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這樣,要想讓百姓不再受苦受難,除非我們有隊伍保護百姓。”單連元說。


    “說的對,二師兄,我就這意思。”墨鯉看還是單連元有見識。


    “小鯉,難不成我們能建立一支隊伍造反不成?”羅信大吃一驚。


    “大師兄,造反不一定,但建一支精兵保護要保護的百姓則可以。”墨鯉說道。


    “兵從何來?糧草如何籌集,兵器從何而來?這可不是個小數,像我們打打土匪得的錢可供不起一支精兵。”單連元思考了一下說道。


    “師兄,亂世下,隻有手中有兵才是王道,槍杆子裏出真理。其實,像我們這種人,吃穿是根本不愁的,但是如果看不了窮人受苦,那就得掌兵,就得在一定的區域內說了算。發展一方水土造福一方百姓,這才是師父們的期望。”墨鯉說道。


    羅信三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墨鯉,這還是那個憨憨的小墨鯉嗎?怎麽感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小鯉,我們師兄弟就是你的主意最多最正,我看你就是軍師,你說吧,怎麽幹,我們都聽你的,到時候有隊伍了我可要求指揮。”單連元嚷嚷道。


    “我看行,以前我們從來沒得過這麽多銀錢,現在不有了!你看自從小鯉出山我們都成富戶了。”霍青桐笑道。


    “師兄師姐,我們慢慢來,先要搜羅人才,帶兵的、掙錢的、打聽消息的都要越多越好。還得勘察地方作為隊伍駐地,既要隱蔽不讓人知道,還要有利於生活。掙錢的地方要成為根據地,不然,一個地方掙錢一多,就會引起權貴豪強的爭奪,所以說,事情很多。”


    “墨鯉,你腦子怎麽長的,怎麽知道的這麽多。”羅信感歎道。


    開玩笑,五千年文明底蘊在那。墨鯉心裏想到,他是從文明高度發達的現代過來,這個大腦說是個寶庫一點不為過。


    “小鯉,你說要多集合人才,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單連元說道:“此人叫馬漢,原在北部邊軍,驍勇善戰,按理說當個千夫長是綽綽有餘的,但就是從底層幹起,所以,一直是個百人隊的隊長。有一年他們和外族打戰時,被對方幾倍兵力給圍了,我正好路過把他們解救出來,和他成了好兄弟。最近他因為抗上,打了一個權貴子弟上司,被開除軍隊,因他老家是離州,就被押在籍地離州大牢,我正想找機會去看一下他。我們是不是把他救出來為我們所用?”


    “這樣二師兄,明天我們去打探一下情況,然後再決定如何行動。對了師兄師姐,以後需要和人動手,盡量遮掩麵部,不讓人得知我們的身份。對外公開是大夫和算命、經商的。你們看怎麽樣?”


    “好,就這樣。怪不得小鯉你前些天動手都帶著麵巾呢!”羅信三人紛紛說道。


    第二天,羅信、霍青桐帶著墨玉他們三人去街上購買迴家的物品,墨鯉和單連元剛去衙門打聽情況。正值熱天,人們來去縱縱。忽然,墨鯉指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對單連元說:“二師兄,你看那個小孩。”,單連元看了眼那個孩子,見三個家奴模樣的人跟著,正在路上閑逛,他一眼就看到這孩子是個官宦子弟,而且有病。就看墨鯉看他的眼神,他會意的一笑,攔住一個家奴說道:“這小哥,借一步說話。”


    這個家奴一拱手:“這位公子有何指教?”


    ”你家小公子有病,將要發作,快和他迴家去吧。”


    家奴迴頭看了一下小公子,發現正活蹦亂跳,當即不悅道:“公子慎言。”於是轉頭就離開了。


    墨鯉二人往前繼續走著,忽然間就聽到剛才那個家奴喊道:“公子請慢走。”


    隻見剛才那個家奴氣喘籲籲跑過來,朝單連元一拱到底:“請公子救我家小公子。”


    單連元和墨鯉對視一眼,跟著這個家奴來到一群人圍著的路邊,分開人群過去一看,隻見剛才那個小孩子躺在地上,麵色潮紅,身體抽搐,已經昏迷,有一個家奴也快速跑迴家找他家老爺。單連元試了一下小孩的脈,然後讓喊他的家奴把小孩的上衣脫下,把他放在地上,然後捧了一捧路邊的浮土,放在小孩的心髒部位,同時安排家奴拿衣服給小孩扇風。


    周圍眾人都著急的看著小孩,這時,就聽到有人喊道:“明兒怎麽樣?怎麽樣了?”,墨鯉迴頭一看,隻見一個胖子正在一個家奴的帶領下向這急跑,估計是孩子的父親。


    “哎,活了活了。”突然人群中有人喊道。隻見小孩眼皮翻了翻,小眼轉了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個家奴按照單連元的吩咐,趕緊從路邊的店裏用瓢舀了一瓢水給小孩灑頭上。


    小孩父親聽家奴說了情況,過來朝單連元深施一禮:“多謝公子相救之恩。敢問犬子還有危險嗎?”


