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望著手中的玉簡,看這功法名字好像是傀儡一類的煉製之法,而且這文字用的還是古代的寫法,他之前在門派的時候在王長老哪裏也學習過一點,所以也認識一些,他把神識探了進去。


    功法被分成了三個部分,大屍煉傀術分煉傀術,神靈訣以及抽魂術。


    煉傀術當然就是煉製傀儡的方法,神靈訣是修煉神識的功法,隻有神識強大才能同時操控更多傀儡,抽魂術是抽取生物魂魄注入傀儡的術法,隻有注入靈魂後的傀儡才算是真正煉製成功。


    林淵簡單的看了看裏麵的功法內容,因為是文字的古寫法,所以他讀起來特別困難,近一半多的文字不認識,在看了幾眼後就把功法玉簡收了起來。


    “這功法玉簡可能是古修士遺留下來的,不過暫時還修煉不了。”林淵內心有些可惜,不過他也不著急,把玉簡直接收進儲物袋中,又把綠色玉珠也收了進去。


    走出第一個洞府他又走向另一個洞府,再艱難的推開石門口,點亮火光,這個洞府更加空曠,裏麵隻放了一樣東西,不過這樣東西卻很大,是一具棺材。


    林淵走近看了看,感覺似乎是鐵製的,顏色漆黑,有淡淡的寒氣散出,給人一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他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想要打開棺材,可能是剛才得到的功法和寶物,他手剛剛接觸到棺材蓋,後脊背一陣發涼,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噔噔噔”,猛的後退幾步晃了晃才穩住身影。


    此時的林淵額頭上冷汗直流,就在他剛剛接觸到棺材的時候,身體內的靈氣立馬被封鎖住,靈魂仿佛有一種受到禁錮的感覺,嚇得他汗毛直立。


    “這是什麽材料製成的這麽詭異?”


    林淵眉頭緊鎖,唿吸急促的望著棺材。


    就在此時,林淵的儲物袋發出綠色光芒,光芒忽閃忽暗,他也注意到了,從裏麵拿出了剛才發現的綠色玉珠。


    玉珠出現在他的手上的一瞬間,他仿佛感受到了玉珠和棺材裏的東西有所聯係,他拿著玉珠靠近一點棺材,玉珠綠光就更亮一分,他遠離一步,綠光就暗淡一點。


    林淵也明白了,這玉珠肯定和棺材有關,他猶豫了一下,又看了看門外,心中暗自思量,如果現在不把這山洞中的寶貝搞到手,等女人醒過來可能自己就不能這麽輕鬆得到了,說不定還要分出去一點。


    一咬牙,他又走了過去,在玉珠給他的微妙指引下,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再次放在鐵棺之上,這次出奇的沒有了剛才的感覺,他的法力和靈魂也沒有被禁錮的感覺。


    林淵看了看綠色玉珠,肯定是這玉珠的原因,他也不再猶豫,用盡全力推開鐵棺的蓋子,推到一半,他看到裏麵躺著一個身著黑色鬥篷,皮膚呈現淡淡的銀白色的人,這人手臂上,胸膛上還有腰上都纏繞著黑色鐵鏈,給他一種詭異的氣息。


    就當林淵的目光全都放在屍體上時,綠色玉珠突然射出一道綠光直接射向林淵額頭。


    林淵嚇了一跳,不過立馬腦海中出現了一道信息,竟然是這屍體和綠色玉珠的關係,以及這棺材中屍體的各種信息。


    林淵原地呆愣了半天,突然迴過神來,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不過立馬走了露出喜色。


    他也沒有再猶豫,一拍儲物袋打算把棺材和屍體一起收進儲物袋,可是他發現根本收不進去,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沒有辦法,他隻能召喚出小鼎,小鼎一出直接把棺材吸了進去。


    林淵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胸膛,放下心來把綠色玉珠再次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林淵激動的走出去這次他趕緊來到了第三個洞府,打開門這次看到的是一張石床和兩張石桌,這次他同樣找到了一樣東西,石桌上放著一個玉簡。


    林淵露出激動的笑容,走過去拿起玉簡,上麵寫著幾個字,海納冰魄訣。


    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一本冰屬性功法,目前他修煉的是金屬性功法,這本功法並不是他最想要的功法,但是如果這功法威力強大的話他也不是不能改修。


    一邊向他的神識探了進去,不過沒等一會兒他就歎了口氣把神識收了迴來,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


    他剛才神識探進去後被一層禁製抵擋,眼前浮現出一行文字,此功法隻能水屬性天靈根或者冰屬性異靈根才可修煉,如果不是連神識都探不進去。


    “天靈根,異靈根竟然還有這種限製。”林淵苦笑一聲,以及五靈根的資質看來是高攀不起了。


    “道友好像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啊?”


    就在林淵心中遺憾之時,門外傳來一個女子聲音,林淵立馬警惕起來,不過看到門外站著的是黑衣女子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警惕了,隻是表現出絲毫不在意的把手裏的玉簡收了起來,露出一絲苦澀的迴道。


    “哦,我剛才實在為我們進入這裏也沒有找出出去的方法苦惱。”


    “哦,是嘛。”黑衣女子點了點頭,麵色十分平靜,此時的她沒有再戴上遮蔽容貌的鬥笠,畢竟她的容貌已經暴露,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再遮蔽也沒有什麽作用了,而且也不利於接下來她想要做的事情。


    她想起來自己和林淵掉落懸崖後林淵救她的一幕,雖然之後立馬暈了過去,但是林淵拉她的那一幕她還是記得清楚的。


    她好像沒有看到剛才林淵收起玉簡的動作,麵色絲毫沒有變化,反而對著林淵拱了拱手


    “盧道友,我要和你道歉,之前在風狼獸攻擊的時候,小女子的防禦法器實在和盧兄的符籙法器相比,隻能躲在盧兄身後,實在對不起。”


    林淵微微一怔,明顯沒想到對方會道歉。


    “藍道友不必道歉,人之常情,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再說我也記得藍道友在我被震飛的一瞬間也幫了我一把,向我體內注入一道靈氣才讓我體內衝擊力有所緩解,受傷較輕你我才能活下來,這件事就當我們扯平了。”


    “多謝盧道友,盧道友真是寬宏大量之人,剛才昏迷之時我隱約間感受到一股靈氣在治愈我的傷勢,應該是盧兄給我服用了什麽丹藥吧?”


    “正是。”


    林淵點了點頭,畢竟這裏就他們二人也沒有什麽掩飾必要。


    “盧兄,小妹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盧兄可否答應。”


    不知不覺中黑衣女子稱唿林淵從道友變成了盧兄,對自己的稱唿從小女變成了小妹。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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