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進了道觀突然大門關上,從周圍走出二十多人,我看了看他們的服飾是忍者?我有些疑問的說道:兄弟們,忍者在這蹲咱們?


    李蛋說道:二狗老師,我們看到了。


    我:你tm。。。。


    小二哥:彳亍!


    雲清說道:媽得,之前那老妖怪我們沒機會就算了,這群叼毛還敢蹲咱們,狗哥,幹他!


    我也惡狠狠的說道:媽的!我沒蹲他們他們還蹲我們了?幹他們!說完便掏出匕首,我看到中間領頭那兩人實力也不錯,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境界,但是我憑感覺知道雖然我們人少些,但是幹掉他們不是問題。


    之前大家就憋了一肚子氣,這迴遇到不開眼的居然蹲我們老六大隊,隨著我一聲開幹大家都能量爆發,直接拿起棍子踩著白鶴身法就上去幹了,我也直接走向那領頭的兩人,那兩個雖然也是黑衣忍者,但是我看到他們頭上有個紅圍巾了,而且他們居中位置,玲姐和長歌依舊是掠陣,保護點大家,我也不慫直接開幹。


    我民族本就與他們的民族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此時還蹲我們,我直接不留餘力的爆發法力殺向這兩名忍者,我們互相走了幾招我發現這兩名忍者也是老六行為,速度快會扔手裏劍,還會找機會用短刃偷襲,我發現要是以正常的方式,那不太行,我直接貼了張輕身符腳踩七星步跟他們幹了起來,他們雖然速度快,但是並不會步法,說明他們沒有這方麵的傳承在。我以一敵二與這兩名忍者過了不下數百招,發現誰也拿不下誰。


    我們雙方都退後重新打量起來對方,而我直接說了:今天小爺不給你們弄死那我就是菜狗。


    阿拉聽我說的以後直接一邊打一邊說:你就是菜狗。


    我大喊了一聲:我qnm!看小爺怎麽弄死他們!


    之前遇到那老妖怪我陽神根本沒有用處,這迴我可有機會了,這迴我不近身了,我直接虛空作符,上百道誅殺符憑空而現。我一個法訣便向這兩個忍者攻去,我這迴直接放棄近戰選擇遠攻雖然攻擊性差了些,但是我可以偷襲,我抓住他們一個失誤法力爆發衝向其中一人,一刀捅向其後背,但是就在我要得手之時,突然出現一道虛影替他擋住了這致命一擊。


    我一擊不得手便直接抽身而出,收掉誅殺符向道觀內大喊一聲:既然都是一夥的,那就出來一起領死吧,小爺我今天殺兩個也是殺,殺三個也是殺。


    隨著我聲音落下,裏麵出來一個黑色長衫中年人,留著山羊胡大背頭,眼睛裏滿是狡詐之色,看向我說道:年紀輕輕便以到真人境,在下佩服,可你揚言要殺我,是不是口氣大了些?


    我狂妄一笑說道:在下不才,雖然沒有震世修為,但是解決你們這群小鬼子沒問題。他也不在說話直接結印,說實話,我都沒見過,看他哢哢一頓操作我可算明白了,式神那套。就是人和妖簽契約,地位相同,屬於同伴類,也不知道他從哪弄出一條大紅蛇,還有一隻大蝴蝶,一般這種人自身都比較薄弱,和普通人沒區別,但是他召喚出來兩獸還是有些實力的,隨著他的召喚我從一打二變成一打四,這tm根本就不能硬鋼,硬鋼就是純是腦子有問題。我直接後撤步拿出金雷符,我跟他們打遠程,這樣以我的速度打不過還能跑,隨著我法力注入金雷符,金雷符上金雷翻湧,我驅使金雷向他們攻去,金雷為至陽之物,對妖有克製效果,但是那兩個忍者又不傻子,直接向我攻來,我虛空作符,誅殺符直接向他們射去,我左手控製金雷,右手控製誅殺符,與他們四人打在一起,他們拿我也沒辦法,我也幹不掉他們。


    但是可別忘了,雲清他們五個叼毛可出手了,他們五個實力都高於普通忍者一大截,二十個忍者現在可就剩十個站著了,此時小二哥一時大意被一忍者的一道手裏劍正中胳膊,鮮血直冒,雲清直接化出本體,化作一隻巨大的狐狸,他們三人也都向小二哥圍去,因為小二哥此時負傷,萬一被偷襲可能就有生命危險,長歌和玲姐依舊不出手,也正合我意,正好曆練一下他們,日後修行路還長,總不能都依靠我。此時見他們我也是放了心,知道保護隊友了。


