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真實的夢
娃娃一口氣跑迴到自己的家裏，她上上下下把點點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娃娃不放心又把點點的衣服脫了下來，又把點點的身子從上到下摸了一遍，點點被摸的全身癢癢，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還笑，嚇死我了！”娃娃總算鬆了一口氣，她一屁股坐了地上，“快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點點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娃娃驚異不已，連忙問道：“那個抱你的人長得是什麽樣子？”
“沒看清！”點點沒有說實話，他看清了，因為就在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閃出了一個念頭——他是我爸爸嗎？他不想說出來，他怕說出來媽媽會告訴他——“不是的，那不是你爸爸！”
此時的娃娃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她仔細迴想了剛才發生事情的每一個細節，正想著忽然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娃娃心裏一驚，她趕緊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小心地向外張望了一下，她看到屋外正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是陳坤的媽媽！娃娃輕輕地打開了門，娃娃看到老奶奶正凝神地看著她。
“婆婆，有事嗎？”娃娃心裏酸酸的。
“孩子！你認識陳坤嗎？”婆婆的聲音顫巍巍的。
“不……不認識！”娃娃看著婆婆滿臉皺紋的臉，滿頭的白發，“婆婆進來說話吧！”
“不了，媳婦和孫子在做飯，出來看不到我會著急的，咱們就這樣聊聊吧！”老人歎了口氣，“我兒子已經好幾年沒有迴家啦，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他已經死了，這樣我就不會這樣盼呀盼著啦……”
“娘！”婆婆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阿秀快步跑了過來，她歉意地衝娃娃笑了一下，扶著婆婆又慢慢走了迴去。老人一邊往迴走一邊迴頭看著娃娃，口裏喃喃說著：“我總覺得在那兒見過她！”
阿秀聽了輕輕笑了笑說道：“娘，你說過很多次了，這裏的很多人你都認識！”
“吱呀！”一聲，是躺椅的聲音，娃娃忍不住看了過去，她看到了那個胖大的女人正躺在躺椅上眯著眼睛看著她，娃娃急忙撤身進了屋子，關上門，在關上門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眼淚噴湧而出。
“媽媽，她說的是江都的陳坤叔叔嗎？她是陳坤叔叔的媽媽？”點點站在身後小聲地問道。
“是……”娃娃說不下去了，她跑到裏屋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
“我見著那孩子了，他好漂亮，我好喜歡！”劉青雲說著笑了起來。
劉毅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淡淡地說了一句：“還不能確定……他就是小越，明白嗎？”
劉青雲一聽愣住了。
…………
夜已經深了，蕭延靜靜地坐在屋子裏，屋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笑了笑，打開了房門，李一海走進了屋子。
“抱歉，讓你久等了！”李一海微笑著看著擺在桌子上的茶碗。
“比我想得要遲些！”蕭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李一海坐下後，蕭延為李一海沏了一懷茶。
“蕭延，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嗎？”李一海端起茶碗。
“很抱歉，您應該明白我不得不這麽做，否則我將約束不了他們了！”蕭延說道。
“我來並不是想聽你說這個的，我想知道為什麽！”李一海又把茶碗放了下來，“你們為什麽會認為那個女人就是殺死李淑芬的兇手！”
“我知道那個女人一定不是殺死李淑芬的兇手，但是不是那女人身後麵的人幹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李淑芬在調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可能與我們以前偵辦的一個案件有關，我想一定是李淑芬發現了什麽，所以李淑芬才被殺了！”
“可以告訴我是什麽案件嗎？”
“左禦衛李長風將軍被殺的案件！”
“你們不是曾經認為是王秀英幹的嗎？”
“是的！”蕭延笑了一下：“我們現在也還是這樣想的！”
“王秀英會到幽靜山莊殺了你們李將軍，有這種可能嗎？”李一海搖了搖頭。
