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了住處,我便準備起了符咒,畫符這門可不是那些所謂的“大師”能玩明白的。畫符需要有正統的畫法,還要有很強的能量,也可以說是法力。外麵那些“大師”的符之所以沒用,一個是因為畫的都不對,還有就是自身沒能量,能量太少。所以畫出來的符也是一點作用沒有。


    以我現在的能力一次也隻能畫出四張,以公雞血混入朱砂,再以身體的氣為引導,把這股力量封在符裏。這次超常發揮居然畫了五張。


    兩張驅鬼符對鬼有著強大的殺傷力,一張誅殺符作為殺手鐧,還有一張為輕身符,跑路用的,還有一張化煞符。防止煞氣入體。


    畫完符我便打坐了起來,這些消耗對我來說還是很大的。轉眼就到了晚上五點。我也從杳杳冥冥中醒了過來。打坐完神清氣爽,感覺整個人都輕了些許。


    這時電話響了,是秘書,問我什麽時候出發。我說晚上十點出發。秘書應了一聲說:縣長一會想和您吃個晚飯,地方訂好了,一會有車去接您。


    嗯。好。我掛斷了電話。就收拾起了東西。我便出了門。還是老地方,進了包房,就看到秘書和縣長在裏麵等我。


    我走向徐縣長握了握手,說道:徐大哥,我來晚了,抱歉。


    徐縣長笑道:不晚不晚,我也是剛到。說罷迴頭向秘書點了點頭。秘書就走了出去,通知服務生,可以上菜了。


    吃過飯已經是七點了,我告別了縣長迴了賓館,修整一下狀態,繼續打坐,晚上九點五十,秘書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我應了一聲準備穿鞋出門,也沒什麽可帶的,五張符一把匕首。塞進衣服裏,上了車我發現徐縣長也在。


    徐大哥你也來了?不怕危險嗎?我詢問道。


    徐大哥笑了笑:你年輕人都不怕,我怎麽能怕呢。


    我哈哈一笑說道:好,那便出發吧。


    到了那裏已經是晚上十點四十了。我坐在車裏並沒有下車,因為我在等時間,順便調整狀態,他們見我閉目養神,就和我一起等。


    過了一會,到了十一點,我睜眼下車,他們要跟來,我便說道:徐大哥有點危險,你還是別去了。


    徐縣長說道:我們兩個不進屋,在外邊接應你。


    我想了想,也行。點頭便一起向那間小屋走去,他們站在離屋子二十米之外,我迴頭看了一眼他們,我就開門進去了,拿手機照亮了屋子,來到那個櫃子前。


    真氣流轉向櫃子裏說道:出來談談吧。


    他聽到我說話也就出來了。剛一現身,我發現居然是個女鬼。身體凝實,應該也是很強盛。


    她目光冰冷的看向我說道:白天就是你來了吧?


    嗯,是我。你有什麽目的?我冷冷的說道。


    見我這麽說她明顯一愣,反口問道:難道你不是為了這件寶物?


    我:?????你說那個牌子?


    她一副果真如此的樣子:不然呢,之前那幾個人也都是衝這個牌子來的,可惜都被我殺了。今天你也想要這寶物?


    我:我是受人之托,外邊的那個縣長夜夜最噩夢,他夫人也重病不起,都是你的傑作吧?


    她點了點頭:他們想把我寄身之地給毀了,換做你你能同意嗎?


    此刻我也不知道說什麽,見她靈智如此之高也沒著急動手,應該也不是個傻鳥。我想了想開口道:你也別害人了,我給你找個住處,或者你想入輪迴我也可以送你去。


    她見我也不是舉刀就殺的主,她也在考慮。


    但是說實話,人鬼談判這種事,就是互相都不敢確定能拿下對方,才談的判,如果我要是個菜雞,她肯定早就給我弄死了,當然了,我要是能碾壓她我也肯定不會跟她談判,我們都是互相忌憚,她也不敢肯定能殺死我,我也不敢說肯定能拿下她,所以才有這微妙的事情發生。


    她見我如此氣定神閑,心裏也是犯起了嘀咕。然後便開口問了我:你給我個住處是哪裏?而且你真不想得到這個寶物?


