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景象還是畫幕,對個人的印象都停留在了當時的年紀。


    當意識到放手時也長大了,


    溫戈達想起那一“嚇”,當初自己也是被一巴掌幹到地上,試著跑了,沒躲過,還彈了一下,然後果斷舉手認輸,想來這次依林依舊沒用出全力。


    溫戈達問道:“所以當初那一場到底是誰贏?”


    楚河弈想了一下,那時依林和自己好好打了一場,都沒有用全力,看起來依林的花樣很多。


    風不渡舉手說:“有什麽好看的嗎?”


    “等一下。”楚河弈拿出相機,用精神投影了芯片插進相機,於是當時景象就這麽播放了出來。


    眾人好像迴到了那時的賽場外的觀眾席。


    依林對著楚河弈說:“來好好地打一場吧!”


    “好啊!”楚河弈點頭。


    依林出拳,依然是那個大拳頭衝出。


    楚河弈輕鬆避開,丟出一個旋轉的火球,依林出布,機械手掌出現在依林前麵擋住了火球,火球爆裂開來,依然沒傷到依林。


    場地上出現水流,仿佛憑空誕生般,沒有離開比武台,看起來十分清冽,兩人跳起,水瀑飛躍包裹兩人,互相使出登瀑術。


    水花炸裂,兩條水瀑上空中攀升,不斷衝撞!


    在比賽限製的高度之前,依林和楚河弈脫離水流,依林手上雷光閃動向楚河弈砸去,楚河弈掐動印訣,雷光隨形,如野蜂亂舞,反應慢的人很難看清。


    脫離雷光,天地似乎恢複了一些色彩,兩人又舞風而動,狂風亂掃,比武台上有些燒焦的磚石也被卷了起來切成粉碎。


    大風中,一方激流向下,一方向空中送去,形成了縱向風輪,依林手中出現一隻火鳳,清晰地照耀纖細的手指。


    楚河弈雙手扣動,指節拍擊,一個大火輪出現,隱隱有黃金樹的虛影。


    火鳳被依林放出,快速變大,好像綻放啼鳴,楚河弈推出火輪,和火鳳撞在一起似乎在較勁似的,泯滅飛濺的火星。


    “啼!”最後一聲啼鳴,火鳳驟然變大,擁入火輪,爆炸成極具的爆裂火鳳,濃煙升騰在空中,火焰的輪形似乎也將空氣燒皺。


    風場也向上空飛走了。


    依林手上出現一個黃金樹種子,丟下,一棵黃金樹快速長大,比武台原本的模樣徹底消失,依林落在黃金樹上,一揮手,無數黃金葉顫動,黃金色的風暴席卷。


    楚河弈搓出一個大火球撞去,撞滅了一部分,隻是兩千片黃金葉就消失了,現場也不斷響起“啵啵”聲,仿佛空氣被烤熟了,不過實際上熱量都被黃金樹牽引著向上。


    楚河弈踏著黃金葉衝向依林,黃金葉停下了。依林舉手說:“我認輸哩!”


    場景消失,風不渡感歎道:“果然還是現場看比較爽,視頻裏能看到什麽!”


    柴可蒂拍手道:“優雅,真是太優雅了,這麽激烈的戰鬥,居然毫發無傷。”


    楚河弈說道:“其實我要高訴你們一件事,就是,不要隨便在和別人對波的時候持續輸入力量控製,因為你們也看到了,到後麵那種規模很難控製住。”


    溫戈達點點頭,認真記下了,接著說道:“那到底是誰贏了?”


    楚河弈說:“沒打到最後也不清楚,不過按照當時的局勢來講,依林十分鬆懈,所以大概我會贏。”


    “鬆懈啊。”風不渡感歎著。


    柴可蒂點頭說:“跟同伴戰鬥真的很難下得去手啊。”


    溫戈達笑著說:“所以就是依林的鬥誌消耗完了,不想打了,很可愛呢。”


    楚河弈笑著說:“是啊!”


