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清了目標,似乎就知道垃圾扔哪個顏色的桶裏了。


    擦了擦嘴,依林看著街上的人,似乎曾經的自己也很難想象,別人的生活是怎麽樣,又是怎麽路過。


    不同的地方似乎沒有太多不同,或許也有耿直的相信。又想起了之前不太情願有些忽略的問題,以前的我是什麽樣的?


    這樣的感覺,相同的問題仿佛會穿越時空,至少很多人不記得了,隻是記住一些感覺,似乎能迴憶起以前見過的人。


    很複雜的問題,來不及思索就開始追趕,像這樣做平時會做的事情,就像養成了習慣。


    依林看著楚河弈,還能思考自己,也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仿佛熟悉了就會變得慵懶下來,很難想清自己的問題。


    “哈啊~”依林抬手打著哈欠。


    就算觸摸髒水也專注清澈,實際可能還是髒水,迴憶中的人仿佛倒在這裏。


    似乎一切都理所當然,或許隻是單純地想睡,因為習慣了,因為不想睡時是真的不想睡,直到勾起困意,就像這樣完整的生活吧。


    撩起秋葉的繁榮,單調的黃色也會折散出紅的,藍的,綠的炫蘊。


    在各種地方找著樂趣,依林拉著楚河弈到處逛著,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好多東西都不用在意。


    依林忽然拉著楚河弈的手停下,伸手指著牆麵說道:“你看到了嗎?好漂亮的河,像裙擺一樣!”


    楚河弈注目看著,陽光透過樹葉像是漸變的簾掛搖擺著,金光綻放在葉片上,葉片投下紅的、黃的花朵在牆上,十分漂亮,好像一條場合,不斷掛下。


    “知道了。”楚河弈笑著,拉著依林慢慢走在靜謐的小路上,光彩依舊,像是認真裝點的光群,搖蕩著裙擺。


    吹起了青絲…


    很美的景象,不過依林沒有太多留戀,不會在這停留太久,逛了一會外麵就迴去了,第二天就出發前往南都城。


    小池塘的幽靈魚啊,拉伸著煙味壁紙。


    像是城市的落幕,直到抵達岸邊。


    依林放下了遊戲機,感覺鼠皮圍巾也不過如此吧,陽光下照耀出白皙中透著粉紅的皮膚。


    啊,其實就是莫名想到肥宅出門,想到了看到過的一個新聞就是一個很胖的人減下來體重後皮都拖下來了,多久能恢複,好像進行了皮切割,然後就想到了圍巾,至於稱作鼠皮,算是小心地想著吧各方麵來說都是。


    褪去臃腫就像不去使用那些名貴的衣裝,名為質樸的提升自己,不過對於異獸,因為整體威脅不小,所以做成物資很正常。


    至於本土獸類的真正想法是什麽,如果能安心生活最好,如果不能,可能有一天也會像踩爆蟑螂一樣…


    生活的提升總是伴隨很多問題,依林看到很整潔的車站,就想吃漢堡,或者說快餐。


    依林也拉著楚河弈去了,或許是為了生活的快速提升,或許是為了方便掩飾自己的享受溫情。


    依林看楚河弈總是帶笑,還有那份真誠,依林很開心。


    就像是為了慶祝到站舉辦的儀式感。


    “我真是太明智啦!”依林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沒什麽空閑。


    當然,也沒點很多東西,所以很快吃完了,依林嚼著冰塊想著自己的牙齒怎麽樣,顯然走神了。


    而就在兩人不知道的時候,遠處一個靠著柱子戴著墨鏡的年輕人正匯報著情況,“我等的外麵快到了,三點給你取來。”雖然現在時間不過是中午一點,他的話裏似乎有漏洞,卻沒太多人在意,當然,有的人根本沒注意聽。


