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迴眸入抱總含情。


    初秋夜晚的月光,清亮柔和,令這外灘裏的荷花也為之盛開。


    粉白搖曳,直叫秋夜賞荷的人為之著迷。


    今夜風起浦東,吹皺一汪春水。


    ……


    周日早上九點,套房主臥。


    白曉荷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閨蜜懷裏,隻覺得昨日舟車勞頓的辛苦消失不見。


    “醒了?等會兒想吃點什麽?”


    好閨蜜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得這位女博士平日清冷的麵容上浮現一抹紅暈。


    白曉荷埋在他懷裏不好意思露頭,悶聲道:“你安排就好了,我也不知道吃什麽。”


    黃振華摟著對方不著一物的嬌軀笑道:“現在還把臉藏著啊?好閨蜜!”


    白曉荷聞言抬起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閨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麽?”


    黃振華揶揄道:“這就是好閨蜜啊?怎麽樣?和我這個閨蜜的物質接觸,是不是比之前精神戀愛要好?”


    “……”白曉荷本就麵皮薄,沒有酒精幫助,她哪受得了這種調戲。


    蒙上被子,她就在黃振華的胳膊與腹肌上掐,等她聽到外麵齜牙咧嘴的聲音後,她才探出頭來反駁:


    “我那叫柏拉圖式戀愛,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還用編了一個閨蜜的幌子!”


    黃振華聞言笑了笑,沒必要再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感謝那位前男友,但也難怪他分手後立馬就新找了對象。


    有人推崇柏拉圖式愛情,就有人推崇張愛玲式愛情。


    恰好,黃振華這位男閨蜜就推崇後者,他不過是後世萬千男閨蜜中的一員罷了!


    想到這裏,黃振華掀開被子,將白曉荷提溜起來。


    “一日之計在於晨,運動過後吃飯胃口更好。”


    ……


    白曉荷隻打算在魔都待一天,10月1日上午,她就和黃振華一起飛迴北京。


    黃振華自然是要迴家看看,順便去接沈佳宜旅遊。


    說來也好笑,雖然他目前和兩個女人有關係,但細究起來,一個是想包養他的女富婆,一個是他的女閨蜜。


    呃……他帶著白曉荷在魔都吃喝逛街時刷的卡,還是沈佳宜的。


    “好閨蜜,再見!”黃振華在出租車上招了招手。


    白曉荷聽見他這麽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這閨蜜沒安好心。


    “再見,好閨蜜!”


    白曉荷告別後就往自己家走去,她也不太想帶黃振華迴家。


    現在她對愛情已經沒什麽感覺了,對婚姻也沒什麽想法,昨晚便宜了黃振華實屬她自己諸多因素一起影響。


    還是繼續保持閨蜜關係吧!


    她還在讀博一,之前最大的想法就是畢業後去國外的研究所深造,一腔心思全係在讀書上。


    隻是昨天發生的事情讓她現在的腦子還有些亂糟糟的,需要冷靜一下。


    先送白曉荷迴去後,黃振華才迴到闊別已久的清華家屬院。


    自從搬到中關村那邊後,他已經很少過來了,特別是現在魔都那邊也有了一攤事。


    “喲!黃老板今天怎麽有空來這邊看看?”


    剛進家門,黃母吳月江就用出了祖傳陰陽怪氣。


    一旁的黃父黃劍如將報紙放下,嗆了一句妻子:“行了,人家沒迴來的時候天天念叨,迴來了又嘴上不饒人,到時候兩個人都不迴來了。”


    吳月江瞪了老伴一眼,但也不再說什麽了。


    黃振華進來後就不吭聲,自顧自的倒水喝,聽完二老的話後,他才驚訝的開口:


    “怎麽?玫瑰也不在家?”


