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收買好了大會主席,魯地我們誌在必得!”


    穿著米色風衣,在一旁小口小口喝著咖啡的張學禮聽著鄰桌三個小日子僵硬的英文嘴角泛起一抹嘲諷。


    這都什麽年代了?


    小日子還做著東亞共榮的美夢,竟然跑到異國他鄉來拍近代史的劇!


    一定是這幾年龍國的巴掌扇的少了,紙糊的老虎也敢跑出來稱霸王。


    但想到他現在身處光之城,張學禮也就釋然了。


    那些人也就隻敢在不屬於龍國的地盤上口嗨幾句,要是真的敢付諸行動,龍國一定會讓它知道什麽叫世界核平。


    作為一個龍國人,還是紅色世家的第三代。


    張學禮對這些不知麵皮的小日子沒好感嘲諷的話脫口而出。


    “夢總是要有的,萬一遇到閻王實現了呢!”


    許是張學禮諷刺的太快,剛才還激情澎湃的小日子立刻變了臉。


    發現開口嘲諷他們的人黑發黑眸,皮膚光潔,身材瘦弱,不像是個能打的。


    其中兩個小日子不懷好意的對視了一眼,對著上首的人鞠了一躬起身徑直朝著張學禮而來。


    張學禮作為一個軍區大院裏長大的孩子,不惹事,也不怕事。


    一臉玩味的看了眼逐漸向他靠近的曰國人。


    低頭端起咖啡狠狠地喝了一口,他倒要看看這群曰國豬嘴裏能蹦出來什麽詞。


    相攜而來的兩個曰國人看到張學禮喝了那麽一大口咖啡,又多了些信心。


    真正的紳士是不會這樣喝咖啡的。


    站在桌子前,那倆曰國人故意鼻孔朝天,俯視著張學禮。


    “支那人,道歉!”


    “你必須向偉大的男爵先生道歉。”


    聽到支那人這個詞的時候,張學禮端著咖啡的手微微泛白,原本低下的頭緩緩抬起,麵色不虞的朝著那兩個曰國人挑了挑眉。


    “你們兩個說什麽?”


    張學禮的聲音冷硬且飽含危險,但那兩個曰國人對此並不在意。


    在他們皇族的洗腦下,那個沉睡的東方大國現在就是他們口中的一塊肉。


    那些支那人就是他們隨時奴役的對象。


    敢在這種公共場合挑釁他們曰國貴族,就應該被踩在腳底下好好教訓。


    “即便再說多少次,還是這句話。”


    “支那人…”


    嘭!


    剛才還站在張學禮桌前放肆的曰國人轉眼就被放倒在地。


    與他同行的人伸手想要拉開張學禮這個不識好歹的支那人。


    在他伸手觸碰到張學禮手肘的時候,卻被張學禮一個巴掌扇到了一邊。


    這麽大的動靜吸引了咖啡廳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坐在角落裏穿著華麗洋裙,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金發碧眼的美麗小姐。


    作為店長她們理應處理這個事故,但其中那個帶著珍珠項鏈的小姐製止了要行動的店員甚至特意清了場。


    張學禮看到沒有人出來多管閑事,嘴角泛起一抹嘲諷。


    不愧是西方,都那麽自私自利。


    一腳踩在地上那個曰國人的胸口,張學禮伸出中指指著被他扇到一邊的小胖子。


    “道歉那是人與人之間的基本禮儀。”


    “真以為披上人類的西裝,你就不是畜生了嗎?”


    “還支那人!”


    “再敢說一句支那人,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四肢不能動,隻能張口喊呐呐的殘廢人?”


    張學禮眼中的殺意不似作假,剛才扇在臉上的巴掌還隱隱作痛。


    一時之間,兩個囂張的曰國人不敢有過多的動作,也不知道怎麽給自己找台階下。


    倒是他們的上司男爵看到這一幕眼神微暗,也不湊過去,穩坐在座位上開口解釋。


    “這位小友火氣有點大,我們曰國是講理的國家,斷然做不出似小友這般粗鄙的事。”


    張學禮聽到這卻笑了,不似剛才的嘲諷而是看向說話的男爵捧腹大笑。


    “哈哈哈!”