“不一定是她親手做的，但一定與她有關！我們了解到王秀英母子和另一對母子在葉城的悅來客棧站住在同一間房間裏，她們相互換了衣服，然後，那一對母子就消失了，在葉城我們損失很大，如果不是王秀英，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現在的這對母子就是在葉城消失的那對母子嗎？”李一海問道。
“不是，但再怎麽說她也是王秀英的人，怎麽著我也應該把她們帶來問一問，雖然這裏是您的地盤，但仇還是要報的！”蕭延說著看了一眼李一海。
“李淑芬的死，你怎麽看？”李一海看著蕭延。
“我沒讓她去做任何事？”
“我們注意到李淑芬還注意著另一對母子，你知道嗎？”
“李淑芬有捉影的綽號，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但為什麽這麽做，李淑芬沒有告訴過我！”蕭延說道。
“為什麽？你不是左禦衛的統領嗎？”李一海笑了笑。
“哦，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左禦衛成分很複雜，我不能控製所有的人！”
“什麽意思？”
“有些人隻受李長風將軍指揮……自然，他們也就隻聽李皓的！”
李一海點了點頭，然後他站起了身子打開房門，臨走前李一海看了一眼蕭延說道：“我讓你們進來可能是個錯誤！”
蕭延沒有吭聲，他抬頭看了一眼李一海。
李一海走後，蕭延沒有立即站起身，直到他覺得李一海已經走遠了，才起身把門關上，他仰麵躺到了床上，也許是有點累了，蕭延感覺到了困意，他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他夢見李皓提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刀朝他走來……
…………
點點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一眼媽媽，今天晚上媽媽入睡很遲，可能是因為白天的原因，媽媽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現在終於睡了。
點點也睡不著，他迴想著他那溫暖的懷抱，還有看著他時那溫柔的目光……他是我爸爸嗎？點點笑了，可是他又傷心了！他看了看睡夢中的媽媽，他想媽媽所說的身體的那把鎖……點點不願再想下去了，他抬頭看著天窗，天窗上微微的有一些月光，點點又將目光轉向了屋裏，平常像這樣的深夜，點點是不敢往黑暗的地方看的，可這一次……點點以為自已已經弄明白了，自已可能再也不會……然而，黑暗再次將他按倒在床上，他動彈不得，他的心在狂跳，他看到了他就站在床前看著他，這是夢，快醒過來，快……點點奮力掙紮著，快……
“嘩啦”一聲，就像是一大堆珠子一齊砸在玉盤上……
就像是穿過了一條漆黑的走廊……
月光，皎潔的月光！
夜風撲麵，草尖搖動！
點點猛然發現自已竟站在寬闊地草地上……
夢？不，這不是夢，夢沒有這麽真實，可我在哪兒？
點點茫然四顧，他看到遠處有一棵傘狀的大樹……
猛然，他看到草叢中有兩盞火紅色的……不，那不是燈籠，那身上的斑玟，那分明就是一隻金錢豹，它正朝著他慢慢地逼來！
點點趕緊撒腿就跑，他不知道自已在哪兒，他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他一個勁往前跑……
猛然，他的前麵出現了一片晶亮的水麵，這又是哪兒？
正在點點張望時，那隻金錢豹已經追了上來，它低聲咆哮衝著點點一步一步逼了過來……
點點往後退，往後退……
金錢豹縱身一躍朝著他撲來，點點已經退無可退，他眼睜睜看著那豹……穿過了自已的身體！
是夢！
點點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已躺在床上，他側過身，他聽到了媽媽均勻的唿吸聲，媽媽睡得正香……
這個夢真的太真了！點點苦笑了一下，漸漸地他睡著了，他又做了一個夢，他夢見爸爸向他向來，他看見爸爸的身上閃著金光，他看見爸爸的身上盤著一條火龍……在夢中，點點突然想了起來，他並不知道爸爸長的是什麽模樣，那怎麽知道他就是自已的爸爸呢，想著想著點點一下子笑了……
點點笑出聲來！
娃娃醒了，起身看了一眼點點，她看見了點點夢中的笑臉，娃娃還是第一次看到點點在睡夢中微笑，娃娃一下子也樂了！
…………
李一海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他翻身下了床。
“海爺！”
是無痕！
“什麽事？”李一海知道事情肯定不一般。
“花豹……投湖了！”
“什麽？”李一海打開了房門，他瞪大眼睛看著無痕，說實在的，如果不是無痕在說這件事，他早就一個大嘴巴扇過去了。
…………
李一海火速趕到了懸湖。
懸湖的守衛和無痕說得一模一樣。
“花豹完全就像是在追一個看不見的人……”無痕說道：“它縱身一躍……海爺！”無痕說到這兒停了一會兒，她瞪大眼睛看著李一海。
“說！”
“湖裏好像有東西，花豹還在空中時……湖水裏一下竄出個東西來，一下將花豹頂了起來，然後又……”
…………
李一海迴到了屋裏，他將無痕所說的事反反複複在腦海裏過了好幾遍，然後他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是你吧？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
第二天清晨。
