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樣的,射中了靶心,合格。”


    上百人,有著不少的人才。


    武力高的也有好些個。


    打不過閏土,但是比武隻要排名前五的就算合格。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到了拿肉的時候都蹦了出來。


    “東家,我能在水中閉氣一刻鍾,能吃肉嗎?”


    “人才啊,倘若所言不虛,我保你吃肉。”


    各種奇人異士紛紛冒頭。


    什麽看風水的,變戲法的,很多非常古怪的行當都冒了出來。


    全部把各自的本領都登記了下。


    水中待一刻鍾,這是真正的人才。江南河流多,湖泊多。以後能發揮作用。


    一個多時辰過去。


    差不多選出來十多個的。


    四五個有著其他的特長。


    另外七八個靠著身體素質比武取勝合格。


    閏土:“香,肉已經燉好了。你們十幾個人沒人拿上四十斤肉迴去。其他人也別眼饞,在咱這兒,有本事的要啥有啥。沒本事就忍著吧。當然了,機會還有很多,跟過我的人都知道我這個人是不差錢的,隻要有能力,別說吃肉了,賺銀子都是小事。好好訓練下次就輪到你們了。”


    給他們打氣。


    然後有本事的痛快的吃起肉來,香的很。


    “鬼老七,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各自的本事都記下來,整理成冊後再給我。”


    閏土準備挑一些專門的人去做專門的事。


    特別是要組建一支最強戰力的突擊隊尖刀隊。


    能夠處理很多的麻煩事。


    閏土:“練了這麽些天的軍姿,初見成效。最起碼,站有個站相了。但是你們集合的速度我很不滿意。以十人為單位就專門練習解散和集合。我的要求,十息之內,要看到整個隊伍整整齊齊的。”


    聽到閏土的話,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總算不用再站這個最吃力的軍姿了。


    和站軍姿比起來,他們可能更加願意負重跑。


    “你說,咱們訓練這些真的有用嗎。”


    提出了質疑,隻是普通的站立而已,行軍作戰的時候能起作用?


    再有些天就要過年了,這些豬肉就算是給這幾個手下準備的年貨。


    至於另外的,再發個紅包就成。


    總共是十二個人。


    閏土把這十二個人都留了下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帶著一行人到城外去。


    “東家,咱們這是去哪兒?”


    “隻管跟我走就是,半個時辰後,你們就知道了。”


    繼續往城外去,越走路越偏。


    到了一片不知名的地段,看上去還有些陰森恐怖。


    茂密的雜草,還有著些稀稀疏疏的樹木。


    越走越覺得滲的慌。


    “東家,你瞧那兒,是鬼火。”


    隊伍中開始騷亂起來。


    還好人比較多,要是一兩個人在這兒行走的話,怕是要嚇個半死去。


    閏土:“大驚小怪。”


    他是知道的,就是個普通的白磷燃燒而已,不過這時候的人可能真的會害怕。


    “這是亂葬崗。”


    其中一個兵士知道這地兒是哪兒了,就是一片墳山。


    這時候又到了晚上,月光又淡,怪陰森恐怖的。


    心裏還在想著自家東家把他們帶到這一片地兒來是什麽意思。


    “什麽?亂葬崗!”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知道了,害怕的很,要是白天還好一點,大晚上的帶他們到這兒來做什麽。


    “東家,怎麽到這兒來了。”


    一個個不解地看著閏土,聽他怎麽說。


    閏土:“行了,到目的地了,就是要到這兒來。所有人下馬。”


    然後閏土帶著他們往前麵走去。


    閏土:“給伱們單獨訓練一下,今天的訓練內容就是練膽,在亂葬崗待一個晚上。以後還會有很多諸如此類的訓練,不想幹的可以離開。你們十二個人,我會把你們訓練成最本領最強的一批人,怎麽選擇自己決定吧。對了,留下來的再加一兩銀子的月錢。”


    “一兩銀子。”


    不過更多的人不是為了這點錢,而是想著跟著閏土。


    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著:“願意留下。”


    沒什麽好怕的,這麽多人,還怕一些墳墓,活人尚且不怕,死人更沒什麽好怕的。


    一個個的開始在心裏打著氣。


    閏土:“我記得你們中有兩個人是會寫字的,很好,這兩套筆墨就給你們兩個,任務就是把這上麵的碑文謄抄一份。”


    這個任務一出,兩個會寫字的悔不當初,為什麽要學認字。這時候還派上用場了。


    閏土:“至於你們這些不會字的也簡單,有碑的抱著一塊碑,沒有的我來給你們選位置。”


    每個人隔的稍微有點遠,不能讓他們靠的太近了,兩個人靠近了就沒那麽害怕,那自己想要練膽的效果就會大大減小,這可不行。


    盡量讓他們就在一些白骨旁邊,看著就嚇人的那種。


    要是打仗的話膽量可是至關重要。


    還有殺生練膽的,閏土這個算是仁慈了。


    足足待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迴家,剛一迴家。


    外頭就有人找。


    是個穿著公家衣服的衙役。


    “張掌櫃。”


    閏土:“你此番過來所為何事。”


    “會稽生了一起案子,特意過來查查。有兩個人外地人死了,張掌櫃可認得。聽人說起過,那兩個人到過您的典當行。”


    閏土:“認得,他們怎麽了?”


    “仵作查過,手腳盡斷,一刀封喉,手法極其殘忍。竟然都出了這樣的事,竟然被歹徒弄成了這樣。想著此二人還來過您這兒,問問張掌櫃知不知道一些情況。”


    他沒有證據,但是最大的疑點指向了閏土。


    照理來說,他們衙役辦案拿人是不需要證據的。再會稽隻要有猜疑的對象,直接就能提人下大牢,拷打一番,馬上就能查出來,案子也便破了。但是閏土的身份不一樣。


    他們也隻是象征性的過來查探一下。


    閏土有些疑惑,那兩個外地人竟然被找了出來。


    自己手下的人辦事也太不嚴密了點,竟然讓人把屍體都給找到了。


    閏土:“不知,你們懷疑這事是我做的?”


    “不敢,隻是隨便問問,職責在身,張掌櫃應該能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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