頭,“不是成年之後,是十六歲之後就再也沒住過了。”


    “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嗯……”


    戰景熙長嗯了一聲思索著說,“也沒什麽啦,就是我不是比暖暖大一個月麽,然後我過十六歲生日時,就帶暖暖去了酒吧,本來想玩一下就迴去的,誰知道就碰到我爸了,他不放心我們倆,就讓我和暖暖都去了他的包廂,我倆那天挺開心,就多喝了幾杯,然後不知道怎麽的,我小叔就過來了,看到暖暖喝醉了,我爸剛好又要把喝醉的暖暖抱到車上,他一下變得好生氣,還特別兇地罵我爸什麽,我爸氣不過就跟他吵了幾句,然後我小叔就狠狠地揍了我爸一頓,並且嚴重警告我,以後不準再把暖暖帶到我家裏住!”


    好幾年以前的事了,不過戰景熙想起來當時那個場景仍曆曆在目的,因為戰建東那天被揍的著實太慘不說,她也被罵的不輕,可能那天要不是後來暖暖先酒醒了點,抱著已經打上頭的男人一直嚷著要迴家,她都懷疑她小叔會連她也一起揍上了。


    “我就是那時候覺得我小叔對暖暖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的。”她又補了句,“就跟我在一起喝點酒玩的有點玩而已,就發瘋成那樣,這要換成個小男生,他那天還不得氣炸了呀,典型的那種我自己養的白菜就隻能我自己拱!”


    周硯川聽完,眸色深重地看了看她,“你沒有問過你爸為什麽你小叔會那麽揍他?”


    “我當然問了啊。”戰大小姐睜大著眼睛點頭,“隻是我爸那時候說我還小,大人之間的事說了我也不懂,所以就沒跟我說具體是怎麽了。”


    “……”


    十六歲的蘇暖暖。


    周硯川想起他曾在相冊裏看到過的兩個女孩的合照,那時候的蘇暖暖何止是一個漂亮能形容得了。


    女兒年輕漂亮的同學,喝醉,把她抱上車……


    戰建東……


    嗬。


    他當然是沒臉跟戰大小姐說自己是因為什麽被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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