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我仿佛醒了一般,但我知道我還是在夢境中,夢中的我認為自己會飛,屏氣凝神腹部金丹旋轉,身體逐漸變輕,腳下的壓力也越來越小,飛行在我少年時期的小村子裏,一切都那麽真實,我看到了和我父親關係非常要好正在超市裏坐著的叔叔,也看到了村裏路上不認識的麵孔,仿佛是真的時空一般,突然有一個白衣女人出現在我麵前,笑著與我聊著一些東西,最後卻莫名其妙的跟我講了一句,日後你我還會相見。說罷我就醒來了,對於我自己的夢境,我基本都會反複揣摩,因為我每次出現有寓意的夢境,過不了多少時日就會發生,已經不知多少次了,所以我還是很放在心上的。揣摩了許久,也沒什麽好的思路,就隻能作罷。


    起床一看時間,已然是九點半了,洗臉刷牙完畢,我日常穿著我的大拖鞋大褲衩出了門,還記得之前還有個女孩問我:大師,你這麽厲害為什麽不穿大褂?我笑著說:這天氣三十多度,你要是想穿就給你穿穿,讓你過過癮。那女孩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想到這我會心一笑繼續穿著我的大拖鞋大褲衩出了門。哎,今天的我,依然帥氣呢。


    剛出門就聽到了,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混亂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我心想這是誰這麽有品位啊,針不綽,嗯???啊!原來是來電話了,凎!我趕緊掏出手機,顯示是磊哥,我姐夫。歪?磊哥,咋了?


    磊哥有點低沉的說:我媽不知道從哪迷信請個大仙來,現在整個人好像精神出了問題。


    我:啊????


    還沒等我說什麽他就緊接著問道:你在哪我來接你。


    告訴他我的我位置就掛斷了電話。也就過了十二三分鍾,一輛小奇瑞就停在我麵前,我拉開車門鑽了進去,他看著我說:現在就去看看?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隻能去看看了,先觀察一下情況吧。


    路上他也沒說什麽,我也沒開口,到樓下以後我隨著他上了樓,剛一進屋就看到他母親瘋一般的喊叫聲。我聽到了聲音也是皺起了眉頭。低聲詢問:這個情況有多久了?


    他皺眉想了幾秒:大概是前天,她請了個大仙迴來,昨天她就不說話了,昨晚開始她就像小孩子一樣,折騰不斷,偶爾喊叫,剛開始我也沒在意,但是今天嚴重了。我就給你打了電話,就是這個情況。


    聽完他說的以後我走進了些觀察他母親的情況,她看到我以後就突然不吵了,顫顫巍巍的往後退,好像怕我一般。見到這個情況我也有點懵逼。再走進些,我看到了她眼裏有著不一樣的光亮,眼神不透徹,雙眼詭異的亮,並不是常人一般清澈明亮。看到這個情況我心裏也有了個大概。


    身後的磊哥上前詢問:看出什麽情況了嗎?我看了他一眼:大概知道怎麽迴事了。說罷我便帶他出了臥室,反手把臥室門關上了。“應該是中邪了,但是不是鬼靈,應該是某種動物。”我淡淡的說道。他一聽此話便問我:有什麽辦法解決嗎?


    我微微一笑:哎呀,當然有了,誰能難住你小舅子啊。說罷我便自戀的向他眨眨眼。他聽我說這些便低聲答到: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怎麽做你說吧。準備雞血還是狗血?我:????我沒說準備這些啊。他說:不都是說要這東西嗎?我一臉蛋疼的答到:你當對付厲鬼呢,什麽都不用。你等著吧。


    其實看了她情況我心裏也知道了他大概,不過是沒有多少道行的小精怪罷了。氣衝靈台便可。進了臥室她滿眼慌張的看向我,我也沒客氣直接走了上去,她一直後退到了牆角,我正站在她麵前,一時間我體內氣血流轉氣集中於食指中指的指尖,猛的向她額頭衝去,她無處可躲被我指個正著,她呃的一聲,身體仿佛沒有了支撐一般緩緩向下,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給她扶了起來,慢慢的放到了床上,這時我向門外喊了一聲,磊哥也聞聲進來:解決了?我點了點頭:嗯,解決了,休息一會下午就能醒來了。但是身體還是受到了影響,多休息一段時間吧。他上前看了看,看到人沒什麽事隻是睡著了也鬆了口氣。這時我問他:請來的神像呢?他說:在另一個屋子裏。走吧磊哥,帶我去看看,看看到底請來個什麽東西。我語氣略重的說道。


    到了另一個屋子裏看到了一個三麵八手的雕像,放在了一個櫃子上。就是這個?我詢問的開口。他看了一眼說:嗯,就是這個。我仔細觀摩這個像應該是某教邪神,是什麽我也叫不出,隻是有著感應,能感應到能量波動的好壞。


    他見我不說話便開口問我:這個怎麽處理?


