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過大陣我就日常開始去館裏擺爛,反正有小二哥呢,我就往那一躺就ok,多快樂嘛。主要也是結丹以後平常的修行已經沒什麽用了,金丹境開始早已不需要那麽多的外物,因為金丹本就是承天地而生,金丹之後便開始出神,這個神有陰神和陽神之分,陰神隻能夜間出體,而陽神沒有白天黑夜的限製,且陰神容易在睡夢中失控,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陽神不會。


    我正在思考怎麽出神的時候,鐵根來了,拿著本窮通寶鑒跟我說:狗桑,你看這個將軍命格是不是就是好命?


    我:你為什麽有這種想法?


    鐵根:難道不是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命還不是好命嗎?


    我:你隻看到了將軍的位置,並沒有看到他從數十次戰役中脫穎而出,你認為將軍命的人隻有他一個嗎?


    鐵根:不會隻有他一個。


    我:那別的將軍命呢?


    鐵根沉默了。


    緊接著我告訴他:別的將軍命都死了,如果命理論格局,那就是錯,什麽是好什麽是錯?喜歡自己的生活就是好命,或許所謂的將軍命格讓很多人羨慕,但是就算他們擁有這個命格他們也成為不了那個將軍,隻看到地位看不到努力的人怎麽可能知道有多大的壓力呢?


    鐵根正在思考著我說的話,我又告訴他:不是將軍命格就是好命格,真正的好命格是有錢有閑人身自由,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活在自己喜歡的環境,那才是真正的好命。何必在乎自己是什麽身份地位,就算是個殺豬的,但是他就喜歡殺豬,那他就是好命。


    小二哥也聽見了我說的話,他們都在那思考我說的話的意思,我沒繼續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喝著茶,我知道這些東西會顛覆很多人的認知,就好比整個世界都在用一個規則,但是後來發現這個規則是錯的,之前沒發現隻是自己的視角太低,認知匱乏,所以一時間很難接受。


    等到鐵根走了,我看向李長歌說道:長歌,你知道為什麽剛開始習武都在連招式,而等都學會以後反而不用了嗎?


    李長歌答到:因為已經不需要了招式的限製。


    我:對,因為隻有無招才能勝有招。易,也是如此,隻有放棄死板的想法,才能有用無限的未來。說完我好像也觸摸到了什麽一般,但是卻沒什麽頭緒。


    就這麽過了幾日,我接到了我一個小姑的電話,她說她有事,讓我去幫她給小學代課,一個小縣城沒那麽多講究,她都打好招唿了,我也不好意思不去。畢竟小學的語文還是很好帶的。但是我還想和李長歌膩著,我便問道能不能帶李長歌一起去,小姑很爽快的就說可以,我就懵了,我問道:這麽隨意嗎?


    我小姑說道:正好最近缺人,你女朋友願意去就去好了。


    我財迷的問道:有錢沒?沒錢可不去。


    我小姑痛快的說:一天一百,還管吃管住呢。


    我:給的不少啊,我明天就去。


    要知道,四線城市下的小縣城月薪也就兩千多點,這一天一百的工資可不低了呢。我第二天和他們打完招唿我就與長歌開車過去了,來到小學門口一股熟悉感覺又來了,去門衛大爺那打了個招唿就進去了,我就感覺不論是哪所學校,也不論是小學初中還是大學,都統一安排大爺當門衛。就好比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一般。


    進去報了到就安排了個寢室,居然還是獨立寢室,真不戳。又和周圍的老師們都互相認識了一下,這與我上小學是時候不一樣啊,現在都是年輕的男女老師,我小學時候都是五十歲的老師,這個味兒稍微有些對不上,但是問題不大,媽的,迴想起小時候不寫作業挨罵的時候我就有些惡趣味,嘿嘿,這迴輪到我當老師了。