    “你們曰國不粗鄙,這是我今年聽到最好的笑話。”


    但隨即張學禮就收斂了笑容。


    放過那兩個被他嚇破膽的曰國人,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仿佛死神降臨一般用力踩著地板,一步一步的走到男爵麵前。


    “閣下剛才說你們曰國人,做不出來粗鄙之事對也不對?”


    男爵覺得張學禮話中有話,不過為了維護國家的形象也為了彰顯他們曰國的風範,男爵還是點頭了。


    後世而來的張學禮別的或許不行,但是偷換概念這套玩的卻是六到飛起。


    見男爵點頭之後,絲毫不講武德,抄起旁邊的凳子就往男爵腦袋上砸。


    男爵又不是傻的,看到張學禮這般動作張口就報了國粹。


    “八嘎呀路!”


    抄著椅子的張學禮也不管男爵的叫罵,仗著伸手靈敏,當即放下椅子,拿起桌上剛才男爵沒喝完的那杯咖啡對著男爵就潑了過去。


    還有些燙的咖啡就那麽弄髒了男爵的西裝襯衫,這使得男爵也沒了剛才的風度。


    氣急敗壞的整理衣服,全然沒了剛才那股裝出來的優雅。


    張學禮可不怕那男爵,板著臉,雙手抱胸嘖嘖稱奇的打量著男爵。


    “確實,不粗鄙,隻不過狼狽罷了!”


    “即使穿著西裝,也終究是個禽獸。”


    “人家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我看這屎黃色的襯衫倒是跟你格外相配。”


    “勿要感謝我,我隻是幫你把你的本色暴露出來而已。”


    男爵什麽時候受過這種氣?


    更何況還是支那人給予他的羞辱,這讓男爵感覺比殺了他還難受。


    男爵想要報複張學禮,但也不想在這敏感的時候背上一個陷害的罪名。


    整理好自己的西裝,咬著腮幫子,挑釁著。


    “有本事真刀真槍比劃一場,何必似女人一般在這呈口舌之利?”


    張學禮還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要求,二話不說就滿足了男爵。


    虛晃一招,讓男爵以為要打他麵門。


    見男爵伸手抵擋,腳下一個掃堂腿就奔著男爵的小腿去了。


    當。


    身手不敵的男爵就那麽摔在地上狼狽極了,可張學禮沒有放過他。


    對著男爵受傷的腿就是一腳,緊接著長腿一跨,蹲在男爵身上,薅著男爵的領子,沙包大的拳頭一下下問候著男爵。


    “怎麽被踢一下就倒地不起了呢?”


    “碰瓷兒啊!”


    “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怎麽不起來反抗呢?”


    “不是說正大光明的打嗎?”


    “我這不是滿足你了嗎!”


    “你們那武士道精神難道就教會了你認慫這一點嗎?”


    “真是丟人!”


    男爵被張學禮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慢慢的連呻吟聲都小了。


    張學禮也沒有虐殺的愛好,看男爵進氣少,出氣多也就停了手,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就打算離開。


    察覺到沒人毆打自己男爵鬆了口氣,但隨之嘴強達人上線。


    “支那人,你竟敢打我!”


    張學禮是真的不想殺人,他過去二十幾年所受的教育也不許他傷害人命。


    但那句支那人確確實實踩在了他的雷點上。


    轉身一腳踩在男爵的受傷的腿上,腳下使勁的撚了撚。


    “啊!”


    男爵疼的頭上直冒冷汗,想要求饒卻被張學禮先聲奪人。


    “我打的就是你!”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隻要你再敢說一句支那人,今後我知道一次打你一次。”


    “別說什麽你是男爵我是平民,我沒膽量這種話。”


    “你隻需要記得小人報仇從早到晚就是了。”


    “不過是一條命罷了,大不了老子帶你一起下地獄。”


    被張學禮這般威脅,男爵也怕了。


    他還年輕 ,家中還有美貌的妻子,大好的政治前途,犯不上因為嘴賤在異國他鄉殞命。


    但就這麽放過這個人他不甘心。


    看張學禮轉身打算離開,狼狽的男爵站起身從懷中掏出了手槍。


    瞄準張學禮的後心就是一槍。


    正在往出走的張學禮聽到那詭異的聲音忽然有了那麽一絲危機的感覺,鬼使神差的往旁邊走了一步。


    正是這一步救了他一命,也讓他結識了一位粉紅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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