    我:住處我還沒想好,但是肯定不會給你扔在這的,再說你嘴裏說的寶物,我都不知道是什麽。


    她見我真不知道什麽寶物,也就點了點頭。


    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咱們兩個定個契約,你不許傷害我,我也不打你主意,等你給我找到一個安穩的住處,再解除契約。


    我想了想:可以。


    說罷我就用匕首劃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過去,她也分了一絲魂,她保存著我的鮮血,能感應到我對她是否有敵意,我吸收了她的一絲魂力也能感受到她對我是否有殺心。


    交換完畢,我便與她說:那我拿你木牌走了。那個盒子還要不要?


    她搖了搖頭:那個沒必要,這個牌子才是我寄身的東西。


    說罷我便拿著木牌走了迴去,見我毫發無損的迴來,縣長與秘書滿臉好奇的問我:搞定了?


    我點了點頭:搞定了,以後她不會再找你了。這塊地皮你們也放心的用。


    我剛說完女鬼就現身了,給他們兩個普通人嚇一跳,畢竟深夜裏麵前突然出來個騰空的女鬼,誰都害怕。


    徐縣長還行,故作鎮定的看著,小秘書早就嚇得嗷的一聲。


    女鬼和縣長說:之前你們來這裏休息門也不敲,冒犯了我,既然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所以我就略施懲戒與你,今天我們達成合作,但是你要給我燒來幾柱檀香。


    徐縣長明顯鬆了一口,點頭應是。秘書也緩了過來。女鬼也迴了牌子裏。牌子被我揣在兜裏。


    我們一行人就上了車,在車上我開口道:徐大哥,她雖然答應不繼續找你,但是你們身上也是沾染到了一些煞氣,明天我去你家,給你們驅一驅,過些天就好了。


    徐縣長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風老弟了。


    徐大哥說什麽謝不謝的,太見外了。我笑著說道。(心裏想著,畢竟十五萬呢,嘿嘿)


    說完我就迴去休息了,睡前我把木牌放在了廳裏,因為我總覺得跟她共居一室有點奇怪的感覺,主要也怕她搞我。


    一夜無夢,第二天起床吃個早飯就去了徐縣長家裏。秘書帶著我走進一個小區。


    進來才發現,這個小區裏個個都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應該也都是住著不同的當地領導。進了屋子徐大哥連忙起身,我正要換鞋,徐縣長說:風老弟不用換鞋,就當自己家一樣穿鞋進來就行。我見他不介意,我便也不推脫了,直接走進客廳。


    徐大哥,嫂子怎麽樣?醒了嗎?我開口詢問道。


    徐縣長笑著說:醒了,昨天晚上後半夜就醒了,就是人有點虛弱。


    我點了點頭說道:嫂子方便出來嗎?我給你們驅一下煞氣。


    徐縣長喊了一聲夫人,沒過幾秒,臥室裏就出來一個中年婦人,滿麵蒼白,仿佛元氣大損一般,徐縣長連忙扶了過來坐在他邊上。問我:什麽時候開始?


    我說:現在,秘書迴避一下。


    秘書出了門,我便讓他們夫婦站了起來。


    說罷拿出化煞符,真氣注入,一聲:疾!


    化煞符轉眼便化做一股清風猛的吹向他們夫婦,也就過了三五秒,清風消散,此時這位徐縣長也肯定了我是真的有本事的人。


    轉眼看像婦人:老婆,感覺好些沒有?


    那婦人表情奇怪的說道:好像我身體裏有什麽消失了一樣。


    說罷便看向我,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沒事了,手給我,我號一下脈。她伸手過來,我手集中真氣的號了號脈。


    我微笑著說道:嗯,沒事了,煞氣清掉了,我也放心了。


    徐大哥滿臉笑容:風老弟事情解決了也別著急走,讓老哥盡一下地主之誼,帶你遊玩一下咱們縣的景點,吃點當地特色小吃。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去找我師兄便說道:不麻煩徐大哥了。我得去找一下我師兄,徐大哥到時候安排好那兩個孩子就好,那兩個孩子是我師兄收養的孤兒,我希望徐大哥能好好安排一下他們。


    徐大哥一聽此言便滿口應答:我答應的事肯定辦到,也真沒想到錢大師能收養兩個孤兒,孩子還挺可憐的,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好好待他們。


    我放心的點了點頭,我和徐大哥交換了聯係方式,便向他們告辭了,迴去時徐大哥特意囑咐秘書,讓他親自送我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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