    拿來課本我發現有點不對啊,這五年級的課本不是我當年初中時候學得嘛。這學的確實有點早,但是問題不大,誰讓我博學多才呢。長歌是代課的美術,因為她花花真不錯,最起碼比我強多了,我腦子裏想的和畫出來的根本就是兩級反轉,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畫的是什麽,屬於是腦子和手各幹各的,誰也別管誰。


    看完課本我發現,我完全能夠勝任,以本彥祖的文化水平,代個小學的語文課不過分吧?要不是我不會彈鋼琴我非得再兼個音樂老師,哼。接下來的幾日就是給上上課吃個飯,還有和李長歌膩在一起,但是偏偏就有人不開眼啊。


    呦,這不是趙健趙老師嗎?又來找長歌啦?我輕浮的說道。


    趙健聽到我說話便轉頭看向我說道:我隻是覺得長歌畫畫畫的好,欣賞而已。


    我更看不起他了,這種堂而皇之的荒唐話都說得出口。我有些譏諷的說道:趙健老師不是數學老師嗎?現在是覺得數學不好想學畫畫了?


    趙健也不好說些什麽,麵色難看的走了。我在等長歌上完這節課,因為上完這節課就一起吃午飯了。等長歌上完課我們便一起去食堂吃午飯了,本來我覺得明眼人應該都知道,長歌是我女朋友,沒想到來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腦癱患者。


    我正和長歌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那個趙健又賤摸賤樣的來了。故作關心的說道:長歌總上課需要些營養補一補,來這是我剛買的燕窩粥,長歌你嚐嚐。


    我是真不屑於看他一眼,他可能覺得長歌會理他,長歌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沒迴答他,就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這趙健也是真臉皮厚,就硬坐邊上不走,吃過以後長歌挽著我的手臂與我一起走了,我餘光看了趙健一眼,他都要氣死了。而我要笑死了。


    我以為他能懂點事,但是沒想到他居然私下裏來警告我了,趙健一臉陰沉的警告我:我警告你離長歌遠點,不然以後的日子有你難過的時候。


    我當時就笑了,笑的很開心,居然把主意打到我女朋友身上來了?我直接迴應道:這怎麽什麽阿貓阿狗都敢警告小爺我啊?是不是啊?趙賤?我故意把賤字說的很重。


    他陰著臉說道:我可是警告過你了,以後吃點苦頭可別怪我。


    我笑得更燦爛了,直接迴懟道:你算是什麽阿貓阿狗啊?還敢警告我?真把小爺給整笑了。本來我這人就一身傲骨,遇到這種人我不給他廢了都是有人給他求情,我就等他報複我,那樣我就可以廢了他了。


    他陰著臉走了,我知道這狗東西肯定是沒憋好屁。但是不重要,一個小官二代能翻起什麽波浪?都來小學當老師了,那肯定也是沒什麽能力,不然他縣長的爹不得好好培養他?真是可笑。試問誰有個縣長的爹,當爹的不會好好培養自己的兒子,將來好讓他接班,或者爬上個職位?他都來這裏當小學老師了,最頂頭也就是個校長而已,那不純是大號廢了嘛。然而這個傻卵還自以為是呢。


    他走後長歌就從辦公室裏出來了。她冷著臉說道:這趙健也敢警告你?


    我笑著說:我想看看這阿貓阿狗能玩出什麽手段。


    如果我說弄死他,那他剛才就會被李長歌逮住,讓他直接化作飛灰,如同沒來過人間一般。但是我卻不想那麽做,有些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我邪魅一笑的說:長歌,好好上課,不用你操心了。


    李長歌一看我這副表情就知道,我肯定是肚子裏又冒壞水了。果不其然,晚上下班我與李長歌迴寢室的時候,就有四個二十七八的年輕男性向我走來,領頭的那個還紋了一身的紋身,燙了個頭發,嘴裏叼著煙看向我說:就是你小子惹了我健哥?