    啊,除了那句男人最擅長的事就是扮女人還有什麽,依林思索著,想個問題好費勁,大抵是總有人麵朝聖而銳評。


    隻是差不多的思緒,就像在薅鼠皮。


    想到了。啊,豁然頓開想到了。


    男人扮女人自然有被姿色吸引,也有故意引誘,如果要補上什麽的話,還真沒什麽好補的。


    隻是想到了更多社會上的事,卻不能代表這句話,看到的人。


    物是人非,很多事都沒法去評判,似乎連人心上的結都沒有有效解決。隻是稍微了解一些,做著書麵工作。


    依林攤開一張草紙寫著,看起來很認真,楚河弈並沒有看出什麽內容,似乎就是對社會的思考。


    不過有時會憂慮生存環境也是很正常的。不由思考,是什麽理由敢認為自己已經算是聖人的,就像渺小的生命…這些疑惑,在問題中。


    仔細想想,了解問題本身的意義,似乎便證明了自己的存在,依林想不動了,雖然隻是思考問題本身似乎毫無意義,也體會不到自身的行動以及改變,僅此而已。


    大概就是因為扯出問題就扯出一堆感想,所以想到這點。


    即使不需要真實存在,亦是有某種積蓄。當作煩惱的蚊子河也行,也會有平靜的時候。


    依林仰頭歎氣,也不知道是不是歎氣,表情比較誇張的平淡,就像感歎地漏打了個旋水溜得快。


    隻不過想達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就是了。


    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有很多問題。依林搖了搖頭,不去想。


    如果每一個思念都很龐大,並且做出列表的話,埋藏的記憶裏大多都是一種能力。


    可以有很多說法,總結意義似乎也不是很大。


    就當生活中發現的一點美好吧,如同存留的追憶。


    大地震動,物品出現明顯擺動,碧瑤出現在旁邊,嚴肅地說道:“剛收到消息,接下來的襲擊,我可能沒法保護你們。”


    楚河弈說:“要出不少力了。”


    依林想:“如果可能的話,還是盡量避免傷及無辜。”


    聽著指針碰撞的聲音,依林閉上眼說:“好久沒有看到那麽安靜的環境了,就像集中在指針上,一晃,一晃…”


    有人慌亂地尖叫,緊接著換成了有力的逃跑,一個孤獨的黑袍身影與之相離,似乎並不在意前方是什麽,也不在意有無關者逃離。


    碧瑤問:“什麽指針?大聲點?”


    建築在崩塌,似乎有些吵鬧,或許是依林說得太小聲。


    有些東西太過雜亂,吵鬧,或許不會太在意。


    依林看著許多人的模樣,崩壞的地麵仿佛停止崩壞,仿佛減緩了時間。


    對於這奇異的景象,大多數人還是跑了起來。


    岩石像是煮沸一般不斷發出聲響。而黑水未明。


    那麽多的命運,卻聯係在一起悄然勾勒出繪角,差不多的重疊。


    再次的交織,散落的記憶在塵土中綻放,就如飛鳥再次歸入林地。


    不論沙漠、荒原、森林…這雙黑鞋子的主人似乎都踏過,沒有很好的保養,露出溫順的銀灰發。


    一天前,一座有些耀眼的大樓,從頂上數第二層會議室。


    許多穿著西裝穿戴整齊的人坐在長桌旁,年紀老少白頭不一。


    也有人染成暗紅色的,不過沒人在意這個。


    為首的年輕人看起來也有三十幾歲,周圍的光線好像黯淡一些,手指敲打著桌麵,忽然停下,感想,“才領會聖人無名的意思,原來還有名氣,畢竟大多時候似乎並不在意。”


    坐下了決定,他說道:“從現在開始專項情報啟用,我們將留下傳奇,曾經我認為天賦好的人做什麽都很容易,我們的努力未曾白費,想來你們都有差不多的感受。”


    他起身說道:“但是我們也犯下了很多錯誤!天賦好或許在這個時代能實現很多,卻不足以做到樣樣精通,就這點而論,我們已經將天才踩在腳下,我們何曾不傲慢!”他張開雙手好像迎接世間的美好。


    在座的獸神教成員紛紛鼓掌。


    獸神教教主繼續說道:“我們利用了野獸的鮮血,利用了獸神的信仰,我們將作為更完美的人而存在!李布菲!你將作為傳奇活下去!待我走後,獸神教也將變為禦獸閣從地下上來。”


    “你們當追隨依林,組成後援團也行,而我將帶著我們的傲慢鑄成傳奇!李布菲就是新的教主!”