    聞言吳月江又忍不住了。


    “還不是你開的壞頭,天天不著家的,玫瑰也想學你,國慶第一天就大早上出門了。”


    “不會吧?我是因為自己要創業,在外邊忙才這樣,玫瑰她按節假日上班的,想住外麵幹嘛?”


    黃振華摩挲著下巴,也不知道老妹兒白給了莊國棟沒有。


    這時候,黃劍如皺著眉頭開口:“玫瑰是不是談戀愛了?每天下班就在那裏抱著手機傻樂。”


    不得不說,老父親是了解女兒的,以往女兒上下班都是一副工作的苦大仇深。


    可最近卻是滿麵春風的。很難不讓他懷疑。


    而吳月江此時經過老伴的提醒,也開始迴憶起玫瑰下班後的狀態,這越想越是讓她不淡定。


    “是了,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覺玫瑰像是談戀愛了。”


    接著,二老將目光轉向老神在在的黃振華。


    黃振華笑著開口:“是的,玫瑰是在談戀愛。”


    反正玫瑰也沒告訴他,他是從韓櫻那兒知道的,自己也沒必要保密。


    談個戀愛啦,沒必要瞞著爹媽。


    總不能等她要和別人領證結婚的時候,才告訴爹媽,讓他們把戶口本寄過來。


    黃亦玫在原劇裏還真是這麽幹的。


    關心女兒的老父親立刻追問:“真戀愛啦?男方是誰啊?他們什麽時候開始的?”


    黃振華點點頭道:


    “談了,男方好像是玫瑰公司的合作方,據說是個海歸,什麽時候在一起的我也不知道,估計有一個星期多了吧!”


    吳月江一拍大腿,焦急道:


    “難怪玫瑰早出晚歸的,上下班也沒這麽遲,那今天她那麽早出門,肯定是去找她那個男朋友去了!”


    老父親有著煩,拍了拍報紙道:“行了行了,不就是談個戀愛嗎?玫瑰大學畢業了才談戀愛,很正常。”


    吳月江聞言給了他肩膀一拳。


    “你懂什麽?這才一個星期就跑男方家裏了,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啊!”


    聽到這裏,黃振華笑嗬嗬反駁:“誒,吳月江同誌,現在是新世紀了,您也是大學教授,思想不能太保守,佳宜也早就和我住一起了。”


    吳月江瞪了他一眼道:“這男方和女方能一樣嗎?這種事都是女方吃虧的,還有那個小沈,早點領家裏讓我們見見。”


    不得不說,不管學識教養再高,在這種事情上都是偏袒自家孩子的。


    對女兒黃亦玫,她就是擔憂,對兒子黃振華,她就是自豪。


    但其實吳月江對沈佳宜,心裏也是有微詞的,第一次見麵就白給了自己兒子。


    要不是黃振華說了自己對她有救命之恩,再加上沈佳宜從樣貌學曆家庭樣樣都頂尖,吳月江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別有用心了。


    別認為太誇張,這個年代父母都是清華教授,不說桃李滿天下,那各方麵的人脈都是有的。


    劇中把二老弄的跟個普通老頭老太太似的,一點兒也沒提他們可能給子女帶來的能量幫助。


    特別是國家才走上正軌沒幾十年,高考也才恢複二十多年,百廢待興的情況下,這樣的高知人士或者他們的師門就是所在行業的規則製定者。


    即使在幾十年後水分那麽大的情況下,一些高校老師走出校門就是某某公司的老板。


    這個年代的清華老教授,那都是許多大企業的座上賓。


    所以吳月江才會有些擔心兒女的另一半是抱著不正經的目的接觸的,像他們這種國家重點高校圈,不缺乏那些走曲線救國路子的投機客。


    比如,某某教授的晚輩談的那個朋友,其實是外麵哪個企業機構的人,就是想從他這裏打探一下上麵的風向。


    走高校圈的關係,有些時候比走行政圈路子要更有效。


    至少,目的顯露的不明顯,也更不容易被人拒絕,仰慕文化人有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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