蕭延睜開眼睛時發現了異樣，他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屋子已經變了個樣，他迅速衝出屋子，他看見了一片林海。他圍著屋子轉了一個圈，這是一間獨幢屋子，而周圍全部是參天大樹，它們緊緊靠在一起把這幢屋子圍得是密不透風，蕭延大吃一驚，他圍著屋子轉了好幾圈，在確信周圍並沒有一個人後，蕭延怒吼起來：“李一海，你瘋了嗎？他們是會殺人的？”
娃娃一口氣跑迴到自己的家裏，她上上下下把點點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麽異常的地方，娃娃不放心又把點點的衣服脫了下來，又把點點的身子從上到下摸了一遍，點點被摸的全身癢癢，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還笑，嚇死我了！”娃娃總算鬆了一口氣，她一屁股坐了地上，“快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點點把事情發生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娃娃驚異不已，連忙問道：“那個抱你的人長得是什麽樣子？”
“沒看清！”點點沒有說實話，他看清了，因為就在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閃出了一個念頭——他是我爸爸嗎？他不想說出來，他怕說出來媽媽會告訴他——“不是的，那不是你爸爸！”
此時的娃娃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她仔細迴想了剛才發生事情的每一個細節，正想著忽然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娃娃心裏一驚，她趕緊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小心地向外張望了一下，她看到屋外正站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奶奶，是陳坤的媽媽！娃娃輕輕地打開了門，娃娃看到老奶奶正凝神地看著她。
“婆婆，有事嗎？”娃娃心裏酸酸的。
“孩子！你認識陳坤嗎？”婆婆的聲音顫巍巍的。
“不……不認識！”娃娃看著婆婆滿臉皺紋的臉，滿頭的白發，“婆婆進來說話吧！”
“不了，媳婦和孫子在做飯，出來看不到我會著急的，咱們就這樣聊聊吧！”老人歎了口氣，“我兒子已經好幾年沒有迴家啦，有時候我真的希望他已經死了，這樣我就不會這樣盼呀盼著啦……”
“娘！”婆婆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阿秀快步跑了過來，她歉意地衝娃娃笑了一下，扶著婆婆又慢慢走了迴去。老人一邊往迴走一邊迴頭看著娃娃，口裏喃喃說著：“我總覺得在那兒見過她！”
阿秀聽了輕輕笑了笑說道：“娘，你說過很多次了，這裏的很多人你都認識！”
“吱呀！”一聲，是躺椅的聲音，娃娃忍不住看了過去，她看到了那個胖大的女人正躺在躺椅上眯著眼睛看著她，娃娃急忙撤身進了屋子，關上門，在關上門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眼淚噴湧而出。
“媽媽，她說的是江都的陳坤叔叔嗎？她是陳坤叔叔的媽媽？”點點站在身後小聲地問道。
“是……”娃娃說不下去了，她跑到裏屋撲倒在床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
“我見著那孩子了，他好漂亮，我好喜歡！”劉青雲說著笑了起來。
劉毅看了一眼自已的兒子，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淡淡地說了一句：“還不能確定……他就是小越，明白嗎？”
劉青雲一聽愣住了。
…………
夜已經深了，蕭延靜靜地坐在屋子裏，屋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笑了笑，打開了房門，李一海走進了屋子。
“抱歉，讓你久等了！”李一海微笑著看著擺在桌子上的茶碗。
“比我想得要遲些！”蕭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李一海坐下後，蕭延為李一海沏了一懷茶。
“蕭延，知道我找你的原因嗎？”李一海端起茶碗。
“很抱歉，您應該明白我不得不這麽做，否則我將約束不了他們了！”蕭延說道。
“我來並不是想聽你說這個的，我想知道為什麽！”李一海又把茶碗放了下來，“你們為什麽會認為那個女人就是殺死李淑芬的兇手！”
“我知道那個女人一定不是殺死李淑芬的兇手，但是不是那女人身後麵的人幹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隻知道李淑芬在調查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可能與我們以前偵辦的一個案件有關，我想一定是李淑芬發現了什麽，所以李淑芬才被殺了！”
“可以告訴我是什麽案件嗎？”
“左禦衛李長風將軍被殺的案件！”
“你們不是曾經認為是王秀英幹的嗎？”
“是的！”蕭延笑了一下：“我們現在也還是這樣想的！”
“王秀英會到幽靜山莊殺了你們李將軍，有這種可能嗎？”李一海搖了搖頭。
