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使團的絕唱。】


    【牧業狼子野心,光之國即將覆滅。】


    【抵製曰國,把牧業趕出光之國。】


    一條條不利於曰國的報道被報紙刊登著。


    比較正統的報社著重於幾個國家之間利益糾葛。


    至於那些不正經的則把目光放在牧業,張學禮和凱莉三人的情感糾紛上。


    甚至有的在報紙上瘋狂腦補三人之間你愛我,我愛他的狗血大戲。


    【怒發衝冠為紅顏。】


    【一個女人引發的國戰。】


    若是平常,作為當事人的牧業看著這些被送到曰國大使館的報紙早就把它們全燒了。


    可也不知道是哪個混球,竟然讓記者在曰國大使館外麵蹲守。


    隻要牧業一出門就會有一堆記者圍上來采訪。


    那些有害曰國的誘導式提問,還有對於牧業私生活的探究,讓他無力招架隻能躲在大使館裏麵。


    偏偏曰國大使館玻璃窗子多,牧業不出去,那些記者也可以蹲在曰國大使館附近隔著窗拍牧業。


    那種時刻被人監視,一舉一動都被人扒幹淨的感覺,僅一個上午就把牧業折騰的煩躁不安。


    此刻的牧業就像是動物園被人圍觀的猴。


    牧業想要殺人,也想要發泄心中的怒火。


    但礙著那些鏡頭,牧業隻能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微笑著跟那些人虛與委蛇。


    皮笑肉不笑的裝出一副天下太平的模樣讓那些記者拍。


    不過這些在牧業知道和會因為龍國失去一個外交代表準備默哀三天的時候爆發了。


    這一天他所受的憋屈瞬間湧上心頭。


    雙手捧著胸口,牧業就這麽活生生的被氣倒了!


    牧業手下在看到那些報紙後也知道他們此刻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和會上他們可能會留下把柄。


    可他們也不能放任牧業就那麽昏倒不管。


    隻能硬著頭皮頂著那些記者的鎂光燈出去幫牧業找醫生。


    混跡在人群中的張學禮見到牧業被他氣倒之後,才放棄了炸掉曰國大使館的想法。


    把頭上的報童帽拉低了些,張學禮把身上的大衣又裹了裹,吸了吸差點流出來的鼻涕,張學禮十分想念穿越前的羽絨服。


    “這天,可真他女良的冷啊!”


    “牧業這老小子擺平了,和會隻能靠顧維軍孤軍奮戰。”


    “不過我應該還能給顧維軍提供點幫助。”


    想起他那筆遠在自由國的寶藏,張學禮心中有了盤算。


    迴到他昨天晚上他租的房子,張學禮給自由國的總統寫了封信。


    拿上之前凱莉送他的禮物,張學禮穿著標準的報童服,拄著拐杖,大搖大擺的進了自由國大使館。


    說來也是巧。


    張學禮來的時候自由國大使剛好有事要出去。


    見到自由國總統的一瞬間張學禮就喊出了聲。


    “總統大人,不知您對寶藏可感興趣?”


    自由國總統雖然不怎麽熟悉張學禮那張臉,可那鏗鏘有力的語氣卻讓他忍不住側目。


    當他看到被和會認為死亡的張學禮活生生站在他麵前的時候,自由國總統嘴角拉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揮手把攔著張學禮的那幾個人撤掉。


    自由國總統跟身旁的人叮囑了幾句,就帶著張學禮進了會客廳。


    害怕張學禮不懂英文,自由國總統還特意讓翻譯官跟上。


    張學禮知道憑借他的身份想要跟一國領導人近距離交談有些難,也就沒在意翻譯官的存在。


    進了會客室像迴到自己家一般,隨意的給自己倒了杯水。


    然後才在自由國總統和翻譯官嫌棄的目光下開口。


    “我知道總統大人見到我會也認為我另有圖謀,不得不說您猜的很對。”


    “可即便我再有圖謀也是為了你們自由國好,不知總統大人可願聽我說幾句閑話?”


