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簫作為樂壇老前輩,早已名揚天下,一生中為數眾多的學子傳道授業,成為了無數人心中的聖者。


    然而,就在剛剛,趙一晨的演奏卻讓他如大夢一場,深感震撼。他的內心波瀾壯闊,如同經曆了一場人生的風暴。


    陳玉簫既是對年輕一代音樂才子的驚訝,也是對自己這一生琴藝追求的感慨。他的心頭湧起無數思緒,如同翻卷的波瀾。他想到了自己曾經的輝煌,也想到了那些曾經的弟子。


    當他目睹趙一晨那如天籟般的演奏時,他突然明白了:這個年輕人,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音樂傳人。


    陳玉簫的震驚之情如同滔滔江水,他的心靈在琴音中感受到了無盡的激蕩。


    那種激動,猶如陡峭山崖上的飛瀑,洶湧澎湃。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趙一晨收為弟子,將自己畢生所學傾囊相授,讓他繼承這門大魏樂師掌門人的衣缽,將音樂的魅力傳承至後世。


    但是,陳玉簫心中隱藏著一個疑問,就是這首《命運交響曲》到底是哪位世外高人創作的?陳玉簫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此人是誰,無論此人身處天涯海角,他一定登門拜訪結識此人!


    此時,麵對陳玉簫關於《命運交響曲》到底是何人創作的問題,趙一晨愣了愣。


    尋思了一下,趙一晨沉聲道:“這曲子,是我和我的舍妹趙小佳兩人聯合創作的。”


    “這……怎麽可能?”陳玉簫連退幾步,他頭一次見到如此傑出的曲目,是從如此年輕的人手中創作出來的。


    而且這個趙一晨和他妹妹都是平民,沒有貴族那麽優越的學習條件。


    這是何等的天賦?簡直顛覆了陳玉簫一輩子的三觀。


    在場的賓客聽到此曲子竟然就是趙一晨本人創作的,也無不是嘩然一片,


    他們的心中都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被趙一晨那超凡脫俗的創作天賦所折服,如同陳玉簫一樣,對他們的三觀產生了極大的衝擊。


    賓客們紛紛議論著,有人驚歎:“實在是難以置信!這趙一晨竟有如此卓絕的才華,這是我們所見過的最為震撼人心的曲子了。”


    “這首曲子,真的太美妙了,讓人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有賓客深情地說道。


    “真的是天才!”有賓客激動道。


    韓成風聽到身邊人對趙一晨的讚譽如潮,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心頭劃過一道道痛苦的傷口。他心中的酸楚與嫉妒宛如毒蛇,在內心深處悄然蔓延。


    韓成風的雙眼閃過一絲陰冷的寒光,心中恨恨地想著:“這趙一晨,竟然得到如此讚譽,這份榮耀本應屬於我的……”


    甄優謙暗自咬牙,心頭湧起酸楚。他原本以自己的曲子為傲,不曾想今天卻在這舞台上,被趙一晨的音符如狂風暴雨般擊得灰飛煙滅。趙一晨音符中的悲壯與豪邁,曆曆在目,令他無法與之相提並論。他心中憤恨滿腹,在眾人強顏歡笑也強顏歡笑不起來。


    安宏武起身微笑著說:“趙一晨,你的才華和天賦讓我們都為之折服。這把琴瑟仙箏,是你當之無愧的。”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趙一晨身上,趙一晨的演奏毫無疑問地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他以無懸念的優勢贏得了比賽。


    安宏武帶著喜悅,將那把傳奇之琴——琴瑟仙箏交到了趙一晨的手中。


    趙一晨謙恭地接過琴瑟仙箏,知曉此乃神奇之器,有朝一日趙小佳能成為貴族的話,將會對她的修行將產生莫大助益。


    音律比賽結束,賓客們又開始飲酒作樂,舞女們重新進入宴會堂翩翩起舞,猶如彩蝶在花間翻飛。她們的眼神流轉,嫣然微笑,似乎在訴說著千種風情。


    宴會堂內,流光溢彩。眾人在歡聲笑語中,談笑風生。


    嶽子墨看著趙一晨,驚歎道:“原來如此,我還在這裏妄議,沒想到這位才子竟然就在眼前。趙兄弟,你真是藏得夠深的。我敢與你賭,你未來的成就必定如日中天。”


    趙一晨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頭,說:“這不過是我閑暇之餘的娛樂罷了,嶽先生過獎了。”


    他飲著酒,突然聽到嶽子墨對他說道。


    “趙小兄弟,你的才華實在讓人敬佩。作為翰林院院長,我真心邀請你加入我們翰林院,同為文人墨客,你的加入必將如虎添翼。”


    陳玉簫聞言,頓時露出不悅之色,他拍了拍趙一晨的肩膀道:“趙小兄弟,你的才情與我樂師派如出一轍,何不隨我加入樂師派?我們才子輩出,你未來必定風華絕代。”


    嶽子墨皺起眉頭,看著陳玉簫,語氣中流露出不滿:“陳兄,趙一晨才子風流,怎能與你們樂師派嬉皮笑臉的行徑相提並論?”


    陳玉簫反駁道:“嶽子墨,你翰林院中雖有名士,但卻囿於禮法,哪有我們樂師派灑脫不羈的風采?趙一晨若入翰林院,豈不是將他的才華束縛在枷鎖之下?”


    嶽子墨和陳玉簫為了趙一晨,爭論不休。嶽子墨責問道:“陳玉簫,你們樂師派縱歡樂,豈能讓趙一晨在其中修煉文學境界?”


    陳玉簫不甘示弱地迴答:“嶽子墨,你翰林院中固有大儒,但在享受文學之美時,卻又拘泥於條條框框,趙一晨如何能在其中盡情揮灑才子風華?”


    嶽子墨微微一笑,向趙一晨再次邀請道:“趙一晨,你作為青衣衛小旗在我翰林院擔任職務也是可以的,在翰林院,你的文學才情必定能縱橫天下,成為當世一代宗師。”


    陳玉簫見嶽子墨再次邀請趙一晨,心頭火起,不禁橫眉怒目地看向嶽子墨,瞪了他一眼,道:“嶽子墨,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就隻有你翰林院能培養出才子?”


    嶽子墨聞言,臉上也露出了怒色,他冷冷地看著陳玉簫,反唇相譏道:“哼,陳玉簫,你們樂師派雖然號稱瀟灑不羈,但又有幾人能真正成就大器?你們光顧著尋歡作樂,豈能明白真正的文人墨客所追求的境界?”


    就在這時,陳玉簫氣憤之下,突然躍起,向嶽子墨揮去一掌憤恨道:“嶽老賊!今日我便要替樂師派出這口氣!”


    嶽子墨並未退縮,迎著陳玉簫的掌勢反擊道:“陳老賊!既然如此,那便請教一下你的高招!”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展開了激戰,一時間掌風疾馳,氣氛緊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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