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說,“語言是誤會的根源。”


    她不想重活一世,再次陷入兩人對立的僵局中。


    隻在心裏隱隱期盼著,她的讀心術能持久一點,再持久一點……


    這樣好方便他們無障礙的溝通、交流、以及增進感情!


    十分鍾後,南星辭心滿意足的犒賞+慶祝蕭宴栩正骨手術成功,獎勵自己超大一份加麻加辣的豪華版麻辣燙,一小時後,她吃飽喝足的迴了病房,手裏隻帶了一杯喝剩下的茉莉奶綠三分糖。


    一進屋,蕭宴栩就聞到她身上的麻辣燙味道-飯味。


    【姐姐去吃麻辣燙怎麽不帶我?是因為我不討姐姐歡心了嗎?】


    南星辭摸摸臉,汗顏,“阿宴,你術後六小時內不能進食,我就先幫你吃了,等你好了,我再請你吃清湯麻辣燙。”


    喉管破損,自然吃不了辛辣刺激的東西,此刻南星辭才意識到,她在剝奪蕭宴栩的生命安全時,也掠奪掉他享受這個世界的資格。


    她真該死啊!


    “嗯。”


    蕭宴栩點點頭【姐姐可要說話算話哦~】


    自從蕭宴栩逐漸適應南星辭對他好以後,他的心理活動愈加豐富,而且還學會撒嬌口吻的尾音上揚,撩的南星辭心尖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隻是寵溺一笑,“等你聲帶恢複了,我再帶你去吃,好嗎?”


    蕭宴栩仍舊乖巧軟萌的點點頭,主動揚起腦袋,求摸。


    南星辭很上道,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腦袋,指尖穿過他柔軟發絲,少年舒服的閉上雙眼,逆天容顏在這一刻的魅惑力達到頂峰。


    他乖巧安靜,一副任由她索求的模樣。


    南星辭別開眼,抽走手弄亂他的發絲時,她的心也跟著一並亂了。


    令人熟悉又心顫的心跳聲,是前世也存在過的,隻可惜當時她隻覺得自己病了,又極其抗拒,更沒想過她會對蕭宴栩動心的可能。


    病態的她,又怎麽可能看清她被自己豎起壁壘的心呢?


    【姐姐為什麽不看我,我很醜嗎?】


    蕭宴栩抬手輕輕扯了下南星辭的毛衣下擺,心裏委屈巴巴的問。


    他像是一隻給點甜頭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傻狗,在察覺到南星辭不排斥他的靠近時,他的小膽子,也開始一點點的壯大。


    沒有人不喜歡,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


    蕭宴栩從不覺得自己高高在上不染塵埃,他隻是一個俗人,一個隻喜歡南星辭的簡單普通人。


    “當然不醜。”


    南星辭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自己出賣掉,而後光速轉移話題,問的問題又傻又無聊,“你覺得今天天氣怎麽樣?”


    蕭宴栩疑惑眨眼:?


    “我去給你接點熱水,你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


    蕭宴栩點點頭,眼神軟萌可欺。


    得到應允後,南星辭略顯慌張的離開,她前腳剛走,後腳盛铖抱著一大束逆季節生長的向日葵,熱烈的出現在他麵前。


    祁湛緊跟其後,手裏抱著的事南宮闕和柳月送來的花籃和果籃。


    “恭喜你啊,苦盡甘來。”


    祁湛一遍檢查著蕭宴栩身體的各項數據指標,一邊調侃。


    盛铖一臉苦大仇深,“我什麽時候才能苦盡甘來啊……唉……”


    祁湛瞥了眼盛铖放在病房小沙發上的向日葵,和蕭宴栩對視一眼,就知道某人又雙叒叕被拒了,“難說啊。”


    三人成虎兄弟行,2\/3感情路不順,而剩下的一個不婚不戀主義者-祁湛,坦白來講,其它兩個和他並無不同,戀愛的甜膩味,他是一點也沒聞到。


    “宴栩,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打動南星辭的?”


    盛铖越想越想不通,平日裏的毒婦南星辭,竟然會忽然性情大變,和從前大相徑庭,這其中轉變的原因,沒法讓人不深究。


    “她該不會知道你的身份了吧?所以現在開始蓄謀圖你的錢?”


    盛铖一拍腦門,覺得他想的特別通,但很快他又發出疑惑,“但南星辭不是仇富嗎?這……說不通啊。”


    蕭宴栩之間輕輕敲打著他的手機屏幕,她已經離開房間七分20秒了。


    “老祁,你幫忙想一想啊。”


    “duck不必!”祁湛雙手環胸,呈現出一副自我防禦的姿態,“我可最煩女人這種心思多變的生物了,別問我,沒結果!除非紮針幹過我!”


    盛铖見怪不怪,但吐一個字,“6”。


    “老盛啊,你和她之間,注定隻能悲劇收場、陰陽兩隔,值得嗎?”


    祁湛長唿一口氣,鄭重其事的問,“你對她,到底是可憐,還是因為得不到在騷動,還是真的喜歡?”


    直剖內心的靈魂發問,讓盛铖有瞬間的恍惚,他遲疑片刻,佯裝出輕鬆恬淡的樣子,“這重要嗎?”其實不論是哪一個原因,他都想陪著她走完最後一程。


    如果生命注定是悲劇,而他的愛注定無果,那在她臨終之際,來一場盛大的赴會,為何不可!


    生命來去自有定數,你我距離那個來時路,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愛她,很愛很愛很愛。”


    三重肯定著重強調,蕭宴栩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給他安慰與理解。


    祁湛左看一眼,右瞧一下,“還是單身好啊,沒那麽多煩惱,老子要一輩子單著!”


    “叩叩叩——”


    病房門被輕輕敲響,危姬抱著一束素淡典雅菊花,突兀而又站的筆挺的出現在三人麵前。


    她低頭看了眼南星辭發給她的關於-蕭宴栩的照片,邁步朝人走去。


    “祝你長命百歲。”


    危姬周身的氣場和她沉穩單薄的語調,就注定她不管說什麽話,都讓人聽起來很理智。


    蕭宴栩一時之間不知道這花,該不該接。


    祁湛在危姬剛一出場時,注意力就被她手中的菊花吸引,但良好的職業素養和作為醫生需要保持的高度冷靜,讓他在沒有確認這束菊花是送給蕭宴栩時,沒開口。


    “他怎麽你了,你要送他菊花?送他走啊?”


    盛铖皺眉,耿直冒火的問。


    “抱歉,菊花在我們法醫眼裏,是長壽花。”


    盛铖,“法醫?”“到你們手上的人都死透透了,那可不就長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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