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廣戰死齊雲山的消息,越傳越廣時,北洲的齊雲山,一直就有人陸續而來。


    有的人是為了古血,有的人是為了這情情義義,或許隻有親眼所見,才會放下這心中的惦與懷。


    在這其中有一個人,她很特別,她既不是修仙者,也不是江湖人,她隻不過是一介平民。


    她姓江,名檀兒,來自齊雲山下的營州,恰巧在茶館聽到李廣,戰死在齊雲山的事情後,便匆忙來到了這裏。”


    江檀兒,眉清目秀,一雙蛾眉落在眼角處,微微上挑,柔美中多了一份執著。


    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水波盈盈,高挺的鼻梁下,宛如花瓣的嘴唇輕巧玲瓏,很是好看。


    如花般的年紀,使得她宛若一朵嬌豔的玫瑰,盛開在這廣袤無垠的大千世界中。


    此刻她穿著淡粉色的衫子,站在這齊雲山下,靜靜的望著,風吹過了那白皙的臉頰,撩撥起一頭縷縷的青絲。


    “在你的世界裏,或許我很平凡,使得你不知不覺中遺忘了我,可你在我的世界裏,卻如同太陽一般溫暖,總能照耀著我,不斷前行。”


    話落,江檀兒婉兒一笑,可這笑意中滿含了心傷,或許一些人,在注定相離時,恐怕這一生都很難再相遇。


    內心的情感,卻因這永久的離別,而無處傾訴,江檀兒她不想流下眼淚。


    因為他曾經對她說過:“若是這女孩子,流多了眼淚,可就越來越不好看了。”


    一句往日的言語,而今卻字字戳心。


    “你這壞人,你不在了,我若哭了,誰還去會哄我。”


    風席卷著相思的苦澀,隨著這話語,淹沒在這齊雲山中。


    江檀兒采了各種的花,將它們緊紮在了一起。


    微笑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歡這花,可我覺得還是很漂亮的,等我有空了,會給摘,你最喜歡的蘭花。”


    江檀兒,此時此刻就如同一個孩子,很天真,卻又很真實。


    望了望齊雲山,江檀兒強顏歡笑道:“我該走了,以後會常來看你,你多保重。”


    話落,江檀兒帶著縷縷哀傷與情愫,離開了這滿是蕭瑟的齊雲山。


    幽洲平川,承乾校場,此時傳送陣,黑綠色彩閃爍間,其陣中泛起層層漣漪,羅睺與眾人顯化了出來。


    李家一戰對羅睺來說,心驚膽顫中,不免慌的一批,若非魔皇出手,自己早他娘的涼快了。


    一想之下,這心裏宛若打翻的黃蓮,苦的嘴裏都淌著淚,看到眾人滿身的傷,這心不免稀碎、稀碎的。


    “自己玩了一輩子的鷹,不曾想竟被鷹啄瞎了眼,屬實丟人。”


    羅睺一臉苦澀,隨眾人去了正央殿,此時縉央已在殿中喝著茶,等候著眾人而來。


    僅一會,眾人來到了殿門前,見到縉央時,無不臉上發熱,無顏麵對。


    縉央見眾人都已迴來,略微一笑道:“都進來吧!莫不是這外麵的風景,很是特別。”


    眾人聞聽,臉現苦澀,齊聲道:“魔皇。”


    縉央點了點頭,言道:“這次去李家,大家為其魔族之事辛苦了些。至於此事的失敗,本皇不會怪罪你們,你們大可放心。”


    “至於你們身上的傷,丹殿洛塵會送來配好的丹藥,到時你們服下這丹藥,休息幾日便可。”


    “至於羅睺你傷勢較重,一會你便同洛塵去丹殿,他自會助你恢複。”


    眾人聞聽齊齊施禮道:“謝魔皇為我等之事勞神、費心。”


    此時,一美豔女子走了進來。


    言道:“魔皇,丹殿洛塵已在門外候著”。


    縉央聞聽點了點頭言道:“你們同淺月去吧!洛塵已在殿外等候你們。”


    眾人施禮後,隨那淺月出了正央殿,在眾人走後不久,一女子手拿小鍾走了進來。


    隻見女子目若秋水,兩道眉兒彎曲似月,微翹的鼻兒下朱唇點點。


    啟齒之間,貝齒潔白如玉,笑靨如花,肌骨瑩潤、白皙,舉止嫻雅。


    縉央見女子,臉現笑意言道:“萱兒,這麽久了,才知道來看看父皇,你這丫頭,父皇真是白白疼你了。”


    縉淩萱聞聽,一臉委屈的道:“父皇,怎麽會呢!平時你日理萬機,想見你的影子都難,殿宇這麽大,你讓萱兒去哪尋你。”


    縉央聞聽眼含慈愛,故意言道:“那今日你又怎會知道,我在這正央殿?”


    縉淩萱長長的睫毛輕動間,眼珠微轉。


    言道:我讓淓檸看了後,心裏覺得,在我沒來之前,父皇是不會離開這正央殿的,之後我便來了,由此可見,真是父女同心。”


    縉央見縉淩萱如此言說,不由得笑道:“你這丫頭,真是會說,說吧!今日找父皇所為何事?”


    縉淩萱小嘴氣鼓鼓的道:“萱兒能有什麽事,就是特想念父皇了,所以來看看你。”


    縉央臉現古怪道:“你這丫頭,除了看父皇,真的就沒其它事了?若是如此,一會父皇可要去忙了,想說可就沒機會了。”


    縉淩萱略顯遲疑道:“其實還真有點事情要問父皇。”


    縉央言笑道:“什麽事,先說來聽聽。”


    “父皇,莫桑要塞,格爾木妖族戰亂,現在是不是很嚴峻?那三哥他們此去,會不會太過危險?”


    縉央聞言臉現憂色的道:“格爾木,目前麵臨著妖族大軍的衝擊,有不少地區已淪陷。”


    “在林飛提出要讓言川、雲兒,去平息這場禍亂時,其實父皇早就考慮過,此行的危險程度。”


    “可身為我縉央之子,不要因為這危險,就要去逃避,去退縮。我希望他們能為全族做出表率,希望他們此去能了結這場禍亂,還邊塞一個穩定與祥和。”


    縉淩萱略為失落的道:“父皇,若萱兒是男孩子就好了,這樣也可以替你和哥哥們減輕些負擔。”


    縉央欣慰的笑了笑道:“萱兒,在父皇心裏,始終相信這正義不會缺席。”


    “你有此想法,父皇很是欣慰與高興,父皇希望你們不管身在何處,盡力做好自己,這才是自己,最好成績的證明。”


    縉淩萱點了點頭道:“父皇所言,萱兒記下了,還有就是父皇,你應該認識這個小鍾吧!”


    話落,縉淩萱手中拿有一鼎小鍾,此鍾周身紫銅色。


    其外刻有一隻千影血魅以及小篆符文,小巧玲瓏下,很是精致。


    縉央見此小鍾,精爍的眼睛微縮,言道:“萱兒,這小鍾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這是三哥,在李廣手中所得,之後我覺得此鍾很是特別,就想要了來。”


    “畢竟此鍾之上,那隻千影血魅,和魔寒池的那隻活的,一模一樣,萱兒倒是想,能否借此鍾之威,把那隻活的血魅給捉住。”


    縉央聞聽不由苦澀道:“萱兒,這魔寒池,乃是魔域十大兇域,排名靠前之地,兇險程度可想而知。”


    “就是父皇去了,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平安的進入那寒池,把血魅給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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