    風不渡笑著說道:“那還真是有她的風格啊。”


    楚河弈笑著看了一眼依林,又聊了一會,就去修煉了。


    依林沒這麽快醒來,不過有特殊情況的話也會醒的。


    差不多下午兩點,依林醒來,睜開眼,感覺是越睡越累。


    這樣沒有目的地生活是不行的,依林意識到這一點,除非身邊的人都是這樣…不過也不行,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即使要適用這樣的生活,依然會有一些夢想。


    正常來說解除了束縛,就可以到處玩了,隻不過不論何時都有一些約束,接受這些約束,才能玩得好。


    不論是顧及家人、朋友,還是學校、國家…這其中存在很複雜的東西,是情緒麽。


    依林坐起身,陷入了沉思。


    就像玩遊戲一樣,數值強不一定玩得好,很容易被那虛無的心吞噬。


    想要真正地理解世界並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更多的是單獨的定義,依林心緒低沉,好難啊。


    不行,不能這樣低落下去,依林鬥誌滿滿地搖搖貓耳朵,不過該怎麽做呢,啊,仿佛又把規則忘掉了,就像所謂的法外狂徒?


    心中的原則是什麽,反正道德是比較完整的,“我依林也是真正的紳士。”依林握了握爪子鄭重說道。


    依林繼續倒下去睡覺。


    其他人也各自做著事情,比如風不渡和柴可蒂在打鳥,風不渡製造風彈,柴可蒂砸擊基座把風彈發射出去,風彈落入下方的樹林,砸起一片木屑碎草。


    溫戈達靠在樹上瞄準著山下的異獸打,偶爾阻擊一下想要山上的異獸,而隨著異獸屍體的堆積,這附近也變得熱鬧了一些,楚河弈加入後,便沒有異獸突破這道穩固的防線。


    許多事無法決定,中途加入了不適合怎麽說。或許最該不去評價。


    明明幾個小時時間不長,睡覺的話,似乎就沒法調整,似乎沒法抗拒這種習慣。


    依林醒來時,隻是坐起來發了會呆,似乎感覺沒那麽惺忪。


    依林想起了一段旋律,拿出龍笛緩緩吹奏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依林想起一個更古老的旋律,隻不過隻記得好像是一片灰牆的背景,曲調似乎模糊了。


    雖然沒什麽事要做,依林吹了一會龍笛就站了起來,洗漱一下打起精神,看看他們在做什麽吧。


    依林把手按在胸前,我知道,“最堅強的事物隻分為看得到的和看不到的。”


    那是我們看到的。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適者生存,從各方麵來講。


    淘汰的被遺忘,即使可能是老毛病的念舊,不想以往,卻又止不住的厭惡。


    至於這份無所適從的空虛,萬物觀神之名,大概就是在夢中嚐試掌握能力吧。


    依林做了個夢,在最後騎上了電動車,依林很高興,想乘機熟悉電動車,因為有一種奇特的感覺,隻不過隨著這個想法出現,似乎直接跳到了結果。


    “依林學會了電動車”這樣的記憶儲存似乎在塵封中沉底,不過依林感覺還是記住了那種感覺,為什麽有種感覺呢,就像是鎧之心。


    依林醒來,不由想到,會不會得到這些能力都是因為那一場夢呢,雖然好像沉到最深處,不過那種串聯感也是這樣的。


    再離譜一點,難道是被夢創沉的?


    若隨波逐流,隻不過學會並不是習慣,按照依林之前的戰鬥習慣來說都是很莽的。


    即使黃金樹出來,也沒什麽鬥誌加持。


    依林收拾了東西,走出山洞,看起來思考的這段時間,天快黑了,依林隻能保持平穩。


    喝碗帶胡椒的肉湯,還是有些上頭的。


    能克服駕駛的心,依林感覺自己很不錯,甚至想開開飛機。從此再也不擔心墜機啦。


    用引力製造出一輛小綿羊,依林開得有些歪歪扭扭地向著他們那邊開去。


    “晚上好!”依林刹車,打著招唿。


    “晚上好。”眾人分別打了個招唿。


    他們又打了一會異獸,依林也看了一會他們構成的防線,攻擊停下了,山下的獸吼也傳了上來。


    楚河弈說:“看起來附近還有其他隊的人。”


    溫戈達說:“依林,要不然讓它們為你而戰怎麽樣?”


    依林搖搖頭說道:“這可是武考誒,這樣指揮它們互相殘殺是不是太殘忍了?”


    雖然我也一頭霧水,但是還是能說出我的想法噠!依林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


    柴可蒂說:“慫慫的也很可愛。”


    依林繃著臉搖了搖頭,說著:“你別想,你別看,你別胡說!”


    柴可蒂笑了笑,說著:“要不要製造一些滾石推下去?”


