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匈奴軍隊又來了!”一個士兵上前來通報,“可惡,這些匈奴軍著實可惡!”程兵氣憤的將一麵要標記的小旗幟插到了沙盤當中,“將軍莫急!”常暮又轉身對著士兵說道:“怎麽他們是準備攻城嗎?”,“不是的常將軍,所來的匈奴軍並不是其大軍,他們嚷嚷著是來報仇的,要…要將軍出去和他們決一死戰!”士兵說到了這不免有些緊張,“好的,我知道了你且先退下吧!”常暮招唿著士兵退了下去,此時程兵也聽明白了過來,“常暮你看此事要如何呢?”程兵問道常暮,“將軍既然匈奴軍是來找常暮的,那就請將軍發命吧讓常暮出城去應戰。”常暮請戰到,“好,那常將軍可要小心了。匈奴軍中這次來的肯定也不是什麽善茬。”程兵囑托著常暮道,“將軍放心常暮一定會小心的。”常暮走出了營帳拿上了烏金白鳳槍,帶著一隊人馬就出城去迎戰了,“來者何人,豈敢犯我大漢之地!”此時常暮也打造了自己的戰甲,一身雪白色的戰甲加上一匹白色戴著金色馬盔的戰馬裝束也很是威風凜凜,“白馬小將,我乃達也木將軍(匈奴左翼將軍)座下先鋒將軍黎山,我且先問你,你可是殺我兄弟烏木托的那名將領!”黎山問道常暮,常暮笑著將槍背到了身後說:“沒錯,正是我在這將烏木托給擊殺在了我的這柄長槍之上的。”常暮十分肯定的迴答道,隻見這黎山此時更加的憤怒了,手中的開山大斧也是握得更加的緊了,此時程兵也趕上了城門之上觀戰,“怎麽樣了常暮和那名匈奴幹什麽呢?”程兵問到此時的值班看守的將領王鬆,“迴將軍兩人並還沒有交過手呢。”王鬆迴答道,程兵看向了城門之下,隻見在匈奴軍中並不隻有一麵將旗而是有著三麵不同的旗幟,雖然看不懂所書寫的匈奴文字但也能辨別出此時匈奴軍中定不止眼前一員戰將,“去跟薛濟傑這些將領也準備好然後到這城樓上來。”程兵命令著說道,他怕敵人用車輪戰術來消耗常暮然後置常暮於死地,所以他要把其他溧陽武藝高強的將軍也叫來,必要時上前去把常暮給救迴來,這樣也不會使溧陽損失一員大將,薛濟傑等將領很快就到了,在程兵的安排下也出了城門來到常暮的隊伍當中,此時常暮已經在和黎山戰做一團了,此時的溧陽城內所有主要的攻擊力都在這正城門之外了,這黎山使得一手大斧也是耍得有模有樣的,常暮隻感覺每一次大斧從身邊而過都傳來唿唿的風聲,常暮的武功向來都是以輕捷而動的,而這黎山則是完全的在用著力量進攻,常暮和黎山騎著馬環顧著四周打了一圈任然還沒有分出個勝負來,雖然黎山已經有點落入下風了但要完全的取勝他常暮還要再花上一點時間,薛濟傑也是看著常暮的這武藝是絕對的高強,此時薛濟傑注意到了原本站著匈奴士兵的前軍讓開了兩條道出來,然後從裏麵騎著馬走出了兩位匈奴將領,果然不出程兵所料這匈奴軍前來挑戰的並不隻這黎山一山一人,薛濟傑一邊看著常暮和黎山的對戰一邊也在注視著匈奴軍的一舉一動,突然隻見一個匈奴將領拿出了一把弓箭來然後又抽出了一支羽箭,薛濟傑憑借多年的沙場經驗立馬就看出了他的用意,連忙對著常暮說:“常暮小心!敵人有詐!”薛濟傑的話語幾乎和箭同時發出,常暮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一槍就將那支飛來的羽箭給打飛了出去,但雖然常暮打飛了這一支致命的箭卻被黎山抓住了破綻,一把就將常暮給抓了起來然後一下子就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看著常暮落地後的踉蹌表情,黎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我說小將我這就送你去見我兄弟去。”黎山論起了大斧就朝常暮劈了下去,常暮連忙的翻滾著躲開了這一要命的一擊,“好小子竟然還有體力躲開。”