“不一定是她親手做的，但一定與她有關！我們了解到王秀英母子和另一對母子在葉城的悅來客棧站住在同一間房間裏，她們相互換了衣服，然後，那一對母子就消失了，在葉城我們損失很大，如果不是王秀英，恐怕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現在的這對母子就是在葉城消失的那對母子嗎？”李一海問道。
“不是，但再怎麽說她也是王秀英的人，怎麽著我也應該把她們帶來問一問，雖然這裏是您的地盤，但仇還是要報的！”蕭延說著看了一眼李一海。
“李淑芬的死，你怎麽看？”李一海看著蕭延。
“我沒讓她去做任何事？”
“我們注意到李淑芬還注意著另一對母子，你知道嗎？”
“李淑芬有捉影的綽號，她這樣做一定有她的道理，但為什麽這麽做，李淑芬沒有告訴過我！”蕭延說道。
“為什麽？你不是左禦衛的統領嗎？”李一海笑了笑。
“哦，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左禦衛成分很複雜，我不能控製所有的人！”
“什麽意思？”
“有些人隻受李長風將軍指揮……自然，他們也就隻聽李皓的！”
李一海點了點頭，然後他站起了身子打開房門，臨走前李一海看了一眼蕭延說道：“我讓你們進來可能是個錯誤！”
蕭延沒有吭聲，他抬頭看了一眼李一海。
李一海走後，蕭延沒有立即站起身，直到他覺得李一海已經走遠了，才起身把門關上，他仰麵躺到了床上，也許是有點累了，蕭延感覺到了困意，他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他夢見李皓提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刀朝他走來……
…………
點點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一眼媽媽，今天晚上媽媽入睡很遲，可能是因為白天的原因，媽媽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現在終於睡了。
點點也睡不著，他迴想著他那溫暖的懷抱，還有看著他時那溫柔的目光……他是我爸爸嗎？點點笑了，可是他又傷心了！他看了看睡夢中的媽媽，他想媽媽所說的身體的那把鎖……點點不願再想下去了，他抬頭看著天窗，天窗上微微的有一些月光，點點又將目光轉向了屋裏，平常像這樣的深夜，點點是不敢往黑暗的地方看的，可這一次……點點以為自已已經弄明白了，自已可能再也不會……然而，黑暗再次將他按倒在床上，他動彈不得，他的心在狂跳，他看到了他就站在床前看著他，這是夢，快醒過來，快……點點奮力掙紮著，快……
“嘩啦”一聲，就像是一大堆珠子一齊砸在玉盤上……
就像是穿過了一條漆黑的走廊……
月光，皎潔的月光！
夜風撲麵，草尖搖動！
點點猛然發現自已竟站在寬闊地草地上……
夢？不，這不是夢，夢沒有這麽真實，可我在哪兒？
點點茫然四顧，他看到遠處有一棵傘狀的大樹……
猛然，他看到草叢中有兩盞火紅色的……不，那不是燈籠，那身上的斑玟，那分明就是一隻金錢豹，它正朝著他慢慢地逼來！
點點趕緊撒腿就跑，他不知道自已在哪兒，他也分不清東南西北，他一個勁往前跑……
猛然，他的前麵出現了一片晶亮的水麵，這又是哪兒？
正在點點張望時，那隻金錢豹已經追了上來，它低聲咆哮衝著點點一步一步逼了過來……
點點往後退，往後退……
金錢豹縱身一躍朝著他撲來，點點已經退無可退，他眼睜睜看著那豹……穿過了自已的身體！
是夢！
點點睜開了眼睛，他發現自已躺在床上，他側過身，他聽到了媽媽均勻的唿吸聲，媽媽睡得正香……
這個夢真的太真了！點點苦笑了一下，漸漸地他睡著了，他又做了一個夢，他夢見爸爸向他向來，他看見爸爸的身上閃著金光，他看見爸爸的身上盤著一條火龍……在夢中，點點突然想了起來，他並不知道爸爸長的是什麽模樣，那怎麽知道他就是自已的爸爸呢，想著想著點點一下子笑了……
點點笑出聲來！
娃娃醒了，起身看了一眼點點，她看見了點點夢中的笑臉，娃娃還是第一次看到點點在睡夢中微笑，娃娃一下子也樂了！
…………
李一海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他翻身下了床。
“海爺！”
是無痕！
“什麽事？”李一海知道事情肯定不一般。
“花豹……投湖了！”
“什麽？”李一海打開了房門，他瞪大眼睛看著無痕，說實在的，如果不是無痕在說這件事，他早就一個大嘴巴扇過去了。
…………
李一海火速趕到了懸湖。
懸湖的守衛和無痕說得一模一樣。
“花豹完全就像是在追一個看不見的人……”無痕說道：“它縱身一躍……海爺！”無痕說到這兒停了一會兒，她瞪大眼睛看著李一海。
“說！”
“湖裏好像有東西，花豹還在空中時……湖水裏一下竄出個東西來，一下將花豹頂了起來，然後又……”
…………
李一海迴到了屋裏，他將無痕所說的事反反複複在腦海裏過了好幾遍，然後他笑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是你吧？你這是在警告我嗎？”
…………
第二天清晨。
蕭延睜開眼睛時發現了異樣，他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屋子已經變了個樣，他迅速衝出屋子，他看見了一片林海。他圍著屋子轉了一個圈，這是一間獨幢屋子，而周圍全部是參天大樹，它們緊緊靠在一起把這幢屋子圍得是密不透風，蕭延大吃一驚，他圍著屋子轉了好幾圈，在確信周圍並沒有一個人後，蕭延怒吼起來：“李一海，你瘋了嗎？他們是會殺人的？”