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在外如此,在西院內同樣也是。


    隨著自己在外麵數次交鋒不利。麒麟西院自己首席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如今已經發展到了,自己多次做出決定,底下人倒行逆施,陽奉陰違。


    現在帶著譚飛拿著四大內院的徽章,再迴到這片在熟悉不過的地方。感到一陣空前的舒心,迎麵而來。至少這次迴到西院,可以揚眉吐氣了!


    自己在外麵毫厘必爭,可這西院眾位首座,在底下明爭暗鬥,越來越不將自己放在眼中。


    時隔多年,再次攜勝歸來,突然產生了不真實的感覺。轉頭看著熱切目光的譚飛,白濤心中一暖。


    “走吧,去迎接你的新生活!”


    感覺到譚飛隻是個吉祥物,也就沒把多少期盼放在他身上。招唿了一句,白濤率先向山坡下趕去。


    心心念念的星耀學院就在眼前,譚飛也顧不得感概這些天的遭遇。一揮韁繩,追著白濤身影而去。


    西院大門前,一片平坦的廣場上,整齊劃一的站立著兩排青年。青年年紀一般大小,著裝統一,身穿黑白紅三色相間的衣衫,胸口統一配有一枚麒麟徽章,俱是紅色麒麟白色低。


    青年身後,站立著多位中年人,與青年人的衣衫無異,俱是黑白紅三色的衣衫。隻是中年人的身上的紅色,占據麵積更多罷了。


    幾位中年人站在廣場之上,一邊向著前方觀望,一邊聊著什麽,表情之中頗有一些不耐煩的味道。


    “老陳”


    “別晃了,你都晃了幾個時辰了!”


    幾位中年人都站在廣場了翹首企盼,唯有一人,在幾人麵前轉來轉去,臉色一片嫌棄。


    “哼,我都等了幾個時辰了!這首席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迴來!”


    被喊住的老陳,當即一甩袖袍,對著製止自己的中年人,一頓數落。


    “在場的不都等了好幾個時辰嗎?”


    “再說了,今年的盛會,首席也不算空手而歸,你就有些耐心行嗎?”


    勸戒老陳停下的哪位中年人,繼續勸說道。


    “首席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要是今天不迴來,就傳個消息嘛,何必讓人在此等候!”


    老陳顯然已經看不慣首席很久,即便眾位同僚麵前,老陳也要數落首席幾句。


    “害”


    見到老陳又開始批評首席,那位勸戒的中年人又是一陣感歎。其他幾位仿佛聽過很多遍了似得,還在繼續聊著,一點反應也沒有。


    重陽已是西斜,遠遠望去,譚飛騎著鐵背青狼與白濤並駕齊驅,向著重陽落山的方位快速趕去。


    “師傅,看著距離不遠,居然跑了這麽久!”


    鐵背青狼之上,一個時辰前。譚飛與白濤已經趕到了小山坡,望著前方的連山,感覺西院就在不遠處。現在已經奔走了一個時辰,西院的大小好像就沒變過。


    “望山跑死馬!快了,看著天色,怕是再有一個時辰就到了。”


    略微估摸了下兩方的距離,白濤開始耐心解釋給譚飛聽。麵對這個天賦一般的弟子,白濤決定不在給他壓力。


    他已經做了自己能做的,輕輕鬆鬆成長一生,也許是他最好的歸宿。


    連續的低空飛行,他其實也沒有多少餘力。一如他所說,這種低空飛行,並不可取。不僅耗費星辰之力太過巨大,而且效果也並不是太好。


    已經跑了好幾個時辰,雖說不是譚飛自己出力。可長時間的駕馭坐騎,也讓這個少年頗有些勞累。


    白濤也是微微見汗,就算飛行消耗不大,連續這幾個時辰,對他的星田負荷更大。畢竟,他的星辰之力也不是無窮無盡的。


    大家都是從東院鷹間愁出發,可這距離,就屬西院最遠。


    兩人都有些人困馬乏,隻搭了一句話,一直悶頭向前奔跑。


    “嘩嘩嘩”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一陣湍流的聲音傳來。越過一片昏黃的草地,兩人麵前也出現了一處高坡。


    聽到前方有水流的聲音,白濤緊繃的臉頰開始放鬆了起來。可是腦門處晶瑩的汗水,宣布著他現在也並不輕鬆。


    有一種方式也可以輕鬆跟上鐵背青狼,耗費星力更少,就是連續奔跑。不過,在徒弟麵前,趕忙否定了這招。


    越過高坡,前麵出現了一條小河,繼續前行,看到小河之上有一座石橋。


    一眼望去,石橋不僅寬闊,上麵的雕刻更是栩栩如生。


    走近石橋一看,映入眼簾的是兩隻威武不凡的石雕麒麟。麒麟一丈多高,三蹄踏地,一蹄高舉,張著巨口,仰天怒吼。橋麵更是寬闊,足足可以並排行走三輛馬車。


    “首席!”


