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牢
覺醒時代：從少年閏土開始 作者：陶歌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王大哥，兩天後我帶你去譚大人。”
“多謝。張大人，你要什麽，我報答您。”
“報答就不必了。”
“不行，我大刀王五一輩子從不欠人情。說吧。”
“既然王大哥堅持。我做了一些生意。您是開鏢局的，日後肯定有需要的地方。”
“好說，隻要張大人發話，我定當全力以赴。”
......
在京城中，閏土又認識了一個開教堂的，叫邁克。
這個邁克跟約翰是認識的，信奉的都是基督。
教堂中。
閏土對麵坐著好幾個西洋商人。
都是邁克幫忙引薦的。
都是生意人，隻要能賺錢別的都不是問題。
“絲綢，茶葉。與我合作，我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價格公道。”
有著空間，茶葉糧食這些確實可以源源不斷。
在會稽閏土招了好些個工匠。
還引進了一批機器。
“張大人，能看下樣品嗎。”
“當然可以。”
安排跟隨的德貴把絲綢和茶葉拿了過來。
經過空間生產的，都是上好的東西。
幾個西洋人仔細瞧了下，不斷的摸著，樣品看上去都沒什麽問題。
很快交易了第一筆訂單。要了一萬匹絲綢，和五千斤茶葉。
這裏就是差不多二十萬兩銀子。
還是洋人的錢更多一點。
京城的生意的確比會稽要大的多。
“合作愉快。”
把東西運迴去之後，這些個西洋人肯定是能賺的，至於能賺多少，這還要看運氣。
“邁克先生，還要多謝你了。”
還好在會稽結交了約翰，對於自己的生意有著非常大的幫助。
今天的這筆訂單能大賺一筆，很多的事情都能準備去辦了。想著等京城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之後就離開京城去江浙。
張德貴被震驚到了，實在想不到不過半天的時間，二十萬兩銀子的訂單就這麽到手了。同時也好奇東家是從哪兒搞來的這麽多的貨。
一匹絲綢賣給西洋人是十八兩。
通常實際的成本是四五兩。
足足四倍的利潤。
但是閏土不同，他的成本更低。
絲綢還有點成本，茶葉是丁點兒的成本都不存在。
二十萬兩銀子那都是純利潤。
邁克好奇的問道：“張大人，這麽多的錢，會不會出什麽事？”
邁克對華夏史有過些了解，也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
“多謝邁克先生關心。這些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我對貴國的人文風情倒是有些好奇，等哪日邁克先生要是迴國的話，還請知會我一聲，好去做客。”
這時候的歐洲，英吉利早已經崛起。
閏土也想去看看，看看還能不能做國外的生意。反正自己的東西是沒本錢的。
“那可太好了，到時候一定歡迎。”
邁克在這邊竟然也是一個閑散的官員。
但是傳教的話沒有得到過朝廷的支持。
隻是說也沒有怎麽打壓。
所以他的教義在華夏人中傳播比較艱難。
沒人信這個，大多信佛還有道，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教派。
和會稽的約翰一樣，他這裏的人也很少，基本上沒有誰信。
有了二十萬兩銀子能做更多的生意。
離開了教堂。
去了京城外頭的一個小道觀。
和邁克的教堂一樣，香客比較少。
“道長。”
“張大人。”
“道長要是想要香客的話，得讓利於民，還得大大的宣傳。”
京城人對對這個道觀知道的都太少了，更別說其他地方的人。
道長來了興趣：“還請張大人細細說下，怎麽讓利，怎麽宣傳。”