    我上前摸了摸神像,說道:沒什麽能量了,直接扔掉就行,算了,我拿走吧。你別碰了,我怕你受影響。說罷我伸手拿了下來,在手裏把量這重量,陰涼陰涼的,還挺沉。說罷便拿著下了樓,他也跟了下來,我慢慢走向小區裏的垃圾站(那種老小區都有一個正方形或者長方形的區域扔垃圾,很少有垃圾桶)。直接打碎仍裏,隨著我的打碎,這些負麵能量也應該消散了。


    作罷我轉頭看向他,迴去跟老太太說,離那群人遠點,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他也點了點頭。磊哥是一個不善言語的人,但是看向我的眼神裏充滿了感激。我看到他的眼神,笑著說道:磊哥,咱們這都認識多少年了,都是小事別多想。走吧,送我迴家!我可沒開車來呢。他見狀也笑了,一邊笑一邊說道: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個飯去!


    走走走!幹飯幹飯!今天我要吃鹵肉飯!就是當時我初中你帶我吃的那個!見我滿臉笑容,他也笑著說:那就他家,走起!


    解決了事情他也明顯開心了起來,話也不自覺地多了起來,哎,風啊還記得當時上初中,咱周末沒事就偷跑到網吧打遊戲,那時候是真快樂,現在一上班都沒時間玩了。一會打兩把?我這麽一聽我癮也上來了。開心的說:那必然整兩把啊,咱們哥倆可是十年老兵。說罷我們就一起笑了起來。吃過了飯,我們便一起去上網打遊戲,當時上學那時候我們倆打fps遊戲就非常兇猛,雖然後來打的少了,但是畢竟底子厚,上去以後依舊是嘎嘎亂殺,我負責嘎嘎,他負責亂殺。打了一會我們哥倆就日常被互動了。


    對麵牆角的老六:這倆掛狗,演都不演。舉報了。


    對麵濃眉大眼李榮浩:號不想要了啊?就這麽開?


    我猖狂的迴應道:請舉報我,我可太想被封號了。


    對麵魔法少女郭德綱:操!還tm挺猖狂。


    我更囂張了,直接迴懟道:那必然是猖狂他媽給猖狂開門,猖狂到家了。請錘爆我,略略略。


    對麵牆角的老六:我tm真服了你個老六!


    打了一下午遊戲晚上我表姐打來了電話。叫我們去吃飯,他雖然有點沒玩過癮,但是也知道了該迴去了。戀戀不舍的說:下次繼續打。我一臉笑容的說:下次個錘子了,你個已婚老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磊哥:我真服了你個老六!


    我:略略略,溜了溜了。


    磊哥:不去吃了啊?


    我:不去吃了不去吃了,你自己迴去吧,我打車迴去了。


    磊哥:那行吧。


    說完我打車就走了,因為在這小城市裏我認為開車比較麻煩,打車基本就是一個起步價哪都到了。這也是我駕駛證下來一年卻一次沒開過車的原因。


    迴到家,打開群聊《蕪湖明星隊》


    蕪湖摟的滑:狗鐵根,就知道跟風。


    出門遇見女鬼,之人鬼情未了(阿拉):我不許你們這麽嘲笑二狗,有什麽可笑的。


    蕪湖摟的滑:你tm更是重量級,我給你個大逼鬥(北方詞語,一個大嘴巴子的意思)。


    蕪湖摟的滑:你們懂不懂什麽叫天神下凡,你們這群叼毛。


    蕪湖捂姨飯(李蛋):臭神棍還天神,哈哈哈哈哈。


    眾叼毛:哈哈哈哈哈。


    蕪湖摟的滑:你們就笑吧,凎!


    我蛋疼的關上手機,哎,這群叼毛怎麽就不信呢。我這麽帥氣的操作。這年輕人多帥哦,看來他們是不懂。


    吃過晚飯我早早就睡著了。還是有點累的。主要還是自己修為不夠。夢裏仿佛又進入了某個空間,漫天黑雲,裏麵還有雷電翻滾,空氣中還泛著黃色,轟隆轟隆響。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進入這個空間了,之前也來過幾次,但是都無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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