黎山本以為常暮已經沒有力氣再動彈了,常暮翻滾著拿起了槍,“喝!”黎山大喝了一聲又駕著馬朝常暮攻擊了過來,“白龍槍法!”這馬下常暮的功夫那可是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所以這雖然被重傷了但也算是來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了,常暮一套白龍槍法一下子就把黎山給打得措不及防了,然後趁機常暮還飛身起來直接雙腿一蹬就把黎山給從馬上擊飛了下來,然後常暮趁機翻身上了馬,然後對著黎山就是一頓猛烈的進攻,這落入馬下的黎山顯然更不是常暮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常暮給刺傷了好幾處,程兵見到連忙命人擂鼓助威,其餘的一個匈奴將軍見狀立馬就騎著馬衝了上來替黎山擋下了致命的一擊,“黎山你且先迴去,讓我來會會這個白馬小將。”黎山雖然不服但還是氣憤的迴到了軍營當中,“常暮你要不迴來休息一會讓我和這人鬥上一鬥,他們是想用車輪戰策來消耗你,我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呀!”薛濟傑對著常暮大吼著說道,“薛將軍和各位放心,我這才剛剛活動了筋骨還沒什麽事的,就這幾個匈奴還不能把我怎麽樣的。”常暮表情十分不屑著匈奴的車輪戰策,薛濟傑和常暮相處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也知道了常暮的脾氣這他認定的事不論別人怎麽勸他都不會改變的,眼下隻能準備隨時衝殺上去了,“來將何人呀?”常暮用血紅色的長槍指著問道,“好口氣的小將,我的名字叫做撻塢尼據,沒想到這溧陽城裏竟然有著如此武藝高強之輩,這在我們之前的調查當中可是從來沒有的,我看你留在漢營也是屈才了要不就投降了我單於,uu看書wwuukanshu.om 以我單於的博大胸襟定能給你一個另你滿意的差事的如何呀?”撻塢尼據笑著問道常暮,“一派胡言,我常暮豈是那種愛慕虛榮貪財而忘卻了民族大義的人!”常暮沒有猶豫立馬就迴絕了撻塢尼據,“可惜呀,可惜呀!”說話間撻塢尼據慢慢的從衣服中掏出了一物來握在了手中,“我且問你,這前幾日被你們抓去的薑將軍呢,現在何處?”常暮想起了薑夏琳便順口問道,“你是說你們漢朝之前那個被抓的將軍呀,忘了跟你說了他是個識時務者他知道我匈奴大軍早晚會踏平你大漢所以已經投靠了我們了,並且達也木將軍還給他賜了個新名字,他現在已經是我匈奴的新將軍了。”撻塢尼據用著及其嘲笑的語氣說道,“可惡,肯定是你們用了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常暮不信的質問著說道,“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撻塢尼據邪魅的笑了一下像是藏著什麽陰謀一般,“你說什麽?”常暮沒有聽清的問道,“廢話少說吧小將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武藝吧!”撻塢尼據高舉著武器就衝了上去,這撻塢尼據顯然也並不是常暮的對手這一下從匈奴中又衝上來了一員將領,加上剛才的黎山現在場上是常暮一人對戰著三員匈奴將領,常暮雖說還能勉強的和三人對著招但也是看著夠嗆的了,但奇怪的是三人好像並不打算直接要了常暮的命雖然占據著上風但也沒有出任何的殺招,這時就連樓上的程兵也感覺到了疑惑,這三人不是來報仇的嗎,怎麽完全看樣子不像呢,這群匈奴兵到底是在弄什麽鬼?程兵也在不解的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