“讓利。拉人頭。一個人的力量是薄弱的。但是讓利了，比如說，拉到一個香客，給他十文錢，一百個才一兩銀子，一千個香客也才十兩銀子。專門的人去做專門的事。還有就是得展現神跡，淺顯一點就是騙人，戲法。以前的白蓮教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信徒，就是因為他們有著好些個騙術，展現了神跡，能夠愚弄百姓。宣傳，發傳單吧。準備一千個雞蛋。也不過一二兩銀子。開始傳教，隻有全程聽下來的人才能領到一個雞蛋。人一多，香火自然就旺了。”
閏土一連跟他說了好些。
“張大人，這些您是怎麽想到的。”
道長很震驚。
特別是那個送雞蛋。
他在道觀很多年了，對這邊的百姓了解的透徹。
真是送雞蛋的話，到時候過來的香客肯定會爆滿。不會像現在這樣隻是零落的幾個人。
第二天，道長就照著閏土所給的建議，花錢買上了一千個雞蛋。
把消息放了出去。
隻要能在道觀中聽誦經就能拿一個雞蛋。
這樣的好事情，京城中的人聞風而動。
“有雞蛋領？真的假的？”
不少的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一千個雞蛋也是幾兩銀子了，有錢也不能白送啊。
“去瞧瞧吧，你看看都過去了這麽多人，去晚了怕是就沒得了。”
不少人湊熱鬧似的圍了過去。
很快道觀就圍滿了人。
這麽多年來，道觀還是第一次有著這麽多的人。
可把道長高興壞了，心裏對閏土很感激。像今天這樣的盛況，還是第一次。
顯得有些嘈雜。
所有人都在說著話，討論的話題大多是雞蛋。
很快到了領雞蛋的環節。
這時候萎靡的那些人瞬間來了精神。
目光灼熱的看著那邊的雞蛋。
連閏土自己都沒有想到，幾個雞蛋的威力竟然會這麽的大。
每個領到雞蛋的人都是臉上帶著笑意，好像是得到了天大的便宜。
道長私底下拉著閏土到一旁：“張大人，您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客氣。不過他們都隻是過來湊數的，真要發展成虔誠的香客的話，必須要展現神跡。道長，要不我教你幾手戲法。”
隻不過這種法子也不能經常實施。
一次幾兩銀子。可能一個月能來上個兩次的雞蛋活動。
道長不太好意思。很想有發展，總的來說他還算是一個老實人，不想搞太多花裏胡哨的手段。
道長照著閏土提示的去做。
果然，京城中的這個教堂馬上開始紅火了起來。
有了人流量，自然還會有點香火錢。
人家來求願拜神仙的。
老外的教堂在各處開始多了起來。
道觀自然而然就會受到一些打壓。
閏土想要把道觀的人流變得大一些。
不能讓老外的文化入侵的太厲害。
閏土還給了道觀一些錢。
有著個想法，要讓道觀的人物色一些人能給自己辦事。
京城的生意在做著，人手還有點兒欠缺。
老字號有點兒多，京城的生意競爭比會稽大很多。
閏土結交的人很多。
江湖上的豪俠。
西洋人。
官場。
三教九流。
農民工人。
多結交一些總有能用上的時候。
“德貴，我們的生意也可以來上這麽一手。送雞蛋，你看明白沒有。”
送雞蛋，在後世可是鼎鼎有名的手段。
騙子用“免費發雞蛋”吸引中老年人，得到老人聯係方式，拉進微信群，群裏不斷宣傳產品，一款所謂能量鞋號稱能緩解高血壓、改善糖尿病、美容減肥，售價1388元，還會每月返錢吸引老人再拉人購買，其實這鞋售價僅60元，有老人聽信鞋能治病，停止服藥。
還有賣黑古粉的，掉頭發、白頭發，我白頭發已經幾十年了。還有腎不好，還有眼幹、眼澀、腎、肝反正都不咋好。治腎、肝，反正是五髒六腑，治白頭發、治掉頭發、治眼幹、眼澀，等等這些。
發點幾塊錢的東西，隻是為了想推銷產品的，而且這些產品往往都是實際價格的好幾倍，質量也不咋地。
像淨水機什麽的，花了兩千多買的，其實也就值幾百塊，並且有可能還是別人用過的，村裏的老人容易上當，開始說是可以退，結果又不退了，說的店名啥的都是假的，找也沒地找。
免費領雞蛋的大多數是騙局，讓你買東西。
但閏土的不一樣。
通過雞蛋賣人參。
那都是實打實的東西，不會存在說什麽騙人。買東西的人肯定還得感謝呢。
有著二十萬兩銀子。
閏土去了刑部大牢。
