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勝聞聽,訕笑道:“大哥,你若不說這事,我還真給忘了。”


    嚴正天聞聽,嘴角連連抽搐,不由得苦澀言道:“三,等有時間,你去你二哥那認個錯,都是自家兄弟,也沒有什麽,過不去的恩怨。”


    趙德勝聞聽,連連點頭,“還待是我大哥,識大體,重格局。”


    嚴正天唉歎了一聲,隨即言道:“有你這樣的弟弟,我和他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但事已至此,也隻能大腸包小腸。”


    話落嚴正天一臉苦澀,愁容,好像自己就是這聖人,而非江湖中的混子。


    趙德勝聞聽言道:“大哥你說的,很對,所以這正天海該殺,不然都對不起他祖宗十八代。”


    話落趙德勝揚長而去,嚴正天在原地納悶的道:“自己三兄弟之間的事,和這正天海有何關係。”


    眾人出了門庭,在百米之外,穆延飛早已吩咐小廝,將眾人的馬牽了過來。


    眾人與那林雲飛、三位漢子客套了幾句,便紛紛上了馬,縱馬揮鞭離開了舅爺府。


    在行至街巷路口時,嚴正天言道:“眾兄弟,咱們就在此地相散吧!兩日後國舅爺府上再聚,三,你有什麽要和兄弟們說的沒。”


    趙德勝聞聽言道:“眾位兄弟,這碗中的酒,喝的是兄弟情份,這口中的話,講的是江湖道義。”


    “大哥與我,能有今日成就,全靠兄弟們的情與義。”


    話落從懷中,掏出了額外領取的銀子,同眾人分了分。


    “眾兄弟,錢雖不多,但喝個小酒是夠了,也算大哥與我的一點心意。”


    嚴正天聞聽,內心猶如孩子般,嚶嚶而泣。


    “這三,屬實變了,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光,一直從未有過的金光。


    趙德勝在看到嚴正天的表情時,不由得皺了下眉頭,言道:“大哥你眼睛咋紅了。”


    嚴正天聞聽,皺了皺鼻子言道:“這風大了些,不免吹迷了眼。”


    眾人心照不宣,也就沒再說些什麽。


    齊齊謝過嚴正天與嚴三,便各自騎馬朝著不同方向而去。


    嚴三見眾人離去,拍了拍嚴正天的肩膀言道:“大哥,我也該迴家看看了,至於平陽郡水雲間,魚化龍之事。”


    “到時我找人繪製張畫像,印製些,讓眾位兄弟多留意下。此事雷雲峰也知道,也省了不少麻煩。大哥,你意下如何?”


    嚴正天聞聽,略想了下,倒是覺得此事,並無不妥之處。


    隨即言道:“三,此事暫且就按你說的去辦,等國舅爺宴請結束,我們再同眾兄弟,好好商量商量。”


    “還有就是三,婉清前些日子,托我帶話。說你若是再不迴去,這輩子就別迴去了,自此你與她再無夫妻情份。”


    趙德勝聞聽言道:“大哥,我這是有多久沒迴去了。”


    嚴正天略微皺眉言道:三,你這都忘了,唉!算下來,差不多也有三、四年了吧!”


    趙德勝聞聽,甚是苦澀的道:“大哥,這次我迴去和婉清好好說說,我確實很對不住她。”


    話落縱馬間直奔府上而去,嚴正天看著嚴三離去的背影,微微一歎,縱馬間朝右行去。


    趙德勝極其鬱悶,這嚴三,三四年不迴家,怕是這林婉清,早就不拿他當個人看了。


    自己說什麽也要為自己,找迴這做人的尊嚴。


    馳馬之下,已是所離家中不遠。


    趙德勝左思右想,決定先用這小小禮物,拉近與那林婉清的距離。


    “這男人或許不夠細膩、柔情,但要能夠從體貼中尋求浪漫。”


    由此決定,趙德勝掉轉馬兒,朝著繁榮街而去。


    所行不久,便來到了那巷口處,街巷滿是樓閣,熙熙攘攘人群來來往往,各鋪麵琳琅滿目,很是熱鬧。


    眾人見一黑臉大汗,騎馬而來,不由得一愣,緊皺起了眉頭。


    小聲嘀咕道:“這嚴三黑怎麽來了,看來遭殃的人又要不少。”


    “這惡人的命都比王八還長,好人的命,卻比這鳴蟬還短,唉!天理何在啊!”


    “唉!真是喪盡天良。眾人議論之下紛紛搖頭,閃躲間,離這嚴三遠遠的,生怕給自己帶來誨氣。


    趙德勝未去理會,找了家以前常來的馬莊。


    進門間,掌櫃一看這黑臉嚴三,”頓時眉頭微皺,笑容比哭還難看。


    強顏歡笑之下言道:“三爺,你這是要單洗呢!還是要全套?”


    趙德勝見此,直接掏出了一錠金子,扔給了掌櫃。


    隨後言道:“給我這馬兒好好洗洗,喂上草料。”


    那掌櫃的嚇的一愣,金子貼著身子滾落了下來反應過來時,那嚴三已經走出了店門,朝著街巷而去。


    掌櫃的拾起了金子,用力咬了咬,不由得咧嘴道:“今這太陽,難道是打西麵出來的?這嚴三黑,竟主動給了金子,不得了啊!真是不得了!”


    心情大好間,朝著內堂喊道:“錢貴,快把嚴三爺的馬,給洗了,喂上草料。”


    那錢貴聞聽嚴三爺,嚴三黑,頓時一臉嫌棄、無精打采的道:“掌櫃的,這嚴三黑,可是在咱們這沒少賴賬。”


    “我看這次,幹脆給他的馬,舀瓢水澆澆得了,反正他也不給銀子,洗了也是白洗。”


    掌櫃的一聽,這夥計真是被這嚴三黑,迫害的不輕。


    “錢貴,這嚴三黑已經把銀子結了,自多不少。你把這馬好生伺候著,莫要出了差錯。一會我親自來驗馬,若是敷衍了事,你這月的銀錢,就甭想要了。”


    錢貴聞聽,膛目結舌間,看了看掌櫃的神情,也不似說假的樣子,莫不是這嚴三黑,良心發現了?


    嘀咕之下,牽著馬兒便忙了起來,他可不想因為這嚴三黑,丟了這銀錢。


    掌櫃見錢貴口中嘀嘀咕咕,也沒去理會,哼著小曲,來到了前堂。


    拿出了那錠金子,咬了又咬,洋洋得意間,將那金子揣進了懷裏。


    趙德勝出門後,便去了布莊,在掌櫃的吞聲忍淚下,給自己量了量尺寸。


    做了身白色衫子,又選了幾樣上等的好料子。


    看那掌櫃一臉哭喪的裝著料子,便從懷中掏出了金子扔給了他,掌櫃見狀,難以置信的揉了揉雙眼。


    見金子是真,急忙笑意盈盈的將東西包好,雙手遞給了趙德勝。


    拿了料子,出了布莊,便又去了四方齋,在掌櫃強顏歡笑下,挑選了八九樣精致的糕點。


    掌櫃顫顫微微的,準備拿油紙將糕點包上,趙德勝見掌櫃雙手很是不利索,便拿出一錠金子放到了桌上。


    掌櫃見那金子兩眼放光,頓時雙手很是利索的包好了糕點,裝上了精致的盒子,客客氣氣的遞給了趙德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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