    白濤與譚飛剛到橋邊,從旁邊走來兩個身著黑白紅三色衣衫的青年。見到白濤與譚飛過來,趕忙喊道。


    青年身後還有三匹馬,想必是為白濤準備的。


    “不用多禮”


    見到兩人同時對著自己一拜,白濤落下地麵說道。


    “首座吩咐我們在此等候首席。果不其然,首席就是從這裏迴來的。”


    兩位青年笑意吟吟的對著白濤說道。平時要想見到這執掌西院的強者,幾乎不太可能。


    “不必多言,想必他們已經等待許久。隨我上馬,咱們迴西院!”


    白濤臉上一片淡然,走上前去,伸手兀自牽了一匹馬。轉身上馬對著兩位青年說道。


    四人越過石橋,開始向著西院廣場奔去。鐵背青狼撒開四蹄,譚飛在前麵領路,白濤及兩位青年,騎著馬匹遠遠的吊在後麵。


    兩位青年也是驚訝萬分,這小子什麽來頭,居然能讓首席騰出坐騎。這鐵背青狼在整個西院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總得來說,這也是一份實力的象征。在西院這貧瘠的土地上,能找到這麽一匹品相良好的巨狼實屬不易。


    在能將鐵背青狼培養成坐騎,更是難上加難。雖說白濤是西院最強者,可鐵背青狼也不是簡單的星獸。


    似是在炫耀,似是不屑與普通坐騎為伍。鐵背青狼很快就甩開了後麵三人,一溜煙的向前跑去。譚飛獨自前行,白濤並未喝止。


    直到重陽接近山脈,鐵背青狼馱著譚飛,來到了一片諾大的廣場前。


    廣場巨大無比,地麵鋪滿青石,上麵每隔一段距離,就立著一根石柱。石柱幾丈之高,三人環抱粗細,每根一模一樣,上麵雕著一副麒麟踏地圖。


    繼續向前走去。來到廣場中央,一座巨大的麒麟雕像映入眼簾。麒麟三丈高低,同樣三足踏地,這座麒麟比起剛才的浮雕更為霸氣,隱隱有一種走獸王者風範。


    鐵背青狼一路而來,俱是昂頭挺胸,但到了這裏之後。高傲的狼頭慢慢低了下來,仿佛遇見了頭狼一般。


    越過巨大麒麟雕像,鐵背青狼又開始撒蹄狂奔。一溜煙的,就來到了眾位首座等待的地方。


    老陳正在踱步,時不時看看天色,一臉寒意,袖袍更是甩個不停。


    “你看那是什麽?”


    天色暗淡。就在老陳還在來迴走動之時,旁邊勸戒他的同僚開口了。


    老陳頗有些不耐煩的迴頭看去,眼睛一怔,看到一頭巨大的鐵背青狼迎麵而來。頓時喊出聲來:“哼,終於迴來!”


    老陳喊聲不小,周圍那幾個各個堂口的首座,皆是迴過神來。同時順著老陳目光看去。


    “我等恭迎首席大勝歸來!”


    鐵背青狼還未到達,一陣不小的歡唿,迎麵傳來。


    鐵背青狼之上。譚飛轉頭一看,後麵一個人影也沒有,頓時覺得大事不妙。自己一個人先行前來,卻未料到有人在此等候。


    左右一看,兩旁盡然有序的站著兩行弟子。眾弟子腰間掛著配刀,站的整整齊齊,臉色一片肅穆。


    譚飛心中一驚,本是歡迎首席的陣仗,現在用來歡迎自己了!這可如何是好?


    鐵背青狼前,老陳幾人微微低頭行禮。可坐騎已經到了眾人眼前,不見首席迴話,幾人想不明白,到底什麽意思?


    首席沒發話,幾人也不敢抬頭,平時不在時候是能諷刺幾句。可真到了眼前,他們這些各個堂口的首座,還是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語氣。


    畢竟,每個內院的首席,不僅是本院貨真價實的最強者,還擁有對堂口首座的任免權利。作為有實際發言權的白濤,手低下首座縱使不服,也不敢公然造次。


    騎在鐵背青狼背上的譚飛,冷汗瞬間就下來了,麵前這幾個,不用細想,也是西院鼎鼎大名的人物,現在對著自己這個核心弟子行禮,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害”


    一種不詳的念頭在譚飛心中快速升起,這還沒進西院,又得罪了不少首座!


    一直不見首席發話,也沒人敢抬起頭來。


    老陳這才想到。往年,每次首席失利迴來,幾大堂口的首座,雖然明麵上沒有口誅筆伐,可言語或多或少都要揶揄幾句。


    這次得勝歸來,想必也是擺足了譜,先將他們晾一會兒,讓他們也嚐嚐被人擠兌的滋味。


    不過,老陳畢竟混跡星動堂不少年頭,比之白濤上位的時間還要長上不少。實力雖然沒多大進步,但心眼卻與日俱增。


    見到白濤還要擺譜,又是一聲怒喝:“我等恭迎首席大勝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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