    “教主!”李布菲以及受過恩惠的獸神教高層感恩涕零,不舍地望著。


    教主坐在椅子上,左手依靠扶著扶手抬起右手食指,說道:“我們掙紮了許久,我已經帶領你們走上了地麵,隻是你們還要沐浴陽光,不然怎敢說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帶著這份自私,我也累了,諸位保重,就讓最初的禦獸閣成員將這份傳奇帶到世界各地吧。”


    剛剛升為高層的成員問道:“我們在全球都有分部嗎?”


    倚擔源把玩著一塊圓形石頭,許多以前學習的知識,直至己身用明白時才完整。


    有人給新高層解答道:“獸神教經過教主的經營,在一千年前發展到現在,在世界各地都有。也有對異域戰場的天才進行投資。教主便是獸神教最偉大的存在!”


    獸神教成員聽到對教主的讚頌十分滿足讚同,紛紛起身開始去布置事情。


    而在一小時前,獸神教教主來到了一片山地,隨著他口中念著繁複的咒語,地麵翹起,數個可怕的異獸石像被召喚了出來,他從奇美瑰麗的項鏈中取出各種血肉撒下,布置著。


    而職業傳承殿堂這邊,胡老揉了揉好像有點昏花的眼,定睛看著新出現的石像。


    胡老顫了顫,即使沒什麽表征,胡老還是認出了這位老朋友,不如說對方比自己老多了,卻也是誰也不願意承認的傳奇,胡老上手摸了摸,仿佛能摸到獸化時的絨毛。


    胡老有些追憶,自己年前的時候,曾見過這位,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行走在城市裏,也隻是見到,後來看書時偶爾發現他的畫像。


    “倚擔源。”胡老低聲念著他的名字,不知道又在搞什麽陰謀。


    一時不察,一個能量態的小鬆鼠撞上了石像,就見石像亮起了綠色的微光。


    胡老眉頭皺起,伸手一撈,發現真的有個小鬆鼠,一人一鼠麵麵相覷,“嘰!”小鬆鼠叫了一聲,胡老搖了搖頭,先養著吧。


    外麵的守備姍姍來遲,說明了根本抓不到這個鬆鼠的事情,目光兇狠地盯著鬆鼠。


    胡老順著鬆鼠的毛說:“這是我一個老朋友的寵物,有點特異功能也很正常,不知道是不是給召喚師更好一點。”


    守備士兵聞言鬆了一口氣,至少目前沒發生什麽壞事,原來是大人物的寵物嗎?


    胡老看向了職業傳承石像,那個職業正是“禦尊”,傳奇已經被承認。


    隨著依林抬手握拳,那些崩塌的廢墟被攤成塊狀,然後捏成了風格不同的建築,能夠阻擋一些災害。


    碧瑤看了一眼像是在做運動的大型建築,看向依舊平穩走來的那人說道:“你是誰!”


    他帶著笑容說道:“一個先鋒軍。”


    碧瑤說:“你們難道打算用別人的家人威脅嗎?”


    他抬手按在胸脯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楚天河,嘿嘿,我們為什麽要那麽做?難道用這麽多座城市的人做要挾還不夠嗎?”他張開雙臂笑著說道。


    遠處已經有人扛著攝像設備開始錄製。


    碧瑤不滿地說道:“你們這又是在做什麽!”那些負責攝像的人也是臉蒙黑布,還露出了下麵的白布。


    楚天河笑著說道:“嗬嗬,有人能記錄下我們的偉業,多棒啊!”


    碧瑤青筋暴起,說道:“那麽看來這是沒得談了!”碧瑤踏了一下地麵,驟然衝出。


    楚天河側身避開,視那刮起的驟風如無物,笑著說道:“哎呀呀,看來你也不是為了觀看這場落幕曲而留下的嘛,是什麽呢?為了你的正義麽?”