給很多的獄卒都送了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隻是探監罷了，都會答應。
閏土在刑部這麽久的時間，也有些自己的班底。
兩天後，帶著王五到了刑部大牢去。
“王五。”
“譚大人，您快跟我走吧。”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大膽王五，跪下！”
王五很尊敬譚大人，當即就跪了下來。
“這是什麽地方，你竟敢私闖，意欲何為。”
“大人。”
閏土：“譚大人，您還是離開吧，王大人是來救伱的。”
“住口，我在教訓他，輪得到你插嘴嗎？王五，事變之夜我就命你離開京城，你為何不走。”
閏土都愣了一下，自己受到了嗬斥。
不過也無妨。
閏土對譚大人是很佩服的。
這種犧牲精神需要莫大的勇氣。
訓斥王五也是為了顧全大局。
“大人身陷囹圄，王五豈能獨善其身。”
“你本是江湖中人，好勇鬥狠，多年來官府不追究你已經是法外開恩。今日，你還想砸牢劫獄不成。”
“正是。譚大人，如今滿城都貼了告示，朝廷已經翻臉了。兩天後就要砍您的頭，我不來救你，你就沒命了。”
“兩天後就是大限之期。我怎能不知。”
“您知道了。”
“八月十三，好日子。日後你隻要在八月十五敬酒一杯就行了，不必單獨祭奠。”
即便身陷大牢，這份從容的氣度，讓一旁的閏土非常佩服。四品官，閏土見過不少的官，能有這份氣度的很少。
“譚大人您說什麽呢，隻要王五有口氣在就會救您出去。那日你不走，是對朝廷還沒死心。可是如今，您都要被砍頭了。朝廷上下沒有一個明白人。”
“不許胡說。”
“譚大人，我知道您是忠臣。講道理我講不過你，我是個江湖草莽，不怕朝廷，也不怕別人說我造反。我已經來了，譚大人，這次我必須帶你走。把你打暈，扛也要扛走。動手。”
“用不著別人動手。今日雖無寶劍，但你要是非逼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
譚大人死意已決了。
王五徹底沒有辦法了，隻能先離開。
閏土則不用。他本就是刑部的人，在這兒陪了一下譚大人。
“張大人。”
“譚大人叫我若鬆就行。”
“你跟王五認識。”
“算是朋友。”
“若鬆兄也是習武之人？”
“對，紹興王家拳館，形意拳。”
“若鬆兄貴庚？”
“十九。”
“十九，如此年紀便官居六品，前途無量。我虛長你十四。你跟王五既是兄弟朋友。能被大刀王五看中，你必定也是義氣之人。你與王五大哥能來救我即是大俠舉動。洋人稱唿我國人為東亞病夫，若鬆賢弟怎麽看？”
閏土：“國人吸大煙，導致身體瘦弱，遭洋人輕視。最開始出自上海灘《字西林報》。在我看來，身體不健康隻占一小部分，更多的則是思想和精神的殘缺。朝廷之所以奪得天下，是在於他們長達數十年的屠殺，當然也有人民不團結的原因。他們入關當皇帝後，前期還保留了點自己的東西，比如“圍獵”與騎射，但越到後來越差勁。他們通過奴化民眾的思想維護統治，養尊處優的八旗子弟和清統治者同時也在越來越墮落。與之相比，西方國家在衝破中世紀的蒙昧後，思想家一個接著一個誕生，而新的思想和觀念，正推動著社會向更高層次邁進。其次，國家製度上。西方諸國，經過一波又一波的思想解放，迅速從資本主義萌芽發展到較為完備的資本主義製度。相對於大清而言，問題的嚴重性在於，統治者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製度性差距，反而將國門一關，自誇是全世界最好的。”
“說得好。甲午一戰，我北洋水師慘敗，喪權辱國，割地賠款，多年來，譚某夜不能寐，深究我中華除科學和製度之外比洋人還差了什麽？我以為就是尚武精神的喪失。大煙之害，百姓骨瘦如柴。”
“多謝。張大人，你要什麽，我報答您。”
“報答就不必了。”
“不行，我大刀王五一輩子從不欠人情。說吧。”
“既然王大哥堅持。我做了一些生意。您是開鏢局的，日後肯定有需要的地方。”
“好說，隻要張大人發話，我定當全力以赴。”
......
