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楚嵐。


    “你小子。”


    “各算各的。”


    陳昊好笑的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張楚嵐。


    就先讓這小子高興幾天吧。


    畢竟,這次出差的錢已經讓徐三將張楚嵐那份直接轉給他了。


    雖然他不缺錢,但是看著張楚嵐沒錢的樣子。


    這個他還是挺想看看。


    張楚嵐,馮寶寶,王也,諸葛青幾人笑鬧了一會就打算迴去了。


    離去前,張楚嵐沒有忘記將這幾個人的繩子鬆掉。


    ……


    而此時的大海上的一個島嶼上。


    “石家精英全死了?”


    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突然響起。


    昏暗的房間,隻有幾根蠟燭點燃著,照耀著這個房間。


    燈光不亮,窗戶外的一陣風吹來,燭火明明滅滅。


    借著微弱的燭光能看見這是一個大廳。


    大廳裏懸掛著一些白色絲布。


    白色絲布在窗戶外吹進來的風裏隨風飛舞著。


    給整個大廳更添了一份恐怖的氣氛。


    白色絲布下跪坐著一個穿著忍者服裝的男人。


    男人雙手向前伸,跪趴著。


    透過燭光還能清晰可見跪趴的這個男人,臉色帶著驚恐,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這個男人的額頭上滑落。


    “嗨一,大人,都是小的錯,小人願意剖腹自盡,懇請大人放過小人家人。”


    “嗬。”


    又是那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聲音。


    那聲音輕飄飄的,就像是幽靈一般。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趴的更低了,整張臉都快是埋在了地麵上。


    “說說吧,什麽情況。”


    聽到這句話,跪趴在地上的男人才跪坐起身。


    順著男子的目光,可以看見正麵前擺放著一張床榻。


    而一個身穿這個寬大的白色和服的青年男子依靠在床榻上。


    青年男子的臉上帶著一個詭異的麵具。


    雖然看不出臉,但聽聲音就是很年輕。


    青年男子的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把合攏的扇子。


    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床榻。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聽著“咚咚咚”的敲擊聲,表情更加驚恐,整個臉色蒼白,麵部扭曲。


    他低著頭看著地麵,聲音幹澀嘶啞。


    “稟告大人,之前傳信給石家眾人後沒多久。”


    “石家人就迴消息說是太刀已亮起紅光,目標直指龍虎山。”


    “當時石家眾人說是有把握,拒絕了小人的幫助。”


    “那龍虎山,天師府正巧在開展羅天大醮。”


    怕麵前的青年男子不知道什麽是羅天大醮,跪著的男人還解釋了一下。


    “這羅天大醮就是龍虎山,天師府選擇繼承人的一場比武大會。”


    “小人本來想著龍虎山險惡,打算找齊人手再一同前去的。”


    “那石家家主說是已經打聽到全性打算在龍虎山,天師府中作惡。”


    “就等羅天大醮結束。”


    “那石家家主還說,是為了避免國與國之間矛盾。”


    “畢竟他國還存在著公司這個國家組織。”


    “石家家主都打算等著全性行動時跟著一起行動。”


    “這樣也掩人耳目。”


    “還可以……”


    說話的那個跪著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他麵前那個,椅靠在床榻上的青年男子。


    跪著的男人聲音越來越沙啞了,流下的汗水也越來越多。


    他感覺自己整個身上已經被完全汗濕。


    “還可以渾水摸魚,一舉殺死太刀紅光所指向的敵人。”


    “這樣還可以把事情推脫給全性。”


    “這樣一來,石家眾人便可坐山觀虎鬥,全身而退。”


    跪著的男人越說聲音越低。


    直到跪著的男人全部說完,整個大廳中除了“咚咚咚”,扇子敲擊床榻的聲音。


    一點聲音都沒有。


    哦,不。


    應該說還有那跪坐著的男人急促的唿吸聲,還有他劇烈跳動的心髒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聲輕笑聲響起。


    “有趣啊有趣。”


    “這石家人的腦子當真是有趣。”


    跪坐的男人頭埋的更低了,什麽話都不敢再說。


    “惠子,你覺得怎麽樣?”


    一陣涼風吹過。


    大廳中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常服的年輕女人。


    接著燭光能清晰看見女人臉上有著一個可怖的紋路。


    細細看去,那紋路仿佛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在那個叫惠子的女人臉上肆意生長。


    微弱的燭光襯托著惠子臉上的紋路更加妖豔,還帶著隱隱的血光。


    “是該研究下。”


    惠子清脆的聲音響起,但語氣中滿是冰冷。


    話語中的意思更是讓人膽寒。


    “可惜了,這石家人的腦子不在。”


    “不然我還真想研究研究。”


    “這樣的腦子,跟旁的腦子有什麽不同。”


    雖然帶著麵具,看不出那依靠在床榻上的男子的表情,但通過語氣,能清楚感知到,這個青年男子的興趣盎然。


    “大人何至可惜。”


    “雖然石家人的腦子研究不了。”


    “但這不是有個現成的嘛。”


    “他的腦迴路,或者說他的腦子應該是跟石家人共通了。”


    “不然,也不至於同意石家人的計劃。”


    聽著惠子的聲音話語,跪趴著的男人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他很想逃跑,但想想家中的妻女,他更加沉默了。


    他雖然沒有聽過這個女人的聲音,但就憑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出現的。


    更何況還有上麵的青年男子,他知道,他逃不掉。


    與其賭這一把,還不如老老實實赴死,或者還能保她妻女一命。


    “哈哈哈哈哈。”


    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男子突然大笑出聲。


    “我怎麽沒想到這個呢。”


    “惠子果然是惠子。”


    “大人……”


    跪坐的男人猛的抬起頭,看著依靠在床榻上的青年男子想說些什麽,卻隻能看見一張展開的扇麵向他奔襲而來。


    跪著的男子瞳孔猛的一縮,剛出口兩個字,就被越來越近的扇麵打算了。


    “咚咚咚……”


    人頭滾落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大廳內顯得特別突出。


    脖子上噴射出的血跡撒在了白色絲布上,更添了一份妖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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