    “迴家用涼水清洗一下,注意防熱就沒事了。”單連元答道。這人立即安排家奴帶孩子迴家避暑。


    “在下公孫顯,是這郡府的長史,敢問公子貴姓?”小孩父親說道。


    “在下單連元,到貴地辦點事,路過此地。”單連元客氣道。


    “公子請到我家中一坐,在下一表感謝。”公孫顯無論如何要請單連元到家中一聚。單連元裝作勉為其難答應了。


    到公孫顯家中,擺上酒菜,公孫顯殷勤的勸著單連元和墨鯉喝酒。席間問起單連元來離州要辦的事情,單連元說了馬漢的事。公孫顯道:“這個人我知道,倒也不是大事,原本是要發賣為奴的,既然是單公子的兄弟,我這就派人給他除去奴籍,交公子領迴即是。”


    單連元連忙說道:“那多謝公孫大人了。”公孫顯叫來衙役,讓他帶馬漢去辦手續,並帶到這兒來。


    這時候,公孫顯看到墨鯉在一旁隻吃不喝酒,就問道:“墨公子不善飲酒嗎?”


    墨鯉答道:“迴大人,在下飲酒,且酒量頗大。”


    “那公子為何不飲?”


    “大人,在下恩師乃太乙上人,善釀瓊漿玉液,喝慣了他老人家釀的酒,對其他酒都無從下口。”


    “難道連這天下第一的好酒春花釀也入不得公子的口中?”


    “迴大人,確實是這樣。春花釀和我師父釀的酒不能相提並論”


    公孫顯大吃一驚,他喝的是頂級的春花釀,居然比不上墨鯉說的酒,他這春花釀二十銀子一斤,還要托人買。他突然覺的結交了這兩個人真是值得了,有高超的醫術不說,還有這等絕世的美酒,如果搞兩斤這等酒,送給自己的靠山,還愁不能再升一下職。


    想到這兒,他心中火熱起來,急忙問道:“墨公子,不知令師這酒,可有多餘的?啊這個,本官會以你滿意的價格補償老神仙的。”


    “大人,此酒釀製不易,要取許多深山老林中的藥材加入,而深山老林中虎豹蛇蟲危險,采取不易,故要價不低。不過,大人可有意一起做這個酒的生意?”墨鯉故意問道。


    “這等絕世的美酒還能大量生產不成?其他人還有生產的沒有?”公孫顯問。


    “不多,每月最多能產五十斤,其他還有低一等級的,可以多生產點。這酒是天下獨一份,沒人再能產出。”墨鯉答道。


    “不知墨公子準備怎麽定價?”公孫顯盤算著,如果價格可以,倒是可以合作一下,五十斤,獨門生意,光京城的權貴們分都分不到,他們得拿錢來求自己,這路子不就鋪開了。


    “這樣吧大人,”墨鯉說道:“我每斤以五十兩供應給大人,每月至多五十斤,至於大人賣多少錢,由大人定價,如何?”


    “好,隻要象墨公子說的那樣,咱就這樣定了。來合作愉快!幹一杯,啊哈,墨公子不喝這等劣酒,哈哈哈。”公孫顯高興的說。


    這個墨公子,是他的財神啊。公孫顯一直沒有掙錢的路子,被郡守這些年壓的死死的,這個時代沒有專營的行當,都是憑實力說話,郡守這些年控製著鹽巴、鐵石等行業,大把的錢上下打點,一個郡被他經營的風雨不透,他隻能作壁上觀,這些年左衝右突想找個來錢快的行當,一直沒得法。而且自己越過越窮,衙役也因為跟著自己沒好處,都跟自己若即若離,讓他很窩火。墨鯉這一處,真是瞌睡送來枕頭太及時了。


    都是一家人了,很快,公孫大人、單連元、墨鯉勾肩搭背,差點就桃園三結義了。


    “ 對了大哥,以後來送酒就叫馬漢來送了。”墨鯉對公孫顯說道。


    “行行,這小子有功夫,又狠,這事叫他幹放心。”公孫顯大著舌頭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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