在京城中，閏土又認識了一個開教堂的，叫邁克。
這個邁克跟約翰是認識的，信奉的都是基督。
教堂中。
閏土對麵坐著好幾個西洋商人。
都是邁克幫忙引薦的。
都是生意人，隻要能賺錢別的都不是問題。
“絲綢，茶葉。與我合作，我有源源不斷的貨源。價格公道。”
有著空間，茶葉糧食這些確實可以源源不斷。
在會稽閏土招了好些個工匠。
還引進了一批機器。
“張大人，能看下樣品嗎。”
“當然可以。”
安排跟隨的德貴把絲綢和茶葉拿了過來。
經過空間生產的，都是上好的東西。
幾個西洋人仔細瞧了下，不斷的摸著，樣品看上去都沒什麽問題。
很快交易了第一筆訂單。要了一萬匹絲綢，和五千斤茶葉。
這裏就是差不多二十萬兩銀子。
還是洋人的錢更多一點。
京城的生意的確比會稽要大的多。
“合作愉快。”
把東西運迴去之後，這些個西洋人肯定是能賺的，至於能賺多少，這還要看運氣。
“邁克先生，還要多謝你了。”
還好在會稽結交了約翰，對於自己的生意有著非常大的幫助。
今天的這筆訂單能大賺一筆，很多的事情都能準備去辦了。想著等京城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之後就離開京城去江浙。
張德貴被震驚到了，實在想不到不過半天的時間，二十萬兩銀子的訂單就這麽到手了。同時也好奇東家是從哪兒搞來的這麽多的貨。
一匹絲綢賣給西洋人是十八兩。
通常實際的成本是四五兩。
足足四倍的利潤。
但是閏土不同，他的成本更低。
絲綢還有點成本，茶葉是丁點兒的成本都不存在。
二十萬兩銀子那都是純利潤。
邁克好奇的問道：“張大人，這麽多的錢，會不會出什麽事？”
邁克對華夏史有過些了解，也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
“多謝邁克先生關心。這些我並沒有放在心上。我對貴國的人文風情倒是有些好奇，等哪日邁克先生要是迴國的話，還請知會我一聲，好去做客。”
這時候的歐洲，英吉利早已經崛起。
閏土也想去看看，看看還能不能做國外的生意。反正自己的東西是沒本錢的。
“那可太好了，到時候一定歡迎。”
邁克在這邊竟然也是一個閑散的官員。
但是傳教的話沒有得到過朝廷的支持。
隻是說也沒有怎麽打壓。
所以他的教義在華夏人中傳播比較艱難。
沒人信這個，大多信佛還有道，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教派。
和會稽的約翰一樣，他這裏的人也很少，基本上沒有誰信。
有了二十萬兩銀子能做更多的生意。
離開了教堂。
去了京城外頭的一個小道觀。
和邁克的教堂一樣，香客比較少。
“道長。”
“張大人。”
“道長要是想要香客的話，得讓利於民，還得大大的宣傳。”
京城人對對這個道觀知道的都太少了，更別說其他地方的人。
道長來了興趣：“還請張大人細細說下，怎麽讓利，怎麽宣傳。”
“讓利。拉人頭。一個人的力量是薄弱的。但是讓利了，比如說，拉到一個香客，給他十文錢，一百個才一兩銀子，一千個香客也才十兩銀子。專門的人去做專門的事。還有就是得展現神跡，淺顯一點就是騙人，戲法。以前的白蓮教為什麽會有這麽多信徒，就是因為他們有著好些個騙術，展現了神跡，能夠愚弄百姓。宣傳，發傳單吧。準備一千個雞蛋。也不過一二兩銀子。開始傳教，隻有全程聽下來的人才能領到一個雞蛋。人一多，香火自然就旺了。”
閏土一連跟他說了好些。
“張大人，這些您是怎麽想到的。”
道長很震驚。
特別是那個送雞蛋。
他在道觀很多年了，對這邊的百姓了解的透徹。