    因張學禮說的是龍國話,自由國總統隻能聽翻譯的。


    但那翻譯卻故意把張學禮口中的敬語給忽略掉


    甚至為了表達他理解的意思,用了很多不和諧詞匯。


    張學禮雖然英語水平不咋地,但他還是能聽懂這個翻譯官的話的。


    發現翻譯官有些詞發音極其生硬,像是曰國那邊的口音,張學禮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仔細觀察了下那個翻譯官,腿部特征明顯長期跪坐,長相也跟龍國人不同。


    聽到那翻譯把他那幾句話翻譯成了好幾段,張學禮抄起桌上的筆筒照著那個翻譯官的麵門就扔了過去。


    “嘟。”


    鐵製的筆筒就那麽給那個翻譯官砸的流鼻血了。


    那翻譯官剛想罵兩句,就被張學禮用流利的英文懟了迴去。


    “作為一名翻譯官,如實翻譯是你的任務。”


    “我不過說了幾句客套話,你卻翻譯了那麽多,添油加醋,當誤了事你負責嗎?”


    本來想訓斥張學禮的自由國總統聽到張學禮這話,斜了一眼身旁的翻譯。


    看到那翻譯一臉心虛的模樣,自由國總統的臉色也陰沉了幾分。


    給了翻譯官一個退下的眼神,轉頭就微笑著注視著張學禮。


    “剛才不過是意外,張先生有事直說的好。”


    張學禮也不跟自由國總統客氣,從懷中掏出他洗過的照片,張學禮自然的遞了過去。


    見剛才那個被自由國總統嗬斥的翻譯官捂著鼻子又往前湊了湊,張學禮嘴角微微上揚。


    本來他還愁怎麽把自由國拉到龍國這邊來,現在這理由有了。


    悄悄旋開凱莉送他的拐杖,起身一刺,就紮穿了那翻譯官的胸膛。


    那翻譯官來不及發出慘叫就被張學禮又贈了一腳。


    當著自由國總統的麵殺人,自由國總統能坐住就有鬼了。


    畏畏縮縮躲在沙發後麵,自由國總統現在萬分後悔。


    可想要喊人此刻也來不及。


    張學禮也知道自己這一出嚇到人了,把劍收了起來。


    對著自由國總統憨憨一笑,不自然的撓了撓頭。


    “總統大人別害怕,我就是替您除個害。”


    “您不知道,剛才您看照片的時候,那家夥可是一個勁兒的往前湊呢!”


    “那到底是您的寶藏,什麽時候輪到他們外人染指了。”


    張學禮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可自由國的總統卻並不買賬。


    但張學禮遞過來的照片確實讓他心動。


    理智告訴他不要靠近張學禮。


    奈何資本家的天性卻讓他忽略了張學禮的危險,甚至還給自己找好了借口。


    自由國現在還太弱,如果有了這比財富的加入想要稱霸歐洲,進一步稱霸世界也不是不可能。


    這樣想著自由國總統防備的打量張學禮目光中也帶上了幾分真誠。


    張學禮見到自由國總統那慌亂中略帶防備的表情,心中一喜。


    他要的就是自由國總統自亂陣腳!


    帶著拐杖坐在離自由國總統最遠的沙發上,張學禮給足了總統安全感。


    “總統大人,你隻知道牧業恨我,可您不知道,他就是因為這比寶藏才恨我的。”


    “我的同胞被牧業脅迫參與尋寶,曆經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從牧業那逃出來。”


    “可惜他受的苦太多,隻來得及把東西給我,就被牧業手下弄死了。”


    “我當時也是一頭霧水,隻得收好這些圖片還有那份藏寶圖。”


    “可牧業男爵的針對讓我明白,我手中的東西是真的。”


    “要不是我的良知告訴我,自由國的寶藏應該被自由國總統所擁有,今天就不會有你我的見麵了。”


    “總統大人,牧業男爵可謂是狼子野心。”


    “他連光之國都想殖民,更何況是在你們自由國挖點寶藏了!”


    “我還記得我們龍國是怎麽被曰國搶奪的,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實在不想自由國再經曆同樣的事。”


    張學禮說的冠冕堂皇,可在自由國總統聽來就兩件事。


    第一件,寶藏是真的。


    第二件,寶藏被牧業把控著。


    他們自由國的財富竟然被一個曰國人控製,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張學禮看到自由國總統眼中的怒火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


    繼續跟自由國總統談了一陣子,張學禮才從自由國大使館出來。


    沒人知道他們具體談了什麽,可當天晚上光之城卻發生了可怕的襲擊事件,死的全都是曰國人。


    夜幕掩蓋下,曆史的車輪在不停的翻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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