    我一對四還在硬幹,但是此時那中年男人已經發覺不對勁了,跟那兩位忍者說:這小子法力強盛的離譜,有點不對勁。就在他說完,我陽神拿著棍子就從他背後猛的敲下,一棍子就把中年人敲暈,這時我說道:當然不對勁了,傻鳥。陽神拖著中年人就繞了個圈向我跑來,那兩個妖獸想來營救,但是根本就分身乏術,讓我死死的克製著。


    那兩忍者見此驚唿了一聲:陽神!這小子居然有了陽神,怪不得法力如此強大。可惜他們也脫不開身,那兩妖獸失去了這中年男人的掌控漸漸不支,蟒蛇被我一擊金雷正中頭顱直接打的生死不知,那蝴蝶沒了蟒蛇的配合五招不到也被我斬於雷下,見此那兩個忍者徹底慌了。四打一都奈何不了我,這迴隻剩他們倆,更是難頂。


    陽神看著那中年人,我痛打這兩隻落水狗,沒過幾招便被我金雷一下一個幹趴下了,一個被我金雷直接集中胸部,直直的躺了下去,一個被我金雷偷襲正中後心,我這邊解決了看看他們,雖然是四打十,但是還都挺有配合,小二哥由於負傷便不出手直接撐起六甲符,他們在周圍猛攻,見此我也不插手,就看著他們對敵,沒過幾分鍾他們也都把剩下那十個忍者給辦了。


    李蛋一腳踹翻最後一個忍者罵罵咧咧說道:媽的,還敢蹲我們?看我一個香港腳踢你臉上!


    我看向李蛋無語的說道:李蛋老師?李蛋老師?


    李蛋停下了腳迴頭看向我:啊?幹啥?二狗老師。


    我有點蛋疼的說道:就tm你李蛋會醫術,你還不看看小二哥?


    李蛋才反應過來,又蛋言蛋語的說道:媽的,來了,你個大傻逼!


    我開口和大家說道:老規矩,把衣服都扒了,東西都收集起來,然後綁起來,一共也就二十三個人,我們幾個這事也沒少幹,沒五分鍾就都扒下來了,這群忍者身上也沒啥寶貝,就是一把短刀還有不少手裏劍,那倆領頭的也一樣。我罵罵咧咧的說道:真tm一群窮鬼。


    轉過身我在那中年人身上來迴摸索,還真有點東西,貼身的一本小書,我一看書名《女明星不得不說的故事》我當時人懵了。


    我有點懵逼的一聲:臥槽?這tm啥?


    大家圍上來一看,雲清念道:女明星不得不說的故事?


    阿拉疑惑道:你確定這是從他身上摸出來,不是你拿出來的?


    我上去給他個大逼鬥說道:我是那種人嗎?


    鐵根說道:你不是嗎?


    我有點無語,翻開了書,看了兩眼發現,還tm真是他們國家女明星的那些事,我是真無語了。有點不信邪的說道:難道真就沒啥東西?咱就說我在遊戲裏打怪還得給我點什麽東西吧?來迴翻看也沒啥東西了,我蛋疼的一把火燒掉了。這群人也沒什麽利用價值,我想想還是送他們入輪迴比較好。


    但是想想他們好像還有點利用價值,我轉頭看向玲姐說道:玲姐能把他們變成僵屍嗎?


    玲姐說道:可以啊,我放點屍毒下去他們不就變成僵屍了。說完玲姐也不含糊,一道道屍毒打入這群忍者的身體,沒幾分鍾便都成了僵屍。


    玲姐做完這套之後便問我:臭小子,你肚子裏又冒什麽壞水了?


    我無辜的說道:我咋冒壞水了?我好人一個。


    玲姐一臉不信的說道:我才不信你小子沒冒壞水,你想用他們幹什麽?


    我也不裝了直接告訴他們說道:日後路還長呢,誰知道有什麽危險?不對勁就放他們上去探路,這樣他們也算是發揮餘熱了。


    阿拉說道:你們看,我就說二狗這小子滿肚子壞水吧?


    我蛋疼的說道:要不你阿拉老師去探路?


    阿拉縮了縮脖子說道:蒜了,讓他們僵屍探路也挺好。


    我看向小二哥說道:傷怎麽樣了?


    李蛋說道:沒啥事,就是讓開了個口子,過些天就恢複了。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發現真是這樣,我虛空作符作出一道治愈符,打入小二哥的胳膊上,隨著我手上法力湧入他傷口也在緩慢愈合。我收起手說道:休息,明天起來以後你就恢複的差不多了。


    其實到了真人境治療這種被普通刀刃所傷的傷口根本不是問題,但是我還是沒一下給他治好,因為我想讓他知道,一時大意就會負傷,甚至是死亡,我也希望借助這次讓大家都清楚,現實是殘酷的,刀刃的冰冷的。溫室裏永遠培養不出能獨當一麵的梟雄,隻有殘酷的環境下才會培養出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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