    碧瑤糾纏而上,快速出拳出腿仿佛要粘上他,憤怒地說著:“是我們的正義,而不是我一個人的正義,必須要將你們繩之以法!”


    楚天河如一條布片般飄擺,難以觸碰,他說著:“呦呦,我好怕怕呀,如果不是有事做,我當然不介意留下來陪你玩一會。”


    碧瑤喘著氣停了下來,似乎麵對的不是紅石境,而是黑耀境強者…


    楚天河帶起邪性的笑容,猛地出腿扣膝砸在碧瑤肚子上,碧瑤掀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又彈起,滑開很遠停在楚河弈旁邊,楚河弈立即動手治療碧瑤。


    就見那“楚天河”掀開皮麵具,露出了黑色的麵罩黑布,他快速退開,走進浩浩蕩蕩的蒙麵人軍團中。


    唯有一人沒有蒙麵,掀開了華麗白袍的兜帽,抬手一指,雲霧被洞開,麵龐沐浴在陽光下。


    而依林三人後麵也有軍隊和特殊隊伍在集結。


    他放聲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獸神教的教主,倚擔源。”


    “接下來,將舉行異獸攻城,請各位市民關好門窗,等待救援,嗬嗬嗬。”倚擔源露出惡劣的笑容,卻讓人看不出瘋狂,好像花了許久才決定。


    依林也注視著倚擔源,或許有自己的決心,但是也無疑是自私的,到底有著怎樣的追求,或許不顧眾生的安危。


    倚擔源晃了晃脖子,緩緩向前走著,蒙麵人軍團跟上,他說著:“還記得我說的話嗎?巨獸來了。”


    一片雲霧彌漫在軍團之後,軍團成員身上遍布暗紅色的光,好似撕裂天空,由一片妖異覆蓋。


    雲霧中有巨獸顯現,若隱若現時探出猙獰的巨爪撕開雲霧,那數不清有多少頭的巨獸揮開雲霧,從獸神教軍團身邊經過,瘋狂地撲進著,獸吼聲好似就能將眾人淹沒,直到被特殊建築仿佛屏障一般阻攔,各地城市也升起了防禦陣。


    而巨大建築也沒有阻攔巨獸,因為沒法擋住這麽多,隻是有限地抵擋一些餘波,削弱攻擊不至於落入城市裏。


    獸神教眾人一路走來的建築都被摧毀了,可謂是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依林感覺這件事情的性質已經變了,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內鬥。


    依林也感覺有些無力,操控引力,還是有許多人死亡,而一些犯過罪的人倒是在依林的輔助下救下了一些人,仿佛在心中存留了一些希望。


    “毫無疑問的災難。”楚河弈也感覺心顫,心靈好像被災難景象侵襲,仿佛有種大悲的辛酸劇痛。


    讓人不由思索,“我能做什麽呢?”


    “看你是活膩了!”數聲爆喝響起。


    倚擔源抬起頭露出微笑,說道:“我去了。”誰能想到,這件事隻是倚擔源想要讓那些跟隨自己的人好好得活下去呢?


    軍隊和雲霧中湧出的獸潮戰鬥,更強者牽製著巨獸,即使如此,巨獸也逐漸將各個城市包圍起來。


    依林揮刀斬殺數頭異獸,感覺到顫抖,手上出現鹽岩劍,明心靜氣,繼續殺著異獸,動作逐漸加快,在獸潮中不斷衝刷。


    楚河弈拿著火焰大劍也不斷在獸潮中燒著火,清除大量異獸,消耗也不小。


    倚擔源跳上天空,化作天地法相,仿佛一頭千萬米的巨獸,行動時,如烏雲蓋頂,蓋壓八方。


    獸神教軍團也各自散開,和一些人交手或繼續召喚著異獸。


    天牧基站各處傳遞著消息,在元帥的指揮下調配著戰力,共同麵對這場災難。


    各國一片哀鴻,也有熱血,隻不過在這場時代的推動中被打得措手不及,有許多聚集地被摧毀。


    正如有些玩笑是不能亂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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