    依林閉著眼搖頭說:“不行,太危險了,不是說下麵還有人嗎?而且效果也不會好的。”


    “好吧。”柴可蒂說。


    楚河弈說:“那就用水打掃一下戰場吧。”


    “好呀!”依林舉雙手同意,快速晃了晃手指:“見證奇跡的時刻!”


    “登瀑術!”依林和楚河弈齊唿,就見兩道噴泉或者瀑布逆流而上,兩人匯集著水流。


    驟然間,兩人乘著極大的水瀑衝了出去,整個山頭都被清澈的水流淹沒!


    “嘩!”水瀑衝刷二下,清洗了異獸留下的痕跡,山體中的濕氣重了一些。


    極為濃鬱的水屬性能量聚集,地麵上被漫起的水潮淹沒,異獸撲騰著,流出的鮮血都被衝刷,身軀逐漸無力,沉底淹沒。


    而其他隊伍的選手撲騰了一番,發現好像並沒有什麽影響,也沒法浮起來,倒是有種水中唿吸的新奇體驗。


    水位逐漸降低,匯入溪泉,泌入大地,依林倒紮進水裏舒暢地遊著,感覺衝刷了一下十分清爽!


    “呀!”依林撞到了樹,好在及時收力,不怎麽疼。


    大地再次變得幹燥,不過空氣中的水汽依然清新。


    柴可蒂站在盾牌上滑行,風不渡和溫戈達踏著青草滑下,再次匯合了一下。


    溫戈達豎起大拇指說:“很壯觀啊,不過這附近大概沒有可以殺的異獸了。”


    依林聞到一股清香,拿出魚腥團,好吧,味道還是比較重的,收斂了味道,依林說:“那就換個地方繼續釣吧。”


    “來,既然你們都嚐試過滑草了,就教你們爬坡術吧!”


    依林腳下藤蔓爬動,就像乘坐著一條木龍般向上竄,避開了樹木,很快到了山頂,木龍就消失了。


    楚河弈說:“也不是很難的,感受依林走過的地方,學習一下這個法陣。”楚河弈手上凝結一個法陣,丟到三人麵前,然後也乘著一座差不多的木龍上山。


    三人麵麵相覷,不過還是學習了一下法陣,感覺行了就自己試一試。


    依林吹吹手,拍拍頭,雖然撞上去不是很痛,但還是有種幻痛。


    楚河弈把手搭在依林的頭上摸了摸,笑著問道:“沒問題吧?”


    “好多了!”依林笑著說,感覺沒那麽痛了。


    感覺耳朵貼著楚河弈的手,依林臉色微紅,解除了貓娘形態。


    楚河弈感覺有趣地說:“怎麽了嗎?”


    “給你看個好看的。”依林拿出一根羽毛,輕吹一口氣,羽毛飛起,變成了一隻很大的青鳥。


    楚河弈有些驚訝,“這是點化之術吧?這羽毛哪裏撿的?”


    依林說:“嗯,路上撿的,好像有點血脈,去那裏看看吧。”


    楚河弈點頭說:“好主意,等一會吧。”


    又過了一會,三人踩著大小不同的藤蔓爬上了山,看起來柴可蒂養的藤蔓最肥。


    楚河弈說:“爬坡術也不是養大就行的,最主要的就是靈活的帶人上山。”


    柴可蒂點了點頭,想了一下,楚河弈的藤蔓都沒自己養的這隻這麽肥,依林養的藤蔓看起來更加威武。


    不過三人中也隻有柴可蒂收集到了植物種子。


    依林說:“上坐騎啦。”


    溫戈達說:“這是妖獸流明吧?”


    風不渡說:“書上是這樣的。”


    依林說:“這個名字挺好聽,那就叫這個名字吧。”


    流明降落,眾人爬上或跳上了流明,流明振翅,平穩起飛,感覺不到什麽顛簸。


    依林又想到了一些新奇的故事,不過即使如此也會堅定自己要做的事…依林忽然想到別人的故事,對,雖然會關注別人是不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但還是缺少了一種參與感。


    就是參與感,參與進別人的故事那麽仿佛主角才能成為閃光點的感覺,也隻是閃光點,依林雖然不算以自我為中心,但是很多時候都會忘乎所以,仿佛自己不存在,隻是靜靜地注視著,也很少照鏡子。


    但是,帶著這份參與感,依林抬起了食指,好像閃亮的明星,“出發吧!”


    依林的眼如璀璨星辰徹底綻放一般,再看一眼,似乎並沒有太多奇特,隻是清澈得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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