真是送雞蛋的話，到時候過來的香客肯定會爆滿。不會像現在這樣隻是零落的幾個人。
第二天，道長就照著閏土所給的建議，花錢買上了一千個雞蛋。
把消息放了出去。
隻要能在道觀中聽誦經就能拿一個雞蛋。
這樣的好事情，京城中的人聞風而動。
“有雞蛋領？真的假的？”
不少的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一千個雞蛋也是幾兩銀子了，有錢也不能白送啊。
“去瞧瞧吧，你看看都過去了這麽多人，去晚了怕是就沒得了。”
不少人湊熱鬧似的圍了過去。
很快道觀就圍滿了人。
這麽多年來，道觀還是第一次有著這麽多的人。
可把道長高興壞了，心裏對閏土很感激。像今天這樣的盛況，還是第一次。
顯得有些嘈雜。
所有人都在說著話，討論的話題大多是雞蛋。
很快到了領雞蛋的環節。
這時候萎靡的那些人瞬間來了精神。
目光灼熱的看著那邊的雞蛋。
連閏土自己都沒有想到，幾個雞蛋的威力竟然會這麽的大。
每個領到雞蛋的人都是臉上帶著笑意，好像是得到了天大的便宜。
道長私底下拉著閏土到一旁：“張大人，您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客氣。不過他們都隻是過來湊數的，真要發展成虔誠的香客的話，必須要展現神跡。道長，要不我教你幾手戲法。”
隻不過這種法子也不能經常實施。
一次幾兩銀子。可能一個月能來上個兩次的雞蛋活動。
道長不太好意思。很想有發展，總的來說他還算是一個老實人，不想搞太多花裏胡哨的手段。
道長照著閏土提示的去做。
果然，京城中的這個教堂馬上開始紅火了起來。
有了人流量，自然還會有點香火錢。
人家來求願拜神仙的。
老外的教堂在各處開始多了起來。
道觀自然而然就會受到一些打壓。
閏土想要把道觀的人流變得大一些。
不能讓老外的文化入侵的太厲害。
閏土還給了道觀一些錢。
有著個想法，要讓道觀的人物色一些人能給自己辦事。
京城的生意在做著，人手還有點兒欠缺。
老字號有點兒多，京城的生意競爭比會稽大很多。
閏土結交的人很多。
江湖上的豪俠。
西洋人。
官場。
三教九流。
農民工人。
多結交一些總有能用上的時候。
“德貴，我們的生意也可以來上這麽一手。送雞蛋，你看明白沒有。”
送雞蛋，在後世可是鼎鼎有名的手段。
騙子用“免費發雞蛋”吸引中老年人，得到老人聯係方式，拉進微信群，群裏不斷宣傳產品，一款所謂能量鞋號稱能緩解高血壓、改善糖尿病、美容減肥，售價1388元，還會每月返錢吸引老人再拉人購買，其實這鞋售價僅60元，有老人聽信鞋能治病，停止服藥。
還有賣黑古粉的，掉頭發、白頭發，我白頭發已經幾十年了。還有腎不好，還有眼幹、眼澀、腎、肝反正都不咋好。治腎、肝，反正是五髒六腑，治白頭發、治掉頭發、治眼幹、眼澀，等等這些。
發點幾塊錢的東西，隻是為了想推銷產品的，而且這些產品往往都是實際價格的好幾倍，質量也不咋地。
像淨水機什麽的，花了兩千多買的，其實也就值幾百塊，並且有可能還是別人用過的，村裏的老人容易上當，開始說是可以退，結果又不退了，說的店名啥的都是假的，找也沒地找。
免費領雞蛋的大多數是騙局，讓你買東西。
但閏土的不一樣。
通過雞蛋賣人參。
那都是實打實的東西，不會存在說什麽騙人。買東西的人肯定還得感謝呢。
有著二十萬兩銀子。
閏土去了刑部大牢。
給很多的獄卒都送了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隻是探監罷了，都會答應。
閏土在刑部這麽久的時間，也有些自己的班底。
兩天後，帶著王五到了刑部大牢去。