    我笑著說:你們幾個就是那趙健派來警告我的嗎?要是就你們幾個阿貓阿狗可別惹我,不然我可會告訴你們什麽叫你們惹不起的人。


    我說完他便罵了一句直接向我一拳打來,領頭的一動手,剩下三個也一擁而上,說實話,我沒結丹時候他們四個都不夠我練手的。我直接順勢拉住這領頭的胳膊一腳踹他肚子上直接就給他踹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緊接著我一個後撤步拉開距離,一個高掃直接踢向離我最近的那人,直接給他踢飛了兩米,生死不知,剩下那兩人看我這麽猛,直接從腰間掏出兩把折疊刀,我笑了,笑的很開心,居然跟我動刀子。他們一左一右向我捅來,正手刀,一看就是牛馬,我直接側身突向左邊那人,直接伸手卡主他小臂,用力一捏他小臂臂彎處他就疼的受不了直接把刀丟了下來,第二個人緊接著就衝上來要給我一刀,我一個鐵山靠把臉前這人撞開,直接撞到第二個人的身上,那人一看是隊友,也來不及刺我了,先扶住了被我撞開的這人,我肯定也不能給他機會,直接衝上去一腳踹在第二個人的肩膀上,直接就給他踢翻在地,我撿起兩把折疊刀,一左一右的拿著走向了他們。


    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都說了別惹我,你們怎麽就是不懂呢?


    他們見我拿著兩把刀走向他們,他們還害怕的坐在地上雙腳蹬這地往後退去,我上前一人賞了他們一腳,直接給他們踢的平躺在地,我踩著他們領頭的臉說道:我看你小子膽子有點大啊,身後什麽勢力啊?


    那人根本就反抗不了,隻能答到:爺,我們幾個是健哥花錢雇我們來的,平時我們在當地的黑社會裏收保護費。


    居然還有黑社會?看來這是有關係,我也不急不慢,繼續踩著他臉說道:就你們這幾隻阿貓阿狗再來十個可能會讓我多浪費一兩分鍾,就憑你們還想動我?


    那領頭的也隻能連連稱是,因為此刻他才是階下囚,我突然惡趣味大發,從乾坤鐲裏掏出幾顆毒藥,分給他們四個,讓他們吃下,但是他們明顯不願意。我語氣輕浮的說道:不吃著毒藥也行,那我就一人下你們兩隻胳膊。與其說毒藥,他們更怕被我下兩隻胳膊,他們也直接不由分說的吃了。


    見他們吃了我便讓他們起了身,我笑眯眯的說:你說咱們哥幾個也沒什麽深仇大恨,你們拿刀弄我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們一見我直接態度大轉變,也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隻能附和的連連稱是,大哥說得對。


    我見他們有點上道,我便直接說道:剛才那個毒藥啊,其實也不是什麽烈性能讓人斃命的毒藥,隻不過能讓你們陽痿一輩子而已。起初他們還不信,但是緊接著他們都發現,和自己小兄弟的感覺消失了。


    他們都感覺到以後明顯臉色大變,領頭的更是直接朝我跪下了,我見他這麽害怕,我的目的也是達道了,我開始冒壞水的說道:想要解藥啊也不是不行的,我這人為人和善,隻要你們給我辦事,我肯定不會難為你們。


    聽到我這麽說他們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接著問道:那趙健人讓你們怎麽對付我啊?


    領頭的答到:他讓我們廢你隻胳膊。


    我:哦~我這人心善,你們迴去把他四肢斷掉,記住,是都斷掉。


    聽我說完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領頭的更是直接惡狠狠的說道:是,大爺,我早就看趙健那小子不順眼了,明天晚上您就在這看著,我們把他綁過來,您在暗中看著我們哥幾個斷他四肢,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您到時候吩咐。


    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們都挺上道兒的,明天辦完了事就給你們解開。拿著這顆藥到時候給趙健吃下去。說完我便牽著李長歌的手走了。


    開玩笑,斷四肢?那可不止,既然我出手了就斬草除根,我說過,有些人活著但是要比死了還難受,這趙健今後就要扮演這個角色了。我開心的迴到了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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