“王五。”
“譚大人，您快跟我走吧。”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大膽王五，跪下！”
王五很尊敬譚大人，當即就跪了下來。
“這是什麽地方，你竟敢私闖，意欲何為。”
“大人。”
閏土：“譚大人，您還是離開吧，王大人是來救伱的。”
“住口，我在教訓他，輪得到你插嘴嗎？王五，事變之夜我就命你離開京城，你為何不走。”
閏土都愣了一下，自己受到了嗬斥。
不過也無妨。
閏土對譚大人是很佩服的。
這種犧牲精神需要莫大的勇氣。
訓斥王五也是為了顧全大局。
“大人身陷囹圄，王五豈能獨善其身。”
“你本是江湖中人，好勇鬥狠，多年來官府不追究你已經是法外開恩。今日，你還想砸牢劫獄不成。”
“正是。譚大人，如今滿城都貼了告示，朝廷已經翻臉了。兩天後就要砍您的頭，我不來救你，你就沒命了。”
“兩天後就是大限之期。我怎能不知。”
“您知道了。”
“八月十三，好日子。日後你隻要在八月十五敬酒一杯就行了，不必單獨祭奠。”
即便身陷大牢，這份從容的氣度，讓一旁的閏土非常佩服。四品官，閏土見過不少的官，能有這份氣度的很少。
“譚大人您說什麽呢，隻要王五有口氣在就會救您出去。那日你不走，是對朝廷還沒死心。可是如今，您都要被砍頭了。朝廷上下沒有一個明白人。”
“不許胡說。”
“譚大人，我知道您是忠臣。講道理我講不過你，我是個江湖草莽，不怕朝廷，也不怕別人說我造反。我已經來了，譚大人，這次我必須帶你走。把你打暈，扛也要扛走。動手。”
“用不著別人動手。今日雖無寶劍，但你要是非逼我，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
譚大人死意已決了。
王五徹底沒有辦法了，隻能先離開。
閏土則不用。他本就是刑部的人，在這兒陪了一下譚大人。
“張大人。”
“譚大人叫我若鬆就行。”
“你跟王五認識。”
“算是朋友。”
“若鬆兄也是習武之人？”
“對，紹興王家拳館，形意拳。”
“若鬆兄貴庚？”
“十九。”
“十九，如此年紀便官居六品，前途無量。我虛長你十四。你跟王五既是兄弟朋友。能被大刀王五看中，你必定也是義氣之人。你與王五大哥能來救我即是大俠舉動。洋人稱唿我國人為東亞病夫，若鬆賢弟怎麽看？”
閏土：“國人吸大煙，導致身體瘦弱，遭洋人輕視。最開始出自上海灘《字西林報》。在我看來，身體不健康隻占一小部分，更多的則是思想和精神的殘缺。朝廷之所以奪得天下，是在於他們長達數十年的屠殺，當然也有人民不團結的原因。他們入關當皇帝後，前期還保留了點自己的東西，比如“圍獵”與騎射，但越到後來越差勁。他們通過奴化民眾的思想維護統治，養尊處優的八旗子弟和清統治者同時也在越來越墮落。與之相比，西方國家在衝破中世紀的蒙昧後，思想家一個接著一個誕生，而新的思想和觀念，正推動著社會向更高層次邁進。其次，國家製度上。西方諸國，經過一波又一波的思想解放，迅速從資本主義萌芽發展到較為完備的資本主義製度。相對於大清而言，問題的嚴重性在於，統治者不僅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製度性差距，反而將國門一關，自誇是全世界最好的。”
“說得好。甲午一戰，我北洋水師慘敗，喪權辱國，割地賠款，多年來，譚某夜不能寐，深究我中華除科學和製度之外比洋人還差了什麽？我以為就是尚武精神的喪失